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情小说纪雅舒陆占辞 纪雅舒陆占辞免费阅读

时间:2023-06-24 10:02:4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你不该抱着我,也不该……再叫我老婆。”
她和他,早在五年前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离婚’二字落下,陆占辞身子明显一僵。
“不算。”
他将她抱得更紧,固执的摇头。
“我当时没签字那就不算,纪雅舒,你从始至终都是我的老婆。”
第12章 
纪雅舒挣扎的动作骤然顿住:“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五年前,她临走时不是已经申请了离婚报告,已经签字了吗?
而且他不是一早就将离婚报告打好?他不是一开始就想和她离婚?
拽住人,陆占辞颓败的叹了口气:“字面上的意思。”
“纪雅舒,我没想和你离婚,也不想和你离婚,我找了你五年……”
纪雅舒颦颦蹙眉,愈发的不解。
这男人到底想做什么?不爱她,还不许她走?
推开陆占辞逐渐靠近的脑袋,想起姜岁宁,她的眼神再度冷下来,阴阳怪气的嗤笑:“让我占着你陆太太的位置,你也不担心你的姜医生吃醋,跟你闹脾气?”
提起那人,陆占辞的脸瞬息就变了神情,一错不错盯着纪雅舒的眼睛里,也多了一丝愧疚。
“阿舒,当年那件事……对不起。”
他在道歉,诚挚又认真的道歉。
纪雅舒却像是被人点了穴,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冷漠傲气如陆占辞,他居然会跟她道歉,还有那称呼……和他结婚时,他都没有那样叫过自己。
心里说不出是个什么感受,纪雅舒莫名的有些呼吸困难,眼眶也在泛酸。6
“陆占辞,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咬牙抬头看他,好不容易忘记的那些委屈和屈辱,在这一刻决了堤。
上辈子的惨状还历历在目,她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不要他,不爱他了,可他为什么又不肯放过她了?
她这辈子真的不敢再奢求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她只想和阿婈平平安安的过日子。
沉下心,纪雅舒再没有其他妄想,咬牙,疏离的将他推开。
“陆先生,我还有工作要忙,您这边我再帮您联系医生来,至于离婚的事,我会重新签署一份离婚报告给您。”
话落,她转身就要走,陆占辞却不让。
离婚!离婚!离婚!
五年后再见,她张口闭口就是离婚,她就这么不想和他在一起吗?
当年,是她缠着他口口声声说非他不嫁,可后来留下一份离婚报告说走就走的也是她,纪雅舒到底将他当做什么?
可有可无的存在?
陆占辞深吸口气,忍着脾气将她拉回来,手臂强硬的将她桎梏在怀里,强迫她看着自己。
四目相对,陆占辞的眸子噙着隐忍的怒意:“不想当我老婆,我的主治医师也不想当了?”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挂的是你的号,这号我奶奶费了好大功夫才排到,结果你们医院就这么随意?说换就换?”
纪雅舒被呛的哑口无言。
皱着眉正想着措辞,面前忽然一道阴影落下,随之而来的,是男人霸道又强硬的吻。
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啃咬似的发泄。
陆占辞一手桎梏着她的下颚捏开她的嘴,舌头探进去。
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落,纪雅舒的呼吸被尽数剥夺,原本坚毅的眸子都失了焦。
好半晌,陆占辞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轻笑从喉咙里溢出。
“怎么还这么纯?亲嘴都不会了?”
纪雅舒茫然的看着他,新鲜的空气涌入心肺,她才有种活过来的错觉。
“陆占辞!你……你无耻!”
她被亲红了眼,氤氲的眸子倔强不甘的瞪着他,活像只被逼急的兔子。
陆占辞倒也不否认,反而欣然接受:“是,我无耻,而且,还有更无耻的呢。”
他恶劣扯唇将人拉进屋子,反手将门锁上,湿润的唇贴着她的耳廓吹气。
“纪医生,我为我老婆守身五年,没等来老婆,反倒是外头流言四起说我不行,我奶奶怕她抱不上曾孙,你是医生你最明白,要不你来试试?”
第13章 
“不……呃!”
纪雅舒一身白裙被推至腰间。
陆占辞的手径直往下,探到她的腿根。
细细感受着怀中人的轻颤,他嘴角笑意逐渐扩散。
将人抵在桌子上,男人劲腰一沉横冲直撞,力道之大,将纪雅舒喉咙间的话语撞的稀碎。
时隔五年再开荤,陆占辞就像头一次沾染荤腥的毛头小子,没有节制,不知轻重,恨不能将这五年的不满通通发泄出来。
门外就是走廊。
医院顶层是特殊接待室,平常不会有人来,可纪雅舒愣是死死捂着唇,生怕泄出一点声音。
书桌、沙发、窗台,纪雅舒不记得换了多少个地方。
等到耳边恢复宁静,她已经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浑身热汗,活像才从水里捞出来的人。
陆占辞餮足的将人抱进怀里,完事儿还不忘细心的帮她把衣服整理好。
纪雅舒却不买账,费力的将他的手拍开,咬牙切齿:“陆占辞,你属狗的?”
她都不用照镜子,就他方才那股狠劲,她身上这会儿肯定没一块好地儿。6
陆占辞懒怠的靠在沙发上,食指卷起她垂落在耳边的青丝,喉咙轻滚,不咸不淡的说着叫人面红心跳的虎狼之词:“阿舒明明也很享受。”
纪雅舒推着他就要从他怀里跳出来。
陆占辞却贪恋的将她抱的更紧,整个脑袋都埋进了她的脖颈之间。
“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
欢愉之后,脑子尚且不清醒,可陆占辞固执的搂着她的腰,大掌落在她小腹上,执着于这个问题。
“阿舒,我找了你整整五年,你当年为什么要签字,为什么要申请离婚报告,为什么,不要我了?”
最后那句话,莫名有委屈的意味。
纪雅舒稳住情绪,慢慢调整呼吸,潮红的面色渐褪,取而代之的,是刻意营造出来的冷漠。
“陆占辞,你明知故问。”
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他会不知道她为什么走?
当年,他为了姜岁宁让她受尽委屈,她不走,还留着自取其辱,让他们把她的生活彻底毁掉吗?
她早已不是上辈子那个蠢笨为爱奋不顾身的纪雅舒了,她死过一次,她不想再重蹈覆辙。
陆占辞很久都没接话。
纱窗外,偶尔有清风习习,吹散了满屋的旖旎暧昧,却吹不开纪雅舒眼底浓稠的化不开的悲恸。
她也曾很爱很爱他,发誓这辈子都要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年少无知的决定,让她吃尽了苦头。
她是真的怕了。
陆占辞趴在她颈窝安静了好久,久到纪雅舒的脑子都混沌了。
他才瓮声瓮气的开口:“阿舒,是我的错,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凶你,我也从没喜欢过姜岁宁,对她好,只是因为她哥哥的嘱托。”
“你走那天我就知道了真相,姜岁宁在五年前就被送进监狱劳改了,阿舒,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你跟我回家,我们好好过日子,好不好?”
男人一字一句,用着纪雅舒从未听过的讨好语气。
他就像一个痛失安全感的人,不安的搂着纪雅舒,小心的靠着她,汲取她身上的清香,落在纪雅舒腰间的大手一寸寸钻进她的衣服下,亲昵的刮着她的皮肤。

一切的温吞都那么的顺其自然,直到,他的指尖触到一条凸起的疤——陆占辞骤然清醒:“阿舒,你这里,受过伤吗?”

纪雅舒的皮肤白嫩顺滑,跟剥了壳的鸡蛋似得,稍有不平都分外明显。
刚才欢爱的时候她的腰腹一直被裙子围着,陆占辞竟然都没有发现。
他错愕的抬起头。
纪雅舒的身子旋即一颤,僵在了原地。
该死!
她居然把这事儿给忘了!
纪雅舒忙摁住陆占辞打算撩起她裙摆的手,顾不得发软的双腿从他身上跳下来,警惕的离他十步远。
这动作却惹的陆占辞颦颦蹙眉,跟在她身后站起身来:“什么时候的事?”
他刚刚摸到那疤挺长的,好像很严重。
纪雅舒防备的盯着他,心都落到了谷底:“我都要和你离婚了,你还操心我的事情做什么?”
疾步跑到门口,她一口气都没喘匀便焦急的开门。
临走前,还惦记着看病的事儿:“陆先生你身体好得很,陆奶奶要是想要曾孙,您给她找个孙媳妇儿就能解决。”
“不过这事儿您得出门右拐去找媒婆,我们医院暂时没有这项业务。”
‘哐!’门被无情的合上。
陆占辞一脸阴郁的站在屋里,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指尖都泛了白。
没良心的女人,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不过,这次他绝不会再放她离开。
他们是名正言顺且受法律保护的合法夫妻,只要他不签字,她就一辈子都是他老婆,她还能跑哪儿去?
一路狂奔离开顶层,怕陆占辞追上来纪雅舒甚至都没敢坐电梯。
在办公室里缓了好久,纪雅舒一身白大褂坐在办公椅上,头皮阵阵发麻。3
维持了五年的宁静一朝被人无情打破,她措手不及,毫无应对之法。
“你这……”
“啊!”
正苦思冥想之际,一只大手忽然从天而降,吓得纪雅舒脸都白了一个度。
身后之人被她吓得不轻,茫然的睁着眼一脸的无措。
“你……怎么了?”
纪雅舒惊魂未定的看着来人:“没,没事,想事情来着,被你吓一跳。”
叹了口气,她拍着胸口坐回去,无声了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故作无事的扯出一抹笑意。
“韩墨,你今天不是没有排班,怎么也来医院了?”
韩墨随意的摆摆头,眼下还有一层乌青:“上次你帮我应付家里,说好了请你吃饭的,欠了你这么久,再不还我都不好意思了。”
说起这个,纪雅舒就头疼。
这人是市医院院长的宝贝孙子,长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还是留过洋的大学生。
他自五年前回国来医院上班后,追他的姑娘都能从这办公室排到三公里外的红绿灯下头去。
他这人是个爱玩的性子,爱玩,但是绝对不玩感情。
家里三年前逼着他相亲结婚,他被烦了三年,忍无可忍,最终在上个月求她扮了一次他的对象,应付了家里。
自那之后,她在那群追他的姑娘里可算是出了名了,天天来上班那背都要被盯穿了。
“哦对了,还有这个。”
韩墨忽然想起什么,又从身侧的柜子上拿下一个锦旗。
“刚刚你去楼上,这是一位患者家属送来的,你不在我就替你收了。”
拍了拍上头压根不存在的灰尘,韩墨清了清嗓子,郑重的将锦旗双手递到纪雅舒面前。
“纪医生,你这苗医医术不得了啊,这锦旗是这个月第几副了?今年你收锦旗都收到手软了吧?”
边说边将锦旗摊开,从上到下,依次印着——‘华佗在世,妙手回春’几个大字。
纪雅舒自从五年前离开陆占辞,除却照顾妹妹,一门心思都在钻研爷爷留下来的医术,第三年就已经名声大噪成了有名的苗医。
那时候她还开着自己的小诊所,直到首都市医院的一位老教授听了她的事迹,请了她来首都,在市医院坐诊。
见识了她的本事后,二话不说就跟院里申请让她留下来。
自那之后,纪雅舒一路将爷爷留下来的本事发扬光大,还托医院的福出国深造了一年,漂洋过海,将爷爷的医术带到了国外。
时至今日,中西结合,她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男科权威专家。
纪雅舒怔怔的看着那副锦旗,上辈子的种种遗憾,在这一世,好像都抹平了。
将妹妹照顾的很好,爷爷的医术也得以发扬,甚至在国外扬名。
没有陆占辞的日子,她好像也能生活的特别好。
“还愣着干嘛?”
韩墨见她发愣,戳了戳她的额头,却不想摸了一手的冷汗。
那疏朗的眉宇当即皱了起来:“你真没事儿?怎么一脑袋的冷汗,脸还这么白?生病了?”
韩墨说着就去摸她额头的温度。
与此同时,那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推开来。
陆占辞手里还拿着个楼下买的小蛋糕。
可当他看清屋内男女亲昵的举动时,他的身子当即僵在原地。
第15章 
韩墨听见声音看向来人,手还在纪雅舒的额头上贴着。
“这你的病人?要不你休息会儿我帮你看?等看完这个就带你吃饭去。”
纪雅舒这才发现门口还站了个人,回头,单一眼,她也怔住。
韩墨全然没察觉出情况的不对,抽手离开,一边收着锦旗还准备去拿白大褂,纪雅舒忙眼疾手快拦下他。
“我没事儿,我自己可以,吃饭的话下次吧,我晚上还有事儿。”
纪雅舒心头打着鼓,也不知道为什么,莫名就有种被人捉奸的错觉。
她急着把韩墨推出去。
她实在不想让别人知道她和陆占辞结过婚。
单是一个和韩墨的舒闻就已经让她应接不暇,陆占辞的名头比韩墨还响当当,要是再爆出这消息,她这工作怕是都做不下去了。
她只想过安稳平静的日子。
陆占辞冷眼看着两人,视线落到纪雅舒拽着韩墨的那只胳膊上,一张冷峻的脸阴沉的渗人。
韩墨被瞪的莫名其妙,偷偷凑到纪雅舒耳边和她咬耳朵:“这人好眼熟,阿舒,他是不是就是那个陆……唔唔唔!”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纪雅舒一把捂着嘴巴推了出去。
韩墨还想再说什么,那办公室的门就被关上。
陆占辞无声看着拍胸顺气的纪雅舒,心间好像被针狠狠扎了一下,疼的他眉头紧锁,郁结于心。6
“我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我这么见不得人。”
他这话带着几分抱怨,纪雅舒却毫不客气的瞪了过来。
“不是说了你没问题,你还来找我干嘛?”
陆占辞视线压的极低,手指僵硬的动了动,最后还是将手里的小蛋糕递了出去。
“刚刚做的时候,听见你肚子响了,你应该没吃饭,我就……”
“抱歉,我们医院有规定,不能接受患者的一切赠礼,这属于行贿行为,被抓到小则通报批评,严重会被开除的。”
纪雅舒只瞟了一眼陆占辞手里的蛋糕就将他的话打断。
陆占辞指尖微颤,喉咙轻滚,眼底的情绪彻底落了下来:“纪雅舒,我是你合法的丈夫。”
言外之意,这不单单只是病人的赠礼,更是他身为丈夫对她的关心。
纪雅舒却故意装作听不懂的样子:“陆先生如果没事儿了,我就先下班了。”
说完她就要走,擦身的间隙,胳膊却被陆占辞抓住。
“纪雅舒,我再说一遍,我是你丈夫。”
“你在外头玩了五年,该玩够了,今天你必须跟我回去。”
男人剑眉星目都隐在阴影里,一双眸子迸射出渗人的寒光,怒意俨然有了脱离控制的架势。
纪雅舒一个人带着纪连婈在外打拼五年,她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只会一味隐忍的纪雅舒。
冷漠皱眉甩开陆占辞的手,她扬声,再一次警告:“我说了,我要和你离婚!”
“名存实亡的婚姻谁爱要谁要,反正我纪雅舒不要了。”
“哪里就名存实亡?”陆占辞被她这话惹怒:“纪雅舒,你想要我就要,不要我就一纸离婚报告,你把我当什么?”
“我陆占辞不是能被你随意对待的人!”
窗外的风越刮越凶,零星的雨点砸在窗台‘啪嗒’作响。
屋内,是两颗极度暴躁的心,在互相碰撞宣泄。
纪雅舒被他盯得崩溃,那份体面她也不想再维持。
“陆占辞,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这些话?”
狠狠推开身前的男人,热泪夺眶,纪雅舒哭的声嘶力竭。
“当年我爱你爱到倾尽所有,可你从来没有回过一次头,现在我不爱你,不要你了,你凭什么又要抓着我不放?”
“我真的很累!我只想安安稳稳的过日子,我不想再担惊受怕,更不想再一次次被你冷眼相待,我的心也是肉长的,我也会疼的!”
“就当我求你,你放过我吧。”
第16章 
纪雅舒是真的爱不动了。
她那奋不顾身的爱,让她吃了太多的苦头。
陆占辞被她推的踉跄,耳边是雨声嘈杂还有她的厉声质问。
问的陆占辞哑口无言。
他迄今为止仍记得结婚那天,纪雅舒看他的眼睛。
灵动、清澈、紧张里还有掩饰不住的欢喜,那双眼睛,在那之后的两年都只装着他一人的身影。
可现在,她说她不爱了,不要他了。
她说不要……就不要了……
陆占辞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人生头一次,生出了莫大的无力感。
“七天。”
他眸光晦涩,声音也哑然的不像话。
“纪雅舒,我只给你七天时间考虑,七天后,你不回来,我绑也会给你绑回陆家。”
纪雅舒身子震颤一瞬,一言不发。
陆占辞却一眼将她看透,一字一句的警告:“你不用想着跑,这一次你要是再敢跑,我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找回来,别惹我生气。”
陆占辞是谁?首都首长的孙子。
这五年他自己一路摸爬滚打也成了个赫赫威名的大人物,在首都,干什么不是前呼后拥。
纪雅舒毫不怀疑他最后那句话的真实性。
可他凭什么这么霸道?
明明受委屈的都是她,他到底凭什么凶她?
头顶的白炽灯年久失修,闪了一瞬,彻底结束了它此生的宿命,死在了这个大雨倾盆的夏天。
眼前的视线昏沉下来,一并弱下来的,还有纪雅舒微弱的呼吸。
陆占辞默然,摸着黑将那蛋糕强硬的塞进她手里。
她不接,他就一根一根,极具耐心的把她的手扯开。
好不容易将蛋糕塞到她手心,她反手又想推回去。
陆占辞的耐心告罄,声音阴冷下来:“不想被蛋糕填饱,我不建议用其他方式喂饱你。”
说着,他的手就要往她腰身处去。
在特殊病房的回忆再度回笼,腰腹的酥麻感还未消散,纪雅舒被吓到,想也不想就把蛋糕收了回去,落荒而逃。
临走前,她还凶巴巴的,跟只被逼急的兔子一样呲牙瞪他。
“陆占辞,你卑鄙无耻!”
陆占辞满不在乎:“在楼上我就说了,我还有更无耻的,你不是都尝过了?”
“你!”
纪雅舒说不过他,面红耳赤的跑了。
这一次,陆占辞再没追上去。
走到门口,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声音恢复如常,冷漠的好似天边一轮不近人情的冷月。
“最迟一天时间,把韩家那宝贝孙子韩墨的底细发我。”
纪雅舒匆匆离开医院,差点忘记脱白大褂。
撑着雨伞走出医院,她先是瞄了眼腕表上的时间,想了想,还是忍痛在医院门口打了一辆计程车。
上车收伞,司机是个年轻小伙,她看了一眼,疲惫的报出地名——
“红太阳幼儿园。”
说完就靠着窗户看向了外头。
脑子里走马灯似得回放着今天的种种。
从前她那么小心躲着陆占辞,她这辈子都没想过她还能和陆占辞再见。
现在,这首都怕是不能再待了。
计程车到达目的地,纪雅舒付了车钱下车。
手里的伞还才撑开,不远处就有个小团子朝她欢快的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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