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各位带来小说《你再哄哄我呀》讲述的闻梨江阙两人的感情故事,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不消半日,圈子里因为江阙隐婚,而且对方还是个比他小了整整十岁的大学生的事炸了。而此时,本尊却屈膝半跪在一个瘦瘦小小的小姑娘面前,将那条天价宝石项链,一圈一圈,亲自缠绕在她纤细的脚踝上。“阿慈,”男人一反平时的冷漠矜寡,笑得温柔讨好,“未经允许,擅自公布我们已经结婚,是我的错。别生气了好不好?”闻梨鼓着腮帮子不肯说话。江阙叹息,以为自己今晚又得睡书房时,小姑娘却犹豫了下,接着轻轻拉住了他的衣角。“哥哥,要不你再…哄哄我?”...
提起这个‘不知名的野男人’,汤晗就一肚子窝火。
闻梨在国外不配合她的特殊‘治疗’就算了,回国之后,更是对她百般戒备、千般提防。
昨天她好不容易让厨房阿姨在闻梨水里下了药,没想到,最后竟不知道白白便宜了哪个野男人?
她想起那个查不到身份的神秘男人,又想起自己下午在王君昊那边受到的侮辱,火气更甚。
“你这个贱蹄子,什么不三不四男人的床都爬,真跟你那个短命妈妈一样下贱、放荡!”
闻梨没料到她突然侮辱自己死去多年的妈妈,赤红着眼看她。
那眼神,简直跟闻梨妈妈临终前看汤晗的眼神一模一样。
汤晗想起自己当年做过的事,颤栗了下,但很快收拾好情绪,心下却更是恨闻梨母女恨的滴血。
“谁准你用这种眼神看我的!”
汤晗瞪着眼吼,丢了烟头,作势又习惯性地要打闻梨。
但就在这电光火石的瞬间,好几道叠重发出的、橡胶轮胎摩擦地面的刺耳声音,划破天际。
接着,数道大灯齐齐朝汤晗的方向照去,晃的她眼睛生疼。
汤晗被迫收回手,遮在自己的眼睛前,骂骂咧咧地让前座司机把她这边的车窗给摇下来。
她探头刚想骂人,却注意到,前面不远处,停了整整一排有钱都买不到的限量版豪华私家车。
汤晗虽坏,可也不蠢。
她生来就是高高在上的汤家大小姐,打小就在觥筹交错、衣香鬓影的上流社会上摸爬滚打。
她比谁都清楚,林澜市有这种雄厚家底的,屈指可数。
所以眼前这人——
不能得罪。
她把脏话咽下,看着一群身穿黑白西装的壮硕保镖,训练有素地在为首那辆车面前排成两排。
随后,主车的副驾驶坐上,下来一个身穿白色西装,相貌看起来很普通、很斯文的成熟男人。
汤晗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仅仅只是看起来普通罢了。
他的身份可一点也不普通。
他是承衍的二把手,顾泽。
提起承衍,那是近几年才崛起的金融公司。虽然年岁尚浅,但是势头大好,实力也不容小觑,现在甚至连闻氏都得退徙三舍。
近期更是杀出无数老牌资本的包围圈,拿下政府的那块地皮。
而这一切,都归功于承衍那个神秘莫测的背后操盘人。
没人见过他究竟长什么样,也没人知道他究竟叫什么名字,只知道他有个神秘的代号:‘C’。
圈子里的人都尊称他为——
‘大C先生’。
通常情况下,顾泽基本上都与这位大C先生形影不离。
顾泽负责出面与各大公司、世家周旋各种事宜,大C先生则在背后,通过耳麦默默操控着一切。
现在顾泽在这,那就说明…
汤晗眸光一闪,见顾泽毕恭毕敬地将后座车门拉开,随即一个气场强大的侧颜便暴露在她眼前。
那人身上只穿着简单到极致的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装裤,左手手腕上戴着串古朴的檀木佛珠,上面雕刻着繁复的梵语腾纹。
再往上,他整张脸隐匿在了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
汤晗努力地眯着眼,可也只依稀看到一截弧度优美、线条流畅的精致下颌,不禁有些失望。
男人像是洞悉她的心思,动了动身子,偏头看来。
明明灭灭中,汤晗彻底看清了那人的相貌,瞳孔骤然一缩。
怎么会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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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中端坐的男人皮肤冷白、面容清隽,高挺的鼻梁上,随意架着一副椭圆形的窄边金丝边眼镜,边上垂着两条熠熠细细的金丝链。
金丝链与白衬衣最顶端稳稳系着的宝石纽扣相得益彰,愈发衬的男人斯文禁欲,矜贵冷然。
只是细看之下,会发现男人镜片之下藏着双深邃的瑞凤眼。
眼头危险的向内勾进去,眼尾却又轻轻挑起,暗藏锋芒。
为其增添了几许凛厉与威严。
不可狎玩.逼近。
不若面上这般温和无害。
而这个看起来天生贵气内敛的男人,赫然就是八年前,在那个大雨滂沱的夜晚,被汤晗逼着下跪,并赶出闻家的潦倒少年——
“江阙!”
汤晗还没缓过神,就听闻梨惊喜地喊道:“江阙,救我!”
‘救我’这两个字一出,对面的江阙眸色倏深,周围围观的同学也察觉到了不对劲,蠢蠢欲动。
汤晗连忙捂着闻梨的嘴,“你疯了?闻梨我告诉你,事情闹大,对我们两个谁都没好处!”
她太用力,捂的闻梨快要喘不过气来,只得不停挣扎,喉间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
汤晗怕她坏事,威胁道:“虽然我不知道江阙这八年发生了什么,和顾泽什么关系。但是闻梨,我劝你最好别把江阙太当回事。”
“只要我想,他永远都还是当年那个在闻家任我打骂,却又不敢还手的下作东西!”
闻梨动作一顿。
她虽说想过要跟汤晗玉石俱焚,但却从来没想过连累江阙。
毕竟江阙为了她,已经承受了很多本不该他承受的东西。
她不想他再为她牺牲了。
汤晗说她不知道江阙这八年究竟发生了什么,她又何尝不是?
江阙被驱逐闻家,她被囚禁在国外。超过15000公里的距离、12小时的航程,八年隔着太平洋的不可触碰,折磨的她简直快疯魔了。
她违背汤晗的意愿,擅自更改了高考意愿,回到国内。
这两年来,她一直在不停地打听着江阙的消息,但他却像人间蒸发了似的,一点音讯都没有。
要不是汤晗那场算计,两人意外地金风玉露一相逢,在那个没开灯的昏暗酒店里,抵死缠绵,共攀巫山巅峰,她可能还在茫然而麻木地继续日复一日地大海捞针。
但她怎么都想不到。
今早她满心欢喜地醒来,结果却连江阙的人影都没看到。
她连一句正儿八经的关切问候都没机会问江阙,更别说打听他这些年的情况了。
可无论江阙现在的情况是好、是坏,如果正面跟闻家对上,定然都没有那么容易全身而退。
想起这层厉害关系,闻梨眸光微黯,不再出声。
而这时,车窗却冷不丁被江阙敲响。
佛珠与玻璃碰撞,发出撩拨心弦的清脆声音。闻梨听见,他用她最熟悉却又最陌生的声音说。
“汤女士,与其担心我,倒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
汤晗被他极具压迫感的目光盯着,头皮一阵发麻,却还是昂着下巴,维持着平日里的骄傲,问:“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根据 《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二百三十四条。故意伤害他人身体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
江阙虽然是在跟汤晗说话,但目光却始终在闻梨身上逡巡。
汤晗跟他不同。
她的目光,始终落在他身上。
八年未见,江阙不再是当年那个隐忍落魄的少年。他经受了社会的鞭笞与洗礼,完成了蜕变,身上的上位者气势摄人心魄。
汤晗暂时不能确定他的身份,不敢贸然硬刚,遂道:“我教训我的女儿,关你一个外人什么事?”
“女儿?”江阙眼底浮现一抹轻嘲,“汤女士,那你知不知道,根据《刑法》第二百六十条:虐待家庭成员,情节恶劣的,是要处以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管制的。”
不知因为江阙咄咄逼人的气势,还是接连两条刑法砸下来,汤晗觉得自己有点头晕眼花。
江阙这穷小子不是学都没上过一天吗?
哪来的刑法,被他一条条的,背的滚瓜烂熟?
闻梨见汤晗松懈,猛地发力挣开她,缩到后座的角落里。
没了汤晗碍手碍脚的,江阙这才清楚地看见小姑娘红肿的脸颊,以及脖子上殷红刺目的血渍。
他本就暗沉的眸子,此刻更是沉的没有一丝光亮。
收敛下颚,发紧发哑的嗓音如紧绷的弹簧:“开门。”
汤晗防备地看着他:“你要干什么?”
江阙没空跟她周旋,沉沉朝闻梨嘱咐了声‘躲到车座后面’,就抄起保镖腰间别着的甩棍,重重砸在驾驶座旁的车玻璃上。
只一下,玻璃就绽开蜘蛛网般纵横交错的裂纹。
车窗上倒映着的、男人的俊美脸庞,也随之变得破碎。
江阙虽看着斯文瘦弱,但浑身蕴攒着狠劲,没两下,车窗玻璃就被他生生砸碎,接着面无表情地探手到驾驶座上,开了后座的门锁。
闻梨听到‘滴滴’声,忙不迭打开门,跑向江阙。
不知是耽搁的太久,还是刚刚蹲了一会的缘故,闻梨站起来,就觉得头重脚轻,脑袋嗡嗡作响。
没走两步,眼前骤然一黑,下一秒便软着身子晕了过去。
恍惚间,她好似听到男人失控压抑地喊了她一声。
他喊她:“阿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