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妃(绵笙覃墨)全文阅读已更新宦妃-完结版绵笙覃墨小说在线阅读大结局

时间:2023-05-21 06:16:49   热度:37.1℃   作者:网络

  绵笙听他叫她嫂子,突觉好笑,怎么一个个都笃定她还爱着萧奕。
他看着她,语气严肃而慎重,“无论如何,成败在此一举。”
绵笙把玩着手里的药,语气很不正经,“我当皇后,那到时候是跟你拜堂,还是跟你哥拜堂?”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萧越顿时脸色微变,迅速离开,远远瞧着,背影还有些慌乱。
这一夜绵笙彻夜难眠,将毒药攥得死死的。只看着床头那盏昏暗摇曳的烛光,心头好似一团乱麻,不知如何解绑。
宴会这天。
她在宫女的伺候下换上大红色的齐胸襦裙,额间绘制了一朵梅花花轴,再加上金色的步摇,整个人如一朵徐徐绽放的芍药,美得惊心动魄。
“公主真美。”
身后忽的有人伸手抱住她,将头放在她的肩膀上,昏黄的铜镜倒映出那人的紫色衣裳,和一双邪魅的眸。
“九千岁怎么来了?”
覃墨听她还唤她九千岁,只深深的叹了口气,瞧着她,“想你,于是便来了。”
绵笙勾起了唇,而覃墨却已经侧头,吻住了她。
旁边伺候宫女身子一颤,连忙低下了头,不敢去看那悱恻缠绵的两人。
覃墨并没有在意有别人,仍然自顾自的索吻。
绵笙的手抵在他的胸膛上,将他略略推开了些许,踹着气道,“马上就要宴会了,你想让我仪容不整的去参加宴会?”
“不,公主这样子只有我才能见。”覃墨松开她,眼睛在屋里扫视一圈,宫女早就被吓的低着头。
绵笙整理好仪容,而后便和覃墨一同赴宴。
宴会上,众人推杯换盏,原本和谐的气氛则因为绵笙的到达而骤然僵凝起来。

10、他终究是负了她
绵笙和覃墨在一片寂静里双双入座。
萧越也下令开始了宴会,好似在等他们一般。
宴会气氛微妙,临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人起身。
“陛下,臣有一事想说。”
绵笙看了看,是中书令尚书。
初冬的雪徐徐落下,同着凌乱的梅花,落在绵笙的鬓间与袖上。
她拂去身上的雪絮,笑着听那人的话语——
“匈奴差遣使者入京,说是想要和亲结两国之好,原本我朝没有和亲的人选,可如今绵笙公主已经被接了回来,和亲自然要她前往的。”
和亲?
早就猜到他们要借着她的身份生事,没想到就是这事。
让她和亲吗?
想到这里,她侧头去看覃墨,想看看他的神色。
覃墨的神色倒是没有多少变化,只是一双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无端的显得一丝可怖。
若熟悉的人瞧见了便会知道,九千岁这是动怒了。
她有些意外,勾了勾唇角试探,“九千岁,有人说让我和亲呢?怎么办?要不要去呢?”
覃墨侧头看她,冷硬的眸子带上了些许温柔,桌案下的手也覆上了她的手,明明一双手非常冷,绵笙却感到有些暖。
“乖,你先回去,这些事情交给我来处理。”
她本就是宴会上众人瞩目的对象,这一走可是引起不小的骚动。
绵笙才不管这些人如何想呢,她只是自顾自的离开,而那包毒药也被她随手一掷。
清风混着梅香,送入她的鼻端。
冬日的皇宫银装素裹,处处可见姿态各异的梅花。
绵笙慢悠悠的闲走,忽然有一人,在他身前拦住了去路。
“公主殿下。”
绵笙微眯起眼睛,瞧着这名身着官服的男子。如今所有人都在御花园参加宴会,这人为何会在这里?
“卑职是九千岁的人,请公主殿下和卑职走一趟。”
覃墨在宫中的人,太多是太监宫女,怎么可能会有侍卫!
“等我再逛一逛,”绵笙不动声色的往旁回走,她此时恨不得留在宴会上。
毕竟,他在身边。
“我们并没有恶意,请公主不要反抗,以免受皮肉之苦。”
绵笙后退了一步。
“你们不是覃墨的人。”
那人含着笑,可看在绵笙眼里,却是可憎又可怖,“卑职确实是九千岁的近侍,九千岁亲口吩咐拿下公主,如此,千影卫才能彻底属于九千岁。”
管你胡说八道什么。
绵笙不听,毫不犹豫撒腿就跑,她离开的不远,只要跑出去一点就能呼救。
但她不过才迈出一步,便觉得昏天暗地,脚下一个踉跄,居然摔倒在地,她挣扎着想要爬起来,但是却感觉手脚完全使不上力气。
她竟然被下.药了!
这怎么可能!她今日小心翼翼,没有碰过宴会中任何东西。
脑子也有些混沌,下一瞬,便感觉自己被扛了起来。
她突然想到,她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没有碰过。
就在方才,覃墨笑着喂她喝下了一杯酒。
“殿下笑起来的样子真美。”阴柔俊逸的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她只喝过那一杯酒!
绵笙忽然感觉眼角有些酸涩,她还真是可笑,她何德何能觉得自己能比得过千影卫?
她忽然就不再挣扎了,疲惫的闭上了眼。
权势可真是个好东西啊。
眼睛合上的一瞬间,似乎有一滴晶莹落去了雪地。
他,终究是负了她……
11、敢做她的生意
绵笙再次醒来,入眼便是红绡罗帐,一片喜庆,她身上也被换上了喜服。
恰在此时,房门也被打开,一群人鱼贯而入。
“呦,公主醒的还真是时候,刚好是拜堂的时间。”百花楼的老鸨笑的欢快。
“妈妈竟然还敢做我的生意?”绵笙语气中带着警告。
“公主啊,妈妈我也是迫不得已,识时务者为俊杰,你们快点给公主好好收拾收拾。”
屋里的炭火还在烧着,明明炭火烧的那么足,绵笙却还是感觉心里发冷。
这些人,还真是夺了她家的江山还不够,还要将她折辱殆尽,赶尽杀绝。
覃墨你可真是好算计,一边在宴会上面,为了她公然和众臣做对,以此作为价码获取最大的利益。一边获取她的信任,又让人把她掳到这里。
只可惜,绵笙如今就连把手握住的力气都没有,索性就任凭这些人摆弄,盖上盖头,推了出去。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老鸨卯足了声音吼着。
“还拜什么拜,直接洞房算了!”
蹩脚的中原话,粗犷的声音,再加上盖头下入目的羊皮靴,绵笙也猜到了这人是谁。
“王子说的对,我们草原儿郎不拘小节,直接洞房!”
绵笙脑子飞速转动,正想说点什么话拖延,手心沁出一层一层的汗。
若真的嫁给匈奴才,她便再无法回到中原。
正在此时一股大力冲击,忽然将百花楼的大门撞榻在地,寒风裹着暴雪呼啸而入。
一阵混乱过后,绵笙被人夹在太腋下裹走了。
等绵笙被掀开盖头能看见时,她已经被带到了一个破庙。
她看着对面处理伤口的萧奕,愣了一下。
绵笙叹了一口气,“这么重的伤,怎么就没有一命呜呼了。”
萧奕包扎的动作顿了一下,又继续,但是伤口在背后,自己够不着。
绵笙本来看着他什么时候能自己一命呜呼,又实在看不下去。
从他手里把布条抢过来,包扎了后狠命勒着布条,“死不了吧?”
萧奕面无表情,“公主放心,护公主安全还是没问题的。”
绵笙气结,这个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像一个冰山一样!
不过,看到他额角跳起的青筋,绵笙忽然笑着攀到他的肩头,一手抚着他的鬓角,凑到他的脸颊旁,轻轻呵气。
“人家还不是担心你吗?我的好驸马,”
萧奕眉毛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耳根瞬间红透。
还真是一朵高岭之花,纯情的让人忍不住想要——蹂躏。
“怎么耳朵这么红?难道是中毒了?”
绵笙吐气如兰,说话间一路向下,嘴唇轻轻擦过耳尖,萧奕浑身就是一个战栗。
他偏过头,“公主自重。”
萧奕说完,猛的往后撤了一下。
他突然一撤,绵笙猝不及防就跟着倒了下去。
萧奕赶紧接住她,双手恰好放在了她腰间,绵笙顺势把手放在了他的脖颈上。
“你们在干什么!”
绵笙听到身后的声音,眼神骤冷。她早就感觉有一双熟悉的目光盯着她,才有方才的举动。
果不其然。
下一瞬,萧奕便被打飞出去,绵笙自然落入了另一个怀抱。
冰冷的长剑透着森冷的杀意,覃墨一手搂着绵笙,一手把剑抵在萧奕胸前。
“别杀他,是他救的我。”绵笙冰凉的手握着的发簪抵住了覃墨。
覃墨狭长的眼中溢出缕缕森寒,他掐着绵笙的下巴,迫使绵笙和他对视,“公主就这么迫不及待和老情人复合?”
绵笙毫不示弱,“是!”
“是吗?公主勇气可嘉,本座是不是应该奖励给公主一个礼物。”
声音阴冷的有如鬼魅,听的人头皮发麻。
绵笙冷笑,拿她交换,又出卖她,他还生气?
待覃墨把所谓的礼物扔在地上的时候,绵笙一呕,差点就吐了出来。

12、人彘
覃墨说的礼物,竟然是一个人彘,而那人,正是宫中给她梳妆的那个侍女。
覃墨盛怒之下,仍旧是没有杀萧奕,只不过让手下的人把人带走。
而绵笙,则是被带回了公主府。
此刻,绵笙被扒的浑身赤条条的躺在浴桶里,覃墨一遍又一遍的给她擦拭。
娇嫩的皮肤片片血红,有的地方几乎都要渗出鲜血。
一向娇嫩的绵笙愣是一声不吭,看着覃墨也冰冷的很。
等到覃墨停下,绵笙才漠然开口,“九千岁发泄完了?我能穿衣服了?”
覃墨直勾勾的看着她,眼里充斥着猩红,“公主,为什么?我对你不够好吗?为什么就不能忘了他,他到底有什么好?”
绵笙笑得花枝乱颤,在他疑惑的目光中,冷冷吐出来两个字,“不能。”
她忘与不忘,有什么意义?
若是可以,她倒是想要忘记这一切。
国破家亡,流落青楼,侍奴才为生,期间种种,她除了一具行尸走肉,随波逐流,走哪是哪,其他的对她来说有什么意义?
两次被卖,也该长记性了。
覃墨狠命的就吻了上来,绵笙反抗的越凶,他撕咬的就越狠,唇齿间的血腥,让他眸底更加猩红。
“公主不喜欢金枝玉叶,那就接着回百花楼吧。”
绵笙冷笑,不知道他又打着什么把戏。
覃墨却狠狠堵住她的嘴,不给她开口的机会。
绵笙挣扎了一会儿,也放弃了挣扎,她实在是累极了,眼皮都开始打架。
覃墨这时停下,他轻轻的给绵笙套上衣服,似哄骗般,“奴才给公主宽衣。”
绵笙半睡半醒之间,恍惚听到覃墨说了句话,“公主,不管在哪里,你要乖乖的,要记得你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绵笙听了只想苦笑,覃墨,让我进宫的是你,让我和亲的也是你,你却霸道的想要我身心都为你洁白无瑕。
看来,她还真是一个高级的玩具。
……
百花楼。
前朝公主不愿和亲,却要回楼里重操旧业,瞬间就在外面炸开了锅。
宣布绵笙卖初夜的这天,不止本朝人,就连匈奴才使团的人也一个不差全都来了。
一袭露脐红色舞衣,在腰间坠了些铃铛,舞姿摇曳之间,勾的人心痒痒。
“果然是个尤物。”
粗犷的声音炸开,绵笙一下子就听出来是那天和她拜堂的那个匈奴才人。
“这女人竟然放着王子您的王妃不做,出来卖身。王子晚上必须要好好惩罚她,嘶——谁打老子!”
绵笙有所感应,抬头看着楼上一个角落,帘影绰约间,她和那后面的人四目相对。
他的眼里,黑暗如深潭,就像是蛰伏着的野兽,随时能出来把人撕毁。
她想不通,她在玩些什么把戏真的将她送回了百花楼,难道是想她求他?
一舞毕,掌声雷动,绵笙还在想覃墨来了的目的,直到结束了都没发觉。
俗话说得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屋内,绵笙笑意盈盈,“王子胸襟开阔,应当不会和小女子较量吧?”
“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耶律洪。”
听这人说话坦荡,绵笙紧绷的心松了一口气。
“九千岁不方便出面,这段时间我罩着你。”
绵笙皱眉,“他又想做什么?”
还嫌利用她利用的不够?
不过,绵笙想得更多的是,这两个人怎么会有牵扯。
耶律洪怂怂肩,“谁知道,他说让我先吓唬吓唬你,再罩着你,可我才不欺负女人。”
绵笙不懂覃墨到底什么意思,如果耶律洪是他的人,就算让她去和亲,完全可以找一个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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