薛湘怡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男人带着她走到无人的楼梯口,毫无征兆的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脸颤抖着不敢置信:“你……你打我?!”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的漠然:“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发泄用的工具,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丢脸?那些话,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说不出来,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嗯?!你要我的钱,我要你的人,各取所需,你看不...
薛湘怡还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男人带着她走到无人的楼梯口,毫无征兆的狠狠一巴掌打在她脸上,她尖叫一声摔倒在地,捂着脸颤抖着不敢置信:“你……你打我?!”
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的漠然:“你对我来说,就是个发泄用的工具,你居然……在那么多人面前让我丢脸?那些话,但凡是个有脑子的人,都说不出来,你以为,你算个什么东西?嗯?!
你要我的钱,我要你的人,各取所需,你看不起的时夏,人家就是比你横,至少是江慕沉亲口承认的江太太,你跟她比起来,顶多算条狗,供男人取乐的狗,懂吗?”
薛湘怡这才发现男人不光在床上有暴.力倾向,其他时候也是个斯文败类,她咬着唇不敢吭声,被打的那边脸已经高高的肿了起来。
这一巴掌多少让男人消了些气,片刻之后,他俯身将薛湘怡扶起来,换上了温柔的面孔:“乖乖听话就好,省得受罪,今天可是一下子为你花出去了三百万,给脸好好消消肿,晚上我去接你。”
薛湘怡忙不迭的点头,只觉得身边的男人是吃人的野兽,她第一次后悔和男人做这样的交易,可触手可得的荣华富贵又是她割舍不了的。
巧合的是,男人带着薛湘怡从地下车库离开时,遇到了时夏她们。
没打照面,没打招呼,但是时夏她们看得真真切切,薛湘怡脸是肿着的,妆也哭得花了。
她们有些唏嘘,这男人太可怕了,人前不恼不怒,甚至看着挺斯文儒雅的,没想到居然打女人。
李瑶虽然觉得触目惊心,还是选择不同情:“没什么觉得她可怜的,那种女人,都是她自找的,活该。挨打和暖.床就能赚钱,她能正儿八经找个工作混饭吃?”
邹小贝虽然觉得薛湘怡可恶,这会儿还是心里发怵:“太可怕了……”
下午逛完街,时夏正打算带着李瑶和邹小贝回家吃饭,邹小贝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她一脸难受:“叮叮打来的……”
时夏示意她接电话,她老实巴交的开了免提,还没说话,叮叮先发问:“家里一个人都没有,你什么时候回来啊?我都饿死了。”
邹小贝叹气:“我在外面,晚上不回去吃饭,我爸妈他们应该也不回去,家里有那么多吃的,你自己随便弄点凑合吧。”
叮叮理直气壮:‘我不会做饭啊,你家洗衣机我也不会用,你不回来我怎么办?’
李瑶眉头都拧成了麻花,用口型教邹小贝回话,邹小贝看懂了,一字不漏的复述:“你已经成年了,如果不具备独立生存的能力,为什么要从家里出来?”
“贝贝~”叮叮用惯用的套路对邹小贝死磨硬泡:“人家现在不是在你家做客吗?你什么都让客人自己做的吗?好歹照顾一下吧?要不你晚上回来给我打包点吃的?早点回来,就这样咯,拜拜。”
电话挂断,李瑶直接爆了粗口:“我K!她管这叫做客?就算是做客也行,她怎么就把自己当老佛爷了呢?要是你爸妈在家,她是不是还得使唤你爸妈伺候她?我的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