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手热推小说贺宴辞温阮在哪里可以看-贺宴辞温阮(怎敌她如此撩人)小说全文最新阅读

时间:2023-05-15 09:37:3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闵清拉温阮坐在身边,“有件事一直没来得及跟你讲。你们结婚前宴辞来我们家下聘后的第二天,他将公司个人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交到你爸手上。”
“?”温阮惊讶,她之前和贺宴辞谈得好好的,两人不要扯什么利益和财产,以免产生不必要的麻烦,他还答应了啊,怎么还把股份拆出来了?

“你贺爸也送了一份大礼给你,澳新街好几个旺铺,万嘉壹号那边的别墅,也划了两栋给你,还有一些稳健的证券,你贺爸的意思留给你和将来的小东西。”闵清的视线落在温阮平坦的腹部。
“......”温阮大概明白了,催婚任务完成,接下来该催生了。
“你不要太慌张,爸爸妈妈不催你们,先过好二人世界,两个人的感情处好了,比什么都好。贺家那头给你压力,妈妈帮你扛。你贺爸这份礼,我跟你爸商量过了找个适当的机会退回去,至于宴辞的那份,我跟你爸先替你收下了。”
“......”温阮张了张嘴,想说贺宴辞那份也不要,这样她老母亲又该担心。
还是找贺宴辞私下谈吧。

温父掌厨,贺宴辞在一旁打下手,两人配合默契。
“前些日子,某些人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好一阵。”
“都不是些上的了台面的,我早有准备。”这些年,这些人没少整幺蛾子,贺宴辞早习惯了,压根没把这些个跟跳蚤似的放在眼里。
“你心里有数就成。”温父斜贺宴辞一眼,“凡事不能自负,更不能掉以轻心。有什么需要我这边配合的尽管提。”
“嗯,我不会跟爸客气的。”贺宴辞把洗好要下锅的蔬菜递给温父。
“你倒是真没客气过。”温父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婿,“把项目做好才是最重要的核心,都是有关人命千万家性命的事,不能马虎。我对你公司的检测标准,国检那套标准我用得不顺手。别一副苦不堪言的模样,我还没对你动真格。”
“......”贺宴辞淡笑,“您要再使出您的绝招,我只能去跟您抢人了。”他公司科院那边提起医药.局无一不头疼,跟他反应数回,这些人在故意找茬,鸡蛋里挑骨头。贺宴辞明白,这是温父特意交代要对他公司高标严格检查,他不觉得这是什么坏事情,难免有疏忽的时刻,高标准的检查有时更是保护层。

“年后,我还得让手底下那群崽崽,去你科研院坐坐。”温父不客气瞥他一眼。
“......”贺宴辞摸了摸鼻尖。
“上年你提的那事。你徐叔那边没问题,欧洲原产权在肆铖手上。今年肆铖会回京,应该会待一阵子,你俩聊聊这事。”
“谢谢爸,让您费心了。”
“我就搭根线,具体看你跟肆铖怎么谈。 ”
“厨艺怎么样?”
“还勉强。”
“剩下交给你了。”温父解开围腰撂了担子。
“......”贺宴辞。
*
吃完午饭,温阮和贺宴辞从温家离开,司机驱车到疗养院看温老爷子。
“贺总,没想到你厨艺这么好。”都快赶上她爸了。
贺宴辞将温阮捞入怀里,低头含了含她的唇,“贺总贺总的喊上瘾了?这么想做我公司员工?一会儿我就让助理给你安排职位,你就可以名正言顺的喊我贺总了。”
“......”
咳,她没别的意思,顺口喊的。
宴辞哥哥她是喊不出来了。
老公,更不可能,唯一喊过老公,有那么几次,还是被迫的。

她更好奇,去贺宴辞公司上班的职位,“不懂就问。贺总,我去你公司上班,你给安排什么职位?”
贺宴辞狠狠地咬了下她的唇,深眸微眯,“你说呢。”
温阮双手勾住贺宴辞的脖子,指腹轻轻蹭他的脖颈,声音娇软,“不知道呀~大么?”
贺宴辞捉住温阮不安分的小手压在肩上,低声说,“能管老板的工资大吗?”
温阮抿笑,“大。”

司机在前方驾车,温阮不习惯这么亲密的动作,她扭了扭身子从贺宴辞怀里出来,两人保持了一定距离。
贺宴辞没拦她,手肘支撑脑袋看她,回她的问题,“在国外那几年经常会下厨,严钺厨艺也很不错,”贺宴辞话还没讲完,温阮盯着他身侧下方,一瞬不瞬的,他问,“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温阮盯那枚戒指,她当时上车随便丢了丢,卡到这里啊。

温阮一点点挪动身体,再靠近一点点就能够到卡在座位之间缝隙里的那枚婚戒了,温阮眼看就要摸到缝隙里的戒指了,手突然一只大手攥住了,以一种动作扭曲的姿态被贺宴辞抓了包,他淡笑,“还想我抱你?”
“......”呵呵,想多了,温阮另一只手悄然,哪知贺宴辞的大手又先温阮一步,摸到温阮想要摸的那么戒指,“这东西怎么会在这里?”
温阮心头一跳,尬笑,“诶,怎么在这里呢,我也奇怪啊,哈哈哈哈——”
温阮被贺宴辞无声地瞧得莫名心虚,“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落下的。我找了很久,没想到在这里被你找到了,你真棒。”
“呵,难道不是你赌气丢的?”贺宴辞眉峰轻挑。
“怎么可能,我赌什么气。”拒不承认。

贺宴辞那种意味深长的笑,让温阮头皮发麻,言辞凿凿,“不信你问远叔。”说话时,抬头往后视镜看了眼。
司机在前面笑着应和,“是,太太今早找了许久,没想到被先生找到了。”
“......”
贺宴辞就知道到小姑娘收买人心这块就没输过,从小到大周围的人,谁不为她讲话,他暗自叹了叹气,摊开温阮的小手,鸽子蛋放入她手心,将人揽到身边,低头惩罚般的在她唇上咬了一下,低声说,“自己的东西别乱丢,要学会好好保管。真弄丢的也别找了,再买。”
这话说得,好像还有故意丢这事似的。
温阮指腹触了触自己的唇,生疼的感觉还在,狗男人下口真重,一点都不留情。

疗养院有一段距离,贺宴辞放开温阮,靠车座后背,闭目养神。
温阮怕打扰他休息,跟他离开了一些距离,她偏头看车外。
今天的阳光特别好,暖洋洋的。

温阮发现了很好玩的东西,贺宴辞车位边缘的镶嵌式边柜开关把手很有意思,是个九宫的魔方,来来回回的玩了几把,没再觉得有什么意思了,她拉开柜门整整齐齐的一排书,有医学类也有财经的,旁边还有几本法文小说。
温阮没想到贺宴辞这里还能看到小说书籍,是崭新,一看就知道没翻过。
温阮有看书的习惯,什么书都能看的进去,很快安安静静地看书。

贺宴辞并没有睡,余光一直都留在温阮身上,看她在做什么,她捣鼓了他的边柜开关一会儿,之后她打开内设的小桌子,兴致勃勃的抱起一本书看,很乖巧的占领一小块地方。
安静温和又乖。
挺好。
贺宴辞本身是不看小说的,知道她喜欢,昨天让人买来放车上的,她坐车的时候能打发时间。

温阮看书很专注,上回他进房间跟她讲话都没能让她察觉。
这会,似乎还在走神,隐约还能听到那么一丝叹息。
贺宴辞掀开眼帘,出声,“遇到创作难题了?”
“诶,你醒了?”温阮从书中抬头,看他。
“嗯。”
“其实不算,已经解决了。”她只是在思考一些细节问题,符景百提供她的思路很好,但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又说不上。
“符景百给你讲的那些算解决了?”贺宴辞俯身靠近温阮,在她身边的边柜里抽了本书,搁在大长腿上慢悠悠地翻,“你把问题给我讲一遍,指不定解决了你的苦恼。”
温阮摇头,“不了,你还是研究你的医学问题吧。细节方面我再仔细琢磨琢磨。”
“你在告诉我,我不如符景百?”贺宴辞冷哼。
“......”啊这是什么理论?这两者有什么关联?他跟符老师都不是同一类人,不能混为一谈吧?
她没说贺宴辞不如符老师啊,术业有专攻而已,根本不能这样算的好吗?
贺宴辞面色淡然,修长的手指撑在眼下方,“你们之前讨论的那个问题,符景百的想法和意见我完全不赞同。”
“......”温阮扭头看他,“为什么?”
贺宴辞正了正身体,一双长腿重叠,双手交握,合上书递给温阮,“一个人连基本控制自己人性的自制力都没有,还需要浪费什么大量的文字来铺垫他的过去。据你前半部对他的侧写,当初他妻儿的离世,跟他有直接的关系,他反手将施暴者一家人用最残忍的方式报复回去,成为施暴者。
假设他就此罢手,或许能等到社会的惋惜和尊重。而他转身以惩罚恶人的名义,组织一批嗜.杀者,陆续作案,打着惩恶扬善的幌子无恶不作。
表面上听起来确实令人解恨,实际在挑衅社会治安和法律。以此推论,他过去的遭遇不能成为他任何犯.罪的理由,更不能成为被同情的对象,世界上没有一个人有权利代替法律惩罚任何一个人,何况其中不乏误.杀。”

温阮原本抱一种玩笑的状态听听贺宴辞的想法,不料贺宴辞真正的揪出了她下半部分停笔的源头所在。
温阮一直知道,贺宴辞最大的理想是从医,尽管温阮后来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选择了从商,即便如此他公司也是从事医学技术研究方面的,原则上没太多差别。
他是一个敬畏生命的人。

她的剧本名字叫《误杀》,之所以叫这个名字,也是有这层意思!
她终于知道她苦苦不能完善人设的缘故,她内心是不赞同特写他过去的美好,在他打着冠冕堂皇为民除害的旗帜,做最残忍的事,等同失去人性,不需要用华丽的过去,粉饰一个犯.罪团伙。

“你在南方经常和符景百一起跑步?”贺宴辞突然问。
啊,这话题,插得也太快了点吧?
温阮应对不暇的接话,“也不经常,偶尔一起。”
贺宴辞似乎‘哦’了声,温阮没听清,不确定。
贺宴辞继续刚刚的话题,“网上常年流行的一句话,一个人在最绝望的时候,可以去医院走走。创作也是一样的道理,在灵感濒临枯竭时,除去有利的资料,实际案件和现场更能提供更好的帮助,有空带你去找找灵感,别太有压力。”

贺宴辞长指敲了敲温阮前面的小桌面,“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符景百说的你都记了笔记,我讲的,你不打算记?”
“......”温阮。
“嗯?”贺宴辞缀着鼻音,催她。
“我记,必须记!”温阮连连点头,打开手机记事本,认真记。
贺宴辞的一番话确实让她有重新塑造角色人设的想法。
她一一记录下,再抬头,贺宴辞单手撑头睡着了,温阮眸光不由地盯着贺宴辞看。
她不由感叹,贺宴辞的颜是真高,连睡觉都这么优雅,他五官比例很好,棱角分明,英挺的鼻梁勾勒侧脸完美的线条,怎么看都好看,唯有不足的是他的眉心紧蹙,睡觉都没能放松,眼下还有一团浅浅的乌青。
温阮想到昨晚他怎么休息,心底泛起了一丝不知名头的心疼。

邻近疗养院的主干道,温阮小声跟司机交代,“远叔,贺宴辞还在休息,你环绕疗养院转几圈吧。”
“好的,太太。”远叔轻声回。

贺宴辞没穿外套,一件深色衬衫和一条灰色的西裤,在实打实的冬天,显得有些单薄,车内暖气虽然很足,睡觉还是会冷,温阮担心贺宴辞会感冒,她压低声量问,“远叔,车上有毯子吗?”
远叔瞧了眼后视镜,贺宴辞在睡觉,他小声回话:“有的,不过在先生旁边的第二个边柜里。”不太好拿。

温阮轻悄悄地挪了挪身体,单膝跪在柔软的座位上,小身子趴在贺宴辞身上,她的身体躬起许多,怕吵醒贺宴辞,温阮屏住呼吸以这种别扭的姿势,她的手好不容易够着贺宴辞旁边的边柜开关把书,还要玩一次魔方解锁,哪怕几秒她就能破开关,她也嫌它碍事。
温阮费了好大的劲才打开边柜,她被拦腰抱一把,直接跌坐在贺宴辞坚硬的腿上。

贺宴辞眼眸缓缓睁开,眸底是一潭看不透的深色,还有一丝丝血丝,他开口,是睡意浓重的鼻音,“别绕了,都几圈了。”
温阮惊心未定,气息不稳,瞪他,“你、你没睡啊,那你还装睡?”
“没装,只是没睡熟。”贺宴辞睡眠很轻,温阮吩咐远叔绕弯那会,他就醒了。只是看看他睡着了温阮一瞬不瞬的看着他要做什么,哪知这个小东西在他身上蹭来蹭去的,他哪里还绷得住,他啄了啄温阮的后颈,嗓音低哑的开口,“盯着我看了这么久,还满意么?”
“......”
贺宴辞独有的沉香木气息一丝一缕侵入温阮的鼻息,她身体似触电般颤了下,她不明白是因为他温润的薄唇落在了后颈造成的敏感,还是因为他暧昧色的话。
这一刻,她心脏怦怦怦跳得节奏很快。
她怎么有种前所未有的矫情感呢。
*
温阮和贺宴辞到疗养院,听闻温老爷子在后面的高尔夫球场打球,疗养院是温家私人产业,与其说是疗养院,还不如说是温老爷子私人领域。
温阮到后院的球场,远远就瞧见球场上的温老爷子。
温老爷子九十多岁的人了,军人的气魄尚存,一套白色的高尔夫球休闲服饰,衬托了他的挺拔,怎么瞧都不像是一个前不久做完脑部手术的久病之人。
温老爷子手里杵着一根球杆,手指远方,不知道和助手讲什么事,心情不错。
阳光很耀眼,景色很美。

温阮迈着小步子,往温老爷子那边走去。
贺宴辞不慢不紧地跟在温阮身后,手里拿着她的包和大衣。

温老爷子历尽岁月后逐渐枯竭的眼神在十分登对的新人身上落了落,“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好好过二人世界,一天到晚的总往我这个老头子这里跑做什么?你们是这样,你们爹妈,贺老东西也是这样,搞得我都以为我已经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爷爷,不许你瞎说,爷爷千岁万岁。”温阮听不得老爷子说这种话。
“那我还是你爷爷吗?那不成了老妖怪了。”
“爷爷是老妖怪,我就是小妖怪。”温阮挽住温老爷子撒娇,温老爷子笑声朗朗。

贺宴辞在温阮和温老爷子身后,不由淡笑。

温老爷子看向贺宴辞,“你来就算了,还让宴辞跟你一起跑来跑去。现在嫁人了,可不能任性,宴辞工作忙,你要学会多关心他。”
不等温阮答。
贺宴辞回道,“不算忙,最近会闲一段时间,好久没和爷爷一起打高尔夫了,这段时间我会常来打扰,爷爷可别嫌我烦。”
“别带你家那老东西过来,没球品。”温老爷子都是嫌弃,瞧见温阮裙子下露出的一小段白皙的小腿,指了指,“衣服衣服不好好穿,自己身体不知道爱惜,别以为医生说你不打紧,你就开始大意了。要好好照顾自己,不然将来有你受的。”
温阮低眸一瞬,忍了忍情绪,再抬头笑容灿烂,“知道啦,您没说一千次,也有九百九十次了,只要您一直说我就不会忘。可我就说了一件事,你都能食言。”
“是吗?什么事我怎么都不记得了。”温老爷子故意道。贺宴辞在身旁好笑。
“您说呢?”温阮哼哼,“不记得算了。”
温老爷子瘦得只剩皮骨的脸不乏宠爱,“记得记得,答应过我们家小宝贝的事,我哪桩哪件不记得,不就去瑞士看初雪嘛。爷爷向来一言九鼎,从不失约。这样,明年第一场雪一定陪我家小宝贝看。”
温阮抿了抿唇,“嗯,一言为定。您要敢失约,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您。”
温老爷子略显疲惫的眸子在温阮脸上停了会,他脸上的笑容淡了些,瘦骨嶙峋的手,拍了拍温阮的手背,“阮阮,我跟宴辞有几句话说,你去帮爷爷煮一壶茶好不好?”
“有什么话不能当我面说吗?非要支开我。爷爷、爸妈你们都偏心贺宴辞。”温阮嘴上这么说,还是先离开。

贺宴辞和温老爷子没聊多久,半小时后温阮和贺宴辞被温老爷子催促的离开疗养院。
回家的路上,贺宴辞听了一个公司的电话。
温阮单手托脸,目光注视在车窗外,有些心不在焉。
贺宴辞潦草的结束电话,将人搂进怀里,脸贴在耳畔,唇含了含她软软的耳墩,“都不问问爷爷跟我讲什么了。”
温阮哼哼:“还用问吗?肯定没说我什么好话。”
贺宴辞轻笑,“这都被你知道了,太聪明了。爷爷夸你表面大家闺秀,漂亮可人。实际调皮捣蛋,多年玩性不减,又小气,爱记仇,还是个爱哭包,动不动就闷闷不乐,说不得,逗不得,让我多教训你。”
“......这是你对我的看法吧。爷爷才不会说让你多教训我,他舍不得。”她哪有这么的缺点,贺宴辞竟然一串串罗列出这么多。
温阮很不乐意。

贺宴辞下颌轻抬,叹声,“岂止是看法,是根深蒂固的记住了大小姐的脾性。爷爷是在变相向我输入家规啊。”
“......”
温阮低落的心情,被贺宴辞一句话破了防。

贺宴辞兜了兜温阮的脑袋,让她靠在他怀里,轻声安抚,“别担心,爷爷的状态很好,不会有事。”
温阮唇瓣紧抿,眼帘垂下,一双手紧紧卷起。
贺宴辞将温阮的两只小手兜在手掌心,手指勾进她卷起的手心,温柔地摊开她白皙柔软的手指,包裹在自己的掌心,“别伤了自己,不知道自己肌肤多嫩么。”手腕上套的白玉镯子上下多滑动几次都能出红印子,哪里经得起指甲剜。

温阮闷闷地没应声,小脑袋在贺宴辞肩头依赖的拱了拱,她的身子娇柔软绵,卷卷的睫毛一上一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剐蹭贺宴辞脖子,脖子上传来的酥酥麻麻的感觉缓慢流长的滚贴在了他的心尖儿上。

温阮此时很依赖贺宴辞,柔软的身子紧紧地贴他。
贺宴辞明白温阮心里的事,他眸色紧了紧,薄唇轻轻贴住温阮脸颊,满目心疼,揽在她腰身的手臂紧紧将她裹在怀里。

车缓缓地驶入新房别墅,李婶赶忙放下手上的活,上前迎接,开口问好的话,还没说出口,贺宴辞递了一个静音的眼神给李婶。
李婶抬头注意到贺宴辞怀里横抱了一个熟睡的人,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一张巴掌大的精致小脸,可以确定是太太。
李婶高兴地后退了一步,她早上还担心两人因为回门这事,闹不愉快,还好是她多想了。
贺宴辞抱着在怀里沉睡的温阮,直径往房内走去,突地顿步,深眸在院子里在树上拆小红灯笼的工人身上落了落,淡声说道,“李婶,这些都不要拆了,快过年了,瞧着喜庆。”
李婶默默应了一声。
贺宴辞又说:“家里墙面上剩余的喜字也别急着处理。”




25.  第二十五章   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温阮有朦胧的意识时, 是被热醒的,身体似乎跟贴了火炉一般很暖。
她是恍惚的,不知自己身处什么地方, 周围喜庆一片, 床品也是大红色的, 晕黄的光生出旖旎的色彩。
温阮动了动身体, 根本没发动,她后腰被贺宴辞的大掌兜拢着, 贺宴辞大半条长臂在她身子下。
贺宴辞似乎睡着了,还睡得很沉,她戳了戳他完美的下颚都没反应。

他身上暗红睡的睡袍和她的睡裙同款, 都很喜气。

温阮雾蒙的眼一瞬不瞬,瞳孔微微张开,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贺宴辞。

眼前是一片好光景, 贺宴辞的纹理清晰的肌理线清清楚楚在她眼底, 比上回几次意识朦胧时看到的感觉还要美好。

温阮严重怀疑这不是现实, 是梦。
梦见了贺宴辞的春光乍泄躺在她旁边。
她的手似乎贴在他身前轮廓清晰的肌理线上,她的指尖微颤,想要脱离开。
只是手还没来得及彻底褪去,她雪白的娇腕被遏住,贺宴辞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宝贝,再继续要出大事了。”

温阮被贺宴辞遏住手腕, 她纤手正放在尴尬位置, 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她手背和身体都像是触电似的抖了抖。
温阮气息不稳,有种能能窒息的感觉。

两人四目相视,贺宴辞深邃的眸极有攻击性, 温阮在他眼里就跟一只可口的小白兔。
谁也不知道是谁先贴上对方的唇瓣的,温阮身体燃起一股热意,眼眸起了雾气,睫毛都湿哒哒,柔和眸子看着他,缓缓又难以启齿的在他耳边轻缓的吐出两字。

贺宴辞深眸染着愠色,低笑,大掌紧贴在温阮的后腰,将她更深的揽入怀里,默认温阮要他的想法。

她的意思是,
是她要他。
她要掌握主权。

“难解,解不开。”温阮没什么耐心了。
贺宴辞闷声道歉,“我的错,下回再也不穿这件衬衫。”

“宝贝,这样会伤了自己。”贺宴辞深沉的眼如同暴风雨的海洋,眼底一片沉色,“我来?”

“不。”温阮拒绝。她勾住他的睡袍带子在指尖来回绕着圈儿。

贺宴辞深沉的眸凝视身上温阮,她眼眸迷离,还处于朦胧状态,怕是还没完全醒吧。
贺宴辞发现手腕被束缚。

这位大小姐心情不佳,他只能配合,不敢有半点怠慢。
她哪里是发泄心情啊,分明在折磨他。

贺宴辞不知道温阮在搞什么名堂,挺让人难受的,他嗓音低哑沉闷,还是极其耐心的哄温阮,“宝贝,搞定没有,嗯?”

“催什么催!你说过我来的。”温阮很委屈也不服气,她低头学着贺宴辞那样。
温阮没这样过,很生涩,也能要人命。
她柔顺的发丝他身上起舞,丝丝充满了魅力,她精致的鼻尖浮现的丝丝细汗在像灯光下晶莹剔透。
那些要人命的妖精也不过如此。

贺宴辞偏开头,眉头紧蹙,闷声肆意,温阮压根不理他。
“宝贝,可以了吗?”
“没。”
“那我来?”
“不,”
“那你要怎样?”
“我要重新来一遍。”
“......”

几分钟后,贺宴辞三两下滑落手腕束缚,将人纳入怀下,嘬住温阮娇软的唇,占领主权。
两人一晚上都在为谁来掌控主权纠缠不休。
*
次日,稀疏的阳光厚重的窗帘折射进一丝微光。
贺宴辞折过长臂,覆在清冷的面容上,意识逐渐回笼,他低头看怀里是空的,伸手摸身边的位置,空的,冰凉凉的。
他轻笑一声,昨晚闹得那么凶,小东西还起得来,本事不小嘛。

贺宴辞抓了边几上的手机,看时间十点半。
贺宴辞揉了揉眉骨,他好多年没这么肆无忌惮的睡到这个点了,鼻息里都是满足的喟叹。

不时,一个电话进来,是严钺,“贺总,今天是罢工了?”这机会千载难逢啊。
贺宴辞半坐在床上,状态慵懒,没回严钺问题。
严钺笑,“欲求不满?家庭矛盾还没能解决?”
贺宴辞漫不经心回,“老婆太能闹腾,起不来了。”
“......”严钺觉得自己完全是来找虐的,结了婚的贺宴辞变了,骚得不一般。

贺宴辞姿态慵懒的靠在床头,鼻音都是满足,“最近几天公司的事没什么特别的,你盯着点,有什么问题电话联系。”
严钺调笑道:“你这是打算罢工多久?多久能起?老板啊,我还真没想到有一天你这种工作狂也有这么一天。”毕竟相传贺宴辞和温阮是贺老爷子逼迫的,以贺宴辞行事风格怕不是那么好逼迫的。真是被迫了,想必贺宴辞的婚姻只会是有名无实,哪里会无法自拔的陷入温柔乡,看来传闻不可听。
严钺想到在大学时期,贺宴辞天之骄子,不知多少爱慕者。
他无意撞见过一次有人向他表白,贺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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