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吕氏春秋的经典诗文(吕氏春秋的一部分原文及翻译摘抄精选)

时间:2023-07-31 17:08:47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导语:《吕氏春秋》是中国历史上第一部有组织按计划编写的文集,上应天时,中察人情,下观地利,以道家思想为基调,坚持无为而治的行为准则,下面是《吕氏春秋》似顺论原文及翻译,欢迎阅读:

《吕氏春秋》似顺论原文及翻译

原文:
【似顺】

一曰:事多似倒而顺,多似顺而倒。有知顺之为倒、倒之为顺者,则可与言化矣。至长反短,至短反长,天之道也。荆庄王欲伐陈,使人视之。使者曰: “陈不可伐也。”庄王曰:“何故?”对曰:“城郭高,沟洫深,蓄积多也。” 宁国曰:“陈可伐也。夫陈,小国也,而蓄积多,赋敛重也,则民怨上矣。城郭高,沟洫深,则民力罢矣。兴兵伐之,陈可取也。”庄王听之,遂取陈焉。田成子之所以得有国至今者,有兄曰完子,仁且有勇。越人兴师诛田成子,曰:“奚故杀君而取国?”田成子患之。完子请率士大夫以逆越师,请必战,战请必败,败请必死。田成子曰:“夫必与越战可也,战必败,败必死,寡人疑焉。”完子曰:“君之有国也,百姓怨上,贤良又有死之臣蒙耻。以完观之也,国已惧矣。今越人起师,臣与之战,战而败,贤良尽死,不死者不敢入於国。君与诸孤处於国,以臣观之,国必安矣。”完子行,田成子泣而遗之。夫死败,人之所恶也,而反以为安,岂一道哉?故人主之听者与士之学者,不可不博。尹铎为晋阳,下,有请於赵简子。简子曰:“往而夷夫垒。我将往,往而见垒,是见中行寅与范吉射也。”铎往而增之。简子上之晋阳,望见垒而怒曰:“嘻!铎也欺我!”於是乃舍於郊,将使人诛铎也。孙明进谏曰:“以臣私之,铎可赏也。铎之言固曰:见乐则淫侈,见忧则诤治,此人之道也。今君见垒念忧患,而况群臣与民乎?夫便国而利於主,虽兼於罪,铎为之。夫顺令以取容者,众能之,而况铎欤?君其图之!”简子曰:“微子之言,寡人几过。”於是乃以免难之赏赏尹铎。人主太上喜怒必循理,其次不循理,必数更,虽未至大贤,犹足以盖浊世矣。简子当此。世主之患,耻不知而矜自用,好愎过而恶听谏,以至於危。耻无大乎危者。

【别类】

二曰:知不知,上矣。过者之患,不知而自以为知。物多类然而不然,故亡国戮民无已。夫草有莘有藟,独食之则杀人,合而食之则益寿。万堇不杀,漆淖水淖,合两淖则为蹇,湿之则为干。金柔锡柔,合两柔则为刚,燔之则为淖。或湿而干,或燔而淖,类固不必,可推知也?小方,大方之类也;小马,大马之类也;小智,非大智之类也。鲁人有公孙绰者,告人曰:“我能起死人。”人问其故,对曰:“我固能治偏枯,今吾倍所以为偏枯之药,则可以起死人矣。”物固有可以为小,不可以为大,可以为半,不可以为全者也。相剑者曰:“白所以为坚也,黄所以为牣也,黄白杂则坚且牣,良剑也。”难者曰:“白所以为不牣也,黄所以为不坚也,黄白杂。则不坚且不牣也。又柔则锩,坚则折。剑折且锩,焉得为利剑?”剑之情未革,而或以为良,或以为恶,说使之也。故有以聪明听说,则妄说者止;无以聪明听说,则尧、桀无别矣。此忠臣之所患也,贤者之所以废也。义,小为之则小有福,大为之则大有福。於祸则不然,小有之不若其亡也。射招者欲其中小也,射兽者欲其中大也。物固不必,安可推也?高阳应将为室家,匠对曰:“未可也。木尚生,加涂其上,必将挠。以生为室,今虽善,後将必败。”高阳应曰:“缘子之言,则室不败也。木益枯则劲,涂益干则轻,以益劲任益轻,则不败。”匠人无辞而对。受令而为之。室之始成也善,其後果败。高阳应好小察,而不通乎大理也。骥、骜、绿耳背日而西走,至乎夕则日在其前矣。目固有不见也,智固有不知也,数固有不及也。不知其说所以然而然,圣人因而兴制,不事心焉。

【有度】

三曰:贤主有度而听,故不过。有度而以听,则不可欺矣,不可惶矣,不可恐矣,不可喜矣。以凡人之知,不昏乎其所已知,而昏乎其所未知,则人之易欺矣,可惶矣,可恐矣,可喜矣,知之不审也。客有问季子曰:“奚以知舜之能也?” 季子曰:“尧固已治天下矣,舜言治天下而合己之符,是以知其能也。”“若虽知之,奚道知其不为私?”季子曰:“诸能治天下者,固必通乎性命之情者,当无私矣。”夏不衣裘,非爱裘也,暖有馀也。冬不用{翣}。非爱{翣}也,清有馀也。圣人之不为私也,非爱费也,节乎己也。节己,虽tan污之心犹若止,又况乎圣人?许由非强也,有所乎通也。有所通则tan污之利外矣。孔墨之弟子徒属充满天下,皆以仁义之术教导於天下,然而无所行。教者术犹不能行,又况乎所教?是何也?仁义之术外也。夫以外胜内,匹夫徒步不能行,又况乎人主?唯通乎性命之情,而仁义之术自行矣。先王不能尽知,执一而万物治。使人不能执一者,物惑之也。故曰:通意之悖,解心之缪,去德之累,通道之塞。贵富显严名利,六者悖意者也。容动色理气意,六者缪心者也。恶欲喜怒哀乐,六者累德者也。智能去就取舍,六者塞道者也。此四六者不荡乎胸中则正。正则静,静则清明,清明则虚,虚则无为而无不为也。

【分职】

四曰:先王用非其有如己有之,通乎君道者也。夫君也者,处虚素服而无智,故能使众智也。智反无能,故能使众能也。能执无为,故能使众为也。无智无能无为,此君之所执也。人主之所惑者则不然。以其智强智,以其能强能,以其为强为。此处人臣之职也。处人臣之职,而欲无壅塞,虽舜不能为。武王之佐五人,武王之於五人者之事无能也,然而世皆曰取天下者武王也。故武王取非其有如己有之,通乎君道也。通乎君道,则能令智者谋矣,能令勇者怒矣,能令辩者语矣。夫马者,伯乐相之,造父御之,贤主乘之,一日千里。无御相之劳而有其功,则知所乘矣。今召客者,酒酣歌舞,鼓瑟吹竽,明日不拜乐己者而拜主人,主人使之也。先王之立功名有似於此。使众能与众贤,功名大立於世,不予佐之者,而予其主,其主使之也。譬之若为宫室,必任巧匠,奚故?曰:匠不巧则宫室不善。夫国,重物也,其不善也岂特宫室哉!巧匠为宫室,为圆必以规,为方必以矩,为平直必以准绳。功已就,不知规矩绳墨,而赏匠巧匠之。宫室已成,不知巧匠,而皆曰:“善,此某君、某王之宫室也。”此不可不察也。人主之不通主道者则不然。自为人则不能,任贤者则恶之,与不肖者议之。此功名之所以伤,国家之所以危。枣,棘之有;裘,狐之有也。食棘之枣,衣狐之皮,先王固用非其有而己有之。汤武一日而尽有夏商之民,尽有夏商之地,尽有夏商之财。以其民安,而天下莫敢之危;以其地封,而天下莫敢不说;以其财赏,而天下皆竞。无费乎郼与岐周,而天下称大仁,称大义,通乎用非其有。白公胜得荆国,不能以其府库分人。七日,石乞曰:“患至矣,不能分人则焚之,毋令人以害我。”白公又不能。九日,叶公入,乃发太府之货予众,出高库之兵以赋民,因攻之。十有九日而白公死。国非其有也,而欲有之,可谓至贪矣。不能为人,又不能自为,可谓至愚矣。譬白公之啬,若枭之爱其子也。卫灵公天寒凿池,宛春谏曰:“天寒起役,恐伤民。”公曰:“天寒乎?”宛春曰:“公衣狐裘,坐熊席,陬隅有灶,是以不寒。今民衣弊不补,履决不组,君则不寒矣,民则寒矣。”公曰: “善。”令罢役。左右以谏曰:“君凿池,不知天之寒也,而春也知之。以春之知之也而令罢之,福将归於春也,而怨将归於君。”公曰:“不然。夫春也,鲁国之匹夫也,而我举之,夫民未有见焉。今将令民以此见之。曰春也有善於寡人有也,春之善非寡人之善欤?”灵公之论宛春,可谓知君道矣。君者固无任,而以职受任。工拙,下也;赏罚,法也;君奚事哉?若是则受赏者无德,而抵诛者无怨矣,人自反而已。此治之至也。

【处方】

五曰:凡为治必先定分:君臣父子夫妇。君臣父子夫妇六者当位,则下不逾节而上不苟为矣,少不悍辟而长不简慢矣。金木异任,水火殊事,阴阳不同,其为民利一也。故异所以安同也,同所以危异也。同异之分,贵贱之别,长少之义,此先王之所慎,而治乱之纪也。今夫射者仪豪而失墙,画者仪发而易貌,言审本也。本不审,虽尧舜不能以治。故凡乱也者,必始乎近而後及远,必始乎本而後及末。治亦然。故百里奚处乎虞而虞亡,处乎秦而秦霸;向挚处乎商而商灭,处乎周而周王。百里奚之处乎虞,智非愚也;向挚之处乎商,典非恶也:无其本也。其处於秦也,智非加益也;其处於周也,典非加善也:有其本也。其本也者,定分之谓也。齐令章子将而与韩魏攻荆,荆令唐蔑将而应之。军相当,六月而不战。齐令周最趣章子急战,其辞甚刻。章子对周最曰:“杀之免之,残其家,王能得此於臣。不可以战而战,可以战而不战,王不能得此於臣。”与荆人夹沘水而军。章子令人视水可绝者,荆人射之,水不可得近。有刍水旁者,告齐候者曰: “水浅深易知。荆人所盛守,尽其浅者也;所简守,皆其深者也。”候者载刍者,与见章子。章子甚喜,因练卒以夜奄荆人之所盛守,果杀唐蔑。章子可谓知将分矣。韩昭釐侯出弋,靷偏缓。昭釐侯居车上。谓其仆:“靷不偏缓乎?”其仆曰:“然”至,舍昭釐侯射鸟,其右摄其一靷,适之。昭釐侯已射,驾而归。上车,选间,曰:“乡者釐偏缓,今适,何也?”其右从後对裕曰:“今者臣适之。”昭釐侯至,诘车令,各避舍。故擅为妄意之道,虽当,贤主不由也。今有人於此,擅矫行则免国家,利轻重则若衡石,为方圜则若规矩,此则工矣巧矣,而不足法。法也者,众之所同也,贤不肖之所以其力也。谋出乎不可用,事出乎不可同,此为先王之所舍也。

【慎小】

六曰:上尊下卑。卑则不得以小观上。尊则恣,恣则轻小物,轻小物则上无道知下,下无道知上。上下不相知,则上非下,下怨上矣。人臣之情,不能为所怨;人主之情,不能爱所非。此上下大相失道也。故贤主谨小物以论好恶。巨防容蝼,而漂邑杀人。突泄一熛,而焚宫烧积。将失一令。而军破身死。主过一言,而国残名辱,为後世笑。卫献公戒孙林父、甯殖食。鸿集于囿,虞人以告,公如囿射鸿。二子待君,日晏,公不来至。来,不释皮冠而见二子。二子不说,逐献公,立公子黚。卫庄公立,欲逐石圃。登台以望,见戎州,而问之曰: “是何为者也?”侍者曰:“戎州也。”庄公曰:“我姬姓也,戎人安敢居国?” 使夺之宅,残其州。晋人适攻卫,戎州人因与石圃杀庄公,立公子起。此小物不审也。人之情,不蹶於山而蹶於垤。齐桓公即位,三年三言,而天下称贤,群臣皆说。去肉食之兽,去食粟之鸟,去丝罝之网。吴起治西河,欲谕其信於民,夜日置表於南门之外,令於邑中曰:“明日有人偾南门之外表者,仕长大夫。” 明日日晏矣,莫有偾表者。民相谓曰:“此必不信。”有一人曰:“试往偾表,不得赏而已,何伤?”往偾表,来谒吴起。吴起自见而出,仕之长大夫。夜日又复立表,又令於邑中如前。邑人守门争表,表加植,不得所赏。自是之後,民信吴起之赏罚。赏罚信乎民,何事而不成,岂独兵乎?

译文:

似顺

事情有很多似乎悖理其实是合理的,有很多似乎合理其实是悖理的。如果有人知道表面合理其实悖理、表面悖理其实合理的道理,就可以跟他谈论事物的发展变化了。白天到了最长的时候就要反过来变短,到了最短的时候就要反过来变长,这是自然的规律。

楚庄王打算进攻陈国,派人去察看陈国的情况。派去的人回来说:“陈国不能进攻。”庄王说:“什么缘故?”回答说:“陈国城墙很高,护城河很深,蓄积的粮食财物很多。”宁国说:“照这样说,陈国是可以进功的。陈国是个小国,蓄积的粮食财物却很多,说明它的赋税繁重,那么人民就怨恨君主了。城墙高,护城河深,那么民力就凋敞了。起兵进攻它,陈国是可以攻取的。”庄王听从了宁国的意见,于是攻取了陈国。

田成子所以能够享有齐国直至今天,原因是这样的。他有个哥哥叫完子,仁爱而且勇敢。越国起兵讨伐田成子,说:“为什么杀死国君而夺取他的国家?”田成子对此很忧虑。完子请求率领士大夫迎击越军,并且要求准许自己一定同越军交战,交战还要一定战败,战败还要一定战死。田成子说,“一定同越国交战是可以的,交战一定要战败,战败还要一定战死,这我就不明白了。”完子说:“你据有齐国,百姓怨恨你,贤良之中又有敢死之臣认为蒙受了耻辱。据我看来,国家已经令人忧惧了。如今越国起兵,我去同他们交战,如果交战失败,随我去的贤良之人就会全部死掉,即使不死的人也不敢回到齐国来。你和他们的遗孤居于齐国,据我看来,国家一定会安定了。”完子出发,田成子哭着为他送别。死亡和失败,这是人们所厌恶的,而完子反使齐国借此得以安定。做事情岂止有一种方法呢!所以听取意见的君主和学习道术的士人,所听所学不可不广博。

尹铎治理晋阳,到新绛向简子请示事情。简子说:“去把那些营垒拆平。我将到晋阳去,如果去了看见营垒,这就象看见中行寅和范吉射似的。”尹铎回去以后,反倒把营垒增高了。简子上行到晋阳,望见营垒,生气地说:“哼!尹铎欺骗了我!”于是住在郊外,要派人把尹锋杀掉。孙明进谏说;“据我私下考虑,尹铎是该奖赏的。尹锋的意思本来是说:遇见享乐之事就会恣意放纵,遇见忧患之事就会励精图治,这是人之常理。如交君主见到营垒就想到了忧患,又何况群臣和百姓呢!有利于国家和君主的事,即使加倍获罪,尹锋也宁愿去做。顺从命令以取悦于君主,一般人都能做到,又何况尹铎呢!希望您好好考虑一下。”简子说;“如果没有你这一番话,我几乎犯了错误。”于是就按使君主免于患难的赏赐赏了尹铎。德行最高的君主,喜怒一定依理而行,次一等的,虽然有时不依理而行,但一定经常改正。这样的君主虽然还

没有达到大贤的境地,仍足以超过乱世的君主了,简子跟这类人相当。当今君主的弊病,在于把不知当作羞耻,把自行其是当作荣耀,喜欢坚持错误而厌恶听取规谏之言,以至于陷入危险的境地。耻辱当中没有比使自己陷入危险再大的。

别类

知道自己有所不知,就可说是高明了。犯错误人的弊病,正在于不知却自以为知。很多事物都是好象如此其实并不如此,很多人也是似乎很聪明其实并不聪明,所以国家被灭亡、百姓被杀戮的事情才接连不断地发生。药草有莘有藟,单独服用会致死,合在一起服用却会益寿。蝎子和紫堇都是毒药,配在一起反倒毒不死人。漆是流体,水也是流体,漆与水相遇却会凝固,越是潮湿就干得越快。铜很柔软,锡也很柔软,二者熔合起来却会变硬,而用火焚烧又会变成流体。有的东西弄湿反倒变得干燥,有的东西焚烧反倒变成流体,物类本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怎么能够推知呢?

小的方形跟大的方形是同类的,小马跟大马是同类的,小聪明跟太聪明却不是同类的。

鲁国有个叫公孙绰的人,告诉别人说;“我能使死人复活。”别人问他是什么缘故,他回答说:“我本来就能治疗偏瘫,现在我把治疗偏瘫的药加倍,就可以使死人复活了。”公孙绰并不懂得,有的事物本来就只能在小处起作用却不能在大处起作用,只能对局部起作用却不能对全局起作用。

相剑的人说;“白色是表示剑坚硬的,黄色是表示剑柔韧的,黄白相杂,就表示既坚硬又柔韧,就是好剑。”反驳的人说;“白色是表示剑不柔韧的,黄色是表示剑不坚硬的,黄白相杂,就表示既不坚硬又不柔韧。而且柔韧就会卷刃,坚硬就会折断,剑既易折又卷刃,怎幺能算利剑?”剑的实质没有变化,而有的认为好,有的认为不好,这是人为的议论造成的。所以,如果能凭耳聪目明来听取议论,那么胡乱议论的人就得住口;不能凭耳聪目明听取议论,就会连议论的人是尧是桀也分辨不清了。这正是忠臣对君主感到忧虑的地方,也是贤人被废弃不用的原因。符合道义的事,小做就得小福,大做就得犬福。灾祸则不是这样,稍有灾祸也不如没有好。射靶子的人希望射中的目标越小越好,射野兽的人则希望射中的野兽越大越好。事物本来就不是固定不变的,怎么能够推知呢?

高阳应打算建造房舍,术匠答复说。“现在还不行。木料还湿,上面再加上泥,一定会被压弯。用湿术科盖房子,现时虽然很好,以后一定要倒坍。”高阳应说:“照你所说,房子恰恰不会倒坍。木料越干就会越结实有力,泥越干就会越轻,用越来越结实的东西承担越来越轻的东西,肯定不会倒坍。”木匠无言以对,只好奉命而行。房子刚落成时很好,后来果然倒坍了。高阳应是喜在小处明察,却不懂得大道理啊!

骥、骜、绿耳等良马背朝太阳向西奔跑,到了傍晚,太阳仍在它们的前方。眼睛本来就有看不到的东西,智慧本来就有弄不明白的道理,道术本来就有解释不了的地方。人们不知道一些事物的所以然,但它们确实就是这样。圣人就顺应自然创制制度,不在一时不懂的地方主观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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