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心里,满心满眼都只有温执玉一人。
哪怕是坐在这里,他也只想着温执玉现在到底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饭,有没有好好休息。
见到他出神,郑贺章还以为他对眼前的这些女子表现不够满意,赶紧朝那些女人使了使眼色。
今日沈约呈初登府上,便带着一个女人回来,听下人们说他在那女人房里受了气,想必此刻正需要一些温香软玉陪伴在侧。
若是能让他高兴,说不定回到上京帮他在陛下面前美言几句,他便不用待在这种穷乡僻壤地方了。
得到郑贺章的命令,为首的女子立刻领会,一边跳着胡旋舞一便扭动腰肢,一把坐在了沈约呈的腿上。
眼前的女人实在美丽得过分,浓眉大眼在灯光的映衬下亮晶晶的,像是发光的星子,带着妩媚人心的力量,几乎把人的魂魄都勾了去。
她双手轻轻搭上沈约呈的脖子,动情的在他腿上扭来扭去。
守在一旁的暗卫见到这种场面,却是一动也不敢动。
他敢断定,眼前这个女人要倒霉了。
这么多年,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敢近王爷的身,除了当年的汝阳王郡主。
在汝阳王郡主还未进大牢之前,唯有她赶天天跟在沈约呈的身后,时不时的伸手挽一下他的手臂,又时不时的勾一下他的脖子。
王爷虽然对此不厌其烦,却从未真的动怒。
只是后来,因为柳青青,才彻底将汝阳王郡主打入了大牢。
就在暗卫回忆时,沈约呈忽然身后一把拽过那女子,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来人,方才她是哪只手碰的本王,便砍了她哪只手。”
不仅是被扔到地上的女人,连同郑贺章一起,都被吓得赶紧跪倒了地上。
两人还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惹闹了他,浑身抖得跟个筛子似的,不住地求饶。
“王爷,您饶了我吧!”
沈约呈冷冷扫了一眼郑贺章:“郑大人,在边塞待了这么多年,看样子不清楚本朝王法了。”
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郑贺章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王爷,下官不知做错了什么,还请王爷指教。”
他的眉头拧成川字,看向郑贺章的眼神也带了几分冷意。
“边塞苦寒,你如此奢靡,竟还用美色贿赂本王,该当何罪?”
终于搞清状况的郑贺章,这才反应过来,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道歉。
“王爷,下官知错了,下官立刻就派人遣散了这些舞女,还请王爷看在下官是初犯,饶了下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