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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哐当”一声，门被关上！
叶楚月还未站稳，就被人猛然压在了门板上！
转头，迎面就对上了夜墨寒一双猩红的眼眸！

他已失智，而自己，也退无可退。

“夜墨寒……”
叶楚月看着身前的男子，眼中满是挣扎。
可触及到他身上的鲜血时，她不由心疼，放弃了抵抗。
罢了，日后如何有何重要，她要的只是夜墨寒平安活着！
叶楚月做下了决定，环臂拥住了身前的男子。
这大概是这辈子自己离他最近的时刻了……
“夜墨寒，此番救你，我愿豁去性命，无悔亦无怨。可我还是想知，在你心中，可会留有我的痕迹，哪怕一星半点？”
叶楚月低声轻问，可回答她的是身上如踏在刀尖上的疼。
那疼席卷着全身，她只能嗅着夜墨寒的气息忍着，如饮鸩止渴！
“夜墨寒，我疼……”
那之后，叶楚月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了多久。
“嘭！”一声震响。
叶楚月陡然惊醒，还未看清眼前情况，一道狠厉的鞭子就落到了身上！
“噗——！”
她吐出一口血，火辣辣的疼痛让她霎时清醒，也看清了情形。
自己身在别馆，而打她的正是她的“好父皇”。
他的身后乌压压跟着一大群人，夜墨寒也在其中。
“逆女！你妄图害圣僧生痴念，罔顾是非，万死难辞其咎！”
叶楚月挣扎着撑起身体，想起昨天那事下意识的看向夜墨寒。
南华嫣却突然从人群中走出，大声指责：“妹妹，你口口声声说你喜欢国师，可你的喜欢就是潜入伽蓝殿，下药毒害他吗？！”
叶楚月一愣，对上南华嫣别有深意的眼，叶楚月这才明白，原来这番阵仗竟然是为了颠倒黑白！
亦或是，昨日那一场，也是南华嫣的计谋！
不，她不能背这个黑锅，让夜墨寒误会自己！
叶楚月看着夜墨寒连忙辩解：“我没有下毒！我去伽蓝殿是为了救你！”
可她的话，换来的是南皇毫不留情的一鞭。
“你这灾星还狡辩，明明是华嫣舍掉灵巫之力才救回国师，被你收买的小沙弥都已经招了，你还不认罪！”
南皇的暴喝在耳边响着，叶楚月痛到眼前模糊。
可她还是摇摇晃晃，艰难朝夜墨寒靠近：“夜墨寒，你也不信我吗？”
夜墨寒抿唇不语，清冷的眼里却是清晰无比的厌恶！
叶楚月的心霎时空洞，他又一次不信她，甚至还厌她。
为了救他，她连陷阱与否都来不及考虑，就连赴死……她也甘之如饴。
可夜墨寒呢？
这么多年的情谊，对他来说就半点不值吗？
昨夜一切，难道他就真的不记得丝毫？
叶楚月忍着心碎，缓步走到了他跟前，将自己的心事尽数剖出：“夜墨寒，我喜欢你，比所有人，所有事都要喜欢。”
“这样的我，又怎舍得做那等毁了你的事？”
闻言，夜墨寒只是冷冷开口：“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夜墨寒的话让叶楚月先是一愣，而后苦涩一笑。
“所以，你是也要杀我么？”
夜墨寒没有回答。
可叶楚月还是看懂了他眼底的深意。
她是灾星，杀她为民除害，也能抵了昨日那一场荒唐！
夜墨寒还是那个受万人敬仰的南国圣僧！
叶楚月看着夜墨寒，缓缓闭上了眼：“给我一个我不得不死的理由。”
下一秒，夜墨寒的话乍响在耳畔：“这，是你欠华嫣的。”
叶楚月猛然张开眼，满目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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