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对你心动小说(姚希)全文免费阅读结局-(只对你心动)姚希全文完结版阅读

时间:2023-05-20 16:16:5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杨叔侄子的错愕和慌乱尽数被高清的手机前置摄像头摄下,传到我们这边。
他不得已地挤出一个笑来,“姚、姚姐。”声音弱弱的,毫无之前装傻时的底气。
我把手机再度塞回瞿耀手里,“问吧。”
瞿耀和那头的杨叔侄子大眼瞪小眼,就是不说话。
“行了。”最后是姜越看不下去,抽走手机挂断了电话。
“你猜得没错,杨叔确实是你爸爸。”他说。
“你……”瞿耀惊得瞪大了眼,“你怎么这么没原则!”语气中满是责怪。
“她都猜到了,再瞒下去也没什么意义。”与他相比,姜越要显得淡定许多。

虽然我有九成确信,但亲耳听到他承认,我仍不由的心潮澎湃。

激动的情绪被无限放大,我的全身都跟着颤抖,泪水也充盈了眼眶。
“死而复生”,是一件多么荒谬的事情。可当真正发生,带给人的喜悦和慰藉是无论什么都比不上的。
好不容易,我用被哽住的喉头艰难地发声:“……为什么不跟我说?”
此时此刻,对于姜越、瞿耀两人,我的感情十分复杂。
一方面,我感激他们救了我爸,又照顾了他这么久;另一方面,我怪他们把我和我妈瞒在鼓里,害得我们受了这么长时间的精神折磨,甚至我妈的身体也出了毛病。
姜越看着我,眼神平静如水,似乎一点也不为这件事而感到抱歉。
“一开始是为了保护叔叔。当时的情况并不明了,谁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第二个、第三个秦卿的脑残粉用相同的方式来伤害他,‘假死’是最能够确保他生命安全的方法,而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到了后来,就是叔叔自己的意愿了。他在那场车祸里受了很严重的伤,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好的,能活下来,按照医生的说法,完全是上天眷顾。治疗的过程很长,也很痛苦。在这段时间里,他动过大大小小十几场手术,被折腾得不成人形。他不想让你和阿姨看到他那个样子,不想让你们为他担心,所以要我和瞿耀答应,不能告诉你们他还活着,否则他就再不配合治疗。”
他给出的理由很有说服力,用自己的性命威胁他们,也的确是我爸做得出来的事情。
我的气瞬间消尽,余下的只有一句:“谢谢。”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姜越并不居功自傲,“不过——”他话锋一转,“叔叔的治疗并没有结束,所以就算你再怎么想和他相认,也需要忍一段时间。”
为了我爸的健康,这个我当然可以做到。
“他现在的情况怎么样?”我很想知道。
“其他部位还好,腰和腿是确定恢复不了了,但也只是不能长时间站立。”
我刚松一口气,就听见姜越又说:“他的左肾完全损毁,右肾也有慢性衰竭,医生的建议是换肾,不过目前没有找到合适的肾源。”
“你怎么连这个也说了!”瞿耀一下子急了。
姜越瞥他一眼,继续对我说:“家人配型成功的几率比普通人要高,但也没有很高。与其让你以后怨恨我们、怨恨自己,不如现在就把选择的权利交到你的手上。”
听到这个消息,我不是不难过的。
可跟我爸的死亡比起来,这个显然更容易接受一些。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我对姜越的感激真心实意。
正如他所说,倘若以后我爸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再次去世,我可能会自责一辈子。
“明天我想去一趟医院。”我对瞿耀说。
这个选择题对我来说,只有一个答案。
瞿耀看姜越,姜越仿佛早已料到我会这么说,“明天你陪她去医院,多带几个人。”
瞿耀很是担心:“你一个人在家可以吗?”
“做个检查而已,又不用出去一天。”姜越不以为然。
“那行,明天早上我过来接你,你在家等着就行,别自个儿往外头跑。”瞿耀嘱咐我。
瞿耀走后,我仍想着我爸的事。
我问姜越:“我爸是整过容了么?怎么整张脸都不一样了?”
“是。”姜越这会儿什么都不瞒我了,我一问他就老实回答:“叔叔身上的皮肤被大面积烧伤,他不想让你们认出来,干脆就换了一张脸。其实不仅仅是脸,他身上很多地方也做了植皮。”
我曾采访过许多烧伤患者,亲眼见识过他们的惨状。
当他们的身体换上我爸的脸——或许那还称不上是“脸”,我只想一想,眼泪就要流下来。
姜越抽了张纸递给我。
“都过去了。医生说了,叔叔恢复得挺好。”他的声音温柔,眼里有些不忍,“你这个样子……我都不敢再跟你说叔叔的病情了。”
我立刻揩干眼泪,吸吸鼻子,“我没事。”
姜越怔了两秒,忽的笑眯了眼。他抬手抚上我的发顶,轻声说:“故作坚强。”
我拉下他的手,倔强地否认:“我才没有!”
姜越点头,“嗯,你没有。”
那阴阳怪气的模样让我恨得牙痒痒。
我一张嘴,咬住了他的虎口。
其实咬得不重,但还是留下了两排浅浅的牙印。
姜越看了眼牙印,又看向我,问:“好受了些么?”
他的表情那么真挚,没有丁点开玩笑的成分在其中。
我鼻子一酸,眼前又是模糊一片。
“怎么这么爱哭啊你。”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不然——”他把左手递到我的嘴边,“再让你咬一口?”
我哭得更加厉害,像是被人打开了体内的某个开关,眼泪跟泄洪似的往外涌。
到了最后,我甚至都分不清我是为什么而哭,只眼睁睁地看着姜越手忙脚乱地不停帮我擦眼泪。
我哭得累了,靠在沙发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听见姜越在打电话。
他冷沉的声音响起在我的头顶:“不见?这么大一个人,怎么会不见?”
那头似乎是瞿耀:“不清楚。学校的老师和同学说,元旦前的一个星期她就没去上学,家长说是出了水痘在家休息。”

第272章 姜越是草包
起初我听得懵懵懂懂,后来联系起他们早上的谈话才反应过来:他们这说的,大概是言良那个手下的女儿。
果然如姜越所料想的那样,她出了事。
所以言良那手下才会突然反水。
“去她家里看过了吗?”姜越的声音更冷了一些。
“去过了,家里没人。也问了同一层的邻居,他们说很久没看到那一家有人出入了。她最后一次出现在监控录像里,是12月23号的早上。老师证实她那天去过学校,并且第二天就发了水痘。”
“再去查一下学校附近的监控,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姜越说。
“好。”瞿耀一刻也不耽搁地挂了电话。
姜越把手机扔到一旁。
“醒了就起来吧。”他的语气凉凉的,透着了然。
被他戳穿,我也没法再装。
我睁开眼,才发现他坐在我身边,而我整个人都窝在了他的怀中。
……我还说,我们家沙发什么时候变这么硬了。
我迅速坐直了身体,与他拉开半人的距离。
姜越的眸色暗了暗,却什么也没说。
我理了理自己睡乱的头发,看了眼时间,居然已经下午六点。
茶几上摆了两份外卖,显然一份是中午送来的,另一份则刚到没多久。
我不敢相信自己睡了这么久——可能是心上一块大石落地,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睡眠质量也跟着变好了。
可——
“你一天没吃饭?”我发现面前的两份外卖都没有被打开的痕迹,显然姜越也跟我一样饿了一天。
我身体健康,饿一饿倒无所谓,但他——
“我其实是想吃饭的。”姜越露出了无奈的表情,“可我刚坐到沙发上,你就滚进了我怀里,还刚好压住了我的左手……”
我有点怀疑他这话的真实性,毕竟我的睡相虽说不上好,但也不差。
不过我醒来时的那个姿势……确实和他说的一模一样。
“是我的错。”我迅速道歉,拆开了那份仍然温热的外卖包装袋,又打开了电视。
财经频道正在播放一档谈话型节目,几个经济学专家正在就眼下千行集团的大面积亏损发表自己的意见。
一位专家说:“前任总裁的数次投资失利,是使千行集团陷入如今困境的最主要原因。”
其他几位纷纷附和。
我瞥一眼姜越。
他面色如常,盯着电视看得津津有味。
我拿着遥控器的手无处安放,不知道该换台还是不换。
“市政府前几天发布了今年的几项重大规划,其中一项是在千行集团新发售的高档楼盘‘枫山华庭’旁建一个垃圾发电站。‘枫山华庭’的房子卖出去的本来就不多,现在所有业主联合抗议,要求千行集团给说法。媒体对这件事的曝光让千行集团的股价再创新低,无数股民疯狂抛售自己手中的股票,与千行集团利益相关的部分企业也因此而受到影响。股票市场近段时间可能会持续动荡,大家尽量持观望态度,不要轻易下场。”
“李教授刚才说的‘枫山华庭’这个楼盘,据我所知,也是千行集团前任总裁主导开发的。我不想用‘草包’这个词去形容别人,因为太不礼貌了,但我也不得不说,千行集团前任总裁就是个大大的草包!我们能够看到,自他上台以来,千行集团持续亏损,他本人做出的几项重大决策更是全部错误。千行这么一个全C国排名第一的老牌财团,鼎盛时期几大互联网巨头都被它远远甩在身后,现在却日薄西山,靠着以前的老本苟延残喘,着实是让人痛心。”
姜越冷笑一声,转头问我:“手头有闲钱吗?”
我的第一反应是他要跟我借钱,“有。你要多少?”
“我不要。”姜越笑了,“你用那些钱去买千行集团的股票吧,能买多少买多少。”
我一怔:“不是说千行集团的股价一直在跌吗?”
人人都在抛的时候他让我买……我怀疑他是故意坑我。
“快跌到底了,不久后应该能涨回去。”姜越胸有成竹。
我不大相信。
“千行持续亏损,已经关停了好几个不赚钱的子公司。业内都在传,方仲生坐镇的千行,怕是撑不过今年。”
“方仲生坐镇,确实撑不过今年。”姜越勾唇,轻蔑一笑,“但要不是方仲生呢?”
他这问题把我给问懵了。
“不是方仲生……还能是谁?”
方仲生是家中独子,而方仲生本人也就姜越一个儿子。
如今姜越遭到“放逐”,方仲生只能自己重新掌权——除非他请一个职业经理人。
像是看出了我的想法,姜越说:“方仲生生性多疑,不会把公司交到外人手里。实际上,要不是只有我这一个儿子,他当初绝不会任命我做总裁。”
“那……”我就想不通了。
姜越笑得高深莫测,“你等着看就是了。”
我听从了姜越的指示,当晚就用自己所有的存款买入了千行集团的股票。
看着那一片惨不忍睹的绿色和自己账户里越来越少的钱,我只觉得一阵肉痛。
但愿……他不是在坑我。
否则……我一定neng死他。
隔天一早,差不多7点,瞿耀就来接我去医院。
他帮我提前预约好了,我去了直接做各种检查。
即使不用排队、略去了中间的无数等待时间,我也还是在医院里耗了整个早上。
检查的结果要过几天才能出来,我们直接从医院离开。
下楼的时候,我似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我停下脚步,定睛看去。
“看什么呢?”走在我前头的瞿耀发现我没跟上,也停下来转头问我。
我指着前方示意他看,“那个戴口罩的女人……像不像是秦卿?”
虽然只露了半张脸,但眼睛、鼻梁的弧度都跟她像极了。况且这打扮……也不是普通人会有的。
瞿耀眯着眼盯着她看了半晌,说:“确实有点像。”
“她来医院做什么?”我问,“是生什么病了吗?”
“她去的……”瞿耀看得更仔细了一些,“好像是妇产科。”

第273章 怀了姜越的孩子
去别的科室倒还好,可妇产科……
一个想法蓦地钻进了我的脑中——
“她不会是怀了姜越的孩子吧?!”
瞿耀惊得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我求求你脑洞别开这么大行不行?姜越跟她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她怎么可能怀上姜越的孩子?”
他这一番话给我带来的冲击也不小。
“他们俩同居那么久,之前都准备结婚了,还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你骗小孩儿呢吧?”
我才不相信姜越面对着秦卿这么个美人会控制得住自己。
“他们俩又不同房,一人睡一间卧室。不过——”瞿耀望着妇产科的方向,嗤笑一声,“秦卿倒是尝试过勾姜越,但是没成功。”
抛开对秦卿的所有偏见,我很客观地说一句:倘若我是个男人,而她愿意来勾搭我的话,我肯定就不顾一切了。
姜越居然能坐怀不乱……
“他的定力什么时候这么好了?”我很诧异。
瞿耀所说的,跟我所认识的、每天晚上擦身子时就能硬一回的姜越仿佛不是同一个人。
“他的定力向来很好。”瞿耀眨眼,笑得意味深长,“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他凑到我的耳边,小声地说:“其实……在遇见你的时候,他还是个处男。”
我的心湖被他激起了万道涟漪。
“你别开玩笑了!”我下意识地否定。
我和姜越……他那技术,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生手。
“我说真的,你不信回去问姜越!”瞿耀说完又迅速改口:“不行不行!你千万不能问他!不然他能揍死我!这秘密他不让我跟别人说的,尤其是你!”
“那我一回去就问他。”我说完,如愿看见瞿耀一脸如丧考妣的表情。
他求了我一路,而我到了家门口才肯松口。
我开门进去,姜越一个人坐在轮椅上,正望着门口发呆。
看见我,他的眼里有了神采,唇角也弯了起来。
“你回来了。”他的声音里揉着笑意,整个人多了鲜活。
看着他这样的骤然转变,我心里竟有些酸涩。
我不由去想:我不在的这一个早上,他独自一人是怎么度过的?他会不会感到空虚寂寞?
“嗯,我回来了。”我轻声应道,也挽起了一个微笑。
姜越摇着轮椅过来,接过我手中的包,方便我换鞋。
“检查得还顺利吗?”他问我。
“嗯,进行得挺快的,中间都没排队。”我换好鞋后,又把他推到客厅中间。
茶几上的饭菜没动过,我皱眉,问:“你又不吃饭?”
“刚刚送过来。我想着你应该快回来了,打算等你一起吃。”姜越仰头看着我,粉色的薄唇轻轻抿着,大而幽黑的眼里有期待,也有不安。
实际上我和瞿耀在外面已经吃过了——因为要抽血,从昨晚我就开始禁食,做完检查后饿得都有些低血糖,可面对着姜越这样的眼神,我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于是最后,我撑得瘫在沙发上起不来,圆滚滚的肚子微微凸起,看着就跟怀孕了好几个月一样。
说到“怀孕”,我突然想起来——
“我今天在医院看到秦卿了,她去了妇产科。”
姜越正在用一只手费力地收拾着桌上的垃圾,闻言动作顿了一顿。
“大概是怀了哪个金主的孩子吧。”他这话中带着浓浓的嘲讽,酸味十足。
我胸口有点堵,故意问他:“你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姜越扭头看我一眼,那一眼里的情绪相当复杂,似有悲哀,还有失望。
我有片刻的怔忪,还想再看清楚一些,他就转了回去,只留给我一个后脑勺。
“秦卿怎么样……都和我无关。”他的声音很低,很冷,也很绝情。
想一想也是,怎么说都是秦卿不仁在先。
下午我妈给我打电话。
因为心里有鬼,这段时间我都没主动联系过她,看到她打过来,也很是紧张。
我犹豫了一阵,还是接了。
我妈不是那种爱给人打电话闲聊的人,她找我肯定有事,但绝对不会是什么大事。
果不其然,她在说了一堆有的没的、绕了一个大圈子以后才支支吾吾地进入主题:“老杨缺了好几次课了……自打咱们从K市回来以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你说,他会不会是气到现在都还没消?”
她的语气是罕见的小心翼翼,其中夹杂着明显的担心和害怕。
我现在回想起那天晚上的场景,只觉得分外可笑。
杨叔——哦不,应该说是我爸,他居然吃自己的醋吃得那么认真。
我一面同情他,一面又觉得他是活该。
他没有去老年大学上课,肯定不会是因为跟我妈置气。具体的原因待会儿我要问了瞿耀才知道,眼下我只能用一些不痛不痒的话来安慰我妈:“杨叔不是那么小气的人。那天我送他们下去,杨叔就跟我道歉了,但是他又抹不开面子亲自跟您说……”
我撒的这个谎还是有点作用,我妈立刻就不自责了——但是怪起了我爸:“怎么就抹不开面子了?一个大男人,心比针眼还小……”
“行了行了。”我连忙打断她,“您要见了杨叔,可千万别说这种话,免得又惹人家生气了。”
“这我当然知道。”我妈冷哼,“不过——”她忽然又开始担心:“他不生我的气,还不去上课,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啊?你有没有他侄子的电话?快打过去问一下。”
“好好好,我这就去问。”我无奈地应道。
我当然没有我爸那个所谓“侄子”的电话,但我也没打算找他。
我直接打给瞿耀,问他:“我爸怎么从K市回来以后就没去过老年大学了?”
“怎么,阿姨问你了?”瞿耀的反应倒快。
“对啊,上次我爸跟我们一块儿回家坐了会儿,两个人闹了矛盾,我妈以为我爸还在生她的气,特意让我问问。”我笑。
“没有。就是叔叔出了趟远门,可能走得久了,腿不舒服,在家休息了一阵。再加上最近他又要去医院做复健,时间跟上课冲突了,所以就一直没去老年大学。”瞿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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