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们先去换一身衣服吧。」
我这话,让他极其不解。
我又冷冷补充:
「你看我们仨穿的得这么破破烂烂,我这就带着她俩,去换上我的睡衣或内衣。这样一会做起游戏来,多舒服!」
我爸咧嘴笑了。
「瞧我家大力,就是有觉悟!好!好!!」
他连连称赞。
我赶紧拽着招弟和狗丫,逃到了院里。
她们俩,现在完全崩溃了。
狗丫只知道很小声的,呜呜哭着。
招弟也都快一惊一乍的了。
「咱们逃吧!」招弟说道。
「逃、能逃到哪去?」狗丫哽咽的地接话。
「后山那边,往林子里钻。哪怕咱们被狼吃了,也比留在这里强!」
而我这时打着另一个主意。
「跟我走,去厨房!」
10
她俩犹豫着,但最终听了我的话。
厨房还有满满一大锅的温水。都是做饭时,用剩下的。
我带着她俩,玩了命的地往灶台里加柴火。
一时间,烧的得极旺。
水也立刻沸腾起来。
「大力,你要做什么?」狗丫反复的地追问。
「一会听我指挥!」我撂下这句后,就又找来两个泔水桶。
虽然不太干净,但好在容量大。
把一整锅开水,全倒在里面了。
我们又把桶抬到大屋门外。
我找来一把大锁,直接把门牢牢的地锁上。
「你疯了!他们会打死咱们的!」狗丫急了。
招弟也劝了几句。
我分给她俩一人一个瓢。
这时大屋里有人发现我们了,他醉醺醺着,晃晃悠悠走到门口。
「快进来,让叔抱一下,啃一口!」他喊着,也试着推门。
但下一刻,他意识到了什么,气的得脸都红了。
「你们仨要做什么?」说着,他也不等我们回答,抬起腿,对着门狠狠踹去。
啪一声,门上的玻璃碎了,溅的得四下都是。
他还不停歇,往后退了几步,想再次冲来。
招弟和狗丫吓得,互相紧紧抱在一起。
但我怎么可能再给这臭男人机会。
从泔水桶里绕勺出一瓢冒烟的开水,对准了门里面,狠狠泼过去。
一瞬间,这男人凄哭烂嚎起来,被烫的得捂着脸,直接跪在地上。
这哭声,也把更多人都引了过来。
「泼!」我对招弟和狗丫提醒。
我手里也不停闲,一瓢又一瓢。
狗丫吓得,只知道哭。
招弟看着这一切,表情数变。
但最后她一咬牙,拿出一发狠的样子,加入了我。
反正,一瓢瓢的地泼进去,里面惨叫声一片。
而且很快,药劲彻底发作了。
他们捂着肚子,满地打滚。
「我这是怎么了?肚子好胀肚子好涨!」
「好疼,槽,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肚子里捣乱一样。」
……
11
一晃,入夜。
包括我爸和大伯在内,这七个男人,全住进了「单间」。
就在我家后院,原本的猪圈里,现在多了七个铁笼。
都是大号的狗笼子。
这些男人,全蜷曲着,趴在里面。
而且他们的肚子,竟变大了很多。
乍一看,一个个,全啤酒肚。
狗丫只是胆怯的,隔远冷冷望着这些人。
但招弟不同。
她跟个疯批一样,捡起石头,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玩了命的丢他们。
随后她还找来七条开裆裤,让这些男人必须全换上。
「好闺女好姑娘,求你了,能不能不穿,太冷了!」有人讨好一般的地央求着。
招护弟撕心裂肺的地喊着,「就你冷?狗丫她穿这么多年,就不冷么!」
……
这时的我,正独自来到小屋。
哭的得一脸花,跪在我妈的床前。
细算算,她白天刚生了孩子,但一整天下来,却没有人管她。
没吃上一口热饭,也没清理下身体。
我找来一盆温水,给她轻轻擦着。
我妈看着我,只知道傻笑。
不过她傻归傻,却认识我。
「灵、灵灵!」
我瞬间更加的地泪如泉涌。
我爸叫我大力。其实当时我妈也给我起了名字:灵灵。
就因为,刚出生的我,很乖巧灵气。
「妈,你喝了它。刚煮的鸡汤。」
我一勺勺的地,喂给她。
另外,我生怕她听不懂,反复在她耳边强调。
「妈,你等我。等挣到钱了,我带你去看脑子。一定能让你好过来。」
我妈只知道傻乐,也有好多次,送到她嘴里的汤,又被她无意识的地吐了出来。
我使劲捂住嘴,这才闷闷的地呜呜呜,发泄着。
12
一晃,七天。
我把我家院门给锁上了,在外面还贴了一张大纸。
写着:外出务工!
这期间,这些男人的家属,也总给他们打电话。
只不过,我有办法。
拿着一根削尖的竹竿,顺着铁笼戳进来,就顶在这些男人的脖颈上。
一旦他们接电话时乱说,结果可想而知。
所以最终,这七人以组团的方式,全「外出务工」了。
当然了,这期间他们的肚子,几乎像气吹的一般,疯狂变大。
我爸更是一马当先,在一天夜里,他连连大喊着难受。
当我们赶过去时,他咧开大嘴,竟硬生生吐出来一个球球。
有小碗那么大吧,被污浊的胃液包裹着。
招弟和狗丫都被吓到了,远远躲着。
但我早就见怪不怪了。
这时的我爸,虚弱到不行。尤其「生」完这肉球,他的肚子竟塌陷了好一大块。
乍一看,跟难民似的,有种皮包骨头的感觉。
他有气无力的地哀求:让我给他做一些吃的,补一补。
但他是怎么对我妈的?我怎能忘!
我撇下他不管,又找来铁盆,把这小肉球放进去,冲洗干净。
这上面,倒是没有五官。
不过我能感受到,它有体温,也有类似脉搏一样的东西。
我记起三奶奶的一句话。
她死前说的。
这种活珠子,其实男人生的,比女人生的还要好。
简单的地说,跟血气有关。
男人的血气,那么旺盛,孕育出来的,当然疗效要强。
我不懂医,就姑且信了三奶奶的话。
我也找个玻璃瓶子,用酒把这小肉球泡上了。
随后我拨通了那富豪的电话。
响了好一通,接通后,对面先来了一句:「嫩好!」
就这俩字,我听完脑袋里嗡了一声。
看我没回应,对方又来了一句:「嫩好?」
这人是个大舌头,把你说成了嫩。
但这也几乎像烙印一般,反复刺激着我。
我妈是被买来的。
从很小的时候,她就提到过,卖她的男人,是个大舌头。
我心想,这是什么所谓的富豪!分明又是那个人贩子。
他真黑心,什么买卖都做。
也摆明了,他挣得的是夹缝的钱。从我们这收走活珠子后,再转手一卖。
这时,对方看我还不说话,就骂咧了几句,要挂电话。
但我开口了。
「大叔,我卖活珠子!」
几乎一瞬间,他又变得跟打鸡血一样:「有几个?多少斤?」
「目前一个,男人生的,你收么?」
结果这话一出口,我只知道,他更加激动了。
接下来,我跟他约定了时间,以及交易地点。
离我们这不远的白河子水库。
「嫩放心,窝准时到!」大舌头连连承诺后,挂了电话。
13
我带着狗丫,趁着夜里,一起赶到赴约地点。
招弟被留了下来。
之所以这么选择。
我怕狗丫单独看守这七个男人,别出岔子。
对招弟,我放心。
尤其有一次,大伯带头下,这七个男人整体造反来了。
拼命的地晃动铁笼子,腆着大肚子,还集体大吵大嚷。
但招弟就用一个办法,将他们立刻降服了。
一大瓶除草剂。
招弟狰狞着表情,对他们大喊:「谁不老实,我就淋谁!」
这玩意,村里人懂,一旦沾上,不及时清理,最终全身的皮,都能烂掉。
我知道,招弟彻底变了。
不再是那个任人宰割的女孩了。
……
就这样,午夜。
我和狗丫蹲在水库的大坝旁。
月高风黑的,突然间,刺眼灯光从远处出现了。
一辆大吉普,全速开了过来。
停好后,从上面跳下来两名男子。
一个是小个子,鼓鼓的额头。
另一个,八字胡。
他俩都显得很警惕,但当看到,这次的交易对象,只是两个小姑娘,还穿的得如此土里土气。
他们全都不以为意不以为然了。
小个子对我们摆摆手问,粗暴的地问:「是嫩们么?」
我点点头。
但这时的狗丫,吓得哆嗦起来。
我捕捉到这一幕,问她怎么了?
「大力,就是他!我爸要把我卖了,当时上门来谈价格的,就是这人。」
「他、他好凶的!最后说我太小了,再养一年再说。」
狗丫绝对是有阴影了,说到这,更是低下头。
这时这俩男子也走了过来。
「活珠子呢?」大舌头先问。
我把背包放了下来,从里面拿出玻璃瓶。
他们俩,这一刻简直是扑过来的。
围着玻璃瓶,都掏出一个强光手电,对着里面照啊照着。
我不懂这一块,但能猜到结果。
因为他俩都贪婪地的笑了。
「这质量,啧啧!」大舌头赞了几句,但随后他又一脸警惕,「你们两个怎么有活珠子的?」
「说!」八字胡还恐吓一般的地问。
狗丫吓得,往我身后躲了躲。
但我面不改色,回答说:
「我爸生的。」
「村里听说活珠子能卖钱,男人们也都豁出去了!」
大舌头跟八字胡交流下眼神,似乎还不太信。
大舌头又问,「你们哪个村的?」
我:「野山沟!」
这三字一出口,一瞬间,这俩人都释然了。
八字胡一脸不屑:
「是那个破地方啊。呵!」
「以前是重男轻女,宁可倾家荡产和挖地三尺,也凑钱买媳妇。」
「现在可好,男人穷疯了,连脸都不要了,像娘们似的怀孕?」
大舌头这时也附和着,大声嘲笑。
但突然间,他还留意到狗丫了。
随后脸色一变。
「你抬起头,我看着怎么这么脸熟呢?」
14
狗丫吓得,身体连连往我身后躲。
但大舌头突然伸手,捏住狗丫的下巴。
强行往上抬。
这一次,他完全记起来了。
「是嫩哈!一年不见,真是女大十八变,啧!」
八字胡更看愣了,补充说:
「别说,这小妞长得真不赖。」
我这时也出手了。
对准大舌头的手,狠狠推了一下。
力道之大,他一踉跄。
我懒着多说别的,指了指玻璃瓶:「这是正事,到底买不买?」
「当然买!」
我:「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大舌头从吉普上取下来一个旅行包。
我没数到底有多少,反正鼓鼓囊囊,还挺沉。
就这期间,大舌头的目光,一直放在我和狗丫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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