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野)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萌宝师叔四岁半 团圆儿最新章节

时间:2023-06-14 18:46:5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团圆儿从未想过会被钱氏倒打一耙,这无端指控便如晴天霹雳般砸在她头上。
她睁大了红通通的眼睛,慌忙摇头:“我没有!”
她只见过村里的大叔唉声叹气地把银子交给钱氏,根本没见钱氏再拿出来过,更别提交给她了。
团圆儿说着,看向风里,眼神委屈又可怜地重复道:“大哥哥,不是我。她没把银子给我。大哥哥相信我,团圆儿不偷钱,不是坏孩子。”
两个大哥哥对团圆儿都很好,团圆儿也很喜欢他们。如果他们信了钱氏的话,觉得团圆儿是个偷钱的坏孩子可怎么办?
团圆儿害怕极了。
风里被她这样看着,心里又酸又怜,立刻便说:“大哥哥相信团圆儿,银子肯定不是你拿的。”
钱氏怒道:“不要听这个小蹄子诡辩,仗着生个狐媚样子,便一天撒谎成性的东西!如果不是她拿的,难不成真是我拿的?我能拿到哪里去?你们有本事搜啊,但凡你们能在这屋里找到,老娘……”
她的话还没说完,一张臭嘴便像突然被浆糊粘上了,张也张不开,只能瞪大眼睛呜呜着,再说不出一个字的污言秽语。
九玄泰然自若地收回右手并起的两指。
刚刚,一点蓝色的灵力正是自他指间飞出,封上了钱氏的嘴。
与此同时,他左手一翻,手掌间赫然出现一个巴掌大的金色罗盘,他喃喃念了一句咒,金色罗盘间闪现出蓝色光芒,飞速旋转起来。
九玄看着转动的罗盘,淡淡道:“银子确实不在这个屋里。此处西南八里地,一个姓张行三的男人家中,银子在一个绿色的钱袋里,放在他的枕下。”
随着他话音落下,罗盘间的光芒渐渐熄灭,罗盘也停了下来。
他再一翻手,罗盘便不见了踪影。
老村长方才见他们衣着打扮,便知不是寻常人,只是谢家的事摆在眼前,一团乱麻,一时也不好多问杂事。
此时看见罗盘自转,又听见那一番推演,老村长更觉得这两个少年来历不俗,慌忙作揖道:“请问二位是……?”
风里一手抱着团圆儿,一手还了一个道家礼仪,笑道:“小道枕寒山云崖子座下,徐风里。”
九玄收了罗盘,亦是一礼:“云崖子座下,穆九玄。”
老村长大惊失色。
九州大地,遍布名山大川,灵气纵横,诞生了许多精怪妖鬼。
九天之上,亦有生于鸿蒙之初,万年不得一见的神仙。
人族受此天地启迪,族中渐渐也出现了修仙者如各个修真门派,堕落者如九渊里的魔族。
枕寒山,便是九州大地上第一大的修真门派。
并无灵脉慧根的凡人,一生别说看见神仙,能遇见一次这些大门派修仙的弟子们,都是难得的机缘。
老村长不敢想象,是什么让面前这两位修仙弟子出现在了这穷乡僻壤,又怎么机缘巧合救了团圆儿。
不待他问。
风里已自行开口解释道:“五年以前,师祖占卜天卦,算出半年后,齐王府将诞生一位小郡主,乃是他命中的关门弟子。”
九玄接道:“但我们依照生辰赶去,已意外横生,小郡主被王妃以木盆顺水送走。”
他二人一人一句:
“人的命盘不能总是被窥视演算,再短也需隔上数年再看;人的机缘也不可胡乱干预,错过一次,便需再待时机。我们于是沿河一路搜寻,直到到了此处,亦到了可以再算的时间。”
“师祖算出小师叔近日命有死劫,亦是机缘,我算出小师叔就在雪地中。”
“我们在雪地里找到了团圆儿。”
“命盘之上新的机缘已然萌生,她便是我们师祖要寻的弟子,我们的小师叔。”
堂上众人一时讷讷无言。
许久,老村长才迟疑道:“二位小道长是说……团圆儿便是你们要找的人?齐王府的小郡主,二位小道长的师祖想要收的关门弟子……”
九玄点头:“确实如此。”
老村长一家看团圆儿的目光都不一样了。
毕竟谁能想到,谢知文从河上捡来的一个弃婴,钱氏随意虐待欺凌的一个养女,竟有这么大的来头。
钱氏面色惶恐。
团圆儿对此一无所觉,她这两日实在过得太过辛苦,一身伤痕,一度濒死,又在听闻爹爹去世的噩耗后极度悲痛,此时她软绵绵趴在风里的怀里,感觉到了温暖与安心,很快便困倦起来,只是木讷地睁着双眸,不肯睡去。
“团圆儿,累了便睡一会儿吧。”风里哄她,“等团圆儿睡醒了,我们好好安葬爹爹,好不好?”
团圆儿努力睁大眼睛,摇了摇头,困倦的奶音小声道:“……团圆儿不睡。”
九玄从旁问她:“你欲如何?”
闻言,团圆儿抓着风里衣襟的小手忽然攥紧,眼里凝起了怒意,看着有了些精神:“要给爹爹讨个公道。”
九玄点点头,转而又向老村长施了一礼:“那便烦请老先生召集村民,并令人将那张某与钱氏一并带到大家面前吧。”
老村长有些迟疑,毕竟无凭无据,怎么能平白抓人:“这……”
不待九玄说话,风里已经骄傲地一扬下巴:“九玄推衍这种小事,绝不会出错,保管人赃并获。”
——
被人踹开房门时,张老三本在家中睡觉。
他是村里出了名的懒汉,便是田里的草生得有人高也不会去锄地扶苗,只仗着生得高大魁梧,眉目端正,又有一张能说会道的嘴,在十里八乡的几个寡妇那里讨几口酒肉。
故而门板大开时,他虽然照例从床上滚了下来,却也挺习惯。
张老三就势懒洋洋坐在地上,衣衫也不拢:“你们又是哪个村的,替谁家……”
他话未说完,一帮田间汉子便怒气冲冲进了门。
张老三长叹一口气,心道今日又遇到一群不能听人说话的莽汉,而后就熟练地抱住了头。
来人却没打他,而是先掀了他的枕头、床铺:“真有个绿色钱袋!”
“可有银钱?”
“正好二两!哎哟,这被子里还有一个红肚兜!”
“真叫小道长说着了!把东西和人一并带走!”
这几个田间汉子于是两个人架起张老三,一个人嫌弃地捏着东西,出了屋子。
张老三本以为就是被哪个寡妇的夫家发现了,要挨一顿打。等他看见空地边一圈村民,对面五花大绑着一个面色惊恐的钱氏,才察觉到大事不好。
“各位大哥,这是要做什么?”张老三被跪在地上后,左右张望一圈,赔笑道。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问题。
张老三又看向面前的钱氏,冲她挤眉弄眼,做口型道:“你这是惹了什么麻烦!”
可惜钱氏被五花大绑着,又被九玄封住了嘴,只能呜呜哼着,也回答不了他。
他二人的面前,便是谢家所住小村子里最大的一片平地,往日里祈福祭祖、庆祝丰收、村里商议大事都在此处。
此时此刻,被夯实的黄土地上三三两两站着窃窃私语的村民,为首站着的是老村长,旁边是九玄、风里与被风里抱着的团圆儿。
风里正哄着小团圆儿再吃一小口点心。
团圆儿并不饿,但风里已经将香甜的米糕放在了她的嘴边,她有些不好意思拒绝,便小小咬了一口:“谢谢大哥哥。”
她与风里已经十分熟稔,可以乖乖把胳膊环在风里的脖子上,亲近地贴着他。
被柔软温暖的小团子紧贴着,风里十分受用,看向九玄时更是洋洋得意,给团圆儿喂食越发喂得尽心尽力。
那一厢,去抓张老三的汉子将从他床上搜出来的东西递给了老村长。
老村长看了一眼,将小钱袋捏在了手里,另一样东西则被他一脸厌弃地丢在了张老三与钱氏之间。
“这是何物?”老村长跺着拐杖,吹胡子瞪眼地问。
张老三嘿嘿一笑,想要站起来,却又被身后的汉子推摔回了跪姿。
他也不在意,仍是嬉皮笑脸的:“您老人家一把年纪了,都是吃过看过的人,何必明知故问呢?这玩意儿当然是女人的肚兜嘛。”
“恬不知耻!”老村长怒喝道,“我问你,这肚兜可是钱氏的?”
这样的问题张老三回答的多了,他眼珠子一转,果决道:“当然不是。您看这肚兜又小又香,再看看这位五大三粗的大娘,怎么可能是她的肚兜。”
事实上这肚兜也确实不是钱氏的,而是与张老三同村的李寡妇的,昨夜他俩半夜摸黑见了面,春风一度后,也不知怎么把这东西落在了张老三的被窝里。
钱氏自然知道不是,就是是也不能认,但心里的情郎如此说她,还是忍不住瞪了张老三一眼。
老村长气极反笑:“你的意思是,你二人并未做下苟且之事?”
张老三立即点头:“正是,正是。我们俩都不认识。”
“诡辩。”九玄忽然开口,“若是你二人并不相识,为何钱氏之夫的救命银钱会在你的枕下?”
“什么救命银钱……”张老三傻了眼。
老村长自绿色钱袋里取出唯一一枚小银锞子,拿给张老三看:“这银锞子上的花样,名叫八宝迎春,中间这里这个,是一个杨字。一年半前,钱氏的丈夫被杨家公子纵马踩伤,杨公子丢下一枚二两的银锞子给他,与这一模一样。”
老村长说着,拄着拐站直身子:“你的这枚银锞子,若非是从谢家得来,难不成是从杨家得来的?你一个懒汉,如何得来?偷来的?抢来的?”
杨家便是放在郡里都是独一户的大户人家——传闻乃是京中世家的旁支,十里八乡的官吏见了杨家人亦要点头哈腰,这罪名张老三可不敢认。
他慌忙摇头,赔笑道:“不敢,不敢,自然不是。”
老村长顺势道:“那你便是承认这银子是从谢家得来的了?”
张老三微微张口,竟一时不知怎么回答。
若是他说银锞子是从别处得来的,这些人若是把他扭送到官府去,为了讨好杨家,县里官吏不会给他好果子吃;若是承认银子是从钱氏手上拿来的,看今日这阵仗和方才的说法,恐怕也不能善了。
张老三进退两难。
团圆儿鼓着腮帮子嚼着米糕,想要探头来看,却被风里挡住了眼睛。
她疑惑不解地眨了眨大眼睛,软糯糯地发出疑问:“大哥哥?我想看看。”
风里嫌弃地一撇嘴:“乖,团圆儿等会儿再看,现在地上有脏东西,看了眼睛要长针眼。”
团圆儿被他唬得下意识地捂了一下眼睛:“不长针眼!”
随后又有些疑惑:“可刚刚村长爷爷没说话之前我看见地上还是干净的呀?”
风里点点头,一本正经地说:“就是刚刚有脏东西被丢在了地上。”
“张老三,你可要想清楚了。”老村长慢慢说道,“银锞子从别处得来,你有偷盗杨氏财物之嫌,犯的是国法。若是从谢家得到的,男女私通虽道德败坏,却也只是一族一家的事……”
张老三听得这话,眼前一亮。
老村长的话里就是有可以放他一马的意思了。
钱氏生得丑陋粗壮,娘家又穷,若非有那一枚银锞子,张老三可不会多看她一眼,此时更得知那银子来路有问题……他可不想跟这么一个臭婆娘一起死。
想通了,他立即道:“银子确实是从谢家得来的。以前钱氏就爱与我说话,我不爱理她。突然有一日钱氏来找我,说她意外生了一笔横财,又说等她家里的病鬼死了,就要与我双宿双飞。我见钱眼开,就假装答应了,可不知道什么救命钱……”
就在此刻!
九玄看着暴怒挣扎着的钱氏,两指一弹,一点蓝色的灵力向钱氏飞了出去。
下一瞬,钱氏重新张开了嘴。
她立即用沙哑的声音破口大骂:“杀千刀的狗男人,别什么事儿都往老娘身上推。若非你一直问老娘家中可有银钱,你穷得要张不开锅了,老娘能把主意打到那银锞子身上?”
钱氏骂着,啐了张老三一口:“若非你总说可以让那病鬼早点儿咽气,咱们好早日拿着钱出去过好日子。我才不会故意晾着他不管!这话可是你在床上对老娘说的。若是说老娘是谋害亲夫,你就是同谋!”
她说得好像自己是被张老三迷了心窍才做下坏事,可那银锞子完整无缺的装在钱袋子里,足以说明她打从一开始,就没准备把银子花在谢知文身上,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看着他死。
张老三被她戳穿,吓得嘴都哆嗦了:“……你这个丑女人,可不要血口喷人!”
钱氏已顾不上其他,张口便胡乱攀咬道:“老娘怎么血口喷人了,老娘的香肚兜不还在你的面前吗?”
众人冷眼旁观着两个人狗咬狗。
但污言秽语实在不堪再听,老村长怒喝道:“够了!来人,把这对奸夫淫妇绑起来,猪笼沉塘,以正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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