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一股至麻感从腿心传来,我受不了只能用双腿牢牢锁住他的头。
一遍一遍的,不得不说,他真的很温柔。
“做我的女人吧。”
蓦然,苏邺城开口。
我和他对望了一下,他的眼睛是墨色的,如深渊一般,我无法想象,这样一个诡漠的男人,竟然对我提这样的要求。
“我的事还没处理完。”
“什么事,跟你前夫还有小三一起吃散伙饭?”
苏邺城玩味的扯了扯嘴角,“不急,我知道你会答应我的。”
说完,他又开始了自己的耕作,这次比上次好太多了,至少他真的没有用他那个,只是一遍遍用舌头挑逗。
我们做完差不多三个小时了,他看了眼手机突然起身,瞬间形象大变,对,不再是个禽兽,而是个衣冠禽兽。
他换了简单的白色衬衫,休闲裤,整理了稍许凌乱的头发,然后带了一只金丝边框的眼镜从房间里离开。
我不知道他去哪,但也没有多问,好像我们之间最多的牵扯也就这张床了。
不一会儿,有人敲门进来。
“白小姐,这是您的衣服。”
是刚才那个下人,我坐起了身子,用被子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是一床的凌乱还是让我在外人面前羞红了脸。
我看见她拿了一整套内衣和外衣,朝她点了点头。
“白小姐,少爷对您真好,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么细心周到。专门叫人去买了你的尺寸。”
我听了她的话,脸更红了。
除了一些必用的换洗用品,她还拿了一件米白色的连衣裙,应该也是苏邺城准备的。
“你放那里吧,麻烦了。”
我看着玻璃窗,橙色的阳光正透着丝质的米色窗帘照耀进来,暖黄的光晕把房间渐渐打亮。
保姆放好东西就带门出去,我也换了衣服,有些事,我还得处理一下。
第八章 我的离婚证呢?
从别墅离开后,我留了一张字条给苏邺城。
这里打车挺不容易,下人似乎看出了我的窘态,不一会儿就吩咐司机驱车送我。
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低调的停在我面前,上了车,司机正襟危坐,我说了地址他点了点头。
一路上,车厢内的气氛都很沉默,我蹙了蹙眉,如果我从这车上下来的情景被纪彦宇看到,他会不会说什么。
“好了,就停这吧。”
良久,我看着窗外变换的景象,对司机开口。
是我家。
虽然我跟纪彦宇白纸黑字的签了离婚协议,但本子还没到手,我过来拿离婚证。
从车上下来,我匆忙往家走去,一路上的心情有些忐忑,默默的祈求着不要被任何人看到。
然而,我天真了。
刚一进家门,男人一脸怒气的坐在沙发上,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嘴角的笑意充满了讽刺。
“呦,这是谁啊,来让我瞧瞧被包养的鸡赚了多少钱了。”
“纪彦宇!”
我气的身子开始发抖了。
必然,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看到了。
“你个婊子,说刚才那个男人是谁?”
纪彦宇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直接走到我面前,他的一只手紧紧的抓住我的脖子,像是要掐死我一般。
瞬间,窒息感传来,我拼命的挣扎,却感觉力不从心。
“现在勾搭的人越来越有钱了,你是看不起你老公我呢还是?”
纪彦宇突然邪恶的冲着我一笑,他把身体靠近我,顺着我胸部的曲线向上,粗重的气息喷在我脸上。
“果然啊,味道都不一样了,瞧瞧,这新衣服…这牌子挺贵吧…”
“纪彦宇,我现在跟你没关系了,别忘了,我们已经离婚了,你再对我动手动脚,我就告你强奸。”
用了最后一丝气,我狠狠的说道,然后抬高了膝盖,一个猛地往纪彦宇裤腿中间踢了过去,他吃痛的叫了一声,也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
“呵,你这个臭婊子!”
纪彦宇捂住自己的二弟,脸色惨白。
“离婚证呢?”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心如死灰。
“我告诉你,离婚证在小曼那里,如果你想要,准备三万块钱…”
我见过无耻的人,还没有见过纪彦宇这般极致的。
当时被逼迫签订离婚协议的时候,上边的条款就已经把我榨的精光。服装店,房子,以及所有婚后财产,全都是纪彦宇的,我相当于净身出户。
然而,现在要回属于我的离婚证件,这男人都要敲诈一下?
“纪彦宇,你不给是吗?那我不要了!”
既然彼此到了这个地步,婚也离了,那个证件要不要也无所谓。
因为我从来没想过再嫁。
“呵呵,涂时艺,看你这行头这几天过的滋润啊,要不,咱们再重温旧梦一下,我还能考虑离婚证免费送上?”
说着,纪彦宇又一阵淫笑,我心里有种恶心的反胃感,连忙转身从门口跑了出去,看他也没追上来,才停了步子大口大口呼气。
没了离婚证,后边办其他事也许有些麻烦。
第九章 车上的刺激
我暗暗的皱了下眉,算了,我今天就不应该来的。
“找他之前可以带我一起。”
突然,一道富有磁性的声音从我耳边响起,顺声而去的男人,正一身淡灰色西装打扮,款款朝我的方向走来。
是苏邺城。
他应该是看到我的字条了。
“我只是来领离婚证,当时他把我的那份也领了。”
我抿了抿唇,神色有些紧张,我不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会不会很狼狈/,刚才和纪彦宇发生了些许肢体冲突,苏邺城如果看清了会怎么想。
“这谁干的?”
苏邺城终于离我只有三公分那么近的距离了,他指了指我的左手,上边有一道红痕,伤是新的。
“这个不重要。”
一想到纪彦宇对我的所作所为,我就反胃,不过是一道伤疤,总比不反抗失身了好。
苏邺城的眼底染上了一层我看不懂的情绪,我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眼里流露出了心疼,他的眸色转深了一些,把我的手拿到他的嘴边,轻轻的吻了一下那道伤口。
“很疼吧。”
“不疼。”
我连连反驳。
“你怎么过来了?”
我赶紧岔开话题。
“你留了字条,说有事要办,我问了司机和下人,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