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准砚姜安禾全文免费阅读_陈准砚姜安禾(陈准砚姜安禾)全文阅读_笔趣阁

时间:2023-01-31 09:00:5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姜安禾没有慌乱,她解释,“我真的只是想来看姐姐,顺道跟你说声谢谢。”
陈准砚看着她。
姜安禾继续说:“谢谢你帮我签了那份合同,至于亲你是我情不自禁。”
她说着还咬了一下唇,很低俗的勾人手段,她做起来却诱人可口。
陈准砚讽刺地嗤了一声,放下手,冷淡道:“那是你应得的报酬,你确实挺卖力。”
一句报酬,他们之间的关系定位的清晰明了。
但她偏要这份无情的交易变得不一样。
她凑近陈准砚,唇几乎贴上陈准砚,“吻你也是?”
他可以躲开,但他没有。陈准砚姜安禾全文免费阅读_陈准砚姜安禾(陈准砚姜安禾)全文阅读_笔趣阁
陈准砚淡笑。
他眉毛很浓,眉骨也高,显得眉眼很深邃,明明看木头桩子都应该显得深情的眼睛却总是冷的。
姜安禾想起,在温雅面前,他面上再是温柔,可眼里的温度也并不高涨。
只有在那种时候,他的眼里布满灼热时,他才会不一样。
姜安禾又一次拉近距离,在陈准砚的唇上碰了一下。
陈准砚冷冷地看着她。
她就捧住他的脸吻上去。
陈准砚本来是没那个意思的,但是过了一会儿也被磨得有了。
只是这时突然传来一阵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对于陈准砚刚才想掐死她,姜安禾还是心有余悸的,所以她第一反应是松开他,却被陈准砚攥住手,推开消防出口的门,拽了进去,继而将她重重地压在门板上。
姜安禾被撞得都快要脑震荡,下意识地想要推开陈准砚,他却按住她的双手,堵住了她的嘴巴。
陈准砚骨子里是强势的,掌控欲很强,他要是主动开始,姜安禾毫无反抗之力。
那几个人人正好从门后经过,站在旁边的电梯口等电梯。
听谈话内容是一群护士。
“你们看到温小姐手腕上那个玉镯了吗?我们奋斗几辈子都买不起。”
“投胎是个技术活,认命吧姐妹。”
几个人唏嘘着。
这时有另一道活泼明媚的声音响起。
“难道只有我馋她男人吗?越是种表面看上去禁欲正经的私底下越是……”
她停顿了一下,一脸不怀好意,“你们懂我的意思吧?”
“噫,你在想什么?!”
“救命!谁来把这个老色痞给我叉出去?”
几个人欢声笑语地闹起来,那个女孩被推推搡搡地还一边问:“难道你们就没想过?”
“想有什么用啊?人家已经名草有主了,再说他那家世背景,也只有温雅配得上。”
“走啦走啦,电梯来了。”
人声远去,陈准砚依旧攻城掠地,姜安禾都要喘不过气来。
那个女孩说的确实很对,陈准砚很会,她在他面前小巫见大巫。
但她们有一句说的不对,并不是只有温雅配得上他。
如果只有温雅配得上他,那她呢,她算什么啊?
或许因为想起过去,姜安禾的眼梢吊起一抹脆弱的嫣红,环在陈准砚腰上的手愈发用力。
陈准砚放开她时,她几乎脱力地陷进陈准砚的身体里,她贴在他胸膛,平复着呼吸,几缕凌乱的发丝贴在脸上,衬得她格外妩媚动人。
陈准砚低垂着眸看着她。
氛围很到位,姜安禾没管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勾住了他的皮带。
第11章 难以忘怀
只是还没等碰到,陈准砚就捏住了她的手。
这是姜安禾没有料到的,讶异的神色在乌黑的眸中快速掠过。
陈准砚盯着她。
“不管你是真想我想得无法自拔还是别有所图,到了宁市一切就都结束了,懂么?”
说完他面无表情地甩开姜安禾,屈指掸了掸被姜安禾弄皱的衣服。
姿态淡漠地和先前判若两人。
姜安禾问:“因为害怕被她发现?”
陈准砚扫她一眼,一副她在明知故问的模样。
姜安禾大眼睛里一片茫然,委屈,“可是我们先在一起的。”
陈准砚反问:“你管那叫在一起?”
姜安禾当然知道那不算在一起,但她还是很受伤地问:“那叫什么?”
她眼神可怜巴巴地,跟错付感情的怨女没什么两样。
陈准砚看着她的脸,再开口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轻蔑。
“你跟雅雅长得挺像,玩玩还可以。”
姜安禾一愣,接着反应剧烈地往后退了一步,她垂在身侧的手都在微微发颤。
她一时难以分清,她现在这样的原因,是因为陈准砚的这句话,还是因为她和温雅长的像触及了她内心深处的陈伤。
陈准砚自然没有错过她的失态,就像一张伪装精美的面皮上有了裂痕,他想姜安禾应该是认清身份了,讽笑一声,转身欲走。
“现在也可以啊。”姜安禾恢复镇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陈准砚握着门把的手顿住,扭头看向姜安禾,“什么?”
姜安禾直视他看不出情绪的眸,眼眸灼灼勾人。
“继续玩啊。”
陈准砚漆黑的瞳孔骤缩。
姜安禾变了,他自己看到的以及从别人口中听到的,都与他过去认识的姜安禾大相径庭。
可是他还是想不到她会说出这么没有廉耻之心的话。
他看姜安禾的眼神满是厌恶。
“你以为有了正品我还会要你这个赝品?”
“再嫌弃在海城你不是都没有推开我吗?”姜安禾走上前,伸手拉正陈准砚不知何时弄歪的领带,大又亮的眸妩媚地望着他,轻声细语地劝,“陈准砚哥哥,姐姐那么保守,为什么不及时行乐?”
陈准砚冷声问:“你就这么贱?”
姜安禾一点也没有收敛,“还不是因为您太优秀,连没试过的护士姐姐都对您心存幻想,我当然是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陈准砚面色阴沉。
“别这样看着我。”姜安禾真有点不高兴了,“不想,你在海城就应该推开我。”
陈准砚扯了扯嘴角,“所以现在缠上我了?”
姜安禾理直气壮,“主要怨你,给了我希望。”
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姿态。
陈准砚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问:“认识我的车吗?”
话题转的太快,姜安禾一脸茫然地点头。
陈准砚把车钥匙递给她,“滚下去等我。”
姜安禾一瞬间明白他的意思,留下一句“那你快点来哦。”才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走之前,她看到陈准砚在打电话。
姜安禾找到陈准砚的车,坐进去,想起刚才的场景,眼眶发热地捂住脸。
直到车门再一次被拉开,她才深吸一口气,仰头对男人漂亮的笑,“你回来了。”
话音刚落,就被按住。
“你以为这种事对男人来说有损失吗?”陈准砚的目光扫过她发红的眼睛,哼笑一声,又说:“想继续玩可以,但你最好藏好自己的尾巴,一旦雅雅发现,我会做能做的一切让她开心。”
姜安禾当然明白,意思是可以将她毫不犹豫的牺牲。
第12章 别后悔
但对于姜安禾来说,被牺牲被放弃已经不是什么稀罕事。
她勾住陈准砚的脖子,“我只想要你。”
只要能拥有他,她什么都不怕。
陈准砚俯视着她,骨节分明的手摸上姜安禾的脸颊,他说:“别后悔。”
姜安禾很快就后悔了。
她后悔最起码不应该在车库撩拨陈准砚,以致于为了不被人发现,连自己的唇都咬破了,鲜红的血液衬得她饱满的唇更加娇艳欲滴。
陈准砚却明显情绪高涨许多。
果然男人表面上再装得人模狗样,骨子里还是喜欢刺激的。
“原来你还知道害怕。”
结束的时候,陈准砚用指腹黏过姜安禾唇上的伤口说。
嘴巴上传来的痛倒是让疲惫的姜安禾清醒几分。
她当然会害怕,她也只不过是个女人。
她故意夸张道:“你太厉害,我怕姐姐听到。”
随着说话时,嘴巴一张一合,不小心把陈准砚的手指含住。
她尝到了血腥味。
陈准砚没动,“看来你挺满足。”
姜安禾笑着说:“陈准砚哥哥不减当年。”
笑容风情得让陈准砚莫名厌恶,他收回手指,眸子里已经恢复冰冷。
“既然如此那还不滚下去!”
前边几次他拒绝她,她能感觉出他并不是那么坚决。
但这次姜安禾是真的看出他对她的厌恶了。
她没有太不识趣,拉好衣服要走,要拉开车门时她突然想起被陈准砚拉黑的手机号,又停了下来。
正在掏烟的陈准砚拧眉看她一眼。
她明知故问:“你把我手机号拉黑了?”
陈准砚没理她,姜安禾就从中控台拿出打火机凑过去帮他点烟。
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落在陈准砚的胸口,声音软软地,“你这样下次召幸我多不方便,放出来呗。”
陈准砚垂眸看着她,直到烟被点燃,他夹在指间抽了一口,俊朗的面容上尽是冷漠,说:“想要时,自己想办法。”
他是真没有松口的意思,姜安禾就没再继续讨人嫌了。
姜安禾离开车库时,正好与乔淑玲撞上。
乔淑玲顿时脸色不好看,“你怎么在这里?”
姜安禾可是没车的。
姜安禾倒是淡定,“我怎么不能在这里?”
乔淑玲也说不出什么,冷哼一声就要离开,却在经过姜安禾时,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红痕和她咬破的唇。
在病房里她可没看到。
她顿时一脸厌恶地骂道:“真是不要脸,光天化日之下都能做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姜安禾看着乔淑玲看她如看病毒一样的目光,突然想知道,当她知道那个男人是陈准砚时会是什么感想。
想到她知道后可能出现的反应,姜安禾没生气,甚至说了一句,“向您学习。”
外人不知道,可在温家还是或多或少能听到乔淑玲的一些艳闻。
乔淑玲脸色一白,生气地噎了一会儿,才尖锐道:“就你也配跟我比,你爸爸都说了,你这辈子也就配嫁个瘸子瞎子凑合过日子,恐怕那男人也是个不入流的小混混吧。”
其中一句话刺的姜安禾双手一握,她浅浅笑道:“你要是好奇,可以进去看看,他现在还没走。”
第13章 来者不拒
真这样说了,姜安禾还是有点紧张的,但乔淑玲刚前脚刚进车库,她就看到陈准砚的车从车库另一个出口出来。
姜安禾捋了一下被风吹乱的长发,说不清到底是遗憾还是放松。
乔淑玲在车库里找了一圈都没找到那个男人,气得她狠狠地咒骂姜安禾一顿,还拿了手机告状给温景和。
“两年前咱们家就因为她在宁市沦为笑柄,景和,这次你可绝不能放任她胡来啊。”
温景和转头直接打给姜安禾。
这时的姜安禾已经到家门口了,接通电话。
温景和冰冷的声音直接传过来。
“你别忘了你答应我的。”
姜安禾录指纹的动作一顿,唇边溢出一抹冷笑,“我怎么能忘呢?”她想他是从乔淑玲那听了什么,就说:“爸爸,我有分寸。”
温景和从她这儿得到了肯定的答案,把电话挂了。
至于姜安禾是不是如他妻子所说,和男人鬼混,他其实不太关心。
姜安禾一进门就直接去洗澡。
用沐浴露时,后颈蛰痛,她抹开镜子上的白雾,侧着身子扭头看,看到一个带着血丝的牙印。
这是她坐在陈准砚腿上,被他推去裙摆往下按时,他拨开她的头发埋头咬的。
没想到伤口会这么深,她拧了拧眉,擦干身体后用创可贴贴上,就去睡觉了。
即使很累,她还是做了梦。
梦里是她十八岁时,一群即将迈入大学的学生们去酒吧庆祝高考结束。
一个追了她很久的纨绔,联合一个她还挺信任的女同学骗她喝了掺了料的酒。
她都要忘记她是怎么拼命地从包厢里逃出来的。
但她记得浑浑噩噩地跌进陈准砚怀里时,隔着白衬衫他的温度一点一点地传递到她身上,蹭的一下,她身体里的那团火就烧开了。
陈准砚那时没有女朋友,比现在还要来者不拒,推了抱着他啃的她几下,没推开,就搂着她去了楼上的房间。
对于姜安禾来说,那次是意外,她甚至还挺感谢陈准砚带走她,没有放任神志不清的她在众人面前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但后来,陈准砚用那晚的事做要挟,一边讽刺她爬床,一边一次又一次地占有她时,他在她心中就成了恶魔。
如果可以重来,十八岁那年的姜安禾,宁愿那个男同学得逞,也不要招惹上陈准砚。
......
这两天舞团筹备了一个舞蹈剧,陈波把主演给了她,私下里还把她叫到办公室,嘱咐她好好练,演的好的话,她还能小火一把。
姜安禾今天练舞时,挽起了一头及腰黑发,后颈白嫩皮肤上的创可贴尤其显眼。
最后陈波的视线意味深长地扫过那块皮肤说:“烟烟,我知道演出时你有办法让顾总来观看是吗?”
可能投资给舞团的那笔钱对陈准砚来说只是小数目,签了合同之后,陈波几次约他吃饭或者来舞团参观,陈准砚都只派下属来,一点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分给他。
他原以为陈准砚这么不热情是因为回宁市后,他对姜安禾没兴趣了。
但现在看来不是这样。
第14章 肋骨受伤
姜安禾明白陈波的意思,让陈准砚来观看是她主演的条件。
她出来工作这两年,因为每个月都要有一大笔固定支出,至今还是月光族,所以她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只说要给她点时间。
她是打定主意要缠着陈准砚的,但过犹不及,她短时间内还没打算再去找他。
陈波欣然同意,他不管姜安禾用什么办法,只要演出时姜安禾能让陈准砚来,到时候新闻一发,肯定能给舞团镀金。
从团长办公室出去的时候,姜安禾的手机响了。
她到走廊尽头窗边去接,对面一句话刚说完,她就被人猛地推了一下肩膀。
肚子狠狠地撞上窗台,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痛传来,特别是右侧肋骨处痛的她眼泪都出来了。
手机也掉到了地上,电话那边传来喂喂喂的声音。
她捂着几乎要被震碎的肋骨转身,看到正从她身后经过的秦晓娜。
秦晓娜似乎也没想到会撞这么狠,面色有些无措,但是很快她心里对姜安禾的恨就占了上风,不屑地白了姜安禾一眼,扭着小腰走了。
姜安禾咬牙捡起屏幕裂了一条缝,但仍能用的手机稳住嗓音对着手机那边的人说:“我最近很忙,下次再说吧,拜托你们帮我照顾好她。”
而后她挂掉电话,忍痛大步上前,从身后一把揪住秦晓娜的长发猛地将她往旁边的墙上撞去。
秦晓娜被撞得不轻,杀猪似地惨叫一声,反手就要抓姜安禾的头发跟她厮打。
姜安禾冷声,“再犯贱,小心我闹到陈夫人那去。”
陈夫人是陈波的妻子。
秦晓娜僵住,不可置信,“你敢?到时候你自己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说着她美艳的眼睛怨毒地往姜安禾的脖子后看。
今天姜安禾一来她就注意到了,陈波这两天都没找她,肯定是上了姜安禾的床。
这样想着,她恨不得把姜安禾生吞活剥了。
姜安禾一看她那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她问:“知道什么叫哄抬猪价吗?”
秦晓娜面色难看,“你说什么?”
姜安禾觉得肋骨处痛地钻心,不想和她过多纠缠,放开她,直接明了地告诉她,“你放心,你的男人我真看不上,至于其他的,你要是觉得我抢了你的,你凭本事抢回来,如果再做今天这种事情,那我们闹大看团长会不会保你。”
陈波当然不会保她,秦晓娜很清楚这一点,所以才只敢找姜安禾撒气,现在姜安禾放出这样的狠话,她一时心慌地什么也不敢说。
姜安禾没再管她,打车去了医院,她害怕受伤耽误工作,去医院看看放心。
到了医院,骨科的人还挺多的,办公室外面的蓝椅子也坐满了人。
她着排队排了半个小时,才轮到她。
这时她已经痛的脸色发白了,一进去就虚脱地坐到医生对面病人坐的的椅子上。
戴着口罩的医生问:“哪里不舒服?”
姜安禾弯着腰,“肋骨好像撞伤了。”
医生就起身朝她走过来,俯身按她按住的部位,温热的手指相撞,姜安禾没多想,快速移开自己的手让医生检查。
“这里吗?”医生轻按了一下问。
刺痛猛然加重,姜安禾痛呼一声点头,“嗯。”
医生的手指又按向其他地方,按到痛的地方,姜安禾没忍住又轻声叫了几下。
医生停下手,轻笑一声,“姜安禾,你也太会叫了吧!”
第15章 不认识了
在医院这种神圣的地方,姜安禾不想多想的。
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她还是敏锐地察觉到男人语气中的玩味。
她带着薄怒看向医生,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正要发作,医生就揭开口罩,玩世不恭地冲她笑,“不认识了?”
姜安禾看清那张英俊的脸后怔住,“岑,岑少?”
岑陆故作失望道:“大美人没认出我,很让我伤心啊。”
顾、温、岑、陆可以说是宁市现代版的四大家族。
岑陆的姓取自父亲岑致远,名取自母亲陆朝华,象征着父母恩爱,岑陆两大家族同气连枝,所以岑陆的地位可见一斑。
是姜安禾惹不起的人。
她变脸很快地笑,笑得时候牵动肋骨,两条细眉拧着,模样有点可怜,“看在我都伤成这样的份上,岑少就别计较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好不好?”
岑陆是医生,职业道德是最基本的,再说这也没什么好计较的。
他戴上口罩坐到座位上,懒散地靠着椅背一边敲键盘一边说:“初步判断是肋骨软组织损伤,不过保险起见还是要拍个片子确认一下。”
姜安禾松了一口气,“我还以为骨折了。”
因为她实在痛得厉害。
岑陆说:“那是你不耐痛。”
这句话说得也对,姜安禾的痛觉神经挺敏感的。
只是当岑陆把一张打印好的单子递给姜安禾的时候,语气就又有点不正经,眼中也是揶揄,“某些时候不方便吧。”
姜安禾私生女的身份,再加上两年前的闹剧,让她清楚的明白,想让他们这群养尊处优的少爷尊重她是不可能了。
所以她也没矫情,接过单子对他说:“并不,每一次都很愉悦。”
岑陆没想到她会接招,愣了一下。
“谢谢岑医生,回见。”
留下这句话,姜安禾就拿着单子起身向外走去。
岑陆扬着下巴看她曼妙的背影消失,才挑眉笑了一下,叫下一位患者。
姜安禾又一个人排队缴费,一个人做完X光,结果出来后,确实没有骨折。
本来是需要再找岑陆开点药的,但是她不想再回去见岑陆了,这种大少爷她还是少接触为妙,而且医院的流程挺麻烦,她现在只想回家躺床上休息。
她在医院附近的小药店买了点跌打损伤涂抹的药水,打了个车回家,顺道在路上跟陈波请假,她直接说了她跟秦晓娜的冲突,陈波连连保证他会解决好秦晓娜让她好好养伤。
姜安禾在家休息了几天。
翻好友圈时,看到温雅发的照片。
以满目白色的病房为背景,穿着黑色休闲短袖的陈准砚,微低着头,骨节分明的手握着一把水果刀,正在削苹果,只露出半张轮廓分明的侧脸就已经赏心悦目的令人心动。
姜安禾只看了一眼,就快速划过。
这几天,她不去找陈准砚,他们之间就彻底变为陌生人。
曾经威逼利诱着睡她的人,如今要靠她主动勾引才能产生交集。
姜安禾点开微信黑名单,找到在某个绝望的夜晚,她拉进去的人。
最后一条消息是她发的。
【帮帮我吧,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可她从天亮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都没有收到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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