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是现在画作都被哥哥毁掉了,这也没办法绣了吧……”
白云微压下眼底的喜悦,虽然故作为难的说道。
“看来我只有换一幅画了。”她状似为难的说道。
“行了!微微再去重新选择一幅画吧,白延那么大个人了,平日里不务正业也就算是了,现在更是连个路都走不好,罚跪祠堂一晚,抄写家规两百遍!”
白湛气头上,抱着已经被晕染得模糊不清的画心疼的上楼去了。
“是,爷爷……”白云微恭敬的答应。
恭顺沉稳的模样让所有人都挑不出毛病。
白延在一旁包扎,听见老爷子对自己的责罚愣是没吭声。
因为这一场闹剧,闹的大家都不是很开心,都逐渐的回房间去了。
白云微自己也回到房间,优哉游哉的在看着一些和刺绣相关的书。
大晚上的,白延忽然冲进白云微的房间里把她一把给抓起来,动作粗暴直接。
“你这么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白延在祠堂里跪了三个小时都没有想到白云微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
“你有证据吗?你能证明是我绊你的吗?我说了不是我,你自己犯了错就要承担,你怎么能怪在我的身上呢?要怪就怪你自己,天天就知道吃喝玩乐不务正业吧。”白云微把手从他的手里抽出来。
一个不务正业的哥哥为自己小小的牺牲一下也是没关系的吧。
白延指着白云微的鼻子,手背上都崩出根根青筋,“白云微你给我等着!”
白延不是傻子,这件事分明就是白云微嫁祸到自己身上。
但是现在他没有证据,只能罢休。
白云微眸见婉转笑意,看着白延不甘心的离开。
做完了这件事情,她还有另外一件事情要做。而且非常重要。
白云微趁着所有人都睡着之后才把自己大概的收拾了一下,带上口罩帽子出了大门。
开着自己的车子离开。
开车半个多小时才到达目的地,一下车白云微就踩到了水坑,她握拳低声咒骂。
随后她照着手机上的信息来到一户人家的门口,敲响了门。
“谁啊?”余欢踩着拖鞋来到门口,小心翼翼的打开猫眼看了一眼外面的人。
看到是白云微的时候她有些意外,但还是开门了。
但是她并没有邀请白云微进门,只是在门口冷声问:“你来做什么?”
“这么生疏?都不请我进去坐坐吗?”白云微眉宇间扬起笑意。
但是笑意不达眼底。
余欢犹豫了一下还是让白云微进门了。
余欢是一个人独居,房子不大,一室一厅,总共也不过才四十平米的样子,客厅里还有一个綳架,上面还有没有绣完的作品,白云微一眼就认出了余欢现在绣的正是老师留下的那幅画。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选择这幅画的,以你的家世,也找不到什么好画,你不会以为就凭着这幅画就能够打败我吧?”白云微踩着高跟鞋在房间里转悠了一圈。
嫌弃的瞥着嘴角,真是没想到她居然就是住在这样的地方刺绣。
整个一清水房,环境还那么脏乱,都没地方下脚。
“如果你是来嘲讽我的,那你可以回去了。你来这里就证明你还是忌惮我的,如果真如你所说,什么都不怕,你就不会来找我了。”余欢看透了白云微内心的惧怕。
一语道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