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音新上热文分享苏菀沈穆安-小说苏菀沈穆安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13 21:28:21   热度:37.1℃   作者:网络

这些问题凤佑麟从来没有想过,也根本不需要去想,朝廷养了那么多文武大臣,这是他们该考虑的问题。
凤佑麟满铝驺不在乎的说:“皇叔,我刚刚是在帮你说话,你凶我做什么呀?”
太后心疼凤佑麟,立刻说:“麟儿还小,便是有失言之处,你这个做皇叔的也包容一下。”
齐王并不认同太后的说法,绷着脸说:“如果本王没有记错,他今年已经二十一岁了,晋安侯二十一岁的时候,已经在军中崭露头角封了校尉,母后觉得他还要到多少岁才算长大?”

齐王拿沈穆安和凤佑麟做对比,太后顿时就不开心了,齐王全当没有看到太后的脸色,继续说:“晋安侯在边关戍守十二年,立下战功无数,这些年陆陆续续死在敌寇手中的将士足有十万之众,若有人敢说晋安侯今日不配坐在本王对面,先问问那十万将士的亡魂答不答应!”

齐王中气十足,声音在偌大的朝陵殿盘旋,似是为了与他的话呼应,朝陵殿外夜风乍起,门窗被风拍得啪啪作响,远处还隐隐有呜咽声传来,似乎是那些将士的亡魂在为沈穆安表达抗议不满。
太后被怼得哑口无言,那些想在太后面前露脸出头的官员也都不敢再说话。
满座寂静,孝昭帝在这个时候出来打圆场:“老三,今日是除夕,不是战场练兵,你太严肃了,你这么多年都没在瀚京,母后也是担心你会受委屈。”
孝昭帝开口劝和,齐王没有跟他唱反调,向太后认了错,司乐局的人很有眼力见的上前表演节目,气氛缓和下来。
但不少人心里都有不好的预感,齐王这次回京,怕是会有大动作。
接下来一切顺利,最后还有烟花表演。
负责做烟花的匠人花了很多心思,烟花升的很高,炸开后很大一朵,几乎把整个皇宫都照亮了,火星四散着落下,绝美却又转瞬消逝。
苏菀之前只在宫外远远看过这样的场景,如今这么近距离的看到,只觉得震撼,正看得出神,肩膀突然被撞了一下,眼看要摔倒,腰上一紧,沈穆安把她捞了回来。
烟花的光芒正好消逝,周围陷入黑暗,苏菀看不到是谁撞的自己,下一刻,烟花再升起,沈穆安的脸庞被照亮。
他看不到烟花有多绚烂,周遭的喧闹都与他无关,他的下颚紧紧绷着,和这漫无边际的夜一样黑,谁也不知道他这个时候在想什么。
今晚没有宵禁,烟花表演后,所有人陆陆续续出宫回家,街上仍是灯火通明。
不想跟人挤,苏菀和沈穆安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慢悠悠的出宫。
谢青松和姜氏出来的早一些,迟迟等不到他们,就先回家了。
苏菀刚被沈穆安托着上了马车,沈瑾修就策马来到马车旁。
御史府的车马也已经离开,沈瑾修应该是专程在这儿等他们的。
“见过晋安侯。”
沈瑾修下了马向沈穆安行礼。
这会儿月亮被乌云挡住,只有马车上挂的灯笼照出一点儿光亮,沈穆安和沈瑾修面对面站在光晕里,两人的神情却都叫人看不太清楚。
苏菀只停顿了下,便进了马车。
沈瑾修温和的声音自外面传来:“我听舍妹说,今日在校场薛家小姐说了一些惹人误会的话,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应该当面向晋安侯澄清一下。”
沈穆安没有回应,沈瑾修等了片刻继续说:“我对晋安侯夫人的确有倾慕之情,但夫人向来克己守礼,我们从未私自碰面,更没有做过任何越矩之事,夫人选择嫁给侯爷,说明我与夫人有缘无分,我会把前尘往事忘却,还请侯爷珍重夫人,莫要勿信谗言。”
沈瑾修说的很客气,说完又行了一礼,沈穆安反问:“若我非要偏信谗言,你当如何?”
“侯爷统领千军,绝不是……”黑白不分的昏庸之辈。
沈瑾修的话没说完,便被沈穆安打断:“回答我的问题!”
沈穆安的声音微微拔高,威压袭来,沈瑾修抿了抿唇,最终还是遵从本心说:“若侯爷偏信旁人,待她不好,我会竭尽所能护她周全。”
呵……
沈穆安笑出声,一针见血的说:“这般心有不甘,装什么大度?”
沈穆安的语气带着讥讽,沈瑾修心头一刺,忍不住辩解:“我喜欢她的时候,她还不是晋安侯夫人。”
他心悦在前,沈穆安才是后来者。
“那又如何?”沈穆安往前走了一步,离沈瑾修近了些,压低声音说:“你若有本事护得住她,她又怎会上赶着嫁给我?”
“你……”
最后一句话对沈瑾修来说很是刺耳,他想为苏菀辩解,沈穆安却转身上了车。
车帘晃动间,布帛撕裂声裹杂着苏菀慌乱地惊呼传出,马车跟着微微晃动,沈瑾修脸色大变,想要上前制止,却又生生停下。
他若继续,只会给苏菀带来更多的折磨。

第64章库房失窃
沈穆安并没有真的在马车上对苏菀做什么。
他只是撕了苏菀的绢帕,在她后颈的位置狠狠咬了一口。
苏菀皮肤娇嫩,一口便出了血,沈穆安很快松口改为舔舐,如同兽类在为同伴疗伤,又像是在做某种标记。
苏菀的身子控制不住战栗,抵着沈穆安的肩膀不住喘气。
回到侯府已是深夜,简单洗漱完睡下,第二日还是起了个大早。
苏菀给院子里的人都额外发了银钱做新年的彩头,青雾和谷雨跟她最久,一人得了十两银子。
谷雨看到这么多银子,吓了一跳,这可抵得上她一年的工钱了。
苏菀被她的表情逗乐,笑着说:“我之前说过,一切都会有的,好谷雨,以后就擦亮眼睛好好跟着我吧,保证亏不了你的。”
搬到破院后,谷雨对苏菀的态度就有所变化,上次苏菀又帮她讨回那一巴掌,她如今已经很把苏菀当主子看了,面上还是拉不下来,小声嘀咕:“眼下是好起来了,以后的事可说不定。”
青雾撞了一下谷雨的胳膊,柔声说:“都说瑞雪兆丰年,以后的日子肯定会越来越好的。”
新年第一天,先要到祠堂祭拜,这次谢青松没有先动手,等沈穆安到了上的第一炷香。
上完香,所有人都到长康院用早饭。
谢秦氏让姜氏给所有人都备了彩头,十二粒银豆子,用很精致的小荷包装的,荷包上绣着每个人的生肖,很是可爱。
沈穆安属虎,荷包上是一头老虎幼崽,并不威猛,反而憨态可掬。
所有人里只有苏菀的荷包上面没有图案,苏菀眉梢微扬,并没有说什么。
分完荷包,开始吃早饭,刚吃了一口,管家急匆匆的从外面进来,急急的说:“夫人、二少夫人,不好了!”
大年初一,最忌讳有人说这种话,谢秦氏不悦地皱眉,沉沉道:“着急忙慌的做什么,没人跟你们说过遇事要沉着冷静吗?”
如今侯府大多事都是姜氏在管,谢秦氏这话分明是在拐着弯儿的说姜氏没有管好府里的下人。
姜氏心里刺了一下,管家也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说:“请夫人恕罪,并非小的大惊小怪,而是库房失窃了!”
“什么!?”
谢秦氏变了脸色,紧接着问:“丢了哪些东西?”
“府上的人还在清点,旁的不知,夫人最喜欢的那尊和田玉的玉观音是不见了。”
这话一出,谢秦氏的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直接昏死过去。
那尊玉观音是沈穆安四年前立功得的御赐之物,谢秦氏爱不释手,原本放在自己的卧房,早晚都要拜一拜的,沈穆安回京后,府里来来往往的人多了,谢秦氏担心放外面不安全,这才放回库房去的。
姜氏见谢秦氏脸色不对,忙过去扶着谢秦氏,谢青松冷静地问:“府上何时遭的贼?可有报官?”
“还没有……”
听到管家还没报官,谢秦氏气得大骂起来:“出了这样大的事还不报官,贼人都不知道跑哪儿去了,你是猪脑子吗?”
“夫人息怒,库房虽然丢了东西,但门锁都没有被损坏,负责守库房的下人说三少爷曾拿钥匙进库房拿过东西,小的想先问问夫人,三少爷有没有把钥匙还回来。”
若是最后发现是个乌龙,报官抓自己人岂不是笑话?
经管家提醒谢秦氏才想起自己确实把库房钥匙给了谢柏杨还没收回来,她气得捶胸:“这个逆子,他拿玉观音做什么?”
谢青松问管家:“你可知道三少爷现在何处?”
“小的已经派人去找了,”管家立刻回答,又安慰谢秦氏,“既然东西是三少爷拿的,应该很快就能找回来。”
说着话,下人清点完库房的东西回来禀报:“夫人,库房还丢了四张铺子的房契,那四间铺子是前不久萧家小姐送大少夫人的,铺子所处的地段都不错,每个月加起来能有十多两的纯利润,还有二少夫人嫁妆里的两副字画。”
谢青松是文人,最喜欢字画,听到谢柏杨从姜氏嫁妆里拿走了两幅字画,顿时不淡定了,皱眉道:“三弟向来对字画不感兴趣,怎么会拿两幅字画出门?”
况且,和那尊玉观音相比,这两幅字画一点儿也不值钱。
谢秦氏越听越生气,喘着气怒骂:“逆子,真是越来越放肆了!”
谢青松怕她气坏身子,还要安慰,苏菀冷静的问:“母亲,库房钥匙既然是你拿给三弟的,当时可有听三弟说他最近遇到了什么难处?”
库房钥匙是谢秦氏给的,如今丢了这么多东西,她多多少少也要负一点责任。
谢秦氏不好意思说自己根本没有问清楚谢柏杨要干什么就把库房钥匙给了,痛心疾首的说:“他能遇到什么难处,他就说睿亲王府抬了很多聘礼来,他想去库房看看有没有什么奇珍异宝,长长见识,我让他看完就把钥匙拿回来,谁知道后面忙过年的事,就给忘了。”
置办年货的事都是姜氏在做,谢秦氏只是动动嘴皮子就好了,哪有什么好忙的?
姜氏知道谢秦氏是在逃避责任,适时开口帮谢秦氏开脱:“娘之前都在生病,最近好不容易才好起来,受不得气,现在最重要的是把三弟和那些东西找回来。”
这话说到了谢秦氏心坎儿上,谢秦氏抓着姜氏的手,感觉她这会儿比自己的亲生女儿还贴心。
苏菀认真的说:“母亲,我觉得现在还是应该派人去报官。”
“都知道是柏儿拿的钥匙还要报什么官,”谢秦氏尖声质问,看苏菀的眼神充满敌意,“你难道还想让官府的人把柏儿抓起来?”
谢秦氏像只护崽的母鸡,谁敢动谢柏杨一下她就要跟谁拼命。
苏菀心平气和的说:“母亲误会我了,我不是要让人抓三弟,只是三弟突然拿这些东西出府,委实有些奇怪,万一他被人诓骗上了当,早点报官也可以早点挽回损失,不是吗?”
谢秦氏毫不犹豫地否决:“那也不行,家丑不可外扬!”

第65章不喜欢多管闲事
谢秦氏坚决不让报官,其他人自然不敢违抗。
苏菀知道自己无法扭转谢秦氏的想法,偏头看向沈穆安问:“夫君觉得这件事该怎么处理?”
沈穆安是谢家长子,更是侯府的当家人,但即便他就坐在这里,出事以后,也没有一个人想过要问他要怎么处理这件事。
谢青松最先反应过来,歉然的说:“大哥,抱歉,我刚刚忘记问你的意见了。”
沈穆安并未生气,淡淡的说:“发生这样的事,有脑子的人都应该知道该怎么做。”
谢青松读过许多书,又在翰林院任了职,自然知道此事有蹊跷,应该按照苏菀说的先让人去巡夜司报案,但谢柏杨之前输钱也偷拿过府上的东西,如果这次又是这样,宣扬出去侯府的确会面上无光,更重要的是,谢秦氏肯定会不依不饶。
谢青松有些为难,苏菀看出他的纠结,柔声说:“我并非是针对三弟,只是之前薛家和睿亲王府与我们都闹得很不痛快,三弟把钱拿去挥霍了还好,若是被人设套做了别的什么事,到时我们可就有嘴都说不清了。”
薛家都敢派人往晋安侯府大门泼粪水,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谢秦氏有些心虚,但又怕苏菀耍什么花招,瞪着她问:“有什么说不清的,大理寺的人可不是吃闲饭的,要是他们真的是群酒囊饭袋,查不出事情真相,那我就去告御状!”
一个人若是想给另一个人使绊子,多的是法子可以用,苏菀不跟谢秦氏争辩,垂眸说:“我只是觉得小心行事比较周全,母亲若是觉得不好,我也不强求。”
谢秦氏一口气噎在胸口出不来,又听到谢青松说:“母亲,我觉得大嫂说的有道理,不如还是派人去官府报案看看吧,就算闹了乌龙,正好也可以借机看看三弟近来都和哪些人在来往,免得三弟误入歧途。”
谢秦氏想也没想,直接回答:“他文不成武不就的,还能跟什么人来往,他想走你们爹的路子经商,自然三教九流的人都要结识一些,他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随便就被人骗了去?”
说来说去,谢秦氏还是不想报官。
这才新年第一天,衙门都不一定开着门呢,把自己家里人告上衙门算怎么回事?
谢青松说不通,只能选了个折中的法子,说:“这样吧,要是午饭后还没找到三弟,我就让人去报官,行吗?”
“到时候再说吧。”
谢秦氏含含糊糊的回答,心里想的是到了那个时候,再想别的由头阻拦。
因这一遭,早饭吃的很沉闷,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吃完饭,大家各自回院里休息,苏菀和沈穆安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谢柏杨昂首阔步的走回来。
距离近些,苏菀闻到他身上有浓郁的酒气和甜腻的脂粉味道,一看就知道是刚从美人乡里出来的。
谢柏杨没跟沈穆安打招呼,径直进屋,姜氏闻到他身上的味道,不觉皱紧眉头,眼底飞快地闪过厌恶。
“娘,新年好啊。”
谢柏杨没正形的向谢秦氏行礼,谢秦氏正在气头上,拍桌怒道:“好个屁,大过年的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跑哪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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