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阮今天挂了岑正国电话后,下午,岑正国又给她打来了两个,但她一个都没接。她现在可不想回那个厌恶透顶的岑家。岑珊珊下个月就得生日了,这段时间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的抓住谢逢周。...
岑阮今天挂了岑正国电话后,下午,岑正国又给她打来了两个,但她一个都没接。
她现在可不想回那个厌恶透顶的岑家。
岑珊珊下个月就得生日了,这段时间她必须使出浑身解数的抓住谢逢周。
虽说以谢逢周那性子,实在是难于上青天,但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
谢岑两家的这场联姻,说到底,是岑家攀附着谢家,求生存。
岑正国现在缺钱,别看岑氏外表还算光鲜,内部早就一塌糊涂,不然也不会急着把她卖给周海山。
听说岑正国跟谢家是达成了商量的,说到底是彩礼交换嫁妆。
岑正国算盘倒是打的好。
但,凭什么好的都给岑珊珊?
岑阮倚在床头,看着手机上的时间,11点了。
谢逢周和岑珊珊的约会,不会还没完吧?
岑阮拿着手机,给谢逢周发去条消息。
没回!
她皱了皱眉,这个点了,岑阮起身盘腿坐在床上,有点不安心,思来想去给孟珏发了条微信,“别让谢逢周喝多了。”
孟珏很快就回了过来。
孟珏:啧,查岗呢。
孟珏:放心,哥帮你看着在。
看来没再约会,岑阮宽了心,丢下手机,开始睡觉。
睡得朦朦胧胧时,被手机铃声吵醒,谢逢周的,岑阮接起来,就听谢逢周在电话那边,朝她吐出两个字,“开门!”
像是喝了酒。
岑阮小跑着过去开门,门一开,谢逢周就走进来,将门重重的一摔。
“喝酒了?”
岑阮才开口,谢逢周突然掐着她的腰,将她抵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他低眸看着她,鼻尖轻哼,“查我的岗?”
呃!
岑阮一听这话就晓得孟珏出卖了她。
她温柔的抚了抚谢逢周的肩,挑眉娇嗔,“我哪敢。”
谢逢周半挑眉梢,凝着她的眸子,带出些许微光,“我允许。”
啊~
岑阮抬眸看他,他眼中因为酒意带出些许迷醉感,看不清眼底,只觉得似乎心情不错。
以为岑阮睁大眼睛的样子,是没听清,谢逢周还特意又说了一遍,“岑阮,我允许你查我的岗。”
“.....”
还真是喝醉了。
岑阮才懒得信他,她要真信以为真的去查他的岗,恐怕分分钟就得惹恼了他,被他一脚踹掉。
“你不信?”
谢逢周似是看了出来,将她的腰身又向怀中带了几分。
岑阮都能闻到他浑身的酒气。
她眯眼弯唇,“我当然信,你说什么我都信。”
哄个醉鬼还不是分分钟的事。
谢逢周果然消停了,开始往浴室里去,岑阮跟在他身后,有点想笑。
竟然也有看谢逢周不走直线的一天。
谢逢周到了浴室门口,停下脚步,回头对岑阮说,“进来帮我脱衣服。”
岑阮哪能拒绝。
乖顺的不行,帮谢逢周脱了外套,又开始解衬衣扣子,一颗一颗的,里面春色难掩,胸肌撩人。
岑阮吞了吞口水。
她承认,她是有些好色的基因在骨子里的。
但她尽量装模作样,只是扣子,越解越慢,眼睛也不带往外移一分的。
谢逢周瞧着她,唇边勾出半抹浅淡的弧度,随即他俯身,交颈贴在她耳边,低笑,“喜欢?”
岑阮手一抖,随即装腔作势道,“你的扣子太难解了。”
谢逢周直起身,眼底突然又泛起了冷意,伸出手掌贴在岑阮的脸颊上,紧接着毫不怜惜的捧着她的脸将她提起来。
“问你,喜不喜欢?”
语气竟有一丝不高兴。
岑阮踮着脚,一连说了好几个喜欢。谢逢周才满意了,微垂下头,与岑阮额贴额,眼对眼。
“岑阮,记住你刚才说的。”
声音很沉。
岑阮点头。
半刻之后,谢逢周松了手,对岑阮道,“出去。”
岑阮如蒙大赦,谢逢周喝了酒,把他那阴晴不定的古怪性格,真是发挥的淋漓尽致。
浴室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来,岑阮去了卧室爬回床上。
作为一个合格的金丝雀,她应该在床上乖乖等谢逢周洗完澡回来,她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但等谢逢周回到卧室,就只看到一个酣睡的岑阮。
......
‘风乎舞沂’这个节目,录制的前一天,岑阮接到了文君老师的电话,电话里,老师约她见面。
地址选在了岑阮曾经就读的舞蹈学院附近的一家书咖馆,这里也是岑阮第一次见到文君老师的地方。
那几年,文君一直想找接班人,舞蹈学院去了好几个,学生也看了许多,但没有让她真的满意的,后来在江城,她看了岑阮跳的芭蕾,便让学校出面将岑阮约到这里见面。
那时候的岑阮骄傲,自信,眼里有股子不服输的劲。
第一次见,就让文君喜欢了。
岑阮的先天条件,是文君见过最好的,功底也极好,符合她接班人的各项条件。
为了培养岑阮,她在这所学校教了整整一年的芭蕾,但就在岑阮代表学校,去参加比赛的前一晚,她突然消失了。
后来比赛只能由后补上阵,而岑阮,这个在文君看来的芭蕾舞天才,她的舞蹈生涯,还未崭露头角,就香消玉殒了。
一个摔断了腿的天鹅,还是天鹅吗?
岑阮没了梦想,文君也没了接班人。
文君老师离开后,岑阮一直以为,她定然是再不会联系自己的。
毕竟,那时,文君老师曾在病房里朝她摇头,她说,“岑阮,你太让我失望了。”
是啊,为了一个男人,半夜跑上山,又‘失足’跌落,毁了自己的人生,怎么能不让人失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