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白季终于玩腻了，便委婉地和经理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经理只是笑眯眯地拒绝了他：“我们的工作就是满足客人的需求，你只是一个服务生啊。”
可是随后的日子里，即便是白季来了酒吧，也只是瞥他一眼就收回目光，高冷的就犹如两人并不相识。
“啪……”白季手肘不小心将桌上的酒杯碰了下来，地毯上玻璃渣碎了一地。
“站着干什么，处理了。”白季看着站在门口的沈凌，一个手势招呼他过去打扫。
沈凌蹲在地上，往垃圾桶里捡着玻璃碎渣，白季用余光看了他一眼，眼底没有半分笑意。
“嘶……”碎渣刺破了沈凌的手，白季一言不发，却看破了一切。
沈凌是有意为之！到底是为了躲她？还是说引起注意呢？白季心上虽然在揣摩，在嘴上仍旧冷如冰霜。
“矫情什么？这些你要是今晚捡不完，明天就不用来了。”
话音一落，白季一拉桌布，所有的高脚杯全都无一幸免，她扬长而去。
很快，沈凌被白季刻意为难的消息就在酒吧里传开了，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争议不断，将沈凌推到了话题的中心。
“真不知道大小姐看上他什么，除了一张脸， 要什么没什么，还贯会装高清。
“这你就不懂了吧，说不定人家大小姐就吃这一款。”
“不过大小姐是真的大方，随便两瓶酒就抵上 我们一个月的提成了。
“诶，大小姐看上去没这么挑剔吧，你说要不要我们也试…？”
“砰！”储物柜的铁门被狠狠关上，发出巨大的声响，震得玻璃都有余音。
外面的人吓了一跳，骂了两句就走了。 沈凌靠在墙上，眼里晦涩不明，心里也是抓狂。自从白季上次让他捡玻璃碎渣后，就再也没有搭理过他，而这一切直到沈凌被反锁在厕所的隔间里有了转机。
他用力推了推门，的确是纹丝未动，他无奈的坐在马桶上抓耳挠腮…唐生布置好一切后，朝着那那里谈笑风生的白季比了一个手势，白季微微一笑，心里也就有个数了。
等到有人为沈凌开门已经是几十分钟后的事情了，同事支支吾吾的告诉他：“经理见你没来，就让其他人先去了。”
沈凌皱了皱眉，没有理解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他快步走到包厢，透过狭窄的门缝，与白季的目光相撞。
白季脸上还带着魅惑笑意，隔着其他的服务生，望了他好几眼，才风轻云淡的移开视线。
沈凌从此如愿失去了被白季点名的机会，白季倒是没有半分落寂，只留沈凌独自凌乱。只是每次端酒的一小会,他都能看见白季和一群男模谈笑甚欢的场景。
白季每次眼睛微亮,追着他们问问题 “真的吗?”又或者主动与他们有些肢体接触。
沈凌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白季。 她也从来不会这样看着他，也很久没有跟他有过这样的身体接触了。
沈凌轻轻带上门,掌心还微微发烫，他好像开始嫉妒了。
白季在这场游戏中已经掌控了大局，沈凌既然能够当初这么拒绝她，那她就一定会让沈凌后悔。
“你们说怎么才能再让大小姐点我？”沈凌摆弄物件时情不自禁的问道。
“你得学会讨好客人。”听完他的问题，同事如是回答道。
“讨好？什么是讨好？”同事纠结地看了他一眼：“至少，别总是板着 脸，呃，微笑服务，你明白吗？”
他照做：“这样吗？”“客人们一般比较喜欢亲切一点的，”
同事指了指另外两个服务生生，“你可以看一下他们 怎么做的。 ”
他顺着视线看到那两个侍应生，主动而谄媚，不禁有些失神。
“白大小姐…也喜欢这样的吗？”
“干什么呢，倒酒啊。”客人不耐烦地指了指他。
“还看别人，说的就是你。 他扯出一抹微笑：“好的，客人。”
暗红色的液体缓缓流进酒杯，他被突然的大吼惊住，手不自觉颤抖了一下，却也并没有停止思绪。
“会不会倒酒啊！你怎么做事的。”红酒在桌子上漫了一片，客人怒气更甚，开始对着沈凌指指点点。
“真是，像你这样的人真是…”沈凌屈膝站定，等待着这一顿客户的臭骂。
边上的服务生交换了一下眼神，正要开口帮腔。
“叩叩……”白季漫不经心地靠在门上，不屑一顾的盯着客人，“不好意思，我来找个人。”
随即对着沈凌勾了勾手：“过来。”
“不是…你…”客人本就气不顺，又被截胡了服务生，说着就要凑上来比划拳头，白季也挺直腰板，身边的保镖也都凑上前，准备一战即发。
经理见状急匆匆地跑过来：“真抱歉，客人。都是新来的服务生不懂事，您看这样……”
经理关上门，嫌弃的白了一眼沈凌。
无奈沈凌亦步亦趋地跟在白季身后，白季心下冷静，暗自盘算着沈凌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心理防线崩溃。
耳边嘈杂的声音被门隔开，走廊很长，只有鞋跟踩在地上的声音。
有一瞬间，沈凌想过，还不如答应白季，这样再也不用受这份苦，而且还能天天见到她。
白季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转头看沈凌：“你倒是厉害。”
她一步步向沈凌走来，沈凌的心跳随着这声音越来越响，要震聋了。
白季微微抬头看他，他不自觉吞了吞口水。当她的手伸向他胸口，沈凌闭了闭眼：“至少别在这里。”
白季却猛然把他歪掉的领带扶正，心里暗爽不已，沈凌已经开始不拒绝了，看来已经成功一半了。
他睁开眼，看见白季一脸古怪地看着他：“我看起来有那么急不可耐吗？
白季拽着他领带往下拉扯，半分不顾及他的感受。“不过，就算你想的话，可不是不可以。”
沈凌的脸瞬间爆红。白季勾住他的脖颈，将唇俯上去，湿漉漉的触感让他不自觉的闭上眼睛。
“很好，你已经开始学会接受了…”分开的时候空气都变得粘稠，白季如狼似虎的盯着沈凌的胸口，感觉有些干渴。
沈凌靠在墙上,呼吸急促,脸上染上了绯色。 “为什么?”
白季把玩着手里的车钥匙，不一会儿就将内心的欲望压制了下去。
“问原因，这样就不好玩了。”
沈凌微微抬起头看白季,眼神迷茫,没明白她的意思。
白季只是轻笑了一下,转头继续走着:“从明天开始，我不会来了。”
沈凌一把扯开领口,跟了上去:“为什么?”
白季头也不回，修长的腿只管大步往前走，“放过你啦,一直纠缠也挺没意思的。”
“你喜欢他们那样的吗?” “是因为我不够好吗?”听着沈凌的质问， 白季摆摆手。
她拉开车门把手，刚准备坐上去一走了之，就被沈凌一把按住。
白季挑了挑眉，嘴角上扬轻蔑一笑，她确信，这一次她赢定了！
“松开！我不喜欢你这么没边界感的人。”白季佯装厌恶，却也不动弹。
“我现在就辞职，你要是喜欢那样的我可以学。”沈凌歇斯底里道。
“我说松开！听不懂人话吗？”白季并不想理会他，仍旧自顾自的开门。
沈凌摇摇头，“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会听话的。”他的力道大得出奇，坐在地上，抱着白季的大腿不放。
白季皱了皱眉：“你弄疼我了”。
沈凌稍微松开手，乞求地看着白季：“你别不要我，好不好？”
车门没打开，白季皱了皱眉，又用力开了 一下。
随后生气的踹了一下轮胎，看着沈凌如今这不值钱的样子，白季双手抱在胸前：“趁我现在还好说话， 你最好赶紧解释。”
沈凌跪在地上，用手一寸寸去接近慕姝的脚踝，最终停在她的脚边，将头埋在那里。
“是我的错，求大小姐原谅。”
“记住你现在说的话，别后悔！”白季叉着腰蔑视了他一眼，揪着他的衣领再次拖回了酒吧。
白季按动了开关，阴暗的甬道也缓缓打开，沈凌再也没有回头的机会，他看着暗室里各类刑具心情瞬时跌落到谷底。
沈凌看到此景，不由的后退着，白季见状，挥舞着皮鞭，“啪”的一声打到了他身上。
他咬牙坚持着，额头溢出了密密的冷汗，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
他摇晃着身子向白季走去，走一两步身体就开始发颤，直到跌到了白季怀里。白季撕开他的衣服，也越发放肆起来…
一场欢爱过后，白季并没有事后安慰沈凌，他只能拖动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自己家的门口，无力的关上房门。
伴随着房门关上的声音响起，沈凌整个身子都顺着房门滑落在了地板上，豆大的泪水随之掉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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