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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2-11 15:04: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昨晚他几乎是一整夜都没睡。
薛凛安抬眸,嘴角轻缓嗤了一声:“还回来干什么?”
姜佳宁低头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唇瓣触碰的微末感觉,丝丝缕缕蔓延,浅浅的勾弄了下男人坚硬的心脏。
她舔了下微凉的唇瓣。
触感传递,男人手背上青筋跳了下,立马伸手抓她,她已经后退了一步,他抓了个空。
姜佳宁走到门口,还朝男人挥了挥手。
门开阖关上。
留下一室静寂。
姜佳宁回到自己的单身公寓,在床上窝了一下午,躺着把于佳航那个研究所的专业术语背了背。
陈嫣然和她视频,就看见姜佳宁捂着被子靠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的模样。
“你又痛经了?”
陈嫣然和姜佳宁大学室友三年多,每次姜佳宁身上例假,痛经都能掉一层皮。
姜佳宁:“嗯,不过现在还好了。”
她举了举手里的资料册,“可不能给你男朋友掉链子。”
陈嫣然:“你还是好好养养吧!”
等到一个小时后,门铃被外面按响。
姜佳宁刚一打开门,陈嫣然就大包小袋的拎着进来了。
“红枣枸杞姜茶。”
“暖手宝。”
“电热水袋。”
“电热毯。”
“暖宝宝。”
陈嫣然一样一样的给拿出来,电热水袋给她充上,铺上电热毯叫她去躺着,撩起她衣服给她肚子上贴上了暖宝宝,拿着保温杯:“我去给你冲一杯红糖茶。”
电热水壶烧水发出细微的声响。
陈嫣然就靠在桌边,“我刚才来时的路上,跟我哥一个医生哥们打了个电话,说了下你的情况,他说叫你约个时间去医院做检查。”
姜佳宁:“老毛病了。”
“不行,我就没见过痛经痛成你这样的,之前是在外地我医院里不认识人,”陈嫣然把烧好的水冲进碗里,给她搅拌着端到床边,“现在我有熟人啊,你可不能浪费了我这条人脉。”
她这话说的认真,姜佳宁听了噗嗤一笑:“好。”
红糖姜茶热烫,从喉间一路滑到胃里,也暖了心。
休息了两天,姜佳宁身上好一点了,就按照陈嫣然给的名字和电话去了医院。
出乎意料,这个医生……
第36章 绝了
姜佳宁本来请了两天假,假期提前告止。
当晚,叶芷澜似乎是为了印证姜佳宁就是吃这碗饭的,给她树立起自信心,她就被叶芷澜给拉去了礼服造型室去做妆造。
这次本就是试水,叶芷澜想看看姜佳宁适合哪种风格。
造型师给她试了三种不同的造型,最后做了编发,长发在脑后用簪子绾起,身上试穿了一条月牙白锦纹的中式旗袍。
叶芷澜:“绝了。”
这模样,就连她看了都觉得绝觉得想多看几眼,是个男人都会动心的。
她坐在沙发上接了个电话。
姜佳宁从镜子里看见叶芷澜在接过电话后,眼神很明显的沉了下来。
“你跟着他,别叫什么狗仔拍了照。”
挂断电话,叶芷澜就拿着手机上收到的照片给姜佳宁看。
“你不知道吧?那女人真是不知廉耻,有夫之妇,想粘着我儿子泼脏水,其心可诛!”
姜佳宁看了眼那照片。
拍的是一个高档餐厅,薛凛安和阮清秋在吃饭,俊男靓女,看起来十分养眼。
妆造结束后,刚巧叶芷澜一个圈内的好姐妹打电话给她,叫她去参加一个聚会,她就顺带带姜佳宁去了。
“以后别整天上班就是职业装套裙,一板一眼的,”叶芷澜教导她,“你把三围报给我助理,我改天去商场给你挑几条裙子,人靠衣装,你不打扮打扮都白搭了这副长相了。”
到了地方,几个贵妇人一看姜佳宁,拉着就问。
“这姑娘是谁啊?”
“是徐家那位?”
有一个贵妇自然就想起来传言薛家和徐家订下的那一位。
闻言,姜佳宁瞳底起了些波澜。
她低垂着眼睑,掩住了眸中神色,垂在身侧的手悄无声息的蜷起再舒展,用力的在掌心里掐了一下。
叶芷澜说:“这是我一个亲戚家的女儿,佳宁。”
姜佳宁抬起头,笑着颔首,一一叫了人,笑甜声柔,是最让长辈舒服的一种得体举止,当即就有贵妇要给姜佳宁介绍对象。
“我侄子就在外面……”
叶芷澜推了下,“干什么呢,这可不是相亲会啊。”
几个贵妇人约着打打牌,叫姜佳宁去到外面和几个同龄人去聊聊天。
姜佳宁对这样的场合本是提不上兴趣来,不料在外面就看见在枫亭的那姑娘。
小姑娘不管在哪里都是坐的板正,玩儿手机都小心翼翼,像是偷偷摸摸怕人发现的模样。
姜佳宁走过去,她还吓了一跳,急忙收了手机抬头,“诶,是你啊。”
姜佳宁端给她一杯果汁,她忙双手接了道谢,笑着说:“我叫顾唯,你叫我小唯就行。”
两人也是第三次见面了,姜佳宁也没什么事,就主动和顾唯聊天。
顾唯是个大二的学生,虽然看起来谨小慎微的模样,聊熟了也能看出是个性情开朗的小姑娘,没什么掩饰。
她这种天真是和顾真真那种硬拗出来的做作不同,姜佳宁能看出真假来。
沈慎从外面踱步回来,就瞧见沙发上坐了个新来的姑娘,旁边的助理说:“刚才沈夫人说叫您认识一下。”
“哪个?”
沈慎本身最是厌烦这种场合,才出去透了透气。
他顺着助理手指的方向,落在姜佳宁的身上。
女人端坐,侧颈正在和人说话,身上穿了一条月牙白的旗袍,姣好的身材将这件旗袍衬托的完美,双腿曲起并拢,从旗袍一侧的高开叉露出开至大腿的莹白肌肤,晃的人心驰。
他不由抵了下上颚,朝着那边沙发走了过去。
他也没落座,倚在沙发扶手上,“刚才我姑姑说的叫我认识的是这位妹妹吧?”
姜佳宁转过头望过来。
沈慎唇角一勾。
他还着实是被惊艳了一把,眉眼的妆容化的精致,五官美到无可挑剔,旗袍的小立领将颈肩曲线包裹的严严实实,不露分毫,却更引人遐想。
一旁助理介绍:“这位是沈公子。”
姜佳宁也颔首礼貌道:“沈公子。”
她其实见过沈慎。
还是当时跟在薛凛安的后面,只是个秘书,没什么存在感。
她看沈慎这神态,明显是不记得两人曾经有过照面了。
沈慎口有点干,就问姜佳宁:“想喝点什么?”
姜佳宁:“我不渴。”
沈慎:“西瓜汁怎么样?这边到了一批麒麟瓜,很甜,我叫人去给你榨一杯汁来。”
这话一出,旁边有几位千金听见了。
“沈少,你不能厚此薄彼啊。”
“是啊,沈哥哥我也要西瓜汁。”
沈慎:“都有。”
西瓜汁到了,可唯独姜佳宁没有伸手去端。
沈慎特别给她递到手边,“尝尝。”
她放在桌上,也并不喝。
西瓜汁色泽红润,很是诱人。
可要忌口。
太凉了。
旁边有人看沈慎这么巴着人,可姜佳宁一脸的高冷模样,不由得开口给沈慎抱不平:“端到面前都不喝,还等着人喂呢。”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姓薛呢。”
“还不知道是个远了几代的选房亲戚,心比天高了。”
姜佳宁心里觉得可笑。
沈慎:“闭上你们的嘴,老子都还没说什么,用得着你们说前说后的?”
这下没人吭声了。
沈慎也是观察力好,姜佳宁没开口,他却也看见姜佳宁是只喝了两口玻璃杯里的热水。
他心思一转,就起身,扭头吩咐了服务生几句话。
几分钟后,服务生给姜佳宁上了一杯热的玫瑰花茶。
沈慎给姜佳宁往前推了推水杯,“喝点热的。”
姜佳宁这次道谢接了,双手握着温热的玻璃杯壁,浅抿了一口。
这时,一个贵妇要去洗手间,出来叫人替,“佳宁,来替我一把牌。”
姜佳宁不好意思地站起身来:“我不太会。”
沈慎:“走,我教你。”
这边厅内是半开放的,外面人来人往的就能看得到。
傅南弦经过,先瞅到了跟孙子似的坐在牌桌旁边的沈慎,不由得嗤了一声,还没吐槽,再看一眼前面牌桌上的人,脚步就停住了。
姜佳宁打扮城这副模样,他是第一眼都没认出来。
他在门口又认了认,不出意外的看见了叶芷澜。
啧啧,这是个什么修罗场。
他也不能光自己一个人看热闹,就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薛凛安。
第38章 偷吃
“我给了你两天假,你真是给了我一个惊喜。”
男人贴着她的耳廓,嗓音沙沙哑哑,桎梏的手臂也多用了几分力道,“穿成这样想勾引谁,嗯?”
勾引你。
你妈让我勾引你。
姜佳宁:“我不敢。”
薛凛安哼了一声,手指捏住她的下颚,“不敢?我看你敢的很,都敢打顾真真了。”
姜佳宁抿了抿唇,手臂绕过他的劲腰,讨好的笑,“那不是仗着身后有薛总您给撑腰么。”
她敢跟顾真真对上,一来是因为上次的事已经结了仇,就算真撕破了脸,她手里的视频也是个拿捏的把柄。
二来,她就算是扇了顾真真,有薛凛安在场,是她顾真真先动的手,也不会怎么样。
薛凛安凝视她一双漆黑的双眸,挑眉问她,“你真这么想?”
姜佳宁诚挚点头。
薛凛安觉得他又有了读心术了。
姜佳宁避免他的手作乱,侧首贴在他的胸膛上,继续上一个话题,“我是因为今天去医院检查身体,偶遇了薛夫人,薛夫人就带我来长长见识。”
话题转走。
“检查结果怎么样?”
男人的大掌搁在姜佳宁平坦的小腹处,手掌心里是旗袍布料上隐绣的暗纹触感,还有柔软和温度。
“没什么事,”姜佳宁觉得痒,就去拉他的手,“医生给开了中药,要调理一下。”
薛凛安的唇印在她的颈侧,气息微拂,手指撩开她鬓边放下来的一绺散发,“过去了么?”
姜佳宁呼吸一滞,“还……没。”
但是,不管她例假过没过去,现在这种场合,随时外面都有可能推门进来一个人,怎么也不合适啊。
薛凛安换了个姿势,叫她靠在他的怀里,深吻浅啄她的唇。
这身妆造,真是很容易的就拿捏住了薛凛安的七寸。
姜佳宁心里想,要不怎么说,知儿莫若母呢。
她是不知道。
她这一身,不止薛凛安。
中式旗袍的传统款式,盘口从领口而下,裙摆开叉,白皙笔直的腿随着走动,若隐若现。
撩人不自知。
最后,他按住她的后脑,压在自己的颈肩上,摩挲她耳后的那块软肉,嗓音沙哑警告她:“以后不准穿旗袍。”
姜佳宁气息紊乱,故意气他:“好的哦,表哥。”
薛凛安咬了一下她的唇。
姜佳宁吃痛:“诶。”
薛凛安先回了房间,姜佳宁系好盘扣从女洗手间出来,保洁阿姨才刚把门口“正在维修”的牌子移开,又带着某种颜色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她说其实什么都没发生,保洁阿姨信么?
她站在镜子前,又打了两层唇膏遮了下嘴唇上被男人咬出来的痕迹。
她觉得他就是故意的。
不,不用她觉得。
回到房间内,傅南弦已经找服务生要了一副牌,正在花式洗牌,让人眼花缭乱,抬头看了眼姜佳宁,“我还说佳宁表妹怎么还不回来,正准备叫人去找你呢。”
姜佳宁礼貌笑了笑,坐下来。
沈慎坐过来:“没出什么事吧?”
姜佳宁:“没有,谢谢沈公子关心。”
顾真真眼尖的就看见了姜佳宁嘴唇的破皮,“哎呀,”她叫了一声,“姜姐姐,你这嘴唇怎么了?”
本来也不打眼,再加上姜佳宁叠加了两层唇膏,不仔细看根本就看不出。
顾真真这么一开口,桌边所有人的目光就都朝着姜佳宁的嘴唇看了过来。
沈慎的目光尤其深。
姜佳宁面不改色的解释:“我刚才偷偷吃了一颗糖,不小心咬到了嘴唇。”
顾真真捂着嘴笑道:“看来是真不能偷吃啊。”
是个成年人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不管是真信还是假信,反正是没人提这事了。
顾唯自动退出不玩,剩下三男三女。
傅南弦:“组对吧。”
顾真真眼神里跃跃欲试:“那怎么分?我不太会打。”
所以,这里就是薛凛安,傅南弦和沈慎比较会玩。
而姜佳宁,阮清秋和顾真真不太会玩。
傅南弦向后靠在沙发上,笑的有些痞气,“那哪位跟我。”
顾真真笑着说:“阮姐姐跟薛少,姜姐姐跟沈公子都是配好对的,也不好拆散,我跟傅少吧。”
傅南弦看着薛凛安的脸色,笑的更深了,“好,那第一把先这样。”
姜佳宁抓牌。
她手小,不太会抓成扇面,就有些手忙脚乱。
沈慎帮她理牌,“这张靠过去。”
姜佳宁依言,结果另一边差点没抓住牌,沈慎就从另外一侧帮她挡住,手指就碰到了她的手。
顾真真一个人抓牌抓的起劲,“有那么难抓么?这不挺好拿的,是吧,傅少。”
傅南弦本来就是来看好戏的,他心都不在打牌上。
或者说,没有人这个时候心是在打牌上的。
最后剩三张牌。
沈慎:“叫地主。”
薛凛安:“抢。”
傅南弦笑了,拿出个骰子来,“摇骰子,谁点数大谁是地主,女士来。”
阮清秋摇了个四。
姜佳宁摇了个六。
第一把牌,姜佳宁是地主,抓到了剩余三张明牌。
“对K。”
“对A。”
“要不起。”傅南弦按牌。
姜佳宁:“炸。”
薛凛安:“王炸。”
傅南弦:“……要不起。”
薛凛安出了三轮,叫阮清秋报牌,“还有两张。”
再看顾真真手里……十一张。
姜佳宁手里五张。
傅南弦故意送薛凛安,出了对3,薛凛安赢了。
顾真真笑了下,“我们不玩牌码,玩儿点有趣的吧,输的人要完成一样大冒险。”
今天是顾家组的聚会,顾真真是主场,游戏也是顾真真定。
顾真真笑着问薛凛安:“薛少呢?”
薛凛安眸色淡淡,“我没意见。”
顾真真:“那就脱衣服吧,输的一方,一人脱一件衣服。”
这话一出,一旁的顾唯都坐不住了,“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姜佳宁身上就一条旗袍。
脱了这一条旗袍……
顾真真对上顾唯就没什么好脸色,“规则又不是我定的,说好了大冒险,玩儿不起就提前说呗,沈少也没意见吧。”
沈慎没开口。
几个人目光都聚焦在了姜佳宁的身上。
顾真真就笃定了。
姜佳宁面上没什么表情,纤素手指落在颈边第一粒盘扣,然后是第二粒……
第39章 脱
旗袍盘扣从脖颈处而下,一粒一粒解开,露出一片白皙细腻的肌肤似雪。
薛凛安的眸底晦暗,沉的似不见底的深渊,端起玻璃水杯的手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有些泛白。
她刚才都敢和顾真真叫板,说是仗着他的势,现在怎么这么温顺的叫脱就脱了?
他微眯着眸,水杯搁在桌面上时,发出轻微的声响。
“这……”
身旁坐着的阮清秋忽然惊叫了一声。
阮清秋不小心洒了水杯内的水,忙不迭的站了起来,裙子上沾上些明显的水渍,水杯倾到了薛凛安这边,“不好意思,是我自己没拿好。”
薛凛安叫来了服务生处理。
就在这时,姜佳宁身后响起一道声音。
“这样吧,”沈慎收回目光,脸上一脸玩世不恭的笑,“这么冷的天,叫女士脱衣服也不好,我替她脱吧。”
输了的一人脱一件。
沈慎这话一出,就是他一人脱两件。
看在座没人表达异议,他就动手先把衬衫外的针织马甲脱了,随意扯了扯衬衫衣领,一颗一颗的解扣子,露出了壁垒分明的胸膛,肌肉紧实。
阮清秋急忙避开了视线,顾真真倒是蛮有兴致的打量着。
衬衫脱掉,沈慎的上身就是裸着了的。
傅南弦向后靠在沙发靠背上,“脱衣有料啊,沈公子。”
姜佳宁侧头,“多谢沈公子了。”
沈慎往前倾了倾身,手撑在女人身侧沙发扶手上,靠近姜佳宁,在她耳边说:“下一把可不敢再输了,妹妹也给我留条裤子。”
姜佳宁被沈慎这话给逗笑了。
男人脱掉上衣之后,靠近时,身上散出的热度比刚才更加真实。
姜佳宁不着痕迹的向前挪了挪。
这样一幕,落在坐在对面的薛凛安眼里。
女人低眸抿唇笑的时候,能看到耳根那一抹红晕,自下而上向外扩散,熏染了整个面颊。
他的脸色更沉了。
下面的两把,姜佳宁的运气倒是不错,牌抓的很好,都赢了。
姜佳宁逐渐上道,几次出的牌都很对,沈慎在桌下给她竖了个大拇指,“不错哟。”
她脸上笑的得意,商业互捧,“沈老师教的好。”
顾真真傅南弦输了。
傅南弦脱了西装外套,顾真真则是脱了肩上的流苏披肩。
薛凛安脱了大衣和衬衫,也替了阮清秋。
顾真真撑着腮瞧薛凛安脱衣服,“傅少,就你不怜香惜玉,你看看人家薛少和沈公子……”
傅南弦耸了耸肩,“那没办法,我不想光着啊,那要不咱换对子吧,一直这么搭也挺没意思的,是吧?”
他这句话是问的薛凛安。
顾真真眼光一闪,跃跃欲试,“行啊,抽签吧!”
傅南弦就叫服务生准备了抽签的盒子来,里面塞了三张字条,写的是三位男士的名字。
“女士优先。”
阮清秋和顾真真先抽,姜佳宁最后才去拿剩下的那个名字。
她看见字条上名字的一瞬间,直接看傅南弦。
后者笑的温文尔雅。
因为她的字条上赫然写的是:“薛凛安”。
这轮换了对子,彻底打乱。
沈慎和顾真真以前也认识,沈慎直接抱着手臂,“顾小姐,你别指着我脱了最后这一条裤子替你,我要留着我这最后一层贞操。”
顾真真翻了个白眼。
姜佳宁换位置坐在了薛凛安身前。
男人上身也是光着的。
若说身材,薛凛安身上的男人荷尔蒙气息对她的冲击更大,刚一坐下,她就能感觉到男人靠近时候的微末变化。
她往前坐了坐。
男人胸膛靠近了些,她再往前挪动。
薛凛安直接扶住她的腰,“表妹,你再往前就掉下去了。”
她安稳坐好,开始发牌。
牌面多,姜佳宁还要分牌,可身后的男人甩手掌柜一般,话不多说,都不多看一眼。
姜佳宁手里一大堆牌,“薛总,你要把裤子输了。”
他手臂撑在她身侧,靠过来,嘴唇贴在她的耳后,“你可以试试。”
她不敢试。
姜佳宁绝对是比做数学题都认真,每一张牌思量再思量,出的谨慎。
傅南弦:“佳宁表妹,倒计时了啊,五,四……”
姜佳宁:“你等会儿,叫我算算。”
薛凛安手臂揽过,抽牌丢了出去。
她气的直接扭头打他,瞪着他:“你把我的炸拆了!”
气死她了!
薛凛安好笑,手在桌下勾了下她的手指,安抚道,“放心,我脱光了都不会叫你脱。”
最后,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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