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云氏无德,不堪为后,今年选秀是不是应该要准备了?”云裳心头一紧,她屏住呼吸躲在廊柱后,手心沁出一层冷汗。未几,风中传来一道熟悉的清冷之声:“理当如此。”...
云裳心头一紧,前世因褚钰渊强娶,大婚后他们形同陌路,自己平日也甚少理他,确实从来没有自称臣妾。
重生之后,她一心念着他态度自然和从前不一样,可她现在对他好,难道他还不喜欢?
眉眼一转,她故意凑近他,曲解他的意思:“你将我关在寒山寺足足三个月,把我饿到瘦脱了形,现在还好意思说不认识我,嫌弃我?”
褚钰渊凝着云裳眼角独一无二的褐色泪痣,眼神顿时晦暗不明。
眼前的不是云裳,还能是谁?全天下只有她敢对他这么放肆。
云裳见到他的态度软和了一点,立马趁热打铁,扑进他的怀里,双手环住他的腰。
“别把我禁足长乐宫好不好,等会儿饿得更厉害抱着都咯手……”
褚钰渊感受着怀里依旧绵软的娇小身体,微微蹙眉,她确实瘦了,一时间,积聚的火气都散了。
但出口的话却依旧死板冰冷:“你好生吃药,病好了就可以解禁。”
“好,我一定乖乖听话。”
说着,云裳双手环的更紧,仿佛这样她才有安全感。
褚钰渊没有在长乐宫多待,但因他来了这一趟,帝后和睦的名头还是传出了长乐宫,一时间,长乐宫恢复了热闹。
养病的几天,云裳依旧坚持抄经书,为褚钰渊,未云家,为大邺祈福。
七日后,云裳病好解禁。
她一大早就洗漱打扮,特地穿上靓丽的大红牡丹刺绣衣裳,画上精致的妆容,亲自提着食盒赶往承乾宫。
她想清楚了,自己既然要和褚钰渊好好过日子,需要从细节上做出改变,时间久了,他总会相信自己的真心。
出门之际,教养嬷嬷冲云裳耳语:“娘娘,你亲自去给陛下送汤,陛下一定高兴,说不定会爷爷宿在长乐宫,可要奴婢去太医院要些清凉的药膏?”
云裳瞬间脸颊绯红:“嬷嬷,你可别打趣我了!”
话虽这么说,可她却情不自禁幻想自己和褚钰渊锦瑟和鸣的美好。
以后他们有了孩子,褚钰渊肯定是一个威严的父皇……
上辈子,他们至死都没有一个孩子,这辈子,她不想要这个遗憾继续。
一路想着,不久就到了承乾宫,却被内侍告知:“皇后娘娘,方才太后有请,陛下这会儿还没有回来。”
云裳想到周太后,眉头不由一蹙,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转身就朝周太后的慈宁宫快步走去
周太后一心想要娘家侄女周玉瑶入后宫,她记得上辈子,她们甚至还做出了给褚钰渊下药的行径,她不得不防。
不料,在路过御花园的的花架回廊的拐角之际,她突然听到周太后的声音。
“陛下,云氏无德,不堪为后,今年选秀是不是应该要准备了?”
云裳心头一紧,她屏住呼吸躲在廊柱后,手心沁出一层冷汗。
未几,风中传来一道熟悉的清冷之声:“理当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