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飞的初恋，桑希希。
从高中到大学，他们是外人眼中应该葬在一起的完美情侣。
大学毕业后，他们突然宣布分手。
分手后的第三天，秦飞带着姜舞拿到了证书。
桑希喜生气地出国了。
数了数，这是第二次看到姜舞的她了，女孩长大了，眼里褪了绿，妩媚的风采到处洋溢。
有个叫开心的姑娘喝醉了，应该认不出姜舞，还柔声对姜舞笑了笑:“司机姐姐长得真好看。”
姜舞皮笑肉不笑应该说:“不是你好看。”说着，扫眼秦飞。
秦飞的眉头悄悄皱了起来，打开车门，桑熙熙坐在后座上，动作温柔。
然后他坐在后面，闯进来跟他搭讪，他身上有酒味。
桑熙熙全身都贴在秦飞的怀里，不躲避第三个人在车里跟秦飞说小姐。
“阿飞，我后悔，我不该这么任性，折腾你要和你分手，你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爱我的人。”
“这四年来，我太想你了，每一天，每一小时，呜呜呜。”
“你能和那个丑小鸭金格·丹斯离婚吗?”我们复合好吗?”
金戈舞正在开车时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紧握着方向盘的手。
一个年轻女孩呜咽的哭声打动了我的心。
下一秒，她听到秦飞回答了一个“好”字。
“你一回来，我就跟她离婚。”一字一句，跟姜舞无关的，都狠狠地打在她身上。
她噘起嘴唇，从后视镜里把那个男人的目光移了回来，但她的眼角无法抑制住酸酸。
姑娘很快就被哄好了，搂着秦飞的脖子咯咯地笑。
“你对我太好了，阿尔弗雷德，我非常爱你。”
＊
桑希喜回到家里，住在旅馆里。
半小时后，蒋女士把车停在了酒店门口。
秦飞抱着已经睡着的女人下了车。
“那我要走了?”
金格舞问了一句。
“等等我。”
姜舞“啊”一声。
“我们谈谈。”
放下这句话，秦飞转过身去。
谈谈吗?我们还能谈什么?只是离婚而已。
姜舞摇下车窗，洒在车里的酒，思绪飘起他想起了四年前。
当时，她是中城大学最底层的贫困生，除了学习，五六份兼职工作让她很忙。
家里有病重的母亲、残疾的父亲、年迈的祖父母和还在上中学的弟弟和妹妹。
那秦飞呢?
他是中心城市巨头秦氏家族的唯一继承人，在高中时与朋友创办了一家科技公司，并在大三时成功在纳斯达克上市。
他是高傲的天子，低入尘土的姜舞连抬头都望着他，视线都穿不过挡住了她面前的生命之海。
众所周知，连仰视自己的资历都没有，只能第一眼就喜欢偷藏在心底。
但是，当然，在大学毕业典礼上，在那个疯狂的夜晚，他走下圣坛，走向她。
四年前，秦飞邀请她结婚，并明确表示，如果他娶了她，他会解决她生活中的所有烦恼，给她所有她没有的东西。
在这四年里，秦飞给了她财富、地位和一份有前途的工作。
他凭一己之力将姜家扶植成了中心城市的暴发户。
姜舞还问秦飞，他是天，她是在泥里挣扎的蚂蚁，他选了她，图什么。
秦飞怎么回答?
他说，图姜跳舞老实，听话，懂规矩。
于是这四年，姜舞老实、守纪律，将自己私处边缘的性格收敛起来，乖乖地出现在无形的秦太太面前。
在过去的四年里，于念说她已经变成了一个完全陌生的人，卑微而虚弱，身体上没有光，眼睛里也没有光。
想着，姜舞从镜子里抬起头来。
镜子里的女人没有脸，但三庭五眼精致到极致，眼角开了一点光，使镜子里的整个画面鲜活起来。
她看了看自己，笑了。
＊
姜舞没想到秦飞这么快就出来了。
“我知道你不喜欢酒的味道，所以我去洗澡了。”
他坐在副驾驶座上，头发还湿着。
月光下，夜风飘飘，一缕沉香味勾起姜舞有些抖神。
沉香是有严重洁癖的秦飞唯一能接受的香型，几乎成了他的代表香型。
四年来，她一直闻到这种奇怪而昂贵的气味，却没有意识到。
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一辈子的事了。
她看着秦飞。
沉默的男人也把她锁了起来，车里的温度有点凉。
“你想跟我谈什么?”
“不急。”
下一秒，男子吊水微微凉的身子已经跨了过来，把她靠在了汽车座椅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