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霜又倒了热水,给路放就着退烧药喝了。 也不多说话,只坐在床边静静陪着他。 昏暗灯光下,林霜长发披散,脂粉未施,显得格外清纯。...
林霜又倒了热水,给路放就着退烧药喝了。
也不多说话,只坐在床边静静陪着他。
昏暗灯光下,林霜长发披散,脂粉未施,显得格外清纯。
眉眼娇娇软软,就像个女学生。
她身上有一股很独特的丁香花的香气,和别的女人完全不同。
淡淡的,非常好闻。
大概是药效起作用了,又或者是路放闻着她身上的气味,觉得有些心安,困意来袭,他缓缓睡了过去。
可才刚要睡去,他突然又睁开眼,直勾勾地盯着她。
林霜被路放的反应弄得莫名其妙,拧着眉头看着他。
路放沉声:“不准逃,知道了吗?”
路放又笑了一声:“等我睡醒,要是你不在,我就再去淋趟雨。”
林霜彻底无语:“所以你发烧,是因为淋雨了?”
路放拒绝回答她的问题,干脆握住了她的手,才彻底昏睡了过去。
林霜试着抽了抽,可每抽一次手,路放总会不安得动了动。
她算是彻底福气了,干脆也在他身边躺下,闭眼睡觉。
只是半梦半醒间,她突然感觉呼吸有些喘不过气。
迷迷糊糊睁开眼,就见路放正把她紧紧得搂在怀里,脑袋埋在她脖子上。
林霜:“……”
路放一抬头,就看到林霜冷嗖嗖地盯着自己瞧。
他喟叹一声:“我浑身发冷,给我抱抱怎么了?”
路放:“我们在一起两年,又不是没抱过。”
林霜强压怒气,硬是忍下了这口气。她深呼吸:“行,等你病好了再说。”
路放点头。
于是当天晚上,路放抱着林霜,睡了这段时间最香的一觉。
等到第二天早上,林霜是被路放的身体给咯醒的。
路放的身体有了早晨的正常反应,让林霜想忽略都难。
林霜冷冷地看着他,路放却很是无辜:“这他马也怪我?正常男人都有。”
林霜懒得和他争辩,作势想要起身,可还没起身就被路放重新带回了怀里。
他趴在她耳边,声音透着低低的暗哑:“我病没好,你就不能留下来陪我?”
林霜努力让自己温柔一点:“可是陆大少爷,我得上班赚钱,我的学生还等着我去上课呢。”
路放:“一天多少日薪?”
林霜面不改色:“一万块。”
路放:“操,顾思明为了挖你,倒是舍得下血本。”
林霜眯了眯眼。
路放:“行,我给你日薪两万,等我病好了,你再走。”
林霜摸着下巴,开始思考。
路放似乎隐约明白了打开林霜的正确方式,他心念一动:“当然了,你要是愿意亲自做饭,照顾得我满意,我可以再给你再加一万每天的日薪。”
那就是一天三万。
林霜坐起身来,当场给顾思明打了个电话请假。
倒也没说是要照顾谁,只说朋友生病了,需要她请假伺候几天。
路放微不可闻地挑唇笑了笑,随即很快恢复脸色,有气无力地看着她。
既然是带薪照顾,那性质就不一样了。
路放:“我要吃包子豆浆,你亲手做的那种。”
林霜转身就朝着楼下走去。
路放身后声音追了出来:“豆浆要足够甜。”
一个小时候,林霜已经把三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和一大杯豆浆摆在了他面前。
她脸上挂着专业的笑,非常有职业操守:“陆总,您吃。”
路放面无表情尝了口,啧了声:“还行吧。”
嘴上说着还行,一边三两口就吃了个精光。
……
一整天下来,路放满嘴的林霜,一会要端茶送水,一会要吃喝拉撒。
等到了晚上,路放又把林霜叫到面前:“我要擦身,林小姐。”
快要在爆发边缘的林霜,咬紧牙关笑着:“陆总,您只是发烧,不是残废。擦身这种事,您可以自己来。”
路放啧了声:“这就是雇主的需求,你无权拒绝。”
林霜转身就要走人。
路放连忙语气放软:“我浑身无力,总不能让王姨帮我擦。”
林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