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力道逐渐加大,净兰萱终于感知到了恐惧,她被掐得面色发紫:“王……王爷不要……”
司诀眯了眯眼,手里的力度逐渐加大,她的脸由紫变青,眼看着就要彻底断气,却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
谢玄在宴席上喝多了几杯酒,正要找个地方小憩一会,暖玉阁倒是不错的地方。
以往,只要他来了兴致,便带着几个姿色不错的宫女来这厮混。
暖玉阁是个清净的地方,不会有人来打扰!所以,他喜欢来这里寻求刺激!
今日他在宴席上看见风凌的惊鸿一瞥,便觉得宫中所有的女子都稍逊一筹,以往他玩过的那些宫女相比之下还真是寡淡无味!
他脑海中不断想着风凌的模样,踉踉跄跄地推开了暖玉阁的大门,许是喝得有点多了,眼下竟连步子都有些不稳。
房门打开,屋内灯火通明,四周的窗户关得严严实实,整个屋子里散发着熟悉的香味。
恍惚中,他似乎看到以往自己常睡的那张床上好像躺着一个人,那曼妙的身姿在轻薄的衣料下格外诱人。
香炉里升起缕缕青烟,谢玄缓缓朝床榻逼近,床上的女人渐渐变成了风凌的模样……
谢玄摇了摇头,再次看去,没错,就是风凌!
他狠狠动了动喉咙,转身将房门关紧,并上了门闩。
而后,他如
窗外,司诀站在夜风中,听着屋内的动静,他只觉得身体
可他满脑子全是风凌的身影……
第145章:你若敢弄疼她,我拧了你的脑袋
“把薛太医叫来!要快!”上官蓉抱着风凌一脚踹开了太医署的大门。
他没敢让街上的大夫给她上药,听闻太医署的薛太医年轻有为,年仅三十就成了太医署的太医令。皇帝更是提拔他为自己的御用大夫,想必医术肯定是最好的。
可薛太医平时只给皇帝和后宫娘娘诊治,其他人根本不屑一顾,架子也比常人要高。
听见动静,他悠哉哉品了一口茶。最后才缓缓搁下手里的茶盏,从里屋走了出来。
瞥看了一眼上官蓉怀中抱着的女子,从她身上的服饰来看,薛太医断定,这女子不过就是一介舞姬,上不得什么台面,若要他为这种下贱的人诊治简直有辱他的威名。
可偏偏来的是誉王的儿子,谁人不知道上官蓉这位小侯爷的性子,就是皇帝老子也不放在眼里。
可叫他亲自给一个舞姬治病,那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遂,他唤来身后刚来不久的小太医,道:“你也学了有些日子了,便去给这位姑娘瞧瞧吧!”
小太医上前,看了一眼风凌的伤势,手忙脚乱地准备着东西,那手足无措的样子分明连皮毛都还没学到。
上官蓉眉眼冷了下来。
“薛太医,你这是何意?”别听他声音淡淡的,可言语间透着一股压迫和危险。
薛太医讪讪笑道:“这姑娘伤得不重,只要上点药就好,我这还有其他的事呢,皇后娘娘刚刚传召我进宫例行诊治,实在是忙不过来。”
习武之人就是粗俗!薛太医可不想跟这种人多费口舌,当下就将皇后娘娘搬了出来。
小太医难得有一次上手操作的机会,即便什么都还不懂也不想错过此次机会,当下就拿着纱布上前,抬手就碰了碰风凌鲜血淋漓的脚掌。
风凌当即疼得“嘶”了一口凉气。
她感觉肉里的瓷片又陷进去了一分。
“你找死!”上官蓉大怒,抬脚就踢了小太医一脚。
小太医一时不防,身子猛地往后仰,恰好撞在薛太医身上,两人顿时摔得人仰马翻。
上官蓉清楚,风凌这是被轻视了,这样一个眼高于顶的薛太医平日里恐怕被人供习惯了,竟还将人暗地里分为三六九等!
身为医者却无医德,简直叫人气愤!
“婉婉,你坐这等一等。”他轻轻将人放在椅子上,低声安抚了几句,而后转身,看着薛太医时那温柔如水的眼神顷刻又变得阴鸷。
他拔出腰间的佩剑,一把将薛太医摁在桌上,锋利的刀刃抵在他的脖颈,冷声道:“小爷我耐心有限,你治还是不治?”
那一刻,上官蓉黑色的瞳仁里,仿若充斥着猩红嗜血之意。
薛太医是真的相信,只要他再多说一句惹他不快的话,他定然会直接割下他的脑袋。
生死攸关之际,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那都是空话,还是保命重要!
薛太医吓得浑身颤抖,哪里还有半点傲气。
“下官不敢了,我治,我现在就治……”
上官蓉拧着他的脖子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沉声道:“若敢弄疼她,我把你脑袋拧下来!听明白了吗?”说完,手里剑一挥,一旁的桌子顷刻裂成了两半,桌上的药品乒乒乓乓落了一地。
第146章:睚眦必报
薛太医哪里还敢怠慢,忙提着药箱上前,小心仔细地替风凌清理伤口。
待擦干净了她脚底的血渍,那些被瓷片割开的口子也就显露了出来,几个伤口较大的地方甚至还有瓷片陷在里面。
“这……”薛太医额头冷汗直冒,要取出那些瓷片哪能不疼的,可若是将她弄疼,身后这主定不会轻饶了他……
他悔不当初,早替她上了药不就得了,现在搞成这样,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
“姑娘,你这脚底下还有几块碎瓷片,我要用镊子将它们全部取出来,可能会很疼……”最后那几个字,他说的极轻,生怕被身后的上官蓉听见。
风凌苍白的脸淡淡一笑:“没事,你取吧,我忍着便是。”
薛太医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而后取出镊子,探进破开的血肉中,夹出里面的碎瓷片。
风凌紧紧咬着唇,手指攥在椅子上,用力到骨节都泛白。
即便她一声不吭,可那种疼痛也是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看着她的脸色一点点变得苍白,最后变得惨白,上官蓉怒了。
“他妈的!让你轻点,你没听见是吗?”手里剑一下子又将身旁的烛台劈成了两半。
如此锋利的剑,简直削铁如泥,薛大夫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这刀劈在他脖子上会是什么下场,只怕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便直接人头落地了。
他颤抖着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我……我已经很轻了,可伤口里有瓷片,若要取出来,那必然是要吃些苦头的。”
风凌道:“上官,算了,别难为他了,我有点饿了,等会我想吃京都巷子口那家酒楼的烤鸭好不好。”
上官蓉这一点就炸的脾性当真是半点没变,风凌不想上官蓉因为她跟人起冲突,就刻意岔开了话题。
上官蓉这才收了剑,语气放轻:“好,婉婉,上了药我就带你去吃,你想吃什么都可以。”
“好。”风凌冲他虚弱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