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溪一听到要去他房里睡觉,顿时就精神了几分:“我原来的房间呢?” 他倒是绝情:“你都不在了,还留着做什么?该拆的都拆了,住不了人。” 虽然他说得有道理,时溪还是恨不得给他一拳:“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先在家里睡一觉再说……” 话虽如此,到底是来都来了,她这会儿想走也走不掉。 吃了饭,她被逼无奈去江言遇房里补觉,躺在他床上,她多少有点儿心猿意马,还好困得厉害,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
时溪一听到要去他房里睡觉,顿时就精神了几分:“我原来的房间呢?”
他倒是绝情:“你都不在了,还留着做什么?该拆的都拆了,住不了人。”
虽然他说得有道理,时溪还是恨不得给他一拳:“早知道我就不来了,先在家里睡一觉再说……”
话虽如此,到底是来都来了,她这会儿想走也走不掉。
吃了饭,她被逼无奈去江言遇房里补觉,躺在他床上,她多少有点儿心猿意马,还好困得厉害,很快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连个梦都没做,醒来时,外面天色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房间没开灯,但却被浴室的灯光照亮了几许,隐约听到里面有淅淅沥沥的水声。
时溪知道是江言遇在洗澡,她刚醒还不怎么想动弹,有点饿了,想着晚上云姨会弄什么好吃的,光想想就馋……
突然,浴室门打开了,江言遇就这么一丝、不挂的出来了,他是以为她还睡着呢……?
时溪在心里一遍遍的默念着‘非礼勿视’,想把脑子里的画面都忘掉,奈何是越来越清晰……
还好他只是路过,进了衣帽间,最后换了身家居服出来。
时溪闭着眼装死,简直是作孽。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坦诚相待’不是没有,那会儿她就不太好意思,现在是分手后前任的关系,她尴尬得要死。
听到他脚步声停在了床前,时溪小心翼翼的咽了口唾沫,下一秒,他温润的唇吻上了她的。
她心脏不受控制的狂跳了起来,鼻间尽是他身上的清香,扰得她乱了心神。
浅吻之后,他立刻变了副嘴脸,一把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打开房间的灯:“起来吃饭了,再睡天都亮了。”
时溪心里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要不是知道他向来变脸比翻书都快,她还真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这样大的反差。
她假装刚醒,坐起身一副迷糊的状态,随手用头绳把已经长长了不少的头发扎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脖颈:“你先去吧,我马上下来。”
江言遇一副不稀得搭理她的态度,顾自转身走了。
她长舒了一口气,决定吃完饭就走,早知道就不该答应来这里过春节的……
时溪收拾好下楼,正好撞见江言遇在给江家的下人发彩头,加上保镖十几号人,每人一个鼓囊囊的大红包,她不由得咂咂嘴,他还真大方,这种事儿难得他亲自做一回。
她默默的走到饭厅坐下,满脑子想的都是干饭。
突然,江言遇走上前,递了个红包给她:“你的。”
她抬眼诧异道:“我也有?”
他挑眉:“不要就算了。”
时溪立刻伸手抢过:“大过年的,不要白不要,这算是压岁钱么?”
江言遇唇角浅浅勾起,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你那爱钱的劲儿,不打开数数?”
时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给他留下个爱钱的印象的,她也不稀罕解释,当着他的面儿打开红包,映入眼帘的是厚厚一叠红票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