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 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 -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
她想离开,就只能先降低霍占洲的防备。
尽柔化自己脸上僵硬的表情,她支支吾吾开口:”我来看你。”
霍占洲可有可无地嗯了-声,在她视线看不到的地方,男人的眼中划过
-丝冰凉的审视,宛如紧盯住猎物的狼。
感觉到他手中力道的减弱,南满飞快站起身来,她现在觉得刚才被他手
拉过的地方,仿佛有风刃割过,又冷又疼。
南满赶紧把宋妈给的蜂蜜水倒在杯子里,她能感觉到霍占洲的视线停留
在她身上。
骨子里的惧怕让她手有些颤抖,即使一一个劲说服自己, 现在霍占洲没暴
露本性就说明,他还不知道她是重生的。
她不可以露出把柄。
但一个不小心,"啪啦"一声,杯子摔在地上,蜂蜜的甜晕染了些许空
气。
她不敢看霍占洲,怕接触到他怀疑的目光。
南满蹲下身,洁泊的贝齿死死地咬住唇,开始捡玻璃碎片。
耳畔,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霍占洲下床了。
南满不敢停下手中的动作,直到黑色的皮鞋停留在她的面前,他踩住了
-块碎玻璃。
南满手- -缩, 指尖传来轻微刺痛。
他扶起她,声音低沉温柔:“乖,别捡了,去休息。”
他的手握住她纤细的胳膊,透过薄薄的睡衣,传来赤热的温度。
胳膊上的不适很快传遍全身,他话-说完,南满就兔子似的跑出了房
间。
霍占洲看着虚掩的门,手抵住唇,低低地笑了。
鼻间还萦绕着她的味道,真是,让人留恋啊。
皮鞋踩过一地的碎玻璃,细微的噼里啪啦声在寂静的房间里营造出几分
惊悚的气氛。
南满睡不着,- -闭上眼就全是刚才的梦境,她把自己藏在被子里,似乎
还能感觉到刚才霍占洲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的感觉。
仿佛被一征在吐信子的蛇盯住,让人不寒而立。
今天周六,从小南满的日记中,她知道,现在的她还在上大学。
霍占洲没有阻断她的学业,他给了她最大的自由。
这也是南满不敢暴露自己秘密的原因,她想去上学,实在太想去了。
南满这一满上都没睡着,后半夜,她拿着手机,翻看着相机里南父的照
片。
这时候,爸爸的身体还很健康,重回到五年前,她一定要好好照顾爸
爸。
她打了好几次南父的电话,都是在还没接通时就挂断。
她不能让父亲再次成为霍占洲威胁自己的手段,她最爱的父亲,值得世
间最好的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