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盼江铭宴小说是什么名字-心要野顾盼江铭宴小说全文阅读
时间:2023-02-25 15:00:2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顾盼有些狼狈,强忍着委屈:“没有。”
她附身去捡杯子,眼看要够着了,腰椎一阵酸麻,她整个人不受控制的一头栽向地面,江铭宴声音无比清晰的传来,嘶哑了嗓子:“顾盼!”
顾盼愣了一下,门哐当一声被撞开,风裹挟着细雨扑面而来,顾盼一只手撑在地面上,仓皇地抬起头,江铭宴大步流星的奔向她,一把将她从地上捞起来,双脚悬空,她被塞进被窝里。
顾盼有些怔忡,手掌磨破了皮也毫无知觉。
江铭宴一路狂奔而来,风吹痛了眼睛,随风摆荡的外衣一片湿冷,湿了大半。
他头发凌乱,外面只简单穿了件风衣,里面还是上班时穿的西装衬衣,看样子走得十分急切,衣服都来不及换。
他手摸着顾盼额头,不是太烧,但还是有些烫,他阴沉着脸,不悦的皱眉,“越来越会撒谎了。”
他转身要给顾盼倒水,顾盼这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他,抱紧了,贴住了,证明这是实实在在的人,不是她的幻觉,她才呼出一口气,她不明白,睡前她还在通电话,怎么一觉醒来人就在眼前了。
江铭宴推开她,“我身上湿,先喝点水,等下带你去仰光的医院。”
顾盼不想松开,迫不及待的拉下他,亲他的唇角和脸。
江铭宴安抚着她,无奈的叹口气,“你昏迷两天了。”
“难怪觉得好饿。”顾盼抱住他的腰身,搂个满怀才有安全感。
霍妙跟着唐善闯进来,见两人抱在一起,两人快速往后退,顺便把门关上,然后开始大眼瞪小眼。
“瘦太多了。”
陈素作为替身的尺寸又不太适合了。
顾盼任性的拖着他往床上栽倒,江铭宴实在无奈将她抵在床头接吻,顾盼探出舌尖,不管不顾,江铭宴扣紧她的手腕,恨不能就地行凶将她正法。
他太凶了,顾盼又开始承受不住的推拒,“我不能呼吸了。”
江铭宴扣住她,动作强势,半怒半哄,“你这么热情,我得是多好的修为才能慢条斯理,坐怀不乱?”
顾盼嘴唇都被他蹂躏得红肿了,他才放开。
她有气进没气出的说,“我好饿。”
刚才他用嘴喂了她点水喝,两天没吃东西肯定早饿坏了。
晚饭极其清淡,索性这边没有山体坍塌滑坡,路况通畅。其实全剧组大半的人都病了,只是她稍显严重些,她病的这两天,生病的人都缓过来了,唯独她还奄奄一息的,不施粉黛,苍白着也是难得的好看,骨相美,皮相也美,看得霍妙都惊叹,普通人生病跟鬼一样,偏顾盼像林黛玉,像跌落凡尘的仙子,说得唐善都跟着牙酸。
天气逐渐转晴,眼看能开工了,顾盼却拖着进度,何导和贺编来看过她几次,让她安心养病,天气好了,拍摄可以快一些,不要忧虑。
这让顾盼觉得生个病十分奢侈。
江铭宴看着她清瘦的脸颊,每日挖空心思在饮食上给她补身体。之前在视频里虽然看得到她又瘦了,却没有具体看到这么让人忧心和心疼。
连续补了一周,她才彻底康复,气色也上来了,瞧着明眸皓齿,异常动人。
江铭宴在这陪了一周,之前他走得急,没收拾行李,没交代工作,拿了件办公室的风衣,带上陈素就驱车去了机场,撂下一摊子事在这儿断网也没法处理,公司那边关特助顶不住压力,将近年关,财税报表,明年开机统筹,春晚艺人安排,企划宣传,网络营销,品牌传播都需要他逐一确认,一大堆决策等着他,有时候研讨一个方案就是一天。
知道他定了明天回去的机票,顾盼面上不在意,心情总是低落的。
“还有三场戏就拍完了。”
这三场戏是最难的,约莫要拍一个月。
拍完就是除夕了。
“嗯,等你杀青,我来接你。”江铭宴给她煮汤圆,安抚她,“就一个月,很快的。”
“这三场戏都不好拍。”
顾盼养病这几天并没有闲着,为了赶上进度,进入片场就适应角色,何导和贺编着重跟她沟通讲戏,她提前预演了好几遍,仍旧担心开机时情感爆发不够强烈。
第一场是杨斐死在她面前。
第二场是她和蜂王的追击对打,期间掺杂爆破戏,这个工程量很大,一旦演员失误。毁坏的场景再次布置就很消耗时间,所以拍摄压力很大。
第三场是梁宁中弹从医院醒来已是一月后,她左臂无法再用枪支调离缉毒组,被调去海关,途中梁宁跑去佤邦爆炸现场翻找杨斐遗物,最后抱着他半截吊坠声泪俱下。
剧本太苦了,顾盼想吃口甜的。
一会儿又嫌床太硬了,睡了快一个月,这会儿想起来矫情了。
她承认自己就是贪心,想多找点借口索要江铭宴的关心,有人照顾立刻就犯了公主病。
午睡一定要枕着江铭宴的大腿,一副离了他就生活不能自理的残废样子。
睫毛轻颤几下,人醒了。
江铭宴写完计划书,察觉到她动了,便问:“想吃什么,或者喝点什么?”
顾盼看着他,眼神像无底洞,贪婪没有尽头。
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像女儿国的国王,而江铭宴就是那个唐僧,她变着法的想要把他吃干抹净,留在自己领地。
她迟滞片刻,缓慢的说,“你是不是骂我了?”
江铭宴挑眉,“我没出声。”
顾盼瞪大眼,“我诈你的,你还真骂了?”
顾盼穿着他的衬衫,尺寸偏大,罩在她身上有些空,却也显出窈窕曲线,两条光洁修长的大腿十分抢眼,锁骨半露,里面藏着一点蹂躏后的红痕,腰肢窄薄柔韧,他忍不住握上去,目光似欣赏白玉,摩挲片刻,说:“煮了一锅汤圆,就吃了三颗,还不能骂了?干脆只喝水成仙算了。”
顾盼被他说得有些羞恼,拉下他惩罚似的咬了口他光洁的下巴。
江铭宴衬衣里都是她咬的牙印,深深浅浅不一,全凭她喜好。
他反身压下去,碰个瓷实。
顾盼承受着他的重量,怨他,“我觉得你有点——”
江铭宴半眯着,看她澄澈的眸子,“嗯?”
顾盼琢磨了下那个词,说得隐晦,“重/欲?”
江铭宴嗤笑一声,附身吻住她微张的嘴唇,这几天她的嘴肿了又消下去,接着又肿起来,被他碰着有些轻微的刺疼。
他轻轻呵气,顾盼耳垂一热,晕乎乎的。早上才被她用手帮着释放了一次,现在欺负她,等于自作自受,他下巴抵在她额头上,“知道就别考验我。”
顾盼闷闷的问,“新家装好了吗?”
“装好了。等你回去就能住。”
顾盼很是憧憬,不禁觉得山里一个月的日子实在太过漫长,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顾盼一惊,作势要推开他,江铭宴却是将她卷进被窝。
临别还要吻吻她的唇,顾盼心虚,忍住没叫,酡红的脸腮像喝醉了酒。
江铭宴没忍住又亲了她一下。
霍妙推开门,看到亲亲的两人,当即发出惨叫,“啊啊啊,杀狗了,杀狗了!妈的还要不要人活了!杀狗不犯法的么?”
“嘭。”门被关上了。
顾盼不知该气还是该羞,这几天江铭宴考虑她的名声并没有和她住在一起,晚上也绝不留在她房里过夜,只有白天的时候,借着探望过来亲热温存一会儿。
虽然知道两人在里面上演十八禁,霍妙却是一次都没逮着过,今天猛然间被击中,受到的刺激不小,霍妙作为单身狗的颜面荡然无存,跑去跟唐善诉苦。
唐善被迫吃了一嘴狗粮,烦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