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沈祟眯了眯眼:“欺负我是不是真的能得到快乐?” “这么看是的。”我说,“就喜欢看你这种要发怒又努力隐忍的样子。” 沈祟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磨牙的神态:“坏女人。” “只坏给你一个人看。”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到他脸颊边,也不能总欺负他嘛,真的生气就不好了。 “撒娇也不管用。”沈祟捏紧了我的腰,难得很有骨气地说,“你最好编个合适的理由,你为什么会在他家楼下?” “嗯?” 我挣开他...
果然,沈祟眯了眯眼:“欺负我是不是真的能得到快乐?”
“这么看是的。”我说,“就喜欢看你这种要发怒又努力隐忍的样子。”
沈祟挑了挑眉,露出一副磨牙的神态:“坏女人。”
“只坏给你一个人看。”我搂住他的脖子,把脸贴到他脸颊边,也不能总欺负他嘛,真的生气就不好了。
“撒娇也不管用。”沈祟捏紧了我的腰,难得很有骨气地说,“你最好编个合适的理由,你为什么会在他家楼下?”
“嗯?”
我挣开他的手臂,问:“这里是梁医生的家吗?”
沈祟凉凉地瞧着我:“别转移话题。”
“就问问嘛,小心眼……”我说,“其实我是在健身房认识了……”
梁医生都那么说了,我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描述他和安安姐的关系,不过眼见沈某人眼神又鹰一样地追过来了,我只好说:“认识了梁医生的女朋友。”
“女朋友?”沈祟仍旧满脸不信,“哪个?”
“就那天琳达说起的那个呀,漂亮的中国姐姐,她住在这上面。”不对,不对劲哦,我适才反应过来,“他有很多女朋友吗?”
“快四十岁的人了。”沈祟凉凉地说,“又不是太监。”
我忍不住憋笑:“你不也快四十岁……”
沈祟立刻急了:“我哪有!”
“你儿子说的。”
每次只要一提到“你儿子、你女儿”这种称谓,这家伙立刻就会偃旗息鼓。
这次当然也一样,沈祟立刻松了表情,说:“小家伙知道什么?”
“小家伙至少数学很好。”我说,“都黑掉你的电脑好几次了。”
“那是我给他开后门。”沈祟不忿地冷哼,“想黑他老爸,等他当了董事长吧。”
“嘿……”
“别笑。”他又搂紧了我的身子,低头看过来,“你跟那女人认识多久了?怎么就这样随随便便进她家。”
我想起梁医生说的话,忍不住使坏:“当然是来玩呀。”
“玩儿什么?”沈祟阴恻恻地问。
“她没说呀,就说有好玩的。”我抬起眼睛看向他,问,“怎么啦?你很紧张呀?”
“我当然紧张。”沈祟垂眸看着我,神情严肃,“不准跟她在一起。”
我问:“为什么呀?她很友善的,还给我送零食吃。”
“馋猫,想吃什么派人去买,”沈祟说,“这女人私生活混乱,跟她保持距离。”
哼。
还真说了。
我憋着笑,问:“什么叫不检点呀?我看她挺好的呀,梁医生也说她挺好的。”
“我说她不好。”沈祟不屑道,“别听姓梁的鬼扯,那个反复小人。”
“反复小人?”我说,“这评价听起来很有内容呀。”
沈祟没回答我的话,只说:“这女人风评很不好,你跟她在一起,如果被认识你的人看到,会误会你的人品。”
“我又没有朋友。”我说,“谁会看到?”
沈祟眼神明显一变,随即低下头,在我额头边吻了吻,语气宠溺:“傻瓜,人哪有没朋友的?只是我还没顾上给你介绍,怕你太累了。”
我抬起眼看向他。
他微微一笑,低头在我睫毛上吻了吻,柔声道:“当然了,我也有私心,每天只能见你一小会儿,不想让别人再占用我们本来就不多的时间。”
我瞥了瞥嘴,推开他的脸,说:“别用这种话术糊弄我,把我的朋友们介绍给我。我理解你很爱我,但你不能总用这种控制我的方式。”
沈祟抿了抿嘴,明显是有点无言,但随后便搂住我,哄着我说:“好,我不控制你,宝贝,但我希望你跟她保持距离。”
“我会自己酌情斟酌的。”我说,“她的私生活是她的事,只要她把我当朋友,我就不应该嫌弃她。”
“你说得没错,但这是普通人的方式。”沈祟说,“咱们不是普通人,咱们有年收入四百多亿的公司,等着害我们的远比想跟我们做朋友的人要多。如果她把你拐到夜店灌醉,找几个男人摆拍几张照片,我就得她要多少付多少。”
我问:“为什么?这种情况要告她啊。”
“那是后话了,”沈祟说,“照片一旦流出去,轻则股价动荡,重则你我的名誉受损,咱们承受不起这个。”
我承认他说得对,但还是不喜欢这种交个朋友都被管控的感觉:“那些风评好的人就不会对我做坏事了吗?”
“至少概率小一些。”沈祟柔声说,“我是希望你快乐的,但前提是安全。好吗,宝贝?”
“好吧,”我说,“这次就依你。”
沈祟顿时笑了起来,我只觉得这笑容很刺眼,不禁板起脸,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我这次答应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