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蜜里调油了许久,眼看时间不早了才打道回府。
抵达别墅,封嘉赫率先上楼洗漱,时尔槐看他迫不及待,追在后面打他屁股。
“以后别在我面前装模作样知道吗?你床上什么德行我又不是不知道。”
封嘉赫哭笑不得,反正家里也没外人,他宠着时尔槐任由她上下其手。
时尔槐心情大好贴着他走,打打屁股捏捏腰,玩得不亦乐乎。
眼看他前脚进了浴室,时尔槐连忙身形一顿,背着手倚在门口朝他笑。
“宝贝,放你一马。”
封嘉赫扯扯领带,衣襟松散露出性感的锁骨。
他目光沉沉看向她,点点下巴示意,“妧妧不一起?”
时尔槐摆摆手,“暂时不了,宝贝洗干净点,我喜欢香香的。”
封嘉赫低笑着合上房门,时尔槐看着门上自己的倒影,勾唇转身。
找出包里的手机径直去了阳台,她姿态懒散的倚靠在护栏上,卷发随风飞舞。
打开手机,输入那串烂熟于心的号码。
等待接通的短短时间,时尔槐手心都冒了层汗。
“喂,哪位?”
当一道沉稳有力的声音传来,时尔槐禁不住眼眶一红,连忙笑吟吟开口。
“玉老师,你好,我是时尔槐。”
短短一句话,对面静默了半天,似乎在反复确认是不是听错了。
直到时尔槐继续开口,“玉老师很抱歉,作为你的学生这么多年都没向你问候过,不知道你最近有时间吗?我想请你吃个饭。”
玉衡生也有些唏嘘,算起来他和时尔槐已经差不多五六年没有联系了,本以为此生再也不会听到她的消息,没想到……
他若有所思,“时尔槐你的腿好了?”
时尔槐点点头,“对,我治疗了这么多年总算恢复如初,玉老师我也不瞒着你,我想重新回到舞台上,作为你的学生我可能是最差劲的那个,但我真的很想让你再给我一次机会,玉老师。”
她垂着眉眼,向来娇矜的脸上此时却多了不少紧张,美目含着一丝热泪,攥紧手机的手也止不住发抖。
玉老师是她唯一的机会,哪怕有万分之一的希望她都要抓住。
玉衡生悠长地叹了口气,“时尔槐,你也不用这么谦虚,几年前你是我手里的王牌,但现在……”
他话音一顿,沉吟了片刻道,“正好我这段时间在帝都,有机会吃顿饭吧,顺便让我看看你的舞蹈差成什么样了。”
时尔槐眼睛一亮,激动得险些落泪,她小心翼翼答应。
“好,谢谢玉老师!”
挂断电话,玉衡生立马安排助理买了张飞往帝都的机票。
时尔槐是个好苗子,当时腿受伤没能参加比赛,给他的团队带来很大的负面影响,但他放不下的还是对她的期待。
如果当时不是那次意外,当今国际舞蹈巨星肯定有她的一席之地。
现在她的腿好了,玉衡生不仅是给她一个机会,也是给自己一个机会,时尔槐这么强的天赋要是错过了,他会抱憾终生。
与此同时,挂断电话的时尔槐还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兴奋地掐了自己一下,感觉到疼后才一把丢开手机,转而欢喜地扑向身后的床。
舒展着身体,想到这么多年的委屈和不甘终于成为过去式,她爽快地笑出声来。
等封嘉赫沐浴完出来,一眼看到时尔槐躺在床上纹丝不动,还以为她睡着了。
他停下擦头的动作,慢条斯理上前,刚准备将毛巾扔出去,却见时尔槐立马翻身坐起来,那双上扬的美目眸底满是欣喜,看样子心情绝佳。
动作一顿,封嘉赫静立在床边,居高临下盯着她,二人四目相对,他冷若冰霜的脸肉眼可见融化。
“遇到什么好事了?这么开心?”
时尔槐笑吟吟,大胆火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扫视。
封嘉赫上半身光着,瓷白的皮肤光滑细腻,成块的肌肉鳞次栉比排列,纹理感十足,下半身围了张白色浴巾,下摆刚好到小腿,露出遒劲有力的脚腕。
从时尔槐这个角度仰视,正好将封嘉赫线条流畅的下巴和性感的喉结尽收眼底,她扬了下眉,拿过他手里的毛巾,拍拍身边的空位,封嘉赫立马坐下。
“看到宝贝心情好不行么?”
时尔槐说着,拿起毛巾温柔地给他擦头发。
封嘉赫惬意地眯了眯眼。
头发短,擦了几分钟就半干,时尔槐故意给他把头发擦得很乱,丢开毛巾再探头盯着他端详。
啧啧啧,这副皮囊就是好,顶着这个一个乱七八糟的发型都帅得惨绝人寰。
“好看?”
封嘉赫侧目朝她看来,鸦羽般的长睫毛盖在眼睛上面,又浓又密,衬得琥珀色的眸子深邃不已。
时尔槐干脆趴在他肩头,盯着他的眼睛不遗余力夸赞。
“看来宝贝对自己的长相还是有点数的,你绝对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
封嘉赫勾唇,“妧妧对我评价这么高?”
时尔槐在他唇角亲了口,“评价不高会找你么?我这个人挑得很。”
封嘉赫啧了一声,“那妧妧对你的前男友评价如何?”
时尔槐眯眼,前男友?傅翊?
说实话,傅翊长相身材也都很出挑,但和封嘉赫完全两个类型。
傅翊阳光帅气,年纪比她小,是时下的审美主流小奶狗,封嘉赫么,高不可攀清冷禁欲,是不少名媛千金的春闺梦里人,拉不下神坛的高岭之花,只可远观不可亵玩。
她时尔槐向来喜欢挑战,比起傅翊,肯定更喜欢封嘉赫,没有人比她更懂染指别人男神的成就感,更何况傅翊脑子不行,这么比较下来,他简直被封嘉赫比到了泥里。
“宝贝吃醋了?”
她掰过封嘉赫的脸,手指轻轻点着他冰凉的唇瓣。
封嘉赫垂眸,看不清眼底的情绪,但那张脸却蒙着一层淡淡的薄雾,但凡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他的不悦。
他虽然没有亲口承认,可这么带来的杀伤力可比开口大多了。
时尔槐轻笑一声,捧着他的脸解释,“宝贝,谁还没个过去呢?难道咱们俊美无俦的墨少,曾经就没有过那么一两段感情?”
虽然封嘉赫传闻中不近女色,她不信他连恋爱都没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