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的放过你吗?他说了,她受过什么委屈,让我们加倍奉还给你。”
苏浔烟依旧不信,刀疤脸干脆掏出手机,拨通了傅淮川的电话:“你自己听听吧。”
这次电话很快接通。
“戚总,宋小姐在这里不太听话,说要确认您的意思……”
傅淮川倚在床上接电话,一听了开头就蹙起眉头:“我不是都已经吩咐过了?我在度蜜月,这种小事就不要再来烦我了。”
挂了电话,刀疤脸嘿嘿笑着,看向旁边的苏浔烟:“怎么样,现在听清楚了?”
苏浔烟深陷黑暗中,心绝望地沉到底。
那绝对是傅淮川的声音,她甚至能听出来他那边传来的海浪声。
曾经,她一直渴望傅淮川能带她去海边度蜜月,可是傅淮川根本不愿意给她蜜月。
现在,他却给了江瓷她想要的一切,甚至没有忘记给沉沦在黑暗中的她一刀。
刀疤脸突然改变了主意:“这么美的妞,先毁了容可惜了,不如先给兄弟们爽爽。”
苏浔烟绝望的看着尖刀从她额头划下,挑开了她胸前的衣服。
此时,马尔代夫。
酒店最高一层的总统套房。
傅淮川正准备带着江瓷下去游泳,忽然想起刚才那一通电话。
他想打回去问问情况,但那边已经关机。
而这时,江瓷过来催促傅淮川下去,
傅淮川没有多想,直接扔下了手机,跟着江瓷下楼。
踏入电梯的瞬间,他突然停住。
江瓷感受到他的停顿,不解的问:“怎么了?”
傅淮川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刚才那一瞬间,他忽然感觉心口空了一片。
好像是很重要的东西,他却茫然抓不住。
心头的不安感越演越烈,傅淮川定了定神,拨打了秘书的电话:“马上定两张回国的机票。”
黑暗的库房。
刀疤脸扔下染着血的尖刀,语气十分不爽:“这娘们太烈了,还是直接理了吧。”
另外那个人点点头,拿出了身后的裹尸袋。
地上,苏浔烟了无生气的躺着,身下满是鲜血,向着远处蔓延出去……
第十二章失联
傅淮川从飞机上下来,立刻直奔了看守所。
从机场回来的路上,他一直都在回拨给他打电话的那个号码,可是那边却始终处在关机状态。
他有种强烈的直觉,他这场突如其来的不安,跟苏浔烟有很大的关系。
看守所的人看到傅淮川这样的人物过来,俱是一阵惊讶。
傅淮川抑制住自己的不耐烦和不安,尽量平静的问:“苏浔烟呢?”
所长挠了挠头:“一直没有她查到犯罪的实证,加上她健康状况太堪忧,就让她保外就医了。”
保外就医?不在这里面了?
傅淮川浓眉紧紧拧起来:“为什么没有人通知我?”
这话问的所长十分奇怪,为什么要通知他啊?
所长很无言,他明明就只是苏浔烟的前夫而已,而且人还是他送进来的,让她吃点教训的话也是他交代下来的,现在他突然心急火燎的问罪一样,是什么情况?
然而傅淮川得罪不起的,所长只能无奈的说:“保外就医是可以通知她的家人来领的,不过她说她没有家人,就自己先去了看守所外面的诊所就医,如果没走的话,现在就还在诊所里。”
诊所?傅淮川记下了这个地址,二话不说,转身就走。
跟在他后面的江瓷差点跟不上,看着他阴沉的面色,心也沉了下来。
昨天下午,他就突然心急火燎的让秘书定了时间最近的机票回国。
江瓷不想走,撒娇的扯着他说还有好多地方没有去,想要多留几天,没想到,傅淮川竟然说,让她自己在这里玩,他有事先走。
江瓷当然不会自己留下来,自然是陪着他一起回来了。
虽然傅淮川没有说,但是他的异常都是从那通关于苏浔烟的电话开始的。
江瓷心里有数,可是这次,却根本不敢提她的名字。
因为,那些去“教训”苏浔烟的人,就是她找的人。
虽然她已经一步步谋略,让傅淮川越来越讨厌苏浔烟,可是傅淮川还是对苏浔烟产生了兴趣,江瓷的眼睛一直在傅淮川身上,发现他一点点对苏浔烟心软,停留在她身上的眼神越来越久,跟自己在一起的时候越来越心不在焉,甚至从他们开始做代孕起,傅淮川和苏浔烟之间的交集越来越多,她和傅淮川上床的次数都寥寥无几了,虽然傅淮川解释说担心她的身体,她却看得出来,他根本就是对她失去了兴趣。
这个信号太危险了。
危险到就算是傅淮川相信了她和院长的诡计,把苏浔烟送进了看守所,然后跟她订了婚,甚至她想起之前傅淮川说过,苏浔烟要求来这里度蜜月,特意也要求傅淮川带她过来的时候,傅淮川也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她也十分不踏实。
她必须彻底除去苏浔烟,才会放心。
可是傅淮川竟然这么快就起了疑心,还当天就买了机票跑回来,让江瓷心下十分害怕。
这跟她计划的不同,希望那边已经处理好了,不要给傅淮川留下可以查看的蛛丝马迹。
车子已经出发,开往看守所旁边的诊所了,傅淮川紧紧皱着眉,又一次拨通了那天那个电话,依然显示对方已经关机,他犹豫了一会,拨出了苏浔烟的电话。
结婚几年,他甚至手机里都没有存她的电话号码,只能回翻那天的通话记录。
然而打过去之后,那边却久久没有人接。
傅淮川心里的烦躁一阵比一阵强烈,在一声声无人接听的嘟嘟声中,终于爆发了,狠狠的把手机摔到了地上。
第十三章意外
江瓷和司机都吓了一跳,不敢出声。
傅淮川的低气压一直持续到车子开到诊所门口,看到诊所那两个字,他的气息总算平定了一点。
车还没挺稳,他就下了车,大步直奔诊所。
最好那个女人就在那里的某个病床上。
可是诊所的人听说苏浔烟,都茫然的摇摇头:“她是伤的挺严重的,不过昨天晚上查房的时候她就不在,今天也没有回来,我们这里本来就没有多少病房可以住,人员流动的很快,这样倒也是正常的,她应该是走了。”
走了?
傅淮川皱眉,怎么可能这么凑巧?
“昨天她走的时候,跟什么人在一起?”傅淮川想了想,又问。
医生摇摇头:“没有人看见,她晚上自己走了吧,反正第二天再来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在诊所里了。”
突然消失?
傅淮川心里忽然有个可怕的猜测。
他猛然转身:“回看守所!”
这里面不对。
那天那个电话打过来的时候,他没有多想,以为她是在看守所里闹事,用自己的名头来威吓别人,傅淮川甚至脑补了她可能说的话:“我是傅淮川的太太,你们敢这样对我?”
于是他回的毫不留情。
可是在飞机上的时候,他就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现在,她不在看守所,也不在诊所,事情好像越来越向他担心的方向靠近了。
坐在去看守所的车里,他仔细的回想那天的蛛丝马迹,猛然抓住了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