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帮残废大佬争家产!(完结版)无删减(夏鱼江季川)章节目录小说阅读

时间:2023-02-13 22:00:5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站着的女孩霸着一个未婚妻的名号,生生拆散一对苦命鸳鸯,还让孕妇下跪,多黑的心肠?!
夏鱼震惊于宋白露怀孕了,更完全没想到怀孕了的宋白露竟然这么无耻。此刻,她整个大脑都在眩晕,还是撑着旁边的床沿才勉强站稳了身子。
虽然气得发抖,可夏鱼真没有力气和宋白露理论,烦躁地道:“宋白露,少在我面前装可怜恶心我,那个男人你喜欢就拿去,以后都别出现在我面前!”
宋白露抬眼看着夏鱼,白皙的脸颊上满是泪痕:“烟瓷,我知道你还在怪我,如果你真的想成全我们,为什么不把当初顾伯伯送的订婚戒指还给北铭哥呢?”

第4章 尴尬的画面
“你——”夏鱼刚说了这句,就觉得脑袋一阵眩晕,门口一道风过来,男人扶住了她的肩膀,她才不至于摔倒。
“谢谢。”她对身旁的军人道。
而与此同时,另一个一身崭新衬衣西裤的英俊男人进来,快步到了宋白露身边,紧张地问:“白露,你和烟瓷在做什么?”
说罢,又看向夏鱼:“烟瓷,你没事吧?听说电影院发生爆炸,我过去的时候,那边已经封锁了。”
“北铭哥,烟瓷没事。不过对不起,她知道我有了你的宝宝,很生气,都怪我……”宋白露说着,在顾北铭的搀扶下起身,似乎有些不舒服,身子软软地倒在了顾北铭的怀里,睫毛颤了颤,晕了过去。
“顾北铭,她醒来帮我告诉她,订婚戒指我马上回家就退过去。”夏鱼对上顾北铭的眼睛:“祝你们幸福,从此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她说话的时候,重心都靠在身旁军人的身上,几乎靠着毅力才不至于晕过去。
“烟瓷,你说什么?我们一起长大的,以后怎么能一别两宽呢?”顾北铭的眸底划过痛惜,可见着怀里宋白露的眉头拧得很紧,似乎很痛苦,只好抱起她,又对夏鱼道:“烟瓷,我们肯定有什么误会。白露不太舒服,我带她去看看怎么了,一会儿再联系!”说着,抱着人快步离开了。
看到顾北铭的身影消失,夏鱼支撑自己的力气这才消失,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候,是正午时分,护士见夏鱼醒了,于是道:“小姐,你的住院费已经交了,现在也没问题了,随时可以出院。”
“是刚才的军人帮我交的吗?”夏鱼问。
护士点头:“嗯,你回家后,注意脖子的伤口不要沾水。”
回到家,夏鱼拿起行李箱,出来的时候遇见父亲宋烙江。
“烟瓷,去哪里?学校还没开学吧?”宋烙江创立的香水品牌,如今已经垄断了整个时尚市场,特别是,三年前上市,他的身家早已过百亿。
“爸,以后我和顾家的婚约作废,这是顾伯伯当初给的戒指,您帮我还了吧!”夏鱼现在也明白了,她上学的期间,顾北铭肯定来看过宋白露很多次。父亲必然也早就知道了,可是,所有人都瞒着她,将她当成彻头彻尾的傻瓜!
“烟瓷,你和北铭……”宋烙江还要说什么,夏鱼已经打断了他:“我们学校要实习,我得去报道了!”
说罢,她拉着行李箱,快步走出了宋家大门,至始至终,她都没落一滴眼泪。
夏鱼的父母在她11岁时候离了婚,她虽然跟着父亲,可因为从小是外婆带大的,所以和外婆感情很好。
学校早已放假,一时间似乎没有地方可去,夏鱼直接去了高铁站,买了一张高铁票,二十分钟后,便到了外婆家。
夏天太热,脖子上的伤口因为汗水有些不舒服,夏鱼到了外婆家,发现家里没人,便直接拿外婆给她的备用钥匙开了门。
下午的恍惚,让她还没洗澡,虽然医生叮嘱脖子不要沾水,不过冲冲其他地方也是好的。
外婆住的老式二层,浴室比较小,也没放衣服的地方,想到没别人,夏鱼直接在外婆的房间脱完了衣服,就去了浴室。
小心地冲完擦干身子,夏鱼放下毛巾转动门把手,然而,她还没用力,门就开了。
傍晚的阳光,大片大片地从老式窗棂外照进来,穿过木质的雕花窗格,在地上形成漂亮的暗影,整个时空被夕阳的颜色笼罩得有些迷离。
男人逆光站在面前,同样什么也没穿,高大的身材几乎挡住了夏鱼所有的视线,阴影落在身上,仿佛有种无形的压力。
她的手还在门把上,目光忘了收回,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他肩膀上还有上午包扎的纱布,除此之外,右腹部有一处明显的伤痕,其他地方的肌肉,便和上午她不小心看到的一样,坚.硬结实,有种雕塑般的质感。
因为身上有汗,肌肤无形间泛着一种光泽,毫无赘肉的身材,带着成熟男人那种致命的诱.惑力,压迫得夏鱼完全无法呼吸。
她突然就想,怪不得今天他救她时候,鼻子碰到他的胸膛硬邦邦的,原来就是这样的质感?
她的目光有些慌,本能地下移,然而那么一看,整个人顿时不好了。
两道漂亮的人鱼线没入丛林深处,而丛林下方她从未见过的东西,让她眼睛仿佛被烫到,即使马上别开脸,可脑海里都还深深印着刚刚看到的硕大。

第5章 他是谁?
两条腿仿佛被钉子钉住,呼吸也被扼住,夏鱼完全不能动弹之际,面前的男人忽而转身,声音冷硬,没有半点儿波澜:“对不起,我不知道有人。”
他走路如风,很快消失不见,她的视线只有他长腿迈过留下的残存影像。
“砰!”夏鱼猛地一把将门关上,之前停摆的心脏这才开始重新恢复跳动。
啊啊啊,她竟然看了一个男人的身体不说,也被那个人看了!
他怎么会在外婆家的?难道是怕她有心理问题,所以跟踪她?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又被夏鱼否定了。
她这才想起自己目前的处境——她的衣服在外婆房间里。
虽然尴尬得要命,她还是将门打开了一道缝隙,探出脑袋,见走廊上没人之后,她冲外面喊:“喂,我要出来了,你别出来啊!”
冷淡的男声传来:“知道了。”
夏鱼连忙用毛巾勉强遮住自己,小心翼翼地挪出了浴室。
到了外婆房间,她不忘喊上一嗓子:“我好了。”
他没有回答,不过很快,她隔着门缝听到动静,想来他应该是去洗澡了。
夏鱼瘫在了床上,郁闷地叹息,她连kiss都没有过,就被人这么看光光了,而且,还看到了男人那个,简直辣眼睛!
郁闷地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有些热了,夏鱼怕又弄伤脖子上的伤口,于是起身从行李箱里翻出衣服穿好,踌躇着不愿意出去。
楼梯传来动静,缓慢地来到卧室门口,接着,响起敲门声:“是烟瓷吧?烟瓷回来了?”
夏鱼听到是外婆的声音,连忙起身:“姥姥,是我。”
“刚刚听你舅舅说家里有个女孩,我就猜到是你。”外婆拉着夏鱼的手:“你长大后还没见过你舅舅吧,走,外婆带你去见见!”
夏鱼震惊,原来那个特种兵军官是她的舅舅?!
说实在的,她有舅舅还不是从母亲那里听来的,而是从亲戚那里不小心听说的。问起母亲,母亲则是直接拉下脸,很是不高兴的样子,所以,她就不敢再打听了。
听说舅舅是外公后来的女人生的,总之,因为那个女人,母亲和外公的关系很差,自打夏鱼出生后,她就没去过外公家,也没听母亲和外公联系过。
那么,为什么一直都不联系的舅舅会来她外婆这里呢?
带着疑惑,夏鱼随吴老太下楼。楼下,男人正在沏茶,看到吴老太,开口:“阿姨。”
“莳光啊,这是烟瓷,你姐姐的女儿。”吴老太说着,将夏鱼拉到江季川面前:“烟瓷,这是你小舅。”
还有什么比被自己亲舅舅互看了个光更尴尬的事呢?夏鱼对上江季川的视线,唇.瓣动了动,低声道:“小舅。”
“嗯,烟瓷。”他应了一声,冷硬的面孔没有丝毫的尴尬,仿佛刚刚的事完全对他没有任何影响。
“烟瓷,这次过来怎么没给外婆说一声?”吴老太道。
“我就是突然想姥姥了。”夏鱼想起顾北铭,心头一阵难过,她努力挤出笑容:“妈妈去了国外,姥姥,你能不能
收留我一个暑假啊?”
“当然可以。”吴老太笑得脸上都是金菊:“你妈妈成天都满世界飞,也不知道她那个公司是不是除了她就没人了!你舅舅这次来也是找你妈妈的,不过她还要几天才能回国。这两天没事,你白天带你舅舅在城里转转,他常年在部队,很多地方都没逛过。”
夏鱼虽然觉得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尴尬,可还是点头答应:“好的,姥姥。”
她没说的是,其实母亲那么忙,还不是因为想在父亲面前争一口气。
其实她小时候,父母关系很好的,母亲算是个女强人,父亲也一直支持她的工作。
只是后来,父亲的生意渐渐出色,又领养了宋白露,然后和母亲的交流就渐渐少了。
后来,她一次回家,发现家里还有个女人,说是宋白露的母亲,过来看宋白露的。也就是那个时候,母亲才发现,宋白露竟然是丈夫和那个女人生的孩子!
原来,之前宋烙江和那个女人分手了,只因那个女人搭上了一个富商,嫌弃宋烙江一穷二白,空有一张好看的脸。只是她不知道,分手时候她已经怀孕。
后来,富商玩腻了将女人甩了,而宋烙江却已经和傅莳萱结婚。几年后,宋烙江的生意越做越大,于是,那个女人又拿着亲子鉴定报告,让宋烙江负责。
宋烙江怕妻子知道,于是以养女身份收养了宋白露。只是纸包不住火,夏鱼的母亲傅莳萱知道了,向来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她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事?于是,直接就和宋烙江离婚,甚至为了离开,不惜净身出户。
正好离婚时候傅莳萱公司出了点事,几乎面临破产和债务,所以11岁的夏鱼被法院判给了宋烙江。
虽然父母离婚,但其实夏鱼对母亲也是很有感情的,尤其是,她从小就跟随吴老太学习家传中医,几乎每次寒暑假都在外婆家。
这次,要不是为了见顾北铭,夏鱼其实都不想在父亲家的。毕竟,虽然父亲没有和宋白露的母亲结婚,但是那个女人时常以见女儿的名义去家里,只要宋烙江不在,就完全以女主人身份自居。
这些年,傅莳萱几乎没再见过宋烙江,但是生意场上,却丝毫没有松懈。她要争下那口气,要用自己的实力打压宋烙江的公司一头。
“阿姨,喝茶。”这时,江季川将茶杯递给吴老太,然后又转头问夏鱼:“烟瓷还在上学?什么专业?”
“嗯,大三刚结束。”夏鱼道:“学的新闻,所以下学期基本都是实习了。”
江季川点了点头,兴许是今天的阳光太暖,在他的肌肤上镀上了一层暖光,让他硬朗的线条都变得柔和了不少。他开口:“我有几个朋友在新闻机构,我可以帮你介绍实习。”
夏鱼其实之前也在筛选实习的地方,听江季川这么一说,于是点头:“好啊,那谢谢小舅了。”
“一家人,不用客气。”他淡淡地应着。
吴老太见二人还能聊在一起,于是起身:“莳光,现在伏天,湿气重,你肩膀上的伤太重,我给你找了些草药,一会儿就敷上。”
似乎怕他不愿意,吴老太又道:“你常年拿枪的,别不重视,如果留下病根,以后天气变化就痛。”
江季川没应,而是用目光指向夏鱼:“您看看她的脖子需要敷吗?”

第6章 他帮她敷药
这么一说,吴老太才将目光落在夏鱼的脖子上,她仔细瞧了瞧,脸色都变了:“我这眼睛,一直以为烟瓷是带了条项链!”
夏鱼不由笑了:“姥姥,你要去捣药吗?我帮你。”
她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小舅相处,总觉得在他身边,她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
而且,她也有些奇怪,没想到几乎都没和母亲联系过的小舅,竟然和姥姥关系这么融洽。姥姥也不介意,当初是江季川母亲占了自己的位置、还这么关心江季川?
两人一起去了后院,将刚才吴老太摘的草药洗净。夏鱼看到一株自己不太清楚的,还问了老人:“姥姥,这个我怎么没见过?”
“这个是紫珠,这两年也有点少了,你还是小时候我带你摘过。”吴老太解释道。
夏鱼努力回忆了一下:“哦,想起来了,小时候我烧土豆吃,被火苗舔了一下,还是用的它!”
吴老太听了很是欣慰。家里从祖上传下来的那些东西,一千多年了,到了她这代,家里只剩下她了。还好,夏鱼愿意跟着她学,祖传的这些总算是没有断。
从很小时候,夏鱼就跟着她上山下河,那些中药名再枯燥也跟着背,这些年来,吴老太可以毫不夸口地说,别看夏鱼年纪小,可比绝大多数中医大夫都强。
两人捣完药,吴老太拿着药碗和纱布出来,江季川还在客厅,正在用另一只手打手机。
夏鱼听了几句,似乎又是部队上的事,不过,好像也不用他来处理。
见到二人过来,江季川又说了两句,挂了电话。
“莳光,过来先帮烟瓷敷药。”吴老太让夏鱼仰着头靠在沙发上,将碗递到了江季川面前:“轻点,女孩子不像你的战友,个个都是糙汉。”
江季川没说什么,只是点了点头,拿着药碗,问:“敷多少?”
“蘸上药汁,在她伤口上涂一圈就好,这个不会留疤。”吴老太叹息:“年纪大了手不稳,要不才不让你这毛小子做。”
毛小子?夏鱼觉得好笑,恐怕姥姥是没见过江季川拿枪的样子吧?靶头准得让她觉得那哪怕是一只苍蝇,他也能打中。
他单膝跪在沙发上,一手拿着碗,一手拿着蘸了药汁的药杵,靠近了夏鱼。
只觉得一到阴影笼罩而下,她仰着头,能清晰地看到他凌厉的下巴线条和凸起的喉结。
莫名地,她为了缓解心理无端的紧张,吞了吞口水。却发现,他的喉结似乎也滚动了两下。
正屏住呼吸间,感觉到药液落到了伤口上,顿时,有沁凉的气息从伤口直直钻入皮肤,原本躁动的心似乎也跟着平复下来。
于是,夏鱼将目光从江季川的喉结移到了他拿碗的手上。
没想到,他的手竟然这般修长漂亮,要不是颜色稍微深一些,都让她觉得那是一双弹钢琴的手。
只是,仔细观察,他的虎口和掌心有明显的茧,应该是常年拿枪留下的。除此之外,手背上还有一道伤疤,让原本的美感里,添了几分狂.野。
接二连三,药汁落在脖颈,夏鱼的目光,自然而然又落回了江季川的身上。为了将伤口末尾也滴上药汁,他稍微下移了些,于是,她的目光几乎和他平齐。
他的目光微垂,浓密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暗影,阳光从侧面打过来,他的面孔半明半暗,更显得立体深刻,好似用雕刻的刀,一笔一划雕琢而成,让她竟然有些想去摸一把其古希腊太阳神般的触感。
脸又莫名变得有些热,夏鱼在努力回忆,之前听亲戚提到她舅舅,说他比她大多少来着?她怎么想不起来了。
脖颈上药汁的沁凉丝毫缓解不了压力带来的热意,就在夏鱼绞尽脑汁想的时候,面前的男人开了口:“可以了。”
压力一松,夏鱼却是脱口而出:“小舅,你今年多少岁?”
他微怔,还没回答,吴老太却是开了口:“烟瓷,你小舅今年29,比你大8岁。”
吴老太说着,又加了一味药,然后将药碗给了夏鱼:“烟瓷,你来帮你舅舅处理下伤口……哎,现在的西药啊,只是止血,根本不会在乎会不会受风或者进湿气,伤口好了就算完!还是老一辈留下的东西好啊!”
她感叹着,见江季川不动,不由催促道:“莳光,你的伤口……”
“阿姨,没事,一点小伤,过两天就好了。”江季川淡淡道。
“你这孩子怎么不听?”显然,吴老太很不高兴:“我刚才顶着日头专门给你摘的!”
江季川见吴老太坚持,没再说什么,只好将居家服的扣子解开,露出受伤的肩膀。
“烟瓷,不用紧张,他皮糙肉厚,不怕疼。”吴老太道。
夏鱼手里拿着碗,目光落在江季川的肩膀上。此刻离得近了,才看到他的肩膀很宽,却又不显得夸张或者胖,肌理匀称,随着纱布被揭开,她看到他的伤比上午在医院看到的还要严重。

第7章 部队不方便找对象
他不知道疼的么?她记得,当时他抱着她躲避那些子弹的时候,动作敏捷地好像一只猎豹。
“小舅,我先试试,你觉得疼就给我说。”夏鱼真的从未给人敷过药,她先是蘸了一点儿药汁给江季川试试,见他连睫毛都没颤一下,然后,便用夹子夹起草药,轻轻地从他的伤口边缘开始敷。
她一边动作,一边看他的表情,却被他的鼻梁吸引了目光。
真的好像她以前去的艺术展雕塑作品,看得她莫名想碰一下。不自觉地,她的手动作大了些,夹子碰到了他的伤口。
“啊,对不起!”她紧张地道:“小舅,是不是弄疼你了?”
他依旧保持着笔直的坐姿,没有移动分毫,就连额头都没有半分汗珠:“没有。”
低沉的嗓音直直往耳蜗里钻,夏鱼莫名又觉得脸上发烫,不过,还是很快帮江季川敷好了药,又在外婆的协助下,帮他用干净纱布包扎好了伤口。
见他重新扣好衣服,吴老太问:“莳光,谈对象了吗?”
显然经常被这么问,江季川语调平静:“没有,部队不方便找对象。”
“哦,部队不方便,那就转业。”吴老太指着江季川的腹部:“你刚刚遮得快,别以为我没看到你的伤!你做军人是光荣,但是有没有考虑过你父母?你这说伤就伤的,他们多担心你!”
夏鱼听得也觉得心疼,于是道:“不过我听说军人到一定岁数就能转业。”
“我们是特种部队,和外面不同。”江季川直接一句话打碎了两个女人的幻想。
“你这小子非要这么犟?!”吴老太生气想打人,可是又念着江季川的伤,只能跺跺脚,转身走了。
夏鱼看着男人冷硬的五官,斟酌一般:“小舅,你们真的不能转业吗?”
他的目光缓缓看过来,道:“我没这个打算。”
夏鱼汗……
傍晚,吴老太去做饭,夏鱼要帮忙,吴老太怎么也不让,说她脖子上的伤口不能被雾气熏了,要不然俏生生的小丫头留个疤怎么办。
吴老太做饭很好吃,今天她出去时候,专门采了几位药材,顿了排骨,端出来,一阵清香。
夏鱼中午因为不舒服没怎么吃,这会儿闻到肉香,食指大动,馋得直接夹了一块放嘴里,烫得哇哇叫。
吴老太笑:“看你这孩子,别急,又没人给你抢!”
“我不是怕小舅吃饭太快,一会儿就没我的份么?”夏鱼开玩笑地说了一句,转眸看旁边的男人,果然,江季川吃饭很快,不过她才吃一块肉的工夫,他碗里的饭已经下去了一半,旁边桌上还摆放了几个已经啃完的排骨。
这下夏鱼震惊了:“小舅,你都是怎吃的?不怕烫、不用嚼的?”
他的目光在她腮边的饭粒上停留了两秒,别开眼睛:“习惯了。”
对面,吴老太将夏鱼的饭粒摘下来,道:“我们烟瓷是女孩子,不和他们糙汉子一样,女孩子吃饭要慢嚼细咽,要优雅。”
就在这时,江季川手机响了,他看了上面的来电显示,起身去一旁接电话。
也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江季川答应得很干脆:“我马上过去。”
说罢,他回到座位,三两口将碗里的饭扒干净:“阿姨,烟瓷,我有事要处理,你们晚上不用等我。”
吴老太见他只吃了一晚,不由问:“不再喝点汤?什么时候回来?不是说这次是休假吗?”
“军人没有真正的假期。”江季川丢下一句话,拿了门钥匙便直接走了。
吴老太看着江季川离开的背影,感叹地冲夏鱼道:“烟瓷,以后你一定要找个不用奔波的工作,要不然你.妈妈会很担心你的。”
“我以后就做记者啦。”夏鱼拉拉外婆的手:“姥姥你放心,记者最多就是出差采访,没什么的。”
夜晚,夏鱼躺在外婆收拾好的客房里,看着外面的月光,白天里压抑许久的情绪这才一点点透出。
电影院大屏幕里的那些画面、宋白露凸起来的肚子、顾北铭抱着宋白露离开的背影,不断在眼前回放,心头的酸楚终于有了可以发泄的缺口,夏鱼用手盖住脸,眼泪这才肆无忌惮疯狂掉落。

第8章 他受伤了
她从小就喜欢顾北铭,他家和她家很近,她经常去找他玩,‘哥哥’、‘哥哥’在他后面追个不停,他也挺有耐心,愿意去哄比他小6岁的她。
稍微大些后,他也不时来她家做客,那时候,她情窦初开,很是欢喜,每次他来,她都穿上自己最漂亮的衣服,想要吸引他注意力,可又有些不好意思。
现在想来,可真是讽刺啊,他每次过来,是不是都是去看宋白露的?
宋白露比她大4岁,和顾北铭只差2岁,矮两个年级。有时候,顾北铭会帮宋白露讲功课,那会儿,夏鱼就在旁边看着那些自己还不懂的公式,心想着北铭哥哥真厉害。
呵呵,原来,所有人都知道,就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直到宋白露直接将这些假面撕开,猝不及防地摆在她的面前……
夏鱼哭了一会儿,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直到夜里觉得有些口渴,于是起身下楼去倒水。
刚刚喝完水,就听到外面有动静声传来,她立即警觉,下一秒则是钥匙插.入锁孔的声音。
门很快被打开,可进来的人让夏鱼吓了一跳。
江季川浑身是血,进来的时候便一个踉跄,差点没有站稳,扶着墙壁,看到夏鱼,也是一愣。
“小舅,你怎么伤成这样?”夏鱼连忙过去扶住江季川,她的心跳得很慌,借着窗外的月光,她能看到,他捂着胸口,指间一片猩红。
“上去说。”江季川手臂搭在夏鱼的肩膀上,一半重心也靠在了她的身上,在她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往前走。
他高了她太多,身子又硬又重,夏鱼几乎用尽了力气,才勉强架着江季川上了楼。
经过吴老太房间门口的时候,他低低地在她耳畔道:“别惊动她,去你房间。”
夏鱼点头,也没问缘由,便扶着江季川到了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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