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文(结缘三载,只余长恨)主人公是(宁若棠陆敬言)的小说结缘三载,只余长恨(大结局小说全集完整版)笔趣阁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
时间:2023-07-26 20:01:05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宁若棠低眉一笑,是啊。
这个时候的自己经常没个公主样,老是在外面闯祸,惹得父皇头疼不已,但又不舍得打她,只能扣她的月银。
可父皇却不知道,她早就在外面置办了产业,每月也不靠月银来活。
当然这事,应是要瞒得死死的。
宁若棠抿唇一笑,只觉得心头暖烘烘的。
下一秒,一声温厚的声音从房外响起:“朕的若棠又来母后这要点心吃了?”
熟悉的声音让宁若棠差点落下泪来。
她别过头,就看到一身明黄龙袍踱步走来,眉眼间没有死别时那般深刻的沟壑。
也不再对她说:“若棠,快走……”
如今,她就陪在父皇与母后的身后,再也不走。
可饶是如此,宁若棠不敢忘记,当初所有结局的罪魁祸首!
她瞬间冷了脸,看向皇帝:“父皇,您刚刚是不是见了御史陈冠宝?”
皇帝一怔,眼睛闪过一丝诧异:“若棠怎会知朕适才所见之人是御史?”
话落,宁若棠心中一紧,果然是他。
变成魂魄跟在陆敬言身边多年,她自是了解许多从前自己不知道的前尘往事。
比如御史陈冠宝,就是当年在父皇耳边吹耳旁风,陷害陆老将军的人。
重活一世,她绝不会让一生为国尽忠的陆老将军再惨死在君臣猜忌之下!
宁若棠紧了紧手,美眸认真:“父皇,此人心思有异,您多提防着些。”
“哦?若棠怎知?”皇帝反问。
宁若棠自是无法将重生这种事情托盘而出,先不说父皇不会相信,只怕会将她当做是得了什么癔症,徒增忧心。
更何况,若是父皇真知道陆敬言前世因为陆老将军而反,陆府上下怕是都难逃一死。
宁若棠垂眸,只道:“若棠前几日见御史总出入清华楼会友,且这些友还都是朝中居要旨的官员,若棠是怕御史有其他的想法……”
话落,皇帝骤然正色起来:“若棠所说当真?”
“父皇信不过若棠?”宁若棠蹙眉,撒娇般拉扯住皇帝的衣袖。
皇帝摇了摇头:“我朝历来最忌结党营私,若棠所言若为真,此事绝不简单。”
说罢,皇帝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便匆匆又回了御书房。
……
宁若棠回到公主府时,已是傍晚时分。
夕阳铺落在大地,将屋檐瓦片染得金红一片。
没有冰冷,没有杀戮,也没有那么多的猜忌,和心上牵挂的人。
一切岁月静好的气派。
宁若棠阖眸,就听身边的清秋疑问开口:“公主,御史大人当真结党营私了?”
闻言,宁若棠掀眸,看向清秋:“是。”
或许所有人都疑惑,因为御史从陈冠宝石出了名的京城清流,立下无数造福百姓的功绩,是天下无数读书人争先效仿的人。
可如今他若是被做实结党营私,无疑是对天下莘莘学子的怦然一击。
宁若棠看着错愕的清秋,敛眸一笑。
谁也不知道那张端着好人脸的皮囊下,装的是什么样的黑心肠。
但既是她知道了,便不能任其发展下去。
陆老将军,她必须要救!
陆府,习武台上。
少年陆敬言一柄长戗,挥斩而过,微风带起他的衣角,丰神俊朗,意气凛凛。
与他一同习武对战之人是军营之中最好的手,可也被他打得节节败退。
运气时,陆敬言的脑海之中闪过白日里宁若棠冷漠的眼神。
黑眸晦暗,一个回旋,手下的力度重了又重,将人打得直直退出了习武台。
那人败得心服口服:“将军武功盖世,手下甘拜下风!”
陆敬言站在高台之上,居高临下撇了一眼,随后利落收器,走下高台。
满院的桃树中,男人如皎皎明月,清冷自高贵。
陆敬言拿出怀中一直藏着的桃花簪,黑眸微沉。
只有他心里知道,他迫不及待要去见她。
问问她到底为什么?
他本打算今日同她表明心意,却不想她一反常态,如此决绝。
前几日他们还在一同饮酒,洒马追风,她的心意他自认一直都懂。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陆敬言握紧手中的桃花簪,抬脚就朝公主府的方向而去。
……
公主府。
宁若棠倚在玫瑰椅上,卧看亭台水榭,美眸微眯。
陆敬言脚步很轻,以至于当他出现在她身后时,她才惊觉。
“若棠,还在闹脾气吗?”
男人轻唤,手中的桃花簪温柔插进她的发髻之上。
宁若棠猛地抬眸,四目相对间,陆敬言将她眼里的惊恐尽收眼底。
他与她从小青梅竹马,饶是他吓她,也从不见她会露出如此惊恐的神色。
太过陌生,太过疏离。
陆敬言松开手,握紧看拳头,一定是发生了一些事。
宁若棠忙起身,保持一米距离:“陆敬言,本公主说过不想再见你。”
陆敬言看着她蹙起的眉头,追问:“那便告诉我为什么?”
“若棠,我和你之间还有什么不能坦诚相待的秘密?”
他步步逼近,宁若棠便步步后退。
凝着男人深不见底的黑眸,宁若棠告诉自己,陆敬言不是自己熟知的少年郎,而是披着羊皮的狼!
直直退后到凭栏处,宁若棠脚下踩空,猝不及防即将摔下。
陆敬言伸出手,一把托住她纤细的腰身,游刃有余的姿态让宁若棠不禁怀怀疑他是不是故意。
她站稳脚跟,扒开男人的手,怒斥:“陆敬言!”
可纹丝未动,陆敬言的那张俊脸缓缓靠近,即将落下唇之时,宁若棠别过头。
“陆敬言,你放肆!”
陆敬言勾唇:“放肆?”
“微臣不知多少次与公主这般耳鬓厮磨,公主当时怎不说放肆?”
宁若棠还在拼命掰开男人的手,听到少年陆敬言的这番话动作骤然微顿。
原来,她先前一直所以为的那个少年郎,并非止于她所见。
也并非只是因陆老将军的离世而变得莫测。
是他天生便如此!
看着陆敬言眼里再不掩饰的占有欲和偏执,宁若棠恍然大悟。
她当年是瞎了眼,才会觉得陆敬言是只小狼狗,与她情深绵绵!
宁若棠咬牙:“陆敬言,你再不放手本宫就叫人了!”
陆敬言看着在她发髻上摇曳的桃花簪,心情瞬间好上了许多。
“若棠,你若是想让人看到你我这般姿态,可尽管叫。”
说着,男人挑眉:“我听说近来皇后娘娘为你找驸马,送来了许多男子画像。”
温热的呼吸打在她敏感的耳畔:“就是不知臣在不在其列?”
“你!”宁若棠愤懑扭头。
可陆敬言只是凝着她如蝶般微颤的羽睫,黑眸幽暗:“若棠,你知我心意。”
“惹了我又想跑,世间哪有那般容易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