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新偷偷和余想说,“多关心关心易星。”
他作为辅导员,比其他人都清楚一些事情,小姑娘太不容易了。
余想郑重其事点头。
下午17:00左右,海市公安局发布一条消息,明确说明A大易星被人污蔑一事,犯罪嫌疑人已经抓到。
而A大和S大则发声明说明事件,并宣布开除刘媛和林安妮。
凌越则发微博叫冤,并配有车内外监控视频。
如烟最帅的老板:【冤枉死了,我就是个暴雨送员工回去的工具人啊!【视频】】
凌越是海市凌家人,但是一向离经叛道,一般的小人物都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刘媛一直觉得凌越就是个有钱小钱的人,开了个酒吧,要是她知道凌越的凌是海市豪门凌家的凌,恐怕不会将注意打到她身上了。
事实如何,一目了然。
一时间,引起一片哗然,都在纷纷同情易星。
楼肃接到易星时,小姑娘什么也没说。
他挑眉,余光看着她,“解决了?”
易星自然知道是什么,对他道谢,“谢谢热搜的事情。”
想了想,也只有他有这个能力。
“小事,毕竟你是我老婆。”楼肃漫不经心说。
易星:????
楼肃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才慢慢补充,“我要是不搞定,家里那些长辈指不定怎么骂我。”
易星松口气,看着窗外。
楼肃顿时觉得有点不舒服了。
盛铭给苏老爷子仔细检查过后,皱着眉头,“唉,还是老样子。”
查不出任何问题,但是就是昏迷不醒。
楼肃沉着声问,“什么时候会醒?”
盛铭摇摇头,措辞一番,才回答,“不一定,可能明天就会醒。”
没有说的是,也有可能永远不会醒,直到在睡梦死去。
易星站在旁边,望着老人家日渐清瘦苍老的面庞,不免难过起来。
她搬个小板凳,翻开手机继续给她读上次的小说。
声音清冽如山风,空旷清灵,带着令人沉醉的舒适。
就像疲惫的旅人突然发现一处可以小憩的房屋。
其他人都没说什么,默默退出房间。
另一头,林安妮面色阴鸷的盯着刘媛,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都是这个贱人一步步引到她,最终使他步入万丈深渊。
现在她父亲已经发话不认她这个女儿,视她做家门耻辱,将她从族谱剔除。
她的母亲只是冷门旁观,一心一意照看那个中年才生下来的儿子,半分怜悯都不肯施舍。
刘媛不免心中一个寒颤,却只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你这样看着我也没有用,这一切都是易星那个贱人搞的鬼!”
听到易星名字,林安妮脸庞气的通红,双瞳泛着恨意。
都是易星,都怪那个贱人!
原本她和刘媛是同一个高中学生,大二时偶然和她提及易星。
结果谁知刘媛也认识易星,并且对易星的讨厌不亚于自己。
她犹记得,刘媛当时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是个仗着自己那张整容脸到处钓凯子的贱人罢了。”
“我和她在同一个地方兼职,私生活乱的不得了,最喜欢和那些外国人搞在一起!”
林安妮闻言,心中虽诧异不已,但是更多的是高兴,她就知道易星是个贱人。
从那以后,两人时不时给易星添点小麻烦。
但是自从上次徐言那场声势浩大的告白仪式后,刘媛再也安耐不住心中的妒忌和恨意,联手林安妮造谣易星。
她要易星身败名裂,再也无法光鲜亮丽出现在众人面前。
可是,一切都和预想中的不一样。
易星竟然敢报警,而凌越竟然直接公布视频证明清白。
两人因为愚蠢和妒意贸然出手,根本来不及想失败后的结果是否可以承受。
刘媛看着手机上的信息,毫不犹豫回复“成交”两个字。
信息是早上发来的,上面说可以帮他们对付易星,问他们愿不愿意加入。
刘媛揽着林安妮的肩膀,冷哼一声,“不要哭了,我发誓今日之耻,我一定要易星加倍偿还!”
林安妮抹着眼泪,嘴角扬起一抹嗜血的笑意,病态又癫狂,“我要易星下辈子只能呆在阴沟中,任人践踏!”
易星刚进病房,司徒岁就睁着大眼睛湿漉漉的看着她,也不说话,看起来委屈极了。
易星点点她的脑门,温柔的笑笑,“岁岁,这是要干嘛?”
司徒岁望一眼跟着来的楼肃,立马撇过去,显然不想多看一眼。
楼肃:他就这么不受人待见??
司徒穗直接忽略楼肃,垂下眼睫,没什么情绪,“姐姐,我想画画了。”
司徒民适时上前,脸色比之前好不少,“阿星,我也想着岁岁身体好不少,要不就直接回去吧。我这把老骨头还是可以照顾她的。”
易星拗不过两人,只好办了退院手续。
好在司徒岁恢复很好,一个月后再来复查即可。
“姐姐,这不是回家的路。”司徒岁懵懂的睁着眼睛问。
易星摸摸她的头,“乖,咱们今天搬新家了。”
司徒民在边上欲言又止,因为楼肃也在,到底没有问出来。
到了新家,司徒岁两只眼睛都是亮晶晶的,径直走到画布那坐着,旁若无人开始画起来。
这时,司徒民的手机突然响起。
他接起,几句话间,布满皱纹的脸气的黑沉,怒斥,“小王八犊子,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把房子给你的!”
易星拍着他的背顺气,“爷爷,怎么了?别气别气啊。”
楼肃也望着他。
司徒岁停下手中的画笔,圆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着,隐隐露出担忧。
司徒民啪一下挂断电话,咬着牙根,长叹一口气,“造孽呐,那个孽子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狱了,听谁说老宅马上要拆了,他问我要房子!现在就在老宅等着,让我赶紧回去。”
易星也是疑惑,那个孽子也就是是司徒民收养的孩子,但是在她小学就因为偷盗被抓入狱。
现在竟然出来了?
想到那个天生反骨,不学无术,把进局子当成乐趣的叔叔,易星一阵反胃。
“爷爷别担心,我们现在去看看。”
易星走到楼肃边上,“阿肃,你要是有事就先去忙。”
她有些不想让楼肃见识到那样龌龊、卑劣的人。
楼肃挑了挑眉,看着易星的眼睛,“我闲的不得了。”
那模样仿佛在说,我可是海市出了名的纨绔公子哥,哪有什么事。
易星“嗯”一声,也没说什么。
算了,就让他见识一下人心险恶好了。
四人一路赶往老宅,因为有建筑的阻挡,他们并没有看到那边站着一群人。
那是几个染着黄毛,站的东倒西歪的男人。
最前面一人嘴里叼着烟,大油头往后梳得一丝不苟,绿豆大的眼睛还眯着,一副江湖大佬姿态。
他右手夹着烟,往地上啐一口,望着一人不耐烦极了,“你确定这鸟不拉屎的破地方要拆迁?”
对面那人正是司徒民的养子——司徒安,人到中年,一头非主流黄毛,两节大花臂,看起来不伦不类。
他像条丧家之犬,嘿嘿笑几声,语气讨好道,“瞧龙哥说的,我这不是亲耳听到的嘛,那刘局说的肯定是真的。”
他说的刘局就是海市住建局的高层,他说要拆,肯定要拆。
司徒安有一次喝的迷迷糊糊不小心误闯一个包厢,偶然听到的。
当时他就吓清醒了,藏在厕所好半天不敢出来。
叫龙哥的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对着自己的脖子轻轻一抹,杀气十足,“你要是骗了我,我就给你切碎喂鲨鱼了。”
司徒安吓得腿抖,点头如捣蒜,“龙哥放心龙哥放心,我一定忠心耿耿。”
他出狱后,手痒痒去地下赌庄玩了几把,赢了,但是几下就挥霍光了。
又按捺不住,输后就想着赢回来,完全杀红了眼。
等发现的时候,早就欠了龙哥600万多。
龙哥扬言给他三天时间筹钱,要是跑路或者赖账,直接让他消失在地球上。
司徒安怕了,但是现在有这个房子,少说拆迁款分得到几千万。
他还完钱,还可以美滋滋做个有钱人,高高在上活着!
司徒安老远就见一辆普通轿车驶来,只以为是出租车,忙说,“龙哥,肯定是那老头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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