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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以后应该不会有需要再到这儿了。
而医生最好的祝福，自然也是再也不见。
一个小时不见，霍默嫣彻底恢复平静，陈默的神情也不再如先前沉郁。
不过她没上陈默的车：“我自己到外面打车回去，你不用送我了。”
她考虑的是，他在凌晨的电话里和人家约好白天再通视频，她就不耽误他的时间了。
陈默却误会成其他意思，脸色转冷：“我说我们接下来就各回各家了吗？”
霍默嫣隔着车窗和他商量：“那是你要带圈儿去我的公寓，还是我跟去你的公寓？”
陈默盯了她几秒，大概判断出她没想和他吵，也只是说：“先上车。”
霍默嫣遂他的愿。
最后的目的地是他的公寓。
霍默嫣也料到他不太可能大白天地堂而皇之带着圈圈去她那儿。

上回她在这儿住了几天，干脆把她的几件衣服留在他的衣架上了，今次她再来，熟门熟路地就去拿了衣物，径自进卫生间洗澡。

夜里在山上搞得，身上留下不少东西。
卫生间出来后，霍默嫣一头扎进陈默的床上，又圈圈陪在床边补觉，没去管陈默的动向。
因为傍晚和聂婧溪有约，霍默嫣定了下午一点的闹钟。
但十二点霍默嫣就被陈默喊起来陪圈圈吃午饭。
过生日的缘故，圈圈的午饭也很丰盛。
如果可以，霍默嫣挺想今天一天都陪圈圈过。不过见完聂婧溪，她还是可以再过来这边，陪它到生日的最后一秒。
陈默这时开口：“我等下有事要回牧家，晚上要很晚才能回来。你是不是也有事？”
“嗯。”霍默嫣点头，然后把后面的打算告诉他。
陈默说：“那圈圈就不送宠物店，放家里，等你回。”
“好。”霍默嫣应承。
这之后霍默嫣便自己打车先回去她的公寓，准备了见聂婧溪需要用到的资料。
等时间差不多，她又打车去了鎏金码头。
今天天气不太好，天比平时更早地显出暗。
鎏金码头是方袖问过聂婧溪之后，与霍默嫣定下的见面地点，因为霍默嫣如果不去别墅，聂婧溪其他时间又没空，就喊她过来了，好像聂婧溪这会儿在附近办事。
定的时间是五点，霍默嫣在咖啡店门口等了十分钟才等到方袖。
方袖带霍默嫣进入鎏金码头里面，上了一艘游艇：“阿溪今晚在这边吃饭。”

霍默嫣知道鎏金码头除去高档游艇餐厅，还停着不少霖舟市家底厚实的那些个家庭的私人游艇。

她也确实是诚恳的。
聂婧溪的长相和气质，两种风格应该都能驾驭。
杨芊儿心直口快地吐槽：“你说了等于没说。”
霍默嫣：“……”
嗯，她也觉得说了等于没说。但有什么办法？她只能这样回答。
“芊儿。”聂婧溪的语气带丝怪责，“默嫣是我的朋友。”
杨芊儿感到委屈：“我也没有对她不礼貌。”
聂婧溪帮忙向霍默嫣道歉：“不好意思默嫣，芊儿的讲话一直这样，改不了。”
“我了解，没关系的。”霍默嫣轻轻一抿唇，又把话题转回去，“婧溪，你既然没空，我今天还是先走了。后续要怎么处理这个项目，你让方小姐转达我。”
聂婧溪挽留她：“我不算没空，只是现在需要试礼服，选定礼服就差不多了。一会儿的宴会，除了牧家的，没有我认识的人，我不需要应酬。”
“方袖说默嫣你想换个地方和我碰面，我直接让你来这里，也是想，今晚是牧家的商务宴，对默嫣你兴许有些工作上的帮助。当然，私心来讲，我也是希望有个霖舟的朋友陪陪我。”
“……”霍默嫣更得拒绝了，“实在很抱歉婧溪，你没提前告诉我有宴会，我以为只是来和你谈旧房改建，什么都没准备。而且等会儿我还约了其他人。”
圈圈还在家里等她。
聂婧溪很遗憾：“是我该抱歉，没有替你考虑周全。既然你没空，我也不能强行挽留。那我们既然把事情聊完吧，这趟你也不算白跑。”
“好。”霍默嫣暗暗松一口气。
聂婧溪自行在两件礼服中选择白色那件，然后没有顾忌的，在杨芊儿的帮助下，直接脱掉身上的礼服，仅余无痕内裤和胸贴。
她不含胸也不驼背，所以即便胸比较平，身材也特别漂亮，别具高级美。
霍默嫣很欣赏。
聂婧溪没着急把新礼服穿上身，盯着镜子里的自己，与霍默嫣讨论道：“我观察过那些和我未婚夫有关系的女人，她们一般都前凸后翘，对比之下，我确实不是我未婚夫喜欢的类型。”
霍默嫣：“……”
杨芊儿气愤：“那是姓牧的没长眼睛，看上的全是些胭脂俗粉。那个叫朱曼莉的狐狸精，整容整得什么鬼样子，姓牧的也不怕晚上和她一起睡觉的时候不小心被她的尖下巴戳死。”
霍默嫣：“……”
聂婧溪不悦地看了看杨芊儿。
杨芊儿未收敛：“我又没讲错。”
方袖打圆场：“行了，知道你嘴皮子骂起人来最厉害。”
粗俗粗暴的那种厉害……霍默嫣至今对被杨芊儿指着鼻子骂狐狸精有阴影。
聂婧溪这才开始穿新礼服，嘴里终于和霍默嫣聊回旧房改建：“虽然牧家不允许我大兴土木，但不妨碍方案先做的。别让牧家的人知道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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