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姚已经被嫁到北胡和亲去了。”楚玄辰突然开口说道。云若月摸猫的动作一顿,从谢府那次出来后她便一直不愿提起谢婉姚。北胡是匈奴民族,在那里女子嫁过去是讨不到好的,假如夫君出意外了那女子就要嫁给自己的儿子或者是夫君的兄弟。以此来确保血统的纯正。当地女子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谢婉姚来说或许比死更折磨。但云若月一点都不同情,月儿的死就像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的最中间。“挺好的。”她眸色清冷,不悲不喜。...
“谢婉姚已经被嫁到北胡和亲去了。”楚玄辰突然开口说道。
云若月摸猫的动作一顿,从谢府那次出来后她便一直不愿提起谢婉姚。
北胡是匈奴民族,在那里女子嫁过去是讨不到好的,假如夫君出意外了那女子就要嫁给自己的儿子或者是夫君的兄弟。
以此来确保血统的纯正。
当地女子可能已经习以为常,但对于谢婉姚来说或许比死更折磨。
但云若月一点都不同情,月儿的死就像一根刺永远扎在她心的最中间。
“挺好的。”她眸色清冷,不悲不喜。
“等你精神再好些,我派夜七送你回江南。”楚玄辰知道云若月还是想回去的。
但这次云若月却摇头拒绝了:“侯爷,就让臣妾留在上京吧。”
她把话说的很委婉,但心里想的是想留在上京多和楚玄辰多待些时间。
脑海中不自觉的又想起府医对她说的话。
尽快吧心愿完成,云若月认真的想了想,最后答案无一意外的是陪在楚玄辰的身边。
和相爱的人厮守,这便是她此生唯一的心愿。
楚玄辰伸出手将落在云若月头发上的花瓣摘下,眼眸深邃:“好,过几日上官府要办喜事,我们一起去。”
“上官公子要娶妻了吗?”她微微抬起头,眼中带着疑惑。
“他也该娶妻了,老大不小了。”
云若月了然的点头,算算时间上官楠也是该成婚了。
“不知道娶的哪家小姐?”
楚玄辰不言弃烦的回道;“尚书家的嫡女,柳嫣。”
云若月在脑中想着这个人名,虽然耳熟但怎么也想不起来。
不知道是坐太久还是为何,云若月突然觉得身体好疲劳,这段时间她总会这样。
楚玄辰找来的各种医者,但开出来的药半点效果也不见起色。
苦药喝多了她就非常排斥,所以每次趁着他去上朝办公时将药都用来浇灌房里的花草。
“侯爷,臣妾想回房歇息一会。”云若月声音很轻,听起来十分虚弱。
楚玄辰眼底划过一抹痛,但很快就消失不见:“好。”
他环腰抱起云若月的身子,明显感觉到她已经比之前消瘦了很多。
将她放在床上后,楚玄辰没有离开。
云若月迷迷糊糊看着他,安心的闭上了双眸沉睡了过去。
……
上官楠娶亲的这天,楚玄辰手牵着云若月出席。
两人的出现引起了不少宾客的目光,低声说着他们是郎才女貌的一对。
因为身份尊贵又是好友,所以他们的位置是全场视野最好的。
可以全程看完新人拜堂。
云若月的手被楚玄辰握在掌心,她忍不住微微红脸:“侯爷,这是在观礼呢。”
她本想收回手却没想到被他握的更紧。
“本侯牵自己夫人的手有何不妥?”楚玄辰扬起剑眉,语气乖张。
云若月无奈失笑,把目光移向门口。
上官楠一身婚服,面如冠玉和平时大为不同。
而作为新娘的柳嫣身姿曼妙,一看就是个绝美佳人。
在宾客的祝贺声中,两位新人完成了婚仪,新娘子柳嫣也被喜婆牵去了婚房。
云若月看着眼前的一幕幕,突然想起自己嫁给楚玄辰的时候。
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她依旧记忆犹新,每一个细节都不曾忘记过。
跟着宾客入席后,云若月也吃了几口,就放下了筷子。
可能是夏天来了,她最近都没有什么胃口。
待上官楠来敬完酒后,楚玄辰就带着她离开了,坐上了回府的马车。
回府的路上,云若月听见外面热闹的声音,掀起车帘看了一眼。
只见街道上张灯结彩,有很多结伴的年轻男女。
这让她不禁想起书里见过的一句话。
天阶夜色凉如水,坐看牵牛织女星。
“今日是乞巧节,可要下去看看?”楚玄辰轻声问道。
云若月眼前一亮,含笑点头。
下车后,楚玄辰一直牵着她的手,好像怕丢了一般。
“大人,给夫人买盏花灯吧,等会东桥那边有灯会你们可以去参加。”买灯的摊贩一把将他们拦了下来。
云若月看着摊子上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有动物形状,也有花状的。
“夫人看中哪个了?”
她看着明晃晃的灯笼,不知从何看起:“臣妾都看花了眼,拿不定主意。”
最后离开时,云若月手上拿着一盏花灯,名为“长思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