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缤纷的彩色灯光打在炫耀的舞池中央,忙碌了一天的白领,金领,粉领丽人们脱下了规规矩矩的职业装,A字裙,换上了性格舒适的衣服,踩着妖娆的步伐,活动着自己因为坐在办公椅上而僵硬的身体。
坐在颜希侧右方,把自己都隐藏在阴影里的人,看到喝醉的颜希微微地勾唇,由于那边的光线太暗,外面的人只能大致地看出他的身形轮廓,知道他是一个男人,样貌如何就无从可知了。
坐在角落的男人看了一会颜希后,对着身边身穿黑色马甲,黑色西裤白色衬衫的服务员勾了勾手。
站在一边手里拖着托盘的服务员见男人对自己勾手,赶紧到男人跟前,弯下腰,男人示意服务员靠近一点,服务员不敢有片刻的怠慢,身子压的更低一些。
耳朵贴向男人的唇边,听完男人的吩咐之后,起身对男人鞠了个躬,转身就往颜希的身边走。
服务员走到颜希身边,恭恭敬敬地弯下身子,喊了一声。
“奚小姐!”
被服务员喊了一声,颜希并没有觉得奇怪,趴在桌子上的小脸微微地扬起来,蹙着眉头,有点迷茫地应了一声。
“嗯?”
“奚小姐您今晚上已经喝了很多了,您看您要不要到楼上去休息?还是我让人送您回家?”
看着面色干净,眼神清澈却含着忧伤的颜希,站在她身边的服务员心底是有些愧疚的,没有直接把人
架起来送到楼上,而是好心的问了一句。
就是希望给颜希一次机会,如果颜希没有喝的这么醉,还能清醒一点的话,说不准会选择回家。
“回家?”
前面服务员说了什么颜希已经听不太清楚了,脑子里只听到回家这两个字,而后口齿不清的重复一遍,干净胭红的脸上露出讽刺,嘲弄的笑容。
‘嗝’澄澈如水的眼中微微地湿润了,半趴着桌子上的颜希打了一个酒嗝,伸手拉住服务员的衬衫,把服务员拉到自己眼前,逼回眼中的潮湿,笑嘻嘻地望着服务员,口齿不清的说道,“我不回家,我没有家,我要喝酒,你找人陪我喝酒,我要喝酒,不要回家!我已经没有家了。”
说道最后笑嘻嘻的声音里多了一丝悲凉,瞧着颜希强撑着笑脸,压抑着痛苦的样子服务员心底有些许的不忍,微微地侧头看一眼把自己隐藏在阴影里的男人。
服务员咬了咬牙,自己给过奚小姐机会的,是她不要回家的,接下来的事情,也不算他太违背良心。
“好,我帮你找人,让人陪您,奚小姐您不能再喝了,我送你到楼上去休息。”
说话的时候,服务员伸手夺过颜希握在手里的酒杯,不小撞到了桌子上空掉的酒瓶子,发出清脆的响声。
引来大厅里几个人的目光。
“那小妞长得不错,看着就是个雏,身材也不错!”
翘着二郎腿坐在黑色真皮沙发上,一身红色衬衫黑色西裤,长相有些阴柔却不失男人味的男人手挫折下颚,盯着被服务员扶着上楼的颜希说道。
“龌龊!”
坐在男人身边,身穿黑色衬衫,黑色西裤,面颊粗狂,五官硬朗的男人瞪了一眼满眼邪魅笑意的李东良,冷冷地吐出两个字。
“哼,你这大块头,整日就知道舞刀弄枪,哪里懂得欣赏女人啊!”
见小美人被服务员扶着上了楼,李东良眯了眯眼睛,有点失望地撇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大块头聂言深,嘴里和眼底都是不屑。
“至少比你这种油嘴滑舌的奸商好的多,要是今晚上出了事,三爷一定会扒掉你的皮。”
被叫做大块头的聂言深身子坐得笔直,双腿也是紧绷着,瞧着样子是做好随时逃跑,甩锅了。
“你放心吧!三爷都快三十岁了,这么大的人了还没有尝过女人的滋味,这要是传出去了,别说三爷没有面子,就是咱们做手下的人也不好看啊!”
脸上冒着贼笑的李东良,深深地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贴心,又懂的主子需求的助理。
“三爷不喜欢别人干涉他的生活。”
尤其是在私生活方面,以三爷的样貌和身价,想要女人还不是手到擒来,还需要李东良鸡婆。
所以在听李东良说这个计划的时候,聂言深心底就是带着不安的,总觉得这件事要是出了差子,自己也得跟着陪葬。
“放心吧!我选的女人三爷一定会喜欢的,更何况我可是做好了万全准备的,我做事你还不放心吗?”
自认为天衣无缝的李东良眯着眼睛笑的贼兮兮的,看的对面的聂言深毛骨耸立。
“放心,我已经做好和你一起被修理的准备了。”
这句话聂言深说的是认真的,他跟在三爷身边十多年了,还从没看到设计三爷成功的人,他相信李东良也不会成为特列,但是有一点他相信。
等过了今晚,让三爷知道了事情的经过,李东良一定会被三爷修理的很惨。
他现在只祈祷三爷能够早点发觉异常,不要酿成他们不能承受的后果的大错,想着聂言深忍不住扬起脖子望向了楼上,想要透过层层天花板,望到这层楼的最高处,二十八层,三爷聂言深的房间。
然儿,此刻二十八层的情景要是让聂言深看到一定会跌掉下颚,跪着哭爹喊娘,以求得一脸黑云,额头青筋暴动的男人原谅。
而趴在男人身上,腰身纤细,手臂白皙修长,一头黑发遮住了背后一层春光的颜希已经被酒精,和药物控制住了心智,完全看不清眼前的男人,脸色有多阴沉。
扣着她腰身的手臂,似乎有掐断她腰肢的冲动,漆黑深邃的眼中,那一层厚厚的冰溜子,恨不得直接从眼中蹦出来,扎死他怀里,不断点火挑战他欲望的妖精。
“热……好热……”
双手帖在聂言深胸前的颜希,樱唇微微地张这,小嘴里呼出的热气,带着浓浓的酒香,全部撒到聂言深五官深邃,俊美有型的脸上。
可怜兮兮地望着对面寒着一张脸的聂言深,清澈干净的眼神,让阅人无数的聂言深都忍不住沉醉其中,可是一想到她出现的地方,聂言深就忍不住拧起了眉头,微薄的唇角划过一抹冷笑,这些年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
他是见的多了,而眼前这一个也算是个高手,不仅在他的饭菜里下了药,自己也吃了药,她以为这样自己就会相信她了吗?伸出修长的大手抬起颜希光滑凝润的下颚,深深地凝视着颜希澄澈干净的眸子,似乎是要从她的眸子里寻到被他丢出门外的女人们眼中所有的贪婪和虚荣。
一无所知的颜希就像是一个精制的洋娃娃,瞪着大眼睛,无措又委屈地望着聂言深,完全没有贪婪,虚荣,甚至对他爱慕的神色。
这样让聂言深皱眉,上身被聂言深拉开,颜希双腿已经不再老实,轻巧地缠上聂言深的大长腿,能做的这么娴熟。
原本还在咬牙忍着的聂言深,在被颜希上下齐手的挑逗后,额头上已经渗出了冷汗,漆黑如玉的瞳孔,也爬上了红色的血色。
把这个他从床上拉起来后,就像八爪鱼一样黏在自己身上的女人,重新抛到床上,自己也随着颜希一起落到床上,而后俯视着深陷在床中间,白皙的手臂染上粉红色的颜希。
“这都是你自找的。”
灼热的气息扑在颜希胭红又发热的脸上,最后一个字落下,聂言深的唇狠狠地吻上了颜希小巧红润的樱唇,躺在床上已经没有一丝理智的颜希,只是傻傻地望着眼前的聂言深。
昏昏沉沉的脑子,让她不清楚自己是怎么了,到底是要反抗阻止眼前人的粗爆,还是希望他更靠近自己一点。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
脑子里像是播电影一样,有许多琐碎的片段一一的流窜回来,“都说喝醉酒会脑袋疼,怎么我是全身都疼。”
眯着眼睛,以为自己是宿醉的颜希喃喃地说道。
听着自己沙哑的声音,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沙哑了,而且嘴唇很干,伸出舌头舔了一下唇瓣,“嘶”
嘴唇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抽了一口冷气。
怎么喝醉了酒嘴唇也会这么疼,难道是自己喝的太多了,弄的嘴唇干裂了,砸吧一下嘴,发觉嘴里又干又苦,挣扎着起身想要找点水喝,才发觉自己的腰上还横着一条修长的手臂,看着手臂上有力的肌肉。
颜希可以确定这一定是男人的手臂,可是她的床上怎么会有男人啊!心底惊讶,为了不让自己喊出声,颜希把自己的手握成拳头,塞到自己艳红的樱唇前,堵住自己的声音。
而后眼睛往上瞟,就见到一张棱角分明,五官深邃,鼻梁坚挺,睫毛浓密而修长,好像是带着假睫毛一般的睫毛正随着主人的呼吸,微微地颤动着。
这么一张俊美的脸,连当红的小鲜肉都比不上,鼻梁下紧紧抿着的唇,一看就是一个严肃的人,想必这个人平日里是不大会笑,不过就这么看着已经让人忍不住吞口水了,要是他笑了,岂不是引人犯罪,花痴一分钟后,颜希伸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让自己回神。
思索着这个人是怎么爬到她的床上来的,她记得自己被服务员扶着走的时候,好像跟服务员说了一句。
“她要找个人陪着,不要回家!”
放在自己脸颊上的手,该敲打自己的脑袋,心底泪奔,颜希你这是什么破要求啊!竟然要人陪你,而且那个服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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