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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03 10:11:0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墨不够了,我再去拿一些来。”
顾挽歌欲离去遮掩自己的心绪,不想袖子碰倒了一个盒子。
她慌忙捡起,见是个精巧的胭脂盒,不觉一愣。
女儿家的东西,为何会出现在江祁佑书案上?
“为何还站这?”江祁佑见她站在原地不动,眉目间多了分不耐。
顾挽歌强忍着心间的苦涩,小心将胭脂盒放回了书案:“我这便去。”
江祁佑不喜她又不是一日两日的事情,她的确是时候该离开了……
顾挽歌将墨取来,书房却已经没了江祁佑的身影。
她退出书房,看向守门的小厮轻声问:“侯爷呢?”
“回夫人,侯爷回院子了。”小厮如实回答。
顾挽歌淡淡点头,行至沉香榭。
江祁佑虽然不与她同房,但每晚她都会到沉香榭为他铺好床。
顾挽歌拍了拍身上寒雪,才走进了正房。
炭火正旺,摇曳的烛光中人影斑驳。
江祁佑端坐于榻上,低眉看着书。
顾挽歌径直走向床,细心地铺好被褥。
忽然,江祁佑冷声问道:“让你给爹娘准备的礼物你可备好了?”
顾挽歌听闻此话,心头一紧。
她又忘了明日是去卫家送年礼的日子……
“对不起,我先在就去准备。”顾挽歌急忙起身。
可回应她的只有江祁佑摔书之声。
“侯爷……”顾挽歌喉间发涩,欲语凝噎。
但江祁佑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留给她,起身拂袖而去。
顾挽歌默不作声的蹲下身把书捡起,可眼底的酸苦再难掩去。
脑海里她想起姐姐云知画的话:“如此生疏,谈何夫妻?”
是了,这般生疏的确连朋友都不如。
明明他回来了,可偌大的侯府好像又只有她一个人。
迎着风雪回到居住的小院后,她走到床边,将压在枕头底下的记事簿取了出来。
记事薄的每一页都写的工工整整,这上面都是关于江祁佑的生活起居。
看了很久后,确认无误后,顾挽歌将其又放回了枕头底下。
正当她准备和衣而眠时,窗外响起了烟花爆竹之声。
又过完一年了啊……
失神一瞬时,她恍惚想起那日府医的话。
“夫人,你这脑疾已经药石无医了,恐活不过来年三月。”
卯时。
天还未亮,顾挽歌便起了床。
安排好了回老宅事宜后,她把自己的小包袱也放进了马车的座位下。
江祁佑是北国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常胜将军。
也是唯一的异姓侯爷,是当今皇上最信任之人。
二刻钟后,他已经穿戴整齐走出了府门口。
他就是这样做事严谨,?朝乾夕惕,从来不会疏忽懈怠。
上马车后,两人相继无言。
待马车行驶了一阵后,江祁佑冷声开口:“暖手炉可带了?”
顾挽歌心底颤了一下,声音微弱:“刚刚因为在准备礼品,便忙忘记了……”
闻言,江祁佑的脸色阴沉下来:“你作为侯府当家主母,应当事事留心。”
他的声音像冰一样向她砸来。
“对不起……”顾挽歌垂下了发涩的眼睑。
这三个字,她已经记不清自己说过多少次。
好像自己所做一切在他眼中都是那般理所应当。
江祁佑满脸不耐烦的别过视线,低头看起了手里的书。
目光再没有在身旁人停留过。
恍惚间,顾挽歌忆起几年前,她因感风寒,松懈了几日,他便生气出征,几月未归……
下了马车后,江祁佑才冷声开口:“今日在老宅,好生照看爹娘。”
顾挽歌听闻他那句照看爹娘,眼眶莫名发热,是照看他的爹娘,不是自己的。
她没有回话,沉默的跟在江祁佑身后走进了老宅。
刚踏至卫宅。
顾挽歌就看见两个男童在正厅嬉笑打闹,这是卫家长姐卫涟漪的两个孩子。
“一路舟车劳顿了,快坐下喝茶。”卫母上前拉着江祁佑在正位坐下。
而顾挽歌孤身站在一边,她早已习惯了卫母的漠视。
这时,卫涟漪突然道:“你都嫁入侯府七年了,身为当家主母还无所出这可是大忌。”
带着轻蔑的警示让顾挽歌心略微一颤。
江祁佑对她没有夫妻之情,所以他们很早便没同房了。
至于孩子,更是她不敢肖想的。
卫母在睨了眼僵住的顾挽歌,顺势附和:“卿珩乃常胜将军,又深受皇上器重,这天底下不知有多少女子愿为他相夫教子。”
“娘,我看晋城郡主就不错……”卫涟漪唇角扬起笑来。
母女两一唱一和,全然不在意顾挽歌在场。
她强忍着心间蔓延的苦涩看向江祁佑,试图想从他的脸上找到一丝动容。
可看到的却是他面无表情地在喝茶,完全不在意。
望久了,顾挽歌也放弃了。
是了,他本身就不爱她又怎么会在意呢?
现在和离于他们而言已经是最好的结局。
用完午饭后,江祁佑便独身走到了后院的走廊。
外面落雪纷飞,一时间他不由得失神。
卫父不知何时也跟了出来:“你娘和长姐说话是不中听了些,但也是为你好,你常年征战沙场,总要为卫家的血脉着想。”
江祁佑听着父亲的话,敷衍点头:“儿子知道。”
酉时。
寒风凛冽,白雪还未停。
两人拜别了卫家人,坐上了马车回府。
顾挽歌安安静静的坐在小榻上,目光一直望着江祁佑。
之前,她原以为能和眼前的男人白头偕老。
可如今他连看自己一看都不肯。
马车行驶到了半路时,顾挽歌伸手撩开了车帘:“停车。”
闻言,江祁佑皱起眉:“你闹什么?”
顾挽歌不言,而是起身将自己的包袱拿了出来,从里面拿出了一封信。
“侯爷,我们和离吧。”

第三章 双亲早亡

江祁佑没有接过,而是冷眸凝着顾挽歌:“你又在闹什么?”
顾挽歌心口一涩:“我没有闹,和离这件事,我思索了很久。”
话落,将信放在了江祁佑的身旁,拿出小包袱后掀开车帘。
早在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他不爱她的事实。
六年了,她是个人,也会累……
江祁佑神色微僵。
她竟早准备好了和离的一切。
隔着车帘,江祁佑听见顾挽歌轻轻一句:“侯爷,我走了。”
他袖中的手缓缓收紧,忍不住开口:“为什么?”
顾挽歌步伐顿住,她望着皑皑白雪,只说了两字:“保重。”
话落,顾挽歌转身朝和侯府相反的方向离去,没有一丝留恋。
她走的云淡风轻,以至于江祁佑良久都没能回过神。
他看着那封信,目光幽深。
这上京乃至北国又或者说这大千世界,没了顾挽歌又能怎么样?
他根本不在意。
顾挽歌走后的每一日,府里的杂事江祁佑都交给了管家张良。
虽说府邸下人丫鬟几十人,却没一人能像她一样细致。
几日后。
天色未亮,江祁佑就起身去书房批阅公文。
原本一直整理好的公文,如今摆在书案上混成一堆。
他皱起眉,刚想执笔批注,却又发现墨没了。
烦躁之余,江祁佑走到书架前想拿一本《庄子》,忽然看到里面夹着一本从未见过的书。
他揭起一看,娟秀的字迹让他一愣。
“卿珩胃寒,不可吃冷酒,切不可忘。”
江祁佑眸色一暗,又不是什么大事,有什么可记的?
他翻开第二页,上面依旧写满了他的生活起居。
“寅时,卿珩会批阅公文,要提早到书房研墨。”
“辰时,趁着卿珩去上朝整理好公文。”
“不可弄混公文,卿珩会生气……”
“……”
江祁佑看着这写满的记事簿,面色沉沉。
一句句搅得他连看公文的心思也没了,放下书便出了书房。
刚跨出门,这几日伺候他的丫鬟就跑了过来,忙跪地磕头:“奴婢昨夜睡昏了头,今起来迟了,望侯爷宽恕。”
江祁佑狭眸望着她认错的模样,一瞬的想起了顾挽歌。
当初她感染风寒晚起了一刻,他便怒声质问:“你不是自诩贤妻良母,无所不能吗?怎连起个床都能耽搁?”
江祁佑回过神,冲丫鬟摆摆手,没有再说话。
早膳时。
江祁佑吃了一口糯米酥,皱起眉:“这糯米酥味道为何与顾挽歌买的不同?”
闻言,张良走上前:“侯爷,我们买的一直都是梦梁阁的糯米酥。”
见江祁佑放下了筷,旁伺候的仆人小心开口:“侯爷,您之前吃的糯米酥不是买的,而是夫人每日天还未亮亲手所做。”
江祁佑听闻此话,眸色一沉。
隐约间,他心底涌起些许莫名的复杂。
未时,平阳楼船。
“卫侯,今日可是没有夫人给你挡酒了?”尚书之子上官楠戏谑道。
顾挽歌贤良淑德,但却不准江祁佑多喝酒。
四年前,江祁佑被好友们劝酒,顾挽歌过来竟替他挡下了足足十碗。
为此,还差点闹出了人命。
从那以后,大家就知道卫家这位内人,不是一般女子。
也就心照不宣不敢再劝江祁佑喝酒。
上官楠倒了杯酒:“那今日喝得尽致些。”
看着杯里的冷酒,江祁佑不由想起了顾挽歌的记事簿里面的话,心头一阵烦躁。
他执起酒杯:“自然,难得她回家省亲让我得空。”
话落,船内陷入一派寂静
上官楠不由道:“省亲?三年前江南突发洪涝,顾挽歌爹娘为救百姓双亡,你竟不知?”

第四章 守活寡

江祁佑手一颤,杯中酒也撒了出来。
上官楠忍不住叹息:“如今云家只剩你这么一个女婿了。”
云父此生只娶一妻,只生了两女。
他的大女儿云知画嫁给了抗击敌国战死的祁将军,成了寡妇。
二女儿顾挽歌则是嫁给了江祁佑,只不过外界都传言,她也是寡妇,是活寡……
现在看来真的不假。
江祁佑不知自己怎么下的船,只记得这个冬日的风格外凛冽。
他站在卫边,沉声问一直跟随身边的侍卫夜七:“顾挽歌父母的事,你也知晓?”
时隔三年,夜七第一次听江祁佑问,单膝跪地。
“主子……”
“说。”
夜七没办法只好如实禀报:“那年江南突发洪涝,恰逢云大人任江南知州,夫妻两人为了救一对百姓夫妇,不幸被洪水冲走,尸骨无存……”
江祁佑垂落在身侧的手,暗暗攥紧了几分:“为何没丽嘉有告知本侯?”
“那时您正班师归朝,全城举国欢庆,奴才刚提,您就……”后面的话夜七没敢说。
闻言,江祁佑想起来了。
当时他意气风发,只觉女人家的小事算不上什么,便让夜七不用理会顾挽歌。
小事……
他这才终于明白为何那年,皇帝亲封顾挽歌一品诰命,而她却是惶恐接下,终日郁郁寡欢。
“她走了多久?”江祁佑声音微哑。
“已有十二日了。”
十二日,若是乘马车,早该到江南了吧?
他又问:“可有消息传回?”
夜七摇了摇头。
江祁佑心一沉。
他本想让夜七赶去江南接回顾挽歌,可想到云父云母在三年前就去世了,她不可能是因为此事闹脾气。
或许是习惯了他人的追捧,习惯了她的顺从,江祁佑想等顾挽歌自己回来。
成婚七年,他不信她真能走的这般坚决。
况且,她现在什么依仗都没有了,肯定是会回来的。
校场。
江祁佑心不在焉的看着校场内训练的士兵。
到了戌时,日已归山,他才离开校场。
不曾想刚走到宫门,就看到一道清瘦的身影正站在他的马车旁。
江祁佑一扫眼底的郁气,快步上前一把拉过女子的手臂:“顾挽歌,你可知错?”
女子转过身,眸光流转:“卿珩……”
眼前之人不是顾挽歌,而是江祁佑的青梅且远嫁到越国的郡主谢婉姚。
江祁佑松开了手:“你怎会在这?”
谢婉姚杏目染上泪意:“越国国君驾崩,我又听闻顾挽歌终于肯与你和离,故此日夜兼程赶了回来,只为见你一面。”
说着她缓缓抬起手想牵江祁佑的手:“卿珩……我们从头来过可好?”
江祁佑微拧着眉,不着痕迹的避开了她的手:“顾挽歌还是本侯之妻!”
“我知道她是。”
“我不在乎。”
江祁佑冷声打断了她的话:“本侯还有事,你自便。”
话落,他便上了马车,自始至终都没看过谢婉姚。
回到侯府。
江祁佑将自己关在书房,谁都没见。
提笔写字时,他下意识地看向身旁,却已经看不到顾挽歌研墨的身影。
看着手旁的砚台,谢婉姚的话回荡在江祁佑的脑海里。
“我知道你是被逼才娶她,外界传她不过是占着侯府夫人的位置……”
江祁佑心一点点的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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