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给朋友们带来仙子静静写的《替身娇妻高攀不起》,刻画了精彩内的故事。小说精彩片段:...
夜色浓稠的像化不开的墨。
唐染看了眼钟摆上的指针,已经快十二点了,他应该又不会来了。
唐染朝卧室走去,刺骨的冷风从窗外钻进来,吹着她单薄的身子,喉咙里像是有一团棉花堵住似的,她抽出纸巾,咳了好一阵。
等纸巾摊开,上面那团浓稠的血块刺痛了她的眼。
唐染大脑发昏,她险些站不稳,她把纸巾揉成一团,慌乱的丢入垃圾桶中。
这一年来,她时不时的发痛发晕,以前只是轻微流鼻血,可最近,却愈演愈烈,甚至出现了咳血的症状。
唐染知道,她病了,病的很严重。
可她被困在这座别墅里,寒年不准她出门,她也没钱去治病。
唐染强忍着喉咙里那股猩甜,拢了拢衣服,朝卧室走去。
而这时,咔哒一声,房门被打开——
一抹高大颀长的身躯站在门外处。
“寒年,你回来了!”
唐染弯唇,声音透着温柔的欢喜。
她脚步轻快的来到他跟前,闻到他身上浓重的酒气,皱了皱鼻子,“寒年,你怎么喝了那么酒?”
下一秒,她下巴被男人捏紧,男人薄凉冷沉的嗓音钻入她耳中。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管我?”
唐染小脸惨白,她正要说些什么,却被男人拦腰抱起,把她压在沙发上——
“寒年,我今天有点不舒服,可不可以不做了?”
她双臂撑在男人胸口处,盈盈星眸里,闪着水光。
“傻子,”男人深戾的墨眸内满是嘲弄冰冷,“我把你捡回来,可不是把你当祖宗供着的。”
唐染心头如同被钢针扎过似的,痛极了。
一年前,她浑身是血的倒在雪地里,被当时恰好路过的傅寒年救了,捡到家里去。
可她醒来后却失忆了,只记得自己叫唐染,她的世界一片空白,整个人就像是飘荡在海里的一叶孤舟,她不知道自己从哪来,又要到哪去。
极度缺乏安全感下,她紧紧抓住傅寒年,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
她求傅寒年收留自己,而他的条件是,做他的女人。
她答应了,如同雏鸟情结般,她本能的依赖信任在这个世界见到的第一个人,甚至在相处的这一年时间里,爱上了他。
可后来,她才知道,寒年肯收留她,是因为她长得很像他的白月光秦烟。
在外面,他还有很多女人,她们无一例外,都或多或少的跟秦烟相似。
“嘶——”
她单薄的裙子被撕碎,扬起,如同破布似的丢在地上。
“寒年,”她卷翘纤长的睫羽上沾着几滴泪珠,身子绷紧,她不安极了:“可以轻一点么?”
声音又软又轻,透着点疲惫的哀求。
她如同小鹿般惊惧紧张的模样又纯又欲,勾的男人体内那团火焰更为躁动——
唐染小脸惨白如纸,她痛到失声,喉咙里那股腥甜味更浓了——
她湿漉漉的双眸内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可她不敢求饶。
因为,每次只要她求饶,寒年就会更狠。
好像她越流泪,寒年就越会折磨她。
而且,他喜欢听话的女人,他外面那些女人三天两头的换,可她却在寒年身边呆了一年,除了这张酷似秦烟的脸,另外一个原因是她足够听话,足够乖。
唐染强忍着痛楚,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可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传来。
而傅寒年看到来电显示时,墨眸骤然紧缩,眸内满是紧张与欢喜。
“烟儿。”
烟儿?难道是秦烟?
唐染心脏缩紧,她攥紧了掌心。
电话那头不知说了些什么,傅寒年迅速起身,穿戴整齐衣服,“等我,马上到。”
他低醇磁性的声音里溢满了温柔,而这份温柔,却从来都没给过她。
挂断电话后,他看都没看唐染一眼,迅速离开。
“寒年,你要去哪?”
唐染拉住他的衣角,不安的看向他。
“烟儿回来了,我去接她。
至于你,现在就从这里搬出去。”
男人看向她的眸光淡漠凉薄,没有丝毫暖意,看向她的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累赘。
唐染杏眸微颤,眸内泪珠滚动,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孩子:“那,我去哪?”
他的白月光回来了,作为替身的她被扫地出门了。
唐染现在才意识到,自己在这段感情里,卑微到了尘埃里。
“城外郊区有套小院,你搬过去住,钥匙在杂货间里找找。
明天若是被我发现你还没滚,”男人锋利的眸内划过寒芒,“后果,你知道。”
最后那句话,令唐染脊背发寒,如坠冰窟。
她知道,寒年名下有不少房产别墅,之所以着急的把她打发到郊区,是因为秦烟回来了,他不想让秦烟误会。
“那,你还会来看我么?”
唐染眼眶泛酸发红,她艰涩道。
“看情况。”
话落,男人看都不看她一眼,摔门离去。
看着男人决绝离开的身影,唐染垂下眼角,唇角苦涩蔓延。
……
“咳……咳……”
唐染蜷缩在狭窄逼仄的小床上,断断续续的咳着,纤弱的身子不停颤抖着。
她摊开掌心,又是一片浓稠刺眼的血迹。
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开来。
唐染眼睛发涩的看着空气中浮动的细小尘埃,小脸上泛着苍白的病态感,整个人憔悴极了。
傅寒年让她住的地方是个郊区的老宅子,类似于四合院的结构,只有一间屋子是能住人的,别的屋子里堆满了陈年杂物。
而唐染住的屋子里连家具都没有,只有个潮湿阴冷的小床,简陋的小厨房,以及洗手间。
就连她身上盖着的发霉了的被子,都是从杂货间里翻找到的。
现在她浑身上下一分钱都没有,就连吃饭,都是在菜市场捡的别人扔掉的菜叶子,用清水洗干净煮了吃。
正值隆冬,刺骨的冷风从破旧的小窗户里钻进来,吹得人遍体生寒。
她身上只穿了件洗的泛白的连衣裙,根本抵御不了寒冬,手脚处,耳垂处,已经被冻得青紫,甚至结了层厚厚的血痂。
这是她被赶走来到这里的第四天了,寒年一次都没来看过她,她不是没有试图联系过他,可每次,电话没接通就被人挂断了。
她似乎,已经被彻底遗忘了。
可她的病,却越来越严重了。
不仅如此,唐染悲哀的发现,她已经三个月没来月事了。
不管怎样,她都该去医院好好检查一下。
可她身上一分钱都没有,唯一有的,是寒年送给她的一条吊坠,跟失忆前就戴在手上的手链。
唐染抬起手腕,细细打量着那条镶嵌着彩色小石头的手链。
那条吊坠是寒年唯一送她的东西,她不会卖掉,而这条手链……
银白色质地的手链泛着金属质地的光泽,上面镶嵌着好几种不知名的小石头,泛着好看的光泽。
这手链,应该可以当点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