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卫宴小说在哪里可以看-私奔当天暴戾锦衣卫拉着我洞房全文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时间:2023-06-05 11:13:53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可是他不说,容疏不知道,估计会一直惴惴不安。
昭苏忙抱拳答应,转身就走。
容疏想,可怜的京兆尹,估计今晚睡不着了,得吓得屁滚尿流。
雍天纵啧啧道:“你还真把自己当锦衣卫了,作威作福起来。”
卫宴一眼扫过去,他立刻比阿斗还怂。
“咦?这是狗?你家狗还穿衣裳呢!”雍天纵立刻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因为他看到了在一旁窝里睡觉的阿斗,走到墙角和阿斗“作伴”去了。
“你没受伤?”卫宴问容疏,上下打量着她,只恨不能把人衣裳脱了检查。
“没有。”容疏摇头,“对付他们,我还行。你,是不是挺忙的?”
早点回去休息吧。
她看着卫宴,都替他感到累。
一方面要调查当年父亲去世真相,另一方面还得承担起皇上派给他的各种繁重任务,然后心里可能还有一丢丢……或者很多,“失恋”的痛苦?
卫宴真的不容易,让人心疼。
“还好。”
两个人说完后,都不知道说些什么好,气氛一时之间有些尴尬和沉寂。
月儿看得心急,忍不住出来道:“卫大人是不是没吃饭?要不您坐坐,奴婢去给您热点饭,再炒两个菜,吃完再走?”
让卫大人,多留一会儿吧。
他一看就是想要留下又没借口。
偏偏姑娘还不开口邀请,月儿实在忍不住了。
“有劳。”卫宴对月儿说话也十分客气。
月儿不敢看容疏的眼神,转身拉着左慈往厨房跑。
就是那个讨厌的雍天纵,没有眼色,多影响姑娘和卫大人联络感情。
容疏其实感觉到了月儿的用意,十分尴尬。
——这,好像是她暗戳戳授意一般。
卫宴可千万别误会。
她不喜欢藕断丝连。
然而她也不好开口解释,那般好像她多讨厌卫宴一样。
哎,难,太难了。
两个人从前相处,多么轻松愉悦。
现在多了一点“爱”,立刻变质。
果然要断情绝爱,才能永远快乐啊!
“那啥,”容疏无处安放的目光,忽然落到了卫宴的“伤口”上,“光顾着说话,我给你找点药去。”
她走到药柜前找药。
她动作很慢,挨个抽屉抽出来,假装在找药膏,实则在拖延时间,进行自我心理建设。
——纯洁点,不要胡思乱想,就当是个普通朋友行不行?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啊!
她见过的男人千千万,怎么在卫宴面前心脏就砰砰跳?
没出息!
她在这里磨洋工,那边雍天纵凑到卫宴面前,看着容疏的背影,压低声音嘲笑道:“卫宴,我从前怎么不知道,你那么厚的脸皮。”
他低头看着卫宴那几乎已经愈合的指尖“伤口”,冷哼一声。
“你是故意的。”他在卫宴耳边道,“你说你丢人不丢人?我就见过女人对男人用这种心眼,你个大男人,脸呢?我都干不出这种事情来!”
他可没瞎,他眼睁睁地看着卫宴故意把手指头往那瓷片尖尖上怼。
卫宴要不是故意的,雍天纵把自己脑袋拧下来!
多么低劣的手段!
不都是女人为了挽留男人用的小心机吗?
啧啧,瞧瞧,这高岭之花,毫无负担地就用上了。
呸,不要脸!
卫宴面无表情地道:“你不想挨打,最好管好自己的嘴。”
他愿意,怎么了?
有意见?憋着!
容疏找了药膏过来,递给卫宴,“你自己擦一下,剩下的拿回去,有个外伤什么,擦了都好……呸呸呸,不是你受伤,别人受伤用。”
得图个吉利。
卫宴看着她的模样,嘴角不由勾起,“没事,我不介意。”
“我介意。”容疏闷声道,“原本就动不动受伤……”
别人暗算,自己还得砍自己,孩子容易吗?
卫宴坐下等吃剩饭,雍天纵表示看不上他这种舔狗行为,自己去舔真正的狗去了。
——他去找阿斗玩了。
可是阿斗对他爱答不理。
“你这狗是不是病了?”雍天纵伸手摸了摸阿斗的双下巴,“真肥。”
阿斗对他怒目相视,“汪汪汪!”
谁说他肥了?
它这是强壮!
你才有病呢!
容疏没理他,自己在榻前坐下,拿起一卷书假装在看。
“喂,跟你说话呢!”雍天纵对容疏道。
这个女人,怎么还不理人?
容疏头也没抬,“狗觉得你有病,你们俩就相互理解一下吧。”
雍天纵:“……”
卫宴忍俊不禁。
只要容疏想,就能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就该她收拾收拾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雍天纵。
“你笑个屁!”雍天纵恼怒,“你觉得和她一家的,她却和你泾渭分明呢!自作多情。”
两口子一起欺负单身狗?
不要脸!
卫宴正想着要不要当场把人暴打一顿,就听容疏道:“可不要那么贬低自己,他正是在笑你……”
这个屁。
卫宴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
好像只有在容疏这里,他才会彻底放松下来。
容疏身上好像就是有一种这样的魔力,能让人和她在一处的时候倍感轻松愉悦。
雍天纵气得脸通红。
他就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的狗男女!
哼!
他也要找个女人去。
哦不,还是找个男人吧。
他打不过卫宴,找个能打过卫宴的;他对付容疏,或许还行……吧。
娘的,好像也打不过。
罢了罢了,以后离这两口子远点。
不,还是处好关系,为自己所用。
这般想着,雍天纵自己给自己找到了台阶,于是“不耻下问”:“你这狗穿衣服有什么讲究吗?别说,还挺有意思。你把狗借给我玩两天行不行?”

第200章 穿帮了
他可以带着狗去炫耀一下。
最重要的是,他有,别人没有。
雍天纵可太喜欢这种感觉了。
容疏不客气地道:“不借。”
“不借?你怎么那么小气?”
“我和你熟吗?”容疏白了他一眼。
真是个自来熟。
“我和你不熟,可是我跟卫宴熟;你和卫宴也熟,四舍五入,是不是等于咱们也熟?”
“不行。”容疏道。
“那卫宴和狗,必须借我一个,你借谁?”
卫宴听了这话想打人。
那还用说吗?
狗是容疏的狗,自己却不是容疏的人。
容疏是那么没界限感,乱替他做主的人吗?
“你说必须借你一个,就必须借?你脸怎么那么大?”容疏道。
卫宴听了这回答,心里竟然生出窃喜的感觉。
容疏,竟然没有跟自己撇清关系。
雍天纵气结。
在容疏这里吃的亏,只能找卫宴讨回来。
“她这么说话,你不管?”雍天纵带着委屈看向卫宴。
“她帮我,我帮她。”
雍天纵:好了,他认清现实了。
重色轻友!
这俩人还没在一个被窝,就已经一条心了。
雍天纵摸着阿斗后背,气鼓鼓地道:“现在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做狼狈为奸。”
卫宴不和他扯淡,开口问他道:“你今日找我做什么?”
他是回来之后,听说雍天纵跟着左慈,鬼鬼祟祟离开,猜测是来了医馆,便来这里“抓人”。

至于内心深处,到底有没有别的异样欢喜,他是不敢细想的。

他现在当着容疏的面问这句话,是想表明自己今日来这里,事出有因,而非故意纠缠。
分开是他提的,恋恋不舍的还是他。
别说雍天纵看不起他,他自己内心何尝不纠结?
然而割舍,谈何容易?
若是一直活在黑暗中便也罢了,然而得以窥见过天光之后,就再也不能安心待在黑暗之中。
卫宴就这样,一边羞愧于自己的放不下,一边纵容着自己。
他一直以为自己心性坚定,然而现在才清醒地认识到,自己不过凡夫俗子,庸人一个而已。
没有什么感同身受,只有亲身经历,才知道动了心之后,自己也活成了曾经最讨厌的当断不断模样。
雍天纵抱着不情不愿,却也懒得反抗的阿斗,在卫宴身边坐下,道:“我祖父唠叨,让我请你去陪他喝酒呢!”
容疏闻言不由看过来。
颍川伯?
他前些天不是突然晕倒,险些……驾鹤西归,卫宴深夜来求救?
这才几天就好了?
又能喝酒了?
这到底有没有把命当成命啊!
卫宴看容疏把目光投过来,心里顿时发紧。
“知道了,回头再说。”卫宴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容疏刚想开口说话,就听雍天纵道:“什么回头啊!我祖父那急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一会儿跟我去,陪他喝两杯,要不他都睡不着……”
卫宴心里暗暗叫苦,道:“伯爷年事已高,还是不要贪杯。”
“这话你去跟他说啊!跟我说有什么用?”雍天纵抱怨道。
卫宴:娘的,烦死了!
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他拼命使眼色,让他换话题吗?
这不露馅了吗?
果然,容疏道:“老伯爷,前些日子不是才大病一场吗?”
雍天纵一听急了,“胡说!谁大病一场了?我祖父的身体好着呢!”
容疏:???
卫宴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含糊其辞道:“他不知道内情。老伯爷,确实有头晕的毛病。”
说话间,他狠狠地看了雍天纵一眼。
这个眼神太凶狠,以至于雍天纵不敢再说话。
容疏:头晕的毛病,等于晕倒了之后,生死未卜?
她怎么觉得不太对呢!
看着卫宴眼神的慌乱,她忽然明白过来了。
——那天晚上,其实卫宴只是找个借口来看自己?
只是你这样说人家老伯爷,太不厚道了。
下次别这样了。
换个理由。
反正随便什么她都信。
容疏垂下眼眸,不想心中的触动被泄露。
见容疏不追问,卫宴心中也明白了什么。
——她懂了,她只是不说。
其实那天,老伯爷确实晕倒了。
他只是,适当地用了一些修辞方法而已。
没错,他用的是夸张修辞。
他们两个人,算不算“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雍天纵到现在都是一头雾水。
这俩人,怎么怪怪的?
好在这时候,左慈和月儿端上来了热好的馒头和新炒好的菜。
卫宴便专心吃饭。
雍天纵和他抢食,“我也饿了。”
正吃着饭,光卓回来了。
他看着屋里又多出个男人,不由惊讶,但是还是道:“容姑娘,你什么时候能忙完?我送您回家。”
“不用了,我送她回去便是。”卫宴道。
光卓看看卫宴,又看向容疏。
容疏道:“这是我邻居,都是相熟的,他护送我回去就行。光大哥,你回去看着你家公子,他病情刚好转,还不稳定,让他好好休息,多喝热水。”
“那行。”光卓确实担心沈独,匆匆忙忙离开了。
“这是那个小白脸的随从。”不用卫宴问,雍天纵已经哼哼着介绍了。
容疏:“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关他什么事儿?
挑拨离间。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多想就和卫宴解释道:“一个患者的随从。”
卫宴点头:“我知道。”
他知道?
之前知道,还是刚听自己说了,相信自己?
容疏觉得有点乱,没有再多想,继续收拾她的东西。
等两人吃完,容疏也收拾完,就准备回去。
“用不用在这里,等等昭苏?”她问卫宴。
“不用。他看到这里关门,会知道去哪里找我。”
“那行。”
容疏准备把门板放上去,然而下一刻,却觉得怀里一轻,门板已经被卫宴接了过去。
他说:“我来。”
容疏往旁边退了一步,看卫宴帮她关门。
卫宴做起这些事情的时候,从容而熟练,仿佛做过许多次一样,没有丝毫造作。
雍天纵对此很好奇,撸起袖子要来帮忙,结果差点被门板砸到。
看吧!
容疏心里表示,人和人之间的差别,就是这么大。
雍天纵还是到一边抱狗去,安心做他的“抱狗丫鬟”。

第201章 不,绝不放手
卫宴把容疏送回去,雍天纵也跟着。
不过路上大家都是沉默的,几乎没人说话。
“我到了,你回去吧。”容疏回头看着卫宴道,把手里的灯笼塞给他。
卫宴其实很想和她说几句话。
可是雍天纵这个讨厌鬼在身边,再多的话也只能咽下去。
他说:“我看着你进去,慢点。”
“嗯,谢谢你送我。”容疏对他笑笑,转身进去。
她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儿,却还是笑靥如花。
“行了,别看了,人家门都关上了,你还看什么?”雍天纵嫌弃地道,“走,去我那里睡去。”
这时候,他祖父早就睡了。
当然,他口中的祖父,也就是个借口。
实际上,就是他自己对容疏好奇而已。
“不去,我有事。”卫宴道。
“三更半夜,你有什么事?月黑风高,偷鸡摸狗去啊你!”雍天纵道,“骗鬼吧!走走走,去我那里。”
“我说了有事。”卫宴态度坚决,“别闹了,改天有空的时候再找你喝酒。”
关于喝酒,雍天纵人菜瘾大。
每次没几杯,就醉到桌子底下,但是偏偏贪杯。
“你口中的事情,该不会是把我哄走之后,去而复返吧。”雍天纵狐疑地看着卫宴,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
“不是。”卫宴道,“我要去找别人。”
“别人?真和容疏无关?”
“不是容疏。”
“正事?”
“嗯。”卫宴道,“行了,你赶紧回家。我没时间陪你絮叨。”
想絮叨,找昭苏去。
看谁能比谁更絮叨。
雍天纵看卫宴的模样,似乎是真有事,便也没有痴缠,自己回家了。
他没发现,卫宴只说去找别人,却没承认,和容疏无关。
是的。
卫宴做的事情,和容疏有关。
他只身一人来到客栈。
深夜的客栈,寂静一片,昏黄的灯光下,值夜的小伙计手撑着下巴打着盹儿。
见到卫宴进来,他忙起身笑迎;“客官,您住店……”
卫宴抽出自己的腰牌在他面前一晃,声音很低,“锦衣卫办案,不许声张。”
“啊?是,是,是!”小伙计慌了。
“该做什么做什么。”卫宴道。
“是。”
小伙计眼睁睁地看着卫宴上了楼。
他想告诉掌柜,可是却像被钉在地上一般。
那位大人可是说了,不许他声张。
要不,就这样,只当他没看到?
小伙计在楼下惴惴不安,卫宴却仿佛来过一般,轻车熟路地来到三楼。
三楼楼梯口站着两个侍卫模样的人,伸手拦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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