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御琛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云笙的乳,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她拉过了他的手,覆盖上去:“疼我……”...
他点点头,错身而过。
因知道隔壁两间住着席御琛和他随从,云笙便放心大胆去私人甲板的藤椅里看书、小憩。
隔壁一直没动静。
黄昏时候,落日熔金,将海面染成了但淡淡金黄色;一望无垠的海,没有边际,人在其中显得格外渺小。
云笙趴在栏杆上看了一会儿日落。
身后有开阳台门的声音。
片刻,有人走出来。
云笙回头,席御琛披了满身的晚霞,也走上了私人甲板。
“席先生,您好。”云笙主动打招呼。
席御琛嗯了声。
他递了一个桔子过来。
“坐船多吃桔子,不容易得病。”他说。
云笙道谢,接了过来。她的手指,无意在他掌心一划,软若无骨。在这个瞬间,她自己都不能确定自己是不是故意。
她低头没敢看他,剥开了橘子皮。
果香四溢。
黄澄澄的桔子,比晚霞更金灿。云笙剥好了,分成两半,给了他一半。
席御琛接过来,尝了一瓣。
云笙也吃了。
很甜,果肉在嘴里爆开,每一株都是甘甜芬芳的果汁。
她莫名心跳如鼓,有点脸红似的。
席御琛则道:“你好像不怎么出门。”
云笙:“容易遇到一些麻烦。”
席御琛颔首,似乎很理解:“像你这样单身的美人,的确很容易招惹不轨之徒。”
他夸她美丽。
简简单单一句话,云笙却感觉绮丽无比。
在这个瞬间,她很想和他发生一点浪漫——两人同居一段路,下船之后永不相见,没有负担。
她鬼迷心窍了般。
“……我晚上想去大餐厅吃饭,你能不能陪我?”云笙突然问他,“我一个人害怕。”
席御琛:“可以。”
她微笑了下。
席御琛怔了怔。
晚霞铺满了她的脸,她眸子沾染了一层霞光,一瞬间美得令人窒息。
饱满的唇,沾染了桔子香——很想亲她!
云笙回房,拿了件大衣,便和席御琛出门,去餐厅吃饭了。
晚饭时候,侍者不停推荐船上的好酒。席御琛问云笙:“你能喝酒吗?”
“喝一点,醉了正好睡个好觉。”云笙道。
他便要了一瓶红葡萄酒,一瓶威士忌。
酒上来,云笙先尝了一口葡萄酒,觉得香醇回甘,果香馥郁,果然很不错;席御琛也尝了葡萄酒。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品酒。
这时候还没上菜,云笙已经喝了两杯葡萄酒。
她只感觉自己更活泼了点,笑声也动听。
席御琛让侍者换了杯子,他要喝威士忌了。
一杯威士忌,他喝了两口,云笙突然说:“给我尝尝,行吗?”
席御琛:“有何不可,一整瓶呢……”
他打算喊侍者,却见云笙居然握住了他的手,将他的手和酒杯一起拉过来。她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
喝完了,辛辣从喉间滚到了胸口,心几乎要跳出来。
席御琛的眸色渐深。
云笙的挑逗,生疏而拙劣,但她太美了,美得令人着迷。
谁不想将这样的女人压在身下?
何况席御琛本就是个重欲之人。
他一口把威士忌喝下。
他站起身,拉过了云笙的手:“走吧,回去。”
云笙没想到变化如此快,还在微微发愣:“不吃饭了吗?”
“我等不及了。”席御琛微微俯身,在她耳边道,“我要吃你!”
云笙便感觉心跳得更快,小腹处的炙热,被酒精点燃,更加燃烧了她。
他已经忍了很久,她亦然。
两人离席,侍者把他们的菜暂时叫停,稍后管家会送到他们房间;而他们的酒,也会送到船舱里去。
快到了特等舱,席御琛将她带回自己房间。
他反身将她抵在门上。
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小小壁灯,光线幽淡昏黄。
云笙的呼吸急促。
席御琛低头看她,忍不住笑了笑:“好荒唐的事。你,真的想好了吗?”
他很少笑。
这么一笑,笑容谲滟,简直把云笙的理智L.?全部勾走了。
云笙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亲吻了他。
云笙的吻,也是很笨拙的,只知道啃。
席御琛却熟练很多。
她被他撬开了牙关。
亲吻着,他便撕她衣衫。云笙很想说,这衣裳料子厚,不容易撕,等她慢慢脱好了。
不成想,席御琛的手比刀还锋利;而料子结实的衣衫,在他手下不如薄纸,一撕便碎成了渣。
他的手,抚摸着她后脊的肌肤。
他真凉。
云笙从未遇到过手掌如此冰凉的男人。席御琛的唇、他的肌肤、他的手,没有半点活气般,凉得惊人。
她以为,他身体不好。
可他能轻易把一个高大男人扔得老远,又能轻易撕碎她衣衫。
席御琛将她剥光,却还在唇齿间问她:“不要后悔,嗯?”
云笙的乳,蹭过了他的衣衫,被粗粝磨得有点发胀。
她拉过了他的手,覆盖上去:“疼我……”
他的手收紧,揉捏。
云笙喘息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