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禾筝季平舟(一别两宽)热推新书-抖音热推方禾筝季平舟(一别两宽)无弹窗阅读-笔趣阁

时间:2023-07-25 17:25:54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像是刻意为了避开裴简,季舒专门挑在这个时候,跟着学校离开了燕京去办讲座。
这也是她第一次不跟家里人过年。
知晓这个消息。
禾筝是掩不住的伤感。
有些人不知不觉就会错过,不需要谁阻拦,也没有什么坎坷,败给的,不过是一个有缘无分。
季舒离开,她身边也少了人。
季平舟不在时也不能再找她来和风苑陪着禾筝,说是陪着,其实就是护着,预防哪天季言湘又找上门,魏业礼又来劝说她回魏家过年。
身旁无人时,禾筝的自我防护意识便会增强。
每次门铃响,她都会先查开监控器再开门,没有不预防的时候,但若是对方的理由太站得住脚,她还躲藏,倒显得是她不耿直。
季言湘不是第一次派小南楼的人来要孕检单。
说起来,这次她的确不是公报私仇,是家里要。
但她派去的人,每次都吃了闭门羹。
这次说什么也要拿到。
禾筝隔着门和眼熟的老保姆对话,门外的寒风划过脸颊,锋利尖锐,带着低气温的寒冷,“我说了,那个东西下次孕检要带,不能给你。”
她没有孕检过,一次都没有,这么说,也就是借口。
老保姆长着一双不怎么友善的三角眼,看着她时,泛着算计和精明的光,“方小姐,不是我刁难你,是言湘要的,你不给我,我不好交代的。”
“你告诉她,是我不给,跟你没关系。”
“哎哟,您可别这么说了。”她像是真的着急,“您要是真的要用,这样,我拍个照带回去也算交差。”
“不行。”
这次她找不到任何理由了。
也渐渐后悔了当初撒这个谎,现在需要用太多办法来圆,她已经感到精疲力竭。
老保姆撇撇嘴,“您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就这个意思。”
她没有道理,却依然能将腰板挺直。
“您不能仗着舟舟喜欢,就这样嚣张跋扈,我们只是要看孕检单,又不是其他的。”
“我凭什么要给你看?”若是语气不硬些,则会暴露遮遮掩掩的态度,既然说了她跋扈,那禾筝不介意真的跋扈起来,“你算什么东西,她来我连门都不会给她开,你不就是她养的一条狗,我开门是看在你年纪大的份上,别蹬鼻子上脸。”
在老保姆看来,她是疯了才会说这样一番话。
毕竟在商园时,她唯唯诺诺,任人欺凌。
可禾筝知道,她不这样,这人是不会走了,她继续这样耗下去,肯定会露馅儿。
只能这样骂她,让她转移注意力。
果然,老保姆被这番话气的脸色铁青,缓了缓,才颤着音说:“你……你等我回去告诉言湘。”
“告诉她?”禾筝嗤笑着,带着轻视,“你哪次没告诉她,毕竟是她养的,得冲她摇尾巴才能讨口饭吃,但用不着向我报备,我对你们主仆的情谊不感兴趣。”
这保姆也算是季家的老人了。
从季平舟小时候就在季家,自以为有了点底气,听了季言湘两句挑唆,便敢来耀武扬威,不成想,禾筝现在变成了这个样子。
还以为就连季平舟都会给她面子。
禾筝不敢怎么样,被这么一骂,才彻底气急败坏,年纪大了,气的心梗着疼,“你等着,等我告诉言湘,你的好日子就到头了!”
她一边骂一边走。
走两步就回头啐一口,模样滑稽又可恶。
走远了。
禾筝才关上门,张扬的面孔不见了,留下的,只有一室落寞。
这个谎就快保不住了。
她要提前做好准备。

禾筝说的那番话很快被添油加醋传到季言湘耳中,她这次倒存了一份理智。
原本想着禾筝怀孕,再怎么说是季家的孩子,这段时间,她可以忍一忍,不去使坏。
可只是一个孕检单。
便嗅出了猫腻。
季言湘也曾为了糊弄家里,撒谎怀孕过,唯一的区别在于,季平舟是爱方禾筝的,所以愿意跟她一起撒谎。
仔细回想了番,陈姐每次去和风苑,也不见有带什么大补的东西,虽然的确有了端倪,可不能空口无凭的指正她撒谎。
季言湘思考完,嘱咐了声,“你去找人看着她,看看她有没有去过医院。”
老保姆忙点头。
“明白。”
“要悄悄的,被发现就没用了。”
因为禾筝那番有些侮辱性的话,到现在老保姆还对她存着恨,巴不得快点看她倒霉,应下时,嘴角都快咧到了耳根去,“都知道都知道。”
这样还不够。
远远不够。
在季言湘眼里,这个女人能将季平舟的魂儿勾去,手段是高明的,这点小伎俩,还整治不了她,也揭穿不了。
“你再打个电话给央姨,假装跟她聊天,就说方禾筝最近不小心摔了一跤,还挺严重的。”
这一下,她不懂,“为什么,这样不就惊动了太太吗?”
“就是要惊动她,最好要她亲自回来看看这个冒牌货。”
季言湘不相信。
方禾筝能敷衍她,还能敷衍季平舟的母亲不成。
到时候,谁都护不住她。

因为魏业礼曾经派人在和风苑周围监视过的缘故,禾筝对这种事,格外敏感。
没几次,就发现了附近有人。
无论去哪儿,都有双眼睛在盯着她。
这次是谁搞的鬼,显而易见,她不动声色,该怎样就怎样,中途去过医院两次,是为了掩人耳目,本以为藏的够好了,却还是被季平舟发现。
季言湘派来的人他见过,虽然不熟,可也是季家的人。
就那么撞上。
想不多想也难。
四目相对,又是在漆黑阴冷的夜里,季平舟瞳孔幽静,泛着郁气,不言不语地凝视着,将那人吓得不轻,哆哆嗦嗦半天,说不出一个字。
“谁让你来的?”
季平舟条理还算清晰,问在了重点上。
那人忙低下了头,可她不说,季平舟也知道,“季言湘让你来的,来多久了?”
“……是,是三小姐。”
“来干什么?”
“说是……监视方小姐,看她有没有去医院……怀疑她假怀孕。”
虽说是季言湘的人。
可聪明点的都知道季平舟比她的权利大,在两相权衡之间,谁都会选择全盘托出。
这段时间他又忙了起来,并不知道有这档子事,禾筝也从没说过,可她是最怕被监视的,这样忍着,一肚子的苦水和委屈无处倒。
只为了要跟他在一起。
苍凉夜色落下,季平舟站在夜晚的霜气中,良久,才一股作气,又回到车上。
这次走的,是回商园的路。

晚饭后按照惯例季言湘要吃上一份昂贵材料熬制的补品,她身体不好,这些年季家在她身上花费的心思,平心而论,早就不比季平舟差了。
那盅补品还是滚烫的。
保姆盛出一小碗,用勺子反复搅弄,匀凉了些,才敢递给她。
那一股股的热气,蒸湿了面部。
季言湘伸手接过,才舀起一勺,置于唇边,品尝到了些许香甜,没能入口,便听见一股沉重而迅疾的步伐走近。
刚抬眼,手腕便被一股蛮力拖拽了起来。
紧接着,是保姆的一声惊呼,只因季言湘没拿稳,让那只滚烫的碗掉到了地上,补汤洒了一地,有些溅到她的脚上,可季平舟不会管这些,他一心要带她走,走到禾筝面前,跟她道歉。
男女力量悬殊。
季言湘挣着手腕,尖锐的嗓音伴着季平舟粗鲁的动作拔高,“季平舟,你干什么,疯了是不是?”
的确。
死也该死的让她明白。
季平舟没松开手,那力道再收紧一些,几乎就要伤到骨头了,看着季言湘时,眸色暗淡,没有恨,却悲切万分。
“你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有数。”
“我干什么了?”季言湘拍打着他紧握的手,“你给我放开!”
他非但不放。
反而越收越紧,让季言湘疼的面色逐渐苍白,任她再怎么叫唤,季平舟都不听了。
因为他突然回来,看样子又是来算账的,小南楼外围着几个人,都是亲眼目睹了季平舟是怎么把季言湘连拖带拽,摔到地上又提着衣领,活生生扔到车上。
那样子。
像是要把她带到荒郊野外活埋了泄愤。
他脾气不差的,对季言湘也算尊重,最严重的时候,无非也就是砸了家里两只花瓶,给了点警告,这样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季言湘的保姆上去想阻止。
都被季平舟吼了回来,拖拽时摔在地上,手摔出伤,他也没有停顿,直至将她扔到车上,已然不打算跟她讲什么亲情。
季言湘捂着蹭破皮的手肘,痛到一口口抽着气,瞪着季平舟时,眼睛里几乎要飞出刀子。
“是不是方禾筝又跟你说什么了?我是你姐姐,你敢这样对我?”
“她什么都没说。”季平舟目视前方,气息仍然是沉重的,压在胸腔里,提起禾筝的名字,更是重。
她还是那样柔和的性子。
明知道季言湘在找人跟踪她,给她施压,她也只字未言,就是不愿意将女人之间这点事告诉他,让他烦闷。
宁愿自己受着,也要死撑着不说。
孩子的事给她的打击已经很深,季言湘这样,是血淋淋的在她心上捅刀子。
来的路上他无数次想起这些,痛是百倍增长。
季言湘竟然还有脸问。
滑稽又可笑。
她捂着火辣辣泛痛的伤口,不知道这是要去哪里,还自以为是的讲道理,“她不让我的人进去,连孕检单都不给我看,我找人看着她,有什么错,谁知道她又在搞什么鬼?”
“我再警告你一遍,别去招惹她!”
这一句季平舟是恶狠狠挤出来的,他知道季言湘这种性子,一直纵容,她就会得寸进尺。
季言湘被吼声震慑了些,唇颤抖了下,慢吞吞地说话,“我代替家里关心她,还有错了?”
“关心?”
提及此。
季平舟才侧了侧眸,转到季言湘脸上阴冷的一眼,“你巴不得她早点死。”
“她如果没做亏心事,为什么不敢拿孕检单?”
不知是因为疲惫,还是因为不愿开口废话,总之,他无限的缄默了下去。
这下,却让季言湘更为嚣张,一声声骂了出来,“我算是看出来了,她压根就没怀孕,这事就是你们编造出来,为了糊弄家里的,是不是?”
没有声音回应她。
她更加气愤,“你别以为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了,等我告诉家里,你们就等着完蛋。”
“到底是谁完蛋?”
季平舟嘴角始终挂着一点笑,“你大可以试试,等会见到禾筝,你要是不向她道歉,就不是一年禁闭这么简单的了。”
“你疯了,你凭什么要向她道歉?”
“你做的那些事,难道不值得道歉吗?”
她自己是没有这个觉悟的。
若是有,也不会做出那些事情来了,哪怕到了这一刻,仍然相信季平舟不敢把她怎么样,“让我向她道歉,做梦吧。”
对她这副态度,季平舟早有预料。
他言语苍白,虽然淡,可信度却毋庸置疑,“家里想让你跟原家那个瘸了腿的四叔结婚,你知道吗?”
突然提到这一茬,击中了季言湘最易溃败的地方,她睁大双眼,恐惧升到极点,“你想干什么?”
“你再招惹她,你就知道我想干什么了。”
家里一直疼季平舟。
他开口要求的事,基本都会答应,对于季言湘再婚的事,家里一直在物色,她统统给拒绝了。
但季平舟知道,裴简的婚事和她的,都算是利益联姻。
他能让家里取消裴简的婚事。
也一样能让他们把季言湘嫁出去。
因为知道这点,她才会吓成这个样子,“你为了那个女人,用这种事威胁你姐姐。”
“她比你重要多了,少一口一个姐姐。”
季言湘空洞的惨笑,“我不道歉,你能怎样?”
季平舟强忍下打女人的冲动,说的笃定,“你会比裴简先结婚。”
婚姻是季言湘的噩梦。
也是她为数不多的弱点。
在回和风苑的路上,季平舟难得将心情平复了下去,下车时季言湘还在挣扎辩解,企图用装可怜的方式博取同情,像以往每次一样。
可这次,季平舟不再犯心软的毛病。
他拖着季言湘进门。
听见开门的声音。
禾筝惊醒,放开了抱枕,下意识起身,覆盖在身上的绒毯滑落,视线还未清明,朦胧的声音先扩散了出来,“……怎么现在才回来,菜都冷了,我去给你热……”
话尾戛然而止。
看向季言湘,禾筝只有茫然和不悦。
季平舟甩开手,将她推到禾筝面前,手下力气太重,险些将她推倒在地,那架势,将禾筝也给吓到。
她稍稍退后一步,又绕过去,在季言湘恶毒的眼神下,绕到了季平舟身后,这种时候,总会条件反射的跟他站在一起,手也拽住了他的袖口。
气若游丝的问:“……怎么了?”
季平舟眸光始终不曾变幻,冷冽,漠然,目的性明确,“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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