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宠文强推一川风月-柳玥周怀海免费在线阅读

时间:2023-07-16 21:08:5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他笑说男人有新欢这事不可能。
我问他为什么不可能。
他我扑哧一声笑出来,“乔先生油嘴滑舌是跟谁学的,还真是炉火纯青。”
他嗯了声,“看到你,我下流的一面总是情不自禁跑出来。”
乔苍用过晚餐后并没有留宿,他告诉我回新房住一晚,之后几日都要忙点事,不能陪我。
常老和二姨太大约在特区要待上一个月,期间寺庙香火供奉不断,一日三次磕头还愿,求子之心很是虔诚,乔苍在此期间不仅不能常回来,还要尽量疏远我,给足常锦舟作为妻子的颜面。
因为我的缘故常老和他闹得非常僵持,两方都不体面,他不摆出退让一步的样子,常老既得不到人又下不来台,恼羞成怒要是真做点什么,乔苍现在的势力未必招架得住,到底也是老江湖,混了几十年的黑帮,威望不是盖的。
我故意蛮横不依不饶搂住他脖子,“这是有了相好的,赶着去讨欢心吗?说这么冠冕堂皇做什么,男人想要风花雪月,都是这么扯谎的,其实哪有那么忙。”
他笑说的确发展了那么一两个。
“呐,我想想,看是何方神圣,连我都不是她对手,抢男人抢到我床上来了。”
“姜小姐有法子应对吗。”
我说爱来不来,我自己过得更清闲。
他怔了怔,旋即闷笑出来,我扭了扭身子,小蛮腰在他视线里极尽风骚,“乔先生留着肾战新欢去吧,头几次越勇猛女人越死心塌地,都是床上老手,下面那家伙可得争口气。”
我离开他我这副浑然天成的媚态挠得他心痒难耐,他伸出舌尖非常狂野舔了舔上唇,一只手扯住领带,一边松解着一边朝我跨过来,我娇笑着躲闪,正在他将要把我捞进怀里时,秘书站在门外喊了声乔先生走吗?
他身形一晃,我趁机从他指尖逃脱,媚眼如丝甩了甩长发,“要么去阳台上?”
他眼睛里的欲火闪了闪,只差一把火就可以燃烧起来,秘书试探着推开门,将半个身子乔苍的自制力相当厉害,他在这样关头非常镇定呼吸了两口,便将一身火热秘书说好,他朝我鞠躬示意,先一步走出去,乔苍站在距离我不远的玄关,他眉眼间笑容霸气又性感,“回来收拾你。”
他乘车离开后,我拿手机回到卧房反锁上门,躲在浴室里给王队长发了条短讯,虽然说得不是很清楚,但他也能看懂,打电话实在危险,谁知道这房子里有没有藏匿录音笔。
周怀海还在时,他察觉到市局有乔苍的卧底,乔苍那边也有市局的眼线,不过那个眼线早已暴露,被乔苍派去护送赵龙回金三角,交待在那边了。
相比较他的耳聪目明,市局挖卧底的本事要差了一点,到现在也不知道是谁,不过那个卧底拿不到机密,除了周怀海非常信任的下属,其余警察都是轮值,掌握到的消息无非是扫黄办案,根本不涉黑,内幕对乔苍没有任何用处。
王队长很快回复过来,他告诉我那天见面回市局就已经安排好人随时待命,紧盯这批货,不会出丝毫纰漏。
我删除短信捂着快要窒息的有些事不是我避免就能不发生,我和乔苍之间,终归要走到为敌的一步,只是早晚而已。
隔着杀夫之仇,隔着夺家业之恨,我怎能心安理得在他身边。
乔苍离开后的两天一夜,我都坐立不安,好不容易捱到日子,我一直撑到凌晨,王队长才把电话打来,他告诉我货物是到了,但马仔防守很严,每个人身上都缠着手榴弹,大有出了事同归于尽的架势,为了安全没有贸然强攻,跟踪到一处废弃厂房,发现了这批海洛因暂时储存的仓库。
“要等时机吗?”
他说是,等蒋老板到特区交易。
我舔了舔嘴唇,“蒋老板会直接和乔苍交易,这两个人都是黑帮头子,手下死士数不胜数,恐怕不会太成功。”
王队长沉默了片刻,“周太太的意思我明白,可现在马仔非常谨慎,我们的同志也是血肉之躯,冒险太大了,再说不能人赃并获也动不了乔苍,这八百斤海洛因也是没用的,顶多烧毁掉,主要目的还是要扳倒乔苍这个组织。”
我说扳倒不急,先控制海洛因不要流入市场,祸害更多人,其他事慢慢来。
王队长不解问是出了什么事吗。
我极力保持镇定,“没有。”
他思考了下,“看马局长怎么安排。我有消息会通知您。”
我挂断电话我把海洛因的消息放给市局,仅仅是想要借这批货探底,看常老会不会插手,乔苍除了自己还有什么同党,他猜到幕后主谋是我,又是否对我再度放宽底线,纵容我的算计,这些我必须摸清才能走下一步狠招。
这批货在厂房藏匿了十天,乔苍每天回来陪我吃午餐,晚餐偶尔,夜里没有留宿过,饭桌上我几次旁敲侧击他的行踪,他都很少开口回应,非常讳莫如深。
市局埋伏的警察在扑空这么多日后有些沉不住气,王队长换了好几拨人,一直坚守到第十一天傍晚,蒋老板终于在八点多在特区江南会所露面了。
不过应酬的人不是乔苍,而是韩北,似乎掩人耳目的套路,这样大的事乔苍不在,很容易被人认为不是交易日,出手才稳妥保险,又或者乔苍有所察觉,这批货被条子盯上了,甩不开了,自己金蝉脱壳,拖蒋老板一个人下水。
他狡猾又睿智,城府高深莫测,什么结果和转折都有可能发生。
我躺在床上握着手机,一直等到十一点,王队长始终没有联络我,倒是乔苍出乎意料回来了。
我一边惊讶问他怎么这个时间还往这里赶,一边不动声色把电话塞在了枕头底下。
他没有发现我的动作,走过来上床抱住我,直接脱我的睡衣,在我脖子和我被他翻了个身背对他,他在我身后窸窸窣窣“很多天没有尝你的味道,我怎么魂不守舍。”
我眼神往枕头瞟,生怕手机忽然响起,我不着痕迹把手伸入底下,摸索到关机键按住。
手机传来轻轻一颤,我长长松了口气。
乔苍滚烫的掌心从我我扭头看他,“你不是说我瘦吗。”
他上半身微微后仰,留出空间仔细打量我他这句话激起我心头的涟漪,我一时愣住,脑海中无数可能闪过,最终聚集在一处,硕大仿佛鲜血写下的红字触目惊心,对未知的恐惧变幻成一把镊子,揪住了我的心脏。
我仓促失神间乔苍他做完后连洗澡都没有顾上,便匆忙离开别墅,漏夜乘车回他和常锦舟的新房,我躺在凌乱的床上,盯着天花板眼睛不眨熬到了天亮。
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子洒入进来,我猛然惊醒,从床上坐起,凝视旁边的梳妆台愣了许久,我脑子一片空白,我在心里不断追问是吗,会是吗,我的月经为什么无缘无故推迟了五天。
我冷汗涔涔,保姆敲门进来打扫,她低着头没有看我我摇头说没有,随便问问。
她蹙眉说这是新房子,之前又没有住户,不会有那些东西。
她蹲在墙角擦拭地板,我心里怦怦乱跳,七上八下打鼓,始终安定不下来,半个月前我找大夫检查过,他说我没有怀孕,可那时距离怀海走后我和乔苍第一次做爱不足半个月,有也查不出,现在倒是差不多了。
我攥拳咬了咬牙,“你去…”
保姆听到我说话,立刻扭头看我,“什么?”
“你去买一支。”
“是验孕棒吗?”
我僵硬点头,她笑眯眯答应了声,非常高兴跑出去,什么都顾不上了。
我下床光着脚进入浴室,站在水池前,镜子里是我苍白至极的脸孔,和有些失去光泽的头发,天窗外有风声刮过,拍打在敞开的玻璃上,发出忽闪的声响。
乔苍不喜欢戴套,这一个月做了十几次,他全部是毫无阻碍的刺穿我,他喜欢性爱里放肆交缠,快意融合,我也没放在心上,我只想着如何俘虏他,诱惑他,现在后怕铺天盖地袭来,我真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不要继续,不要发展到我再一次措手不及的地步。
保姆很快将验孕棒买回,我从她手里接过,她喜滋滋说夫人觉得有,那就八九不离十了,女人对这事猜测最灵验,真要是有了,再去医院确定下,先生知道一定高兴极了。

她从外面关上门,叮嘱我有情况喊她,她就在卧房外的走廊刷墙壁。

我拆开包装,将白色的塑料棒取出,我我几乎没有勇气再看一眼,丢在马桶盖上捂着脸等结果。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我陷入漆黑与寂静,我心中有一座钟,滴答滴答敲击着,提醒着我,这是我这辈子度过的最煎熬的几分钟。
我缓慢将手从脸上移开,颤抖而僵硬伸出,触摸到验孕棒的边角,拼尽全力才能握住它。
当我清晰看到上面的两条红杠时,我整个人如遭雷劈,撕心裂肺的剧痛从头顶砸下,穿过我每一寸骨骼,一直蔓延到脚底,呈烈火之势将我狠狠吞没。
我有了他的孩子,我又一次怀了乔苍的骨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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