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宁徐嘉衍(傅清宁徐嘉衍)讲的什么-傅清宁徐嘉衍大结局

时间:2023-05-26 22:09:36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众朝臣听明白了七杀话里的意思,皆是面面相觑,噤若寒蝉,谁也不想触眼前人的霉头。
尤其,他们还听明白了,傅清宁活埋太后,是陛下默许的。
不管是不是真的,可陛下都当着朝臣的面,亲口这样说了,他们就算不相信,也得相信了。
可赵立和韩柏等人,心里就不平衡了。
尤其是韩柏。
昨日,他们可是从甘露殿匆忙赶去的宁寿宫。
赶到的时候,傅清宁的剑可是指着太后的。
韩柏越想,心中越是愤恨。
望着傅清宁的背影,韩柏垂下眸子,眼里闪过了一抹暗芒。
本该是一场血雨腥味的早朝,就这样在七杀的强权下结束。
傅清宁不仅没被治罪,反倒是弹劾她的赵立,丢了爵位。
一众朝臣,心思各异的退出了金銮殿。
傅清宁则和文青泽一起,并肩而行的踏出了大殿。

“原以为,今日会有一番唇枪舌战的,谁知道,就这么轻易的解决了。”文青泽感慨的道了一句,总觉着他还没出上什么力,问题就解决了,有些容易的不真实。

闻言,傅清宁摇了摇头,唇角上勾,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解决了吗?未必!”
“什么意思?”文青泽有些不解的看着傅清宁。
“赵立丢了爵位,你觉着他会轻易罢休?”傅清宁反问道,她很清徐,今日早朝,那些弹劾的她的人,之所以没能成功,全是因为七杀的态度太过强硬了。他们是没预料到,七杀会这样的反应,胳膊拧不过大腿,才暂时放弃的。
她活埋太后是事实,宁寿宫的事情瞒不住。
即便有陛下默许,可她活埋的手段,还是会遭人诟病。
哪怕,是活埋一个普通人,都会引来非议。
更何况,活埋的还是太后。
在这样一个皇权至上的朝代,傅清宁即便有再多的理由,都难堵悠悠众口。
“明日早朝,你就知道了!”傅清宁满含深意的道了一句。
可文青泽却有些听不明白。
他不知道,傅清宁究竟猜到了什么,可还是忍不住提醒道,“那你可有应对之策?”
“自然是有的。”傅清宁不甚在意的双手一摊,又轻笑了一声道,“文大哥只管放心,除非是我自愿,他们是没办法为难我的。”
见傅清宁都这般说了,文青泽担忧的话,又吞咽了回去。
他深深的看了眼傅清宁,心里感觉,比起他,眼前的这个人似乎更适合做一个丞相,她深谋远虑,远胜于他。
看着她清瘦的背影,文青泽又隐隐的生出一种恐慌,总觉着他如果不加油努力,就可能永远都追不上前面人的步伐了。
文青泽的脚步,不由得加快了几分,小跑的追上了傅清宁,与她并肩而行,心里的恐慌也在他追上傅清宁的一瞬间消散了。
“清宁,无论你做什么样的决定,都记得提前与我说一声,这样我才放心。”
“自然。”
傅清宁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看得文青泽也不由自主的勾起了唇角,一双温润的眸子,眼底闪过流光。
傅清宁上了马车,与文青泽分道而行。
回到将军府时,徐嘉衍又站在了府门口,犹如等待丈夫归来的妻子一样,让傅清宁看得心头一暖。
尤其,在踏出马车的那瞬间,她敏锐的捕捉到,徐嘉衍狭长的眸子里闪过放心之色。
她知道,徐嘉衍是担心早朝她会被人为难。
傅清宁快速的走到徐嘉衍的跟前,笑道,“阿义是不是又等了很久?你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些臣子是什么样,他们从来就是拿我没办法,今天又怎么可能为难得了我?”
听傅清宁这般一说,徐嘉衍就失笑的摇了摇头,脸上神情颇为无奈。
抬手揉了揉傅清宁的头发,眼底是满满的温柔和宠溺。
他当然知道,那些人拿她没办法,可他就是不放心,也见不得她有半点的被伤害,哪怕只是言语是的污蔑和诟病。
两人前脚刚踏进前厅,后脚贺梵就到了将军府。
“将军,拍卖会的消息查探清徐了。”贺梵人还未到前厅,大嗓门就已经传了进来。
只见他微微喘着气,大步踏了进来,显然是匆忙赶来的。
“将军,五日后,红袖楼确实会拍卖天香丹,江湖中已经传遍了。”
他的话音刚落下,傅清宁的眸子就陡然一亮,眼底露出了一抹欣喜之色。
“如此,我们就好生准备一下,准备参加拍卖会。”
傅清宁眉眼含笑的看了看徐嘉衍,心底也有了打算……
第二天,临近早朝了。
金銮殿,还是空了一大片。
早早就到了的文青泽,目露疑色的看向傅清宁,可傅清宁却是一副早已料到的神色,一点也不见奇怪。
直至早朝的时间到了,整个大殿里,除了以傅清宁和文青泽马首是瞻的朝臣在,就只剩下一些被徐嘉衍刚提拔上来的,新晋的官员。
以赵立、韩柏为首,竟然是有将近三分之一的朝臣罢朝了。
七杀踏进大殿的时候,自然也是注意到了空了许多的大殿。
他冷峻的脸庞,顿时就一片阴沉,狭长的眸子里,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所以,这些人是想以罢朝,来强逼他治傅清宁的罪?
七杀周身的气压,急剧下降,大殿的温度一点一点的降低,大殿上的所有人,只觉浑身发寒,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颤。
个个垂眸低首,噤若寒蝉。
七杀阴鸷的目光环视了大殿一周,才阴冷着声音道,“文丞相,今日未上早朝的大臣,可有向你告假?”
“回陛下,未曾!”文青泽拱了拱手,快速的回道。
他心里却是憋着一股怒气的。
没上早朝前,文青泽还没想通这些朝臣迟迟不到的缘由,此时哪还不明白,他们是想通过罢朝,来逼陛下。
他们是铁了心,要将傅清宁扳倒。
“既然不曾告假,那便传朕的旨意,以后他们都不用来了!”七杀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冷笑,“替补的官员,便由你和镇北将军调拨。”
七杀的话音一落,大殿一片哗然。
谁也没想到,七杀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将罢朝的大臣全部撤职。

第178章放下对彼此的仇恨
“微臣遵旨。”
文青泽痛快的作揖,应承了下来。
别说,他心里觉着,七杀的这个决定还是挺大快人心的。
那些个罢朝的臣子,也是自己作死。
明知皇权至上,还想着要挟陛下。
徐嘉衍本就是一个手腕铁血果决、不受威胁的人,更别说影煞阁阁主七杀了,向来都只有他威胁人的时候,何曾有过被人威胁的情况?
说来,如此一看,徐嘉衍和七杀这兄弟二人,倒是有些相似之处。
“陛下,微臣有一事启奏!”
傅清宁突然出声,挪步到了大殿中央。
“何事?”看到傅清宁,七杀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道流光,唇角几不可见的勾了勾,这还是那日金銮殿谈话之后,傅清宁第一次主动和他说话。
哪怕,可能说的是与朝政有关,可七杀的心情还是克制不住的泛起愉悦。
“陛下,微臣自知近日行事莽撞,未曾顾及影响,心中自觉惭愧,特请暂停微臣职务静思己过,望陛下准许!”
“你要告假?”
傅清宁话音刚落下,七杀就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也径直忽略掉傅清宁那句“暂停职务”,直接将她的话理解为了告假。
“傅爱卿,你若是因为他们的弹劾,而不想上朝,大可不必如此,朕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而且宁寿宫之事,朕很清徐其中的原因,一切都是太后咎由自取,怪不到你身上,所以你无需为此而告假!”
七杀只当傅清宁是受不了那些朝臣的弹劾,故而不想上朝了,顿时,对那些罢朝的臣子,心里的怒气又增加几分。
本就找不到多少借口靠近傅清宁,她若再告假,那接近她的机会就更少了,七杀又怎么会乐意?
“陛下,微臣行事确实有不妥之处,与众位大臣的弹劾并无关系,是微臣自己的决定,所以还请陛下准许。”
傅清宁一脸的认真和执着。
对上她的目光,七杀瞬间就明白了,她真的不是因为被弹劾,才想告假的。
可七杀的心情更不好了。
他想起了,近日江湖上的传闻。
一瞬间,似乎就想通了,傅清宁告假的真正原因,是为了徐嘉衍。
只怕,她也知道了红袖楼拍卖会的消息。
她告假,应该是要去参加拍卖会,她想为徐嘉衍拍下天香丹!
瞬息之间,七杀就将所有的事情,猜得清晰透彻。
眸光暗了暗,七杀冷峻的脸庞染上了些许阴郁之色,周身寒气翻涌,顿时整个金銮殿的温度都在急剧下降。
“那傅爱卿,打算告假多久?”
冰冷的声音,夹杂着些许的怒气。
傅清宁却仿佛不曾察觉一般,直言道,“一个月。”
一个月的时间,傅清宁想,即便拍卖会上拍不下天香丹,她也是有足够的时间和徐嘉衍去医谷求医。
七杀垂在衣袖里的双手,蓦然攥成了拳头,他心里噌的一下蹿出了怒火,却还是生生克制住了,“也罢,朕准许了!”
七杀知道,即便他不准许,傅清宁都会想办法去青城参加拍卖会的。
既是如此,与其与傅清宁闹得不欢而散,两人的的关系越来越僵,他还不如顺水推舟,成全了她。
至于拍卖会,谁能肯定,她去了就一定能将天香丹拍得下来?
论起财力,还有谁能比现在的他更有钱的?
这般一想,七杀的心里就舒服多了。
周身那慑人的气息,也瞬息间,消失殆尽。
傅清宁不是没有察觉到,七杀情绪的转变,可她见怪不怪,毕竟对方本就是阴晴不定的人。
她只要目的达到了,就行了。
傅清宁退回到自己的位子。
没有了那些糟心的臣子为无关紧要的事情争论不休,今日的早朝,议事效率奇高,散朝时,竟比平日里早了近半个时辰。
文武百官都退出了金銮殿,唯有傅清宁被留了下来。
傅清宁静默的站在大殿上,心里隐隐有些猜测,七杀将她留下,只怕还是为了告假的事情。
“清宁,你告假,是为了徐嘉衍?”
询问的话,可七杀的语气极为笃定,便是傅清宁不回答,他心里也已经有了结果。
果然,傅清宁就知道是这样。
“是。”
直直的对上七杀的目光,傅清宁的眼神清澈又坦荡,没有隐瞒也没有回避,直白的,让七杀听了心里隐隐的有些抽痛。
他就知道,也只有徐嘉衍才可以让傅清宁这样,不管不顾的放下所有的事情,为他奔波。
七杀眸光有些黯然,语气焦躁又带着些急切的质问着傅清宁,“清宁,你就这么不想让我坐在这位子上?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将他医治好,将我赶下去?”
七杀是有些不甘心的。
自从,意识到傅清宁在心里的特别,他就极力想得到她的认可,极力的想做好一个君王。
他是一个嗜血暴戾的杀手,以前但凡不合心意就大开杀戒,现在却总是刻意压制骨子里的血腥,行事要思索再三。
只因为,他怕傅清宁不喜欢。
“这帝位本就是他的!”
傅清宁不轻不重的一句话,却是将七杀心里隐含的所有期待击得粉碎。
他的脸色,有一瞬间血色尽失,凤眸里划过痛色。
有些话,憋在心里,不问,是不甘心,问出来了,却是更大的不甘心!
“那我呢?你就没有为我考虑过?”七杀不甘心的追问道。
难道在傅清宁的心里,就没有他一点点位置?
难道,这段时日,他对她的宽容、放纵,她就一点都没有感觉到?
傅清宁几不可见的蹙起了眉,凝视着眼前的男人,心里有些许的迟疑。她是那么聪慧剔透的人,怎么可能感觉不到,七杀对她的特别。
七杀,这可是影煞阁的阁主,手段狠辣,杀人不眨眼的杀手头子。
可这段时日,他藏起了所有的血腥,对她是无底线的包容和放纵,是与徐嘉衍一般无二。
他是在与徐嘉衍较劲吗?
曾经,傅清宁以为是如此,可现在,她不敢这般认为了。
七杀看她的眼神,骗不了人,也是伪装不了的。
那是与徐嘉衍看她的眼神,几乎一模一样,里面夹杂的感情,根本就让傅清宁不敢直面。
“也许,你们可以放下对彼此的仇恨!”

第179章我将这位子还给他,你跟我走
傅清宁迟疑的道了一句。
她终究还是无法残忍的说出伤害对方的话。
“呵呵。”七杀轻笑了一声,目光复杂的看着傅清宁,“你明知道,这是不可能。”
他不仅夺了徐嘉衍的帝位,还毁了对方的容貌和嗓子,甚至还要抢傅清宁。
七杀便是不了解徐嘉衍,也知道他是一个强势霸道的人。
对方在他的手里,吃了那么大的亏,两人的恩怨岂是那么容易放下的?
何况,他根本就不想放弃傅清宁。
“若是,我将这位子还给他,那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七杀突然伸手,牢牢的抓住傅清宁的手腕,满脸期待的看着她,那双幽深的眸子,带着一丝旁人难以察觉的偏执之色。
手腕上传来的疼痛,让傅清宁的眉头皱得更深了,此时的七杀,让傅清宁感觉到了危险,她戒备的往后退了一步,转动着手腕,想要挣脱开束缚。
“我为什么要跟你走?我不可能跟你走的!”
毫不犹豫的拒绝,傅清宁甚至都不想去深究,七杀说这句话的深意,究竟代表着什么意思。
她只知道,不管七杀愿不愿意归还,最后这个位子也只会属于徐嘉衍。
她并不想与七杀有太多的纠缠。
傅清宁的拒绝,让七杀的心里迸发出滔天的怒火,他满脸疯狂的低吼道,“你就这么不愿意离开徐嘉衍?傅清宁,我也喜欢你啊!我们明明都长得一样,你为什么可以对他那么好,就是看不见我?傅清宁,我可以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只要你跟我走,好不好?”
近乎嘶吼的质问,傅清宁怔怔的愣在了原地,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男人,看着他那偏执疯狂又带着痛苦神色的脸庞,一时间竟忘了该如何作答了。
亲耳听到七杀说喜欢自己,傅清宁的心情真的很复杂。
她虽然早已察觉,七杀看她的眼神,与徐嘉衍一样。
可那毕竟只是感觉,她不能确定。
现在,他却亲口承认了!
要知道,在世人的眼里,她是男子。
徐嘉衍当初可以不顾忌她是不是女子,喜欢她,那是他们有十几年的朝夕相对、相互扶持的感情在。
可七杀呢?
两人很少共处,还是敌对,感情从何而谈?
他的喜欢从何而来?
傅清宁抿着唇,清冷的眸子,看着七杀,眼底又复杂,还有为难。
“即便不说陛下,我是镇北将军,身上肩负着责任和使命,我也是不可能离开。你和陛下,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否则,当初在皇家猎场的时候,我也不可能一眼就能将你们区分开。至于,我与陛下的感情,无需与你交代,你也没必要处处和他比较。而且,我也不喜欢你!”
傅清宁故作冷漠,说话的语气也十分冷酷。
她与七杀绝无可能,徐嘉衍才是她这辈子认定的人,所以她不能给七杀任何的希望。
哪怕,傅清宁知道,她说出来的话,会伤害到七杀。
而七杀的心,也确实被她冷漠的态度刺痛了。
他无力的垂下手臂,身体摇晃的,往后退了退。
傅清宁不知道,他刚刚的那一句喜欢,几乎用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呵。你还真是够冷酷无情的!”低声呢喃了一句,七杀嗤笑着转过身,背对着傅清宁,眼里是她看不见的痛色,“你就不怕,我恼羞成怒,杀了他?”
“春猎时候,你没能杀了他,之后就更不可能!”
看着七杀的背影,傅清宁眸光闪了闪,七杀在说杀了徐嘉衍的那句话时,她其实并未感觉到他的杀意,相反她只看到了他浑身的落寞和孤寂。
“希望如你所说。你可以出宫了。”
七杀似乎是知道,傅清宁心意已决,也不再争辩和强求,挥了挥袖,示意她可以离开了。
傅清宁当即就毫不犹豫的转身,踏出了金銮殿。
脚步声渐行渐远,直至再也听不见了,七杀方才转过身。
他望着空荡荡的大殿门口,冷峻的脸庞上尽是失落的神色,一双狭长的眸子,也是黯然无光。
其实,七杀在留下傅清宁之前,就已经预见了这场谈话的结果。
即便,没有徐嘉衍这个人,他与傅清宁可能的希望也很小。
男人和男人一起,会有什么好结果……
傅清宁向七杀告了假,近一个月,也无需上早朝了。
出了宫,她就是迫不及待的回府,为拍卖会的事情做准备。
至于,今日早朝,群臣罢朝的事情,七杀的旨意传下去之后,当即就引来了巨大的反响。
接到不用再去上早朝的消息,那些罢朝的臣子,一个个的肠子都悔青了。
当即就是连滚带爬的出府,往皇宫里赶,想要面见七杀。
可惜,等他们到了宫门口的时候,不说七杀不愿意见他们,就是守卫见到他们,都不放行了。
文青泽散朝,早就交代过守卫,不许这些人进宫去打扰了陛下。
这道他们走过无数次的宫门,今日,却变得遥不可及了。
原想着以罢朝,来逼陛下就范的,谁知结果却是他们丢了乌纱帽。
而且,他们还听闻,文青泽已经在着手挑选,接手他们官位的官员了。
这些罢朝的臣子,顿时,是一个个的跪在宫门前,懊悔的鬼哭狼嚎了起来,其景象好不壮观。
只是,这世间,什么都有,就是没有后悔药。
管他们哭的昏天暗地,还是跪的昏厥,宫门都未曾打开一下。
他们也明白了,陛下是铁了心,此事无可挽回了。
这些人就又将矛头对准了,煽动他们罢朝的赵立和韩柏,带着满心的怒火和怨气,往国公府和韩府奔走而去。
面对这些人的追责,赵立和韩柏,自然是不会承认,这些人被撤职是他们的责任,闭门不见。
见赵立和韩柏不愿承担责任,这些人哪还压制得住心里的怨气,当即就将国公府和韩府的大门都砸了。
甚至连赵立和韩柏,都被人砸破了头。
可因为闹事的人太多,赵立和韩柏根本就不能将他们送去府衙,又因为不希望群臣罢朝的原因传到陛下的耳中,两人就只能吃了这哑巴亏。
这一天,京都的百姓,可谓是看了一场精彩的闹剧。

第180章红袖楼
傅清宁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还是文青泽来府上,随口说了一句。
她听了,足足愣了好一会。
不过,对赵立的事情,傅清宁是没多少兴趣的。
她比较感兴趣的还是韩柏,韩柏可是手握十万的兵权,哪能是随意撤职的。
尤其,他还是七杀的人。
自从七杀坐了这位子之后,傅清宁就知道,韩柏心里一直隐隐的对七杀有些不满,也不知道这一次,两人会不会反目成仇。
韩柏这个人,虽然是武将,有勇无谋,但人还是很狡猾的,一旦牵涉到自身利益的时候,他能很快的做出最合适的选择。
傅清宁很好奇,一旦韩柏与七杀反目了,他又会与结盟?
这一次,韩柏与赵立联合,傅清宁还觉着有些奇怪。
就算他们两人,是看不惯她,想将她扳倒,可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的联合在一起。
往日,他们可没有什么来往。
傅清宁越是深想,就越觉着奇怪。
又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永平公主的死,以及那股隐藏在深处的势力,她的心里隐隐觉着,还有着事情在等她。
这样的想法,傅清宁也只能放在心里。
京都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该和文青泽交代的,也都交代了。
傅清宁和徐嘉衍便决定,第二天赶往青城。
第二天,天色微亮,傅清宁和徐嘉衍就出了城,随行的还有贺梵,龙一则和龙三一样,都隐匿在了暗处,随行保护。
因为已经向七杀告过假,他也知道,傅清宁是要去参加青城的拍卖会,所以,傅清宁也没有乔装打扮。
这一次,时间也不赶。
傅清宁和徐嘉衍是坐的马车,由贺梵赶车。
一行人,不紧不慢的沿着官道,往青城的方向去。
等抵达青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临近中午的时候了。
青城自是比不上京都的繁华,但是却也别有一番风景。
青砖黛瓦马头墙,回廊挂落花格窗,梦里水乡芳绿野,说的就是青城。
许是,红袖楼要举办拍卖会的缘故,街道上人来人往的,好不热闹,打马走过,或提剑而行的江湖人,更是不少。
城内的客栈,是满了一家又一家。
傅清宁三人,是找了好几家,最后才找到一家离主街隔了好几条巷子的来福客栈,落了脚。
“公子,我去让店家准备点吃食,你和大公子先歇歇脚。”
将傅清宁和徐嘉衍送进了两人的客房里,贺梵就迅速退出了房间,下楼去找店伙计了。
一路舟车劳顿,风尘仆仆的,三人都未曾好好休息用过餐,路上吃的,也是随行带的干粮。
傅清宁拂了拂自己的衣袍,将手中的龙吟剑放到了床边的架子上后,才转身看着徐嘉衍笑道,“没想到一个拍卖会,引来了这么多的人。这青城的客栈估计也都住满了,这几日就只能委屈阿义你和我住一间客房了!”
傅清宁确实没想到客栈不好找,找到这家客栈的时候,也只有两间空的客房。
傅清宁自是不能让徐嘉衍与贺梵同住一间,她又是女子,也更不能和贺梵睡一间,所以,就只能她和徐嘉衍一起。
反正,这几日在府里的时候,徐嘉衍总是深更半夜的摸到她的房间里,也差不多习惯了。
徐嘉衍勾了勾唇,眉眼含笑的递给傅清宁一杯茶,对傅清宁的安排他是求之不得,也正合心意。
“等会,我们用过餐,就去街上逛一逛,刚好也可以打听一点拍卖会的消息!”傅清宁抿了口茶,兴致勃勃的说道。
傅清宁常年不是在京都,就是在边城军营,整日有着处理不完的各种朝政和军务,鲜少像现在这样,一身轻松的出行,。她的心态是明显的比平日轻松随意了很多,清冷的脸庞上,也难得带上了几分惬意的笑容。
看她一副兴奋雀跃的样子,徐嘉衍唇角的笑意就更浓了,忍不住抬手揉了揉她的发丝,狭长的凤眸满含温柔和宠溺之色。
很快,贺梵和店伙计端着饭菜上来了。
等店伙计退出了房间,傅清宁和徐嘉衍落座之后,贺梵才一脸纠结之色,闷闷道,“将军,你可知红袖楼是什么地方?”
“怎么了,红袖楼有什么不对的?”见贺梵的神色有些不对劲,傅清宁不禁有些好奇,红袖楼究竟是有何不同寻常,让贺梵一个大老爷们,露出了这样的神情。
“那个,将军,末将刚刚在楼下听到那些用餐的人说,红袖楼是花楼。”
贺梵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模样,让本来还没明白“花楼”是何意思的傅清宁,瞬间明白了,这红袖楼是风花雪月之地。
傅清宁有一瞬间的愣怔,却也很快回过了神,神色颇为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子道,“花楼而已,我们是去参加拍卖会。”
傅清宁也不知道徐嘉衍有没有听明白,花楼是何场所。
不过,当看到徐嘉衍的眼里,带着促狭的笑意时,她的脸颊顿时就一阵燥热,傅清宁有些不好意思的避开了她的目光。
以前,徐嘉衍不知道她是女子的时候,即便在军营里听着将士们说一些荤段子,傅清宁也没觉着有什么,可现在,明明只是在徐嘉衍面前说了一个“花楼”,她就有些不好意思。
这般没出息,傅清宁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唾弃一句自己。
“将军,你说这举办拍卖会的人,将场地定在红袖楼,究竟是什么心理?”贺梵是百思不得其解,完全不能理解对方的行为。
对于贺梵的话,傅清宁是失笑的摇了摇头,她怎么觉着,贺梵比她还更忌讳红袖楼这样的地方。
他们男人,不是向来都喜欢风月场所吗?
平日里,贺梵在营中,与将士们说荤段子时,可不见得他比其他人老实多少。
“那刚好了,过两日,本将军就带你好好的开开眼见,也免得日后你与将士们说荤段子的时候,说不过他们!”
傅清宁唇角弯了弯,已经忍不住调侃贺梵了。
贺梵顿时就被她说的面红耳赤的。
一旁的徐嘉衍,却是失笑了的敲了一下傅清宁的额头,眼底是满满的无奈。
心道,这丫头,莫不是女扮男装太久了,忘了自己是女子,什么样的话都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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