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一个人进去吗?”沈悦的眸子紧缩。
现在她们一家人全部入了局子!
“你们家的漏洞查一下就可以继续进去,不过是动动手指的事情,至少能有皮肉苦。”
“你要动我家人,我立马还你!”沈悦盯着沈悦,这一报,她迟早会还的,她眼里生着倔强的决绝。
“离婚,只要你现在离婚。”安倩云盯着沈悦。
“我就帮你,你也解脱了不是么?”
手中还有一个水果刀,在沈悦手里渗出血。
司迟深从楼梯上下来刚好朝这么看过了,安倩云看见立刻凑上前。
撕拉——安倩云的手臂上全然是血。
触目惊心。
“沈悦!”司迟深从楼梯上下来,目光冒火,又是把沈悦护在怀里。
“你恶毒的一刻不能安定是么?!一回来就要害人!”
安倩云缩在司迟深怀里,抓住他的手臂,娇软道。
“迟深,小悦不是故意这样的。是我不好,是我喜欢你让她又犯病。”
犯病?她什么时候有病?!
“我什么时候有病?!”沈悦生气,反驳,单薄的身体反抗。
“贱人!”司迟深回看沈悦,咬牙对周围的佣人开口。
“把她锁在房间里,不许出来!”
“凭什么?”沈悦挣扎。
“司迟深你凭什么关我,我要离婚!”
离婚,去找那个一穷二白的杜明越?不可能的。
她要一辈子赎罪!
司迟深看都没看沈悦,直接抱着安倩云去医院,一如当年他只给她留下一个背影。
无边的悲伤涌入沈悦的胸腔,她太难受了,被几个护卫推进二楼的房间。
这个房间很黑,她才出来更加昏昏沉沉,加上昨天没睡好今天又虚弱沈悦倒在了床上。
她做了一个梦,迷迷糊糊的,沈悦发着抖。
“救命,不要,不要。”
司迟深在医院陪安倩云,终于等到她睡觉之后他处理完工作才回来。
路过又看见关沈悦的那间房,他听见了沈悦的声音。
沈悦呢喃害怕的声音显得很虚弱,她的长相一直都很清秀无害,可惜面心不一。
司迟深最终还是踏了进去。
沈悦缩在床上,小小的成为一团,月光照了进来,她的肌肤极为惨白却还是顺滑。
沈悦眼角居然流了泪,此刻泪挂在她的脸颊处。
“不要,我的孩子,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害我的孩子。”
司迟深的脸面如冷铁,她的孩子,是啊,她的孩子他也心疼,为了那个男人甚至把孩子打掉。
而她,三年前还想把安倩云的孩子害掉!
司迟深看着沈悦这个女人,她胡乱的想要抓住东西。
沈悦扯住了司迟深的衣摆,她把司迟深紧紧抱住,汲取他身上的热量。
病房,监狱,都好冷好冷,她真的好害怕。
沈悦的手紧紧把司迟深的手握住,而后她颤抖着说出。
“阿尧,阿尧,你抱抱我好不好?”
阿尧是谁?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司迟深冷漠的厌恶暗哑。难道是杜明越的另一个称呼?以前也听到她这么唤过。
从始至终,她从来没有把他当过一会事,甚至打掉他们的孩子,去怀别人的的孩子。
为什么要这么坏和蠢,司迟深的手握住沈悦的脖子。
沈悦猛地醒过来,而后解开司迟深的手。
“你要干嘛?放开我!”
沈悦挣扎,冷静的害怕,司迟深还是危险的。
她衣服滑落,露出身上的肌肤,斑驳的伤痕无比骇人。
司迟深眸子一凌,这些伤都是哪里来的。
这样触目惊心,昨夜他根本没有仔细看,是监狱里受伤的?
沈悦抿唇,害怕的退后,看了司迟深几眼。
她受够了折磨,这里黑的让人害怕,她握紧拳头。
“司迟深,我求你了,离婚吧。”
让她带着家人好好生活,还有……她要安倩云和司迟深还回来。
还她的牢狱之灾和沈家的势!
“沈悦。”司迟深停顿,居高临下的看着沈悦。
“你真让我恶心,你这种人活着到底有什么用;梦里还想着别的男人,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想和他们在一起是吗?他们不会要你的。”
沈悦沉默,把司迟深的话咽下去。死?她早已经在里面死了很多道了,现在的样子,也都是拜司迟深所赐。
她感谢他在监狱里的“照料”
从来对她都是如此,可笑的是上一秒她睡梦中还想起他。
心冷的发疼,她在监狱里已经受过很多伤了。
“不用司总关心。”沈悦沉静。
“我一个人就好,我不会死的,我们离婚吧我自己一个人可以好好过。求求顾总高抬贵手放过我,放过我们一家!”
“不可能!”司迟深把沈悦压在身下,掐住她的脖子。
“沈悦……你要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