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香菱堕落风尘,逆袭当家主母匿名小说_呆香菱堕落风尘,逆袭当家主母完结版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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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香菱堕落风尘,逆袭当家主母》 小说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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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香菱堕落风尘,逆袭当家主母》 第0章 免费试读

“张岚,我们不合适,我们还是分手吧!”姜涵看着我,冷冷的说道。
什么?分手?

我张岚23岁就和你姜涵在一起,我陪你整整3年,现在你不是跟我求婚而是跟我分手?

我脑子里有些发蒙,颤着声音问道:“为什么?姜涵!我做错了什么?你给我个理由。

”姜涵慢慢低下了头,沉默了半晌。
他又抬起了头,脸上充满了复杂的表情,

但回答依然冷酷而坚决:“张岚,你没做错什么。
是我做错了,我不能娶你了,

我得娶董小欣。
”什么?董小欣?你要娶我的闺蜜董小欣?

姜涵的话似一盆凉水从头浇到了我脚下,我腾得站了起来,抓起桌上***,

就要奔出去跟董小欣拼命。
可谁知这姜涵竟然一把搂住了我,他死死地抱着我的腰,

苦苦哀求道:“张岚,我求你,你不要这样。
你有啥火都冲着我发,不要去找小欣。

这事怪不到小欣头上,都是我不好。
”听到姜涵如此护着她,我再也绷不住了。
我转身,

劈头盖脸的打着姜涵,泪如泉涌,哭吼着:“姜涵,你这个丧良心的男人。
我跟了你3年,

3年啊!你现在跟我说,你不娶我了,你要娶董小欣,你,

你让我怎么办啊……呜呜呜……”我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姜涵看我如此,

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一边轻***我的后背,一边柔声说道:“小岚,我知道是我不对。

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放心,我们分手之后,我依然会养着你,让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小岚,真的,只要你需要我,我随时都可以在你身边,

你不必在意董小欣……”姜涵的话让我渐渐止住了哭声,这倒不是因为他答应养我一辈子,

而是提醒了我,姜涵他原本的身份。
是啊,他的姜氏家族坐拥几千个亿,

而他又是这个大家族唯一的太子爷,如此身价,他身边怎么会缺少了莺莺燕燕呢?

只是这3年,这姜涵是如此的迷恋我,他爱我炽烈,宠我唯一。

这才让我渐渐地忘记了他的身份,把他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居家好男人,认为这天下,除了我,

就没人再稀罕他。
如今这董小欣让我回到了现实。
这董小欣扮猪吃老虎,

每天在我和姜涵的眼前晃。
人前处处喊我好闺蜜,谁知道背地里竟然算计走了我的男人!

我透过泪眼看着姜涵,我能感受到,他对我还有些许留恋,而我更是还爱着他。
于是,

我哽咽的问道:“姜涵,为什么?你为什么不娶我?你为什么要娶董小欣?她比我漂亮?

她到底比我好在哪里?”姜涵眼神复杂的看着我,缓缓的说道:“张岚,你啥都比小欣强。

只是,只是你不太适合走进婚姻里。
小岚,我是个男人,

我需要一个像小欣那样的不够精致的女人。
她可以崇拜我,她可以为我鞍前马后,

她可以为我生儿育女,而我却不必花很多心思在她身上,

甚至有时候我都可以忽略她的感受……小岚,你要相信,你是我姜涵唯一爱过的女人。

”这是什么意思?你姜涵爱我却不愿意娶我,

你宁愿要娶一个可以随时照顾你的老妈子式的女人?我真的看不透眼前这个男人了,这三年,

他确确实实的爱过我,而我也确确实实的爱着他,可如今,

他的这番话却让我感觉到他是一个我从来就没有认识过的一个陌生男人。

我的心脏突然传来一阵剧痛,我知道我的心脏病又犯了。
我疼得眼前一阵模糊,昏厥前,

只看到姜涵慌乱的爬向我放药的柜子。
“求求太太,千万别卖我,我情愿给姑娘当粗使丫头。

姑娘,我求求你了,不要卖我……”香菱跪在地上,瘦小的身体不住地瑟瑟发抖。
她仰着头,

泪水布满脸庞,两只苍白又瘦削的小手却死死地拉着薛姨妈的衣角。
她一会儿看看薛姨妈,

一会儿又看看薛宝钗,嘴里不停的哀求着。
我这是在哪里?

我怎么会看到了我最喜欢的书《红楼梦》里的香菱?当我正满脑袋问号的时候,

耳边却传来薛姨妈的一声呵斥:“朱儿,你大白天的又打瞌睡了吗?怎么连站都站不稳呢?

”这怎么回事?我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服装:古装?

我又赶忙抬头循着声音,往薛姨妈那里看去。
只见一个衣着讲究,

脸有愠色的中年贵妇正目光严厉的盯着我。
她身边则站着一个肌骨莹润,容貌丰美的少女。

此时,她也淡淡的看向我,眼里看不出喜怒。
看这绝世的相貌,娴静的举止,

这大概就是“任是无情也动人”的冷美人——薛宝钗了吧!

我……我张岚难道这是疼得出现了幻觉?哦,不,这一定是我被那姜涵气得噶掉,

然后穿越到了另外一个时空里。

关键我张岚怎么竟然穿成了《红楼梦》里最悲惨、最可怜的女主香菱的贴身丫鬟!唉,

这大概是上天预示着我张岚这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哪怕曾被富二代宠了三年,

最终也逃不过当妾,当丫鬟的苦命!“还愣着做什么呢?赶紧把***扶起来!

”薛姨妈呵斥声再一次响起。
“太太,姑娘,你们这是不卖我了吗?

”一直跪在地上的香菱听到薛姨妈如此说,眼里有了希望的光芒。
我叹了口气,

既然来到了另一个世界,那么就暂且让我忘记现实中那令我痛苦的一切,

在这个世界里透透气,过几天日子吧。
于是,我赶紧听从薛姨妈的吩咐,小步跑了过去,

准备搀着香菱的胳膊,把她扶起来。
可谁知,这香菱竟然还没等我近她的身,

便匍匐着爬到薛姨妈的腿边,死死地抱着薛姨妈的大腿,拽着身子,跪在地上就是不起来。

她湿漉漉的大眼睛,犹如一头待宰羔羊的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薛姨妈,

她在等薛姨妈给她个准话。
此时,薛姨妈轻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的儿,

不是我不疼你。
只是你也知道,我那霸王一样的儿子根本就听不进我的话。

他如今只听他媳妇夏金桂的话,你如果想在这个家中待下去,只有好好讨好夏金桂。

她容得了你,这个家就能容得了你。
”香菱听了,满眼含泪,皱着眉头轻轻摇了摇头,

她又凄楚的看向薛宝钗。
此时,薛宝钗上前,身子微微向香菱倾斜了一下,

然后淡淡说道:“香菱,母亲说的是。
你还是赶紧起来吧。
如今,母亲年纪大了,

容不得你这样烦扰她。
你还是听我母亲的话,好好去求一下夏金桂,也许等她气消了,

说不定就容下你了呢?”香菱听宝钗如此说,知道自己再跪下去也是无用的。

于是默默的吞下了最后一声哽咽,猛地一起身,不再理会薛姨妈和薛宝钗,

踉跄着朝自己的屋子跑去。
唬的薛姨妈朝我吼道:“朱儿,你杵在这里做什么?

还不快跟着***。
”于是,我赶忙跟在香菱后面,而身后则传来薛姨妈和薛宝钗的对话声。

“唉,这香菱和夏金桂整日吵得我心烦,这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母亲,莫要心烦。

我***夏金桂出身富贵皇商家庭,她和我们是门当户对,对哥哥,对我们的家族颇有益处。

而那香菱不过就是哥哥花钱买来的一个女人罢了,如今既然不合***的意,

那就随着***处置罢了。
你我不过就是从中做做样子而已,他们闹他们的,犯不着我们,

我们该咋样就咋样过咱们的日子。
”“嗯,还是我儿说的对,咱们回屋吧。
对了,

你的《女诫》、《内训》、《女论语》、《女范捷录》这四本书看得如何了?秀女大选在即,

宝钗,这可关乎你一辈子的荣华富贵,你可要抓紧,莫要偷懒啊。
”“母亲放心,

孩儿谨记在心呢……”香菱一回到自己的屋子,便一头栽倒在床上,

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哭着。
我看着眼前这可怜的人,不知道该做什么,只能摇着头,叹着气,

环顾起整间屋子。
这屋子北向,大概属于厢房之类的,屋内光线很不好。
此时正值中午,

屋内却黑乎乎的。
屋子也不大,仅方丈。
一张床,一方桌,

空间狭窄到甚至转身都有点儿困难。
并且这屋子似乎还是百年老屋,尘泥渗漉的,

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唉,这古代不受宠的小妾,境遇竟然真的是猪狗不如啊!眼前的这一切,

让我不禁想起了自己童年的那些灰暗的日子。
我的原生家庭贫苦又暴力。

我的父亲是一个酒鬼,每天都喝得醉醺醺的,对我的母亲和我非打即骂。
他好吃懒做,

从来没有给过我和母亲一分钱,反而经常跟我母亲讨要喝酒的钱。

我的母亲靠着会做一手好包子的本事在贸易市场里卖早餐,艰难的养活着我。
有一次,

我的母亲生病了,无法出摊卖早餐。
我的父亲回来要酒钱没要的到,便狠狠打了母亲一顿,

然后把歪脑筋动到了我的头上。

他竟然想把我卖给和他经常一起打麻将的一个六十多岁的包工头,

最后多亏我的母亲以死相逼,他这才放弃了这个念头。

但那种随时被卖掉的恐怖却成了我今生挥之不去的梦魇。
后来,

我的父亲在一次酒后斗殴事件中,被人给当街捅死了,我和母亲这才过上了正常人的日子。

想起我和母亲曾经蜗居的那间又漏风,又漏雨的黑暗小屋,

想起我自己曾经差一点儿就被亲生父亲卖掉的经历,

我不禁对眼前的香菱产生了同病相怜的感情。
“朱儿,你过来。

”床上原本哭哭啼啼的香菱此时忽然止住了哭泣,唤我过去。
我赶忙走到床边,蹲下身子,

听她讲话。
只见她凌乱着头发,稍微欠了下身子,从枕子底下拿出了一个小包袱,然后打开,

里面露出了一个玉镯子。
她把这只玉镯子套在我的手腕上,然后看着我,

有气无力的说道:“朱儿,如今奶奶我这是眼看着没啥指望了。
你好歹服侍我一场,

我身上没啥值钱的东西,这是先前***奶还没嫁过来,薛大爷和我好的时候,赏给我的。

如今,你拿了去吧,换点儿钱,好歹给自己添几身衣服,买点儿好吃的。
唉,

可怜你朱儿五岁就被太太赏赐给我。
这么多年来服侍我,一日福气没享,整日里挨饿受冻的,

还时不时的跟着我被***奶骂,被大爷打的。
唉,等我去了之后,

希望太太能给你指个好主子伺候,你就不必再像这样……”我看着香菱虽然清瘦,

但丝毫不亚于钗、黛美貌的脸庞,不禁更加可怜起这女孩儿了。
她自己都已经自身难保了,

却仍然想着比她更贫苦、更可怜的丫鬟。
不行,

我不能让这样美好的女孩儿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我得给她重写结局!

我这个现代人既然穿书到这里了,我就得救她。
也许,隐隐约约的,

我也感觉是想着救和她一样可怜的自己吧!于是,我看着她,坚定的说道:“奶奶,

你快别说这样丧气的话。
太太和姑娘还没卖你呢,咱们想想办法,一切都有转机的。

”香菱苦笑了下,凄楚的说道:“转机?朱儿,你又不是不知道***奶。

我如今就是她眼中钉,肉中刺,她恨不得早一天卖了我。
没用的,

我以前又不是没有百般讨好她。
她没来的时候,我盼着她来,她来了,我从来不跟她争宠,

我甚至都愿意自降身份,给她当粗使丫鬟了,可她还不是照样容不下我?如今,

她这又挑唆着太太来卖我,我是没啥指望了。
朱儿,没啥转机了,与其再次被卖,

那我还不如早点儿死了去……你是不知道的,我那几年在人贩子的手里,

过的根本就不是人的日子,呜呜……”说着,香菱再次痛哭了起来。
“奶奶,

这夏金桂太欺人太甚了,咱们既然讨好她不行,那咱们就反客为主,灭了她。

”我恶狠狠的说道。
“什么?朱儿,你怎么了?你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香菱被我的话给惊住了,她止住了哭声,急忙伸手捂住了我的嘴巴,

然后扭头惊恐的看向窗户。
待到确认窗户外没人经过之时,她这才小声责怪我道:“朱儿,

以后万万不可以再说这样的话了。
这话要是被哪个有心人听去上报给***奶了,

你的小命我是保不下来的!”我真是看不得如此唯唯诺诺的香菱,于是抗议道:“奶奶,

夏金桂都要置你于死地了啊!你还怕她?如今这光景,你不弄死她,她就要弄死你啊。

”香菱瞪大双眼,捂住自己的嘴巴,像不认识我一样的看着我。
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结结巴巴说道:“你,你,朱儿,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你以前被***奶骂了,

是从来不敢出声的,只会在我怀里哭。
可你,你今天这是怎么了?……”“奶奶,

我没怎么了,我还是你的朱儿。
只是,奶奶,我今天算是看明白了,

以前就是因为我们主仆二人太懦弱,太好性子了,所以这府里的人才会人人看轻我们,

欺负我们!我们才会落得如今这个地步!”为了打消香菱的疑虑,我赶紧解释道。
“唉,

朱儿,我不是不明白你所说的这一切。
可朱儿我们又能怎么样呢?我是薛家买来的妾,

你是薛家家生的奴才,我们天生就是被人踩在脚下的命!唉……”说着,

香菱眼圈又红了起来。
“奶奶,这世上除了命,还有运啊!我们的命是天生注定的,

可是我们的运势却可以靠我们自己来改变的!如今这光景,如果我们主仆二人依然听天由命,

不再为自己拼上一拼,那我们主仆二人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奶奶,

难道你真的想让自己再一次落到人贩子手里,去经历那一番非人的折磨吗?

”我急急的对着香菱说道,但似乎也是想说给曾经软弱的自己听。

大概我这番话触动到了香菱心里的痛处,她不再对我有所质疑,而是止住了眼泪,

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怯怯的说道:“那我们该怎么办呢?朱儿,我,我是不会***的。

”***还需偿命呢,那是下下策。
我看着香菱那如春晓之花的妩媚脸庞,

那生于两眉之间的***胭脂红痣,心中计谋渐成。
这女人美的如此摄人心魄,

当年人贩子为了多卖钱,做假把她同时卖给了冯渊和薛蟠,

结果原本爱好男色的冯渊为之痛改前非,而呆霸王——薛蟠则是为了得到她,

不惜派人打死了冯渊,为之惹上了人命官司!而她香菱却好像是从来就美的不自知!

她不会在男人面前卖弄风姿,从来就没有想过通过自己的美色来征服男人,

得到她想要得到一切。
尽管她已经经历人事,已经知道男女之事是什么,

可她仍然还像是一个情窦未开,懵懂天真的小女孩儿。
她的一切心思只在于读读书,写写诗。

以至于薛府里的人都忍不住评价她“呆头呆脑”的。
一个美丽但没有风情和心机的女人,

男人的兴趣是不会长久的!所以,尽管夏金桂论样貌、论性情、论才智样样都不如香菱,

但她懂风情,懂男人啊,所以薛蟠才会被她拿捏的死死地,啥事都听她的。
如今,

我只要让香菱认识到自己的美貌就是她手里最具有杀伤性的***,

并且学会运用这***笼络住薛家这当家人——薛蟠的心,

那她香菱足以借薛蟠的手除掉这死敌夏金桂!美貌、风情加心机,在现代社会里,

这就是女人上位的法宝,相信在古代也照样屡试不爽!可是曾经的我,

又何尝不和这香菱一样,只有美貌,却无风情和心机,

结果导致和自己相恋了三年的富豪男友竟然要分手去娶一个除了会玩心机,

啥啥都没有的***!主意打定之后,我拉住香菱的手说道:“奶奶,

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怎么能去***呢?我是说我们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夏金桂如今之所以能这样呼风唤雨的,不都是因为薛大爷的宠爱吗?如今,

我们只需要重新夺回薛大爷对你的宠爱,那你就不用被夏金桂卖给人贩子了,

而且我们还就可以借薛大爷的手除掉夏金桂,永绝后患!”“这怎么可能?

***奶是薛大爷明媒正娶的妻子,而且薛大爷对她喜欢的紧,

我一个被薛家从人贩子手里买来的一个妾,拿什么和***奶比?薛大爷不会宠爱我的。

”香菱一脸的不可置信。
“奶奶,你太妄自菲薄了!虽然你的出身不如夏金桂,但作为女人,

你的样貌、品性都在夏金桂之上,这是这个府里人人都知道的事情。
你说薛大爷不宠爱你,

那是不对的。
你想想,薛大爷曾经为了得到你不惜***,而且夏金桂来之前,

薛大爷不也是对你柔情蜜意的吗?”我耐心的解释道。
香菱的脸红了起来,

她默默地点了点头,喃喃的说道:“是的,大爷也曾经是很喜欢我的,

可是现在一切都变了……”“现在一切都变了的原因是奶奶你太不解风情了,

太不懂得争宠了!”我毫不客气的说道。
香菱一听,立马义正言辞的说道:“朱儿,

休要胡言!为***者,贤良为首要。
只有狐媚子才去用美貌魅惑男人,跟正妻争宠!

”“可奶奶,你得明白,眼下薛大爷对你的宠爱是你在这个家里的唯一靠山!

”我一针见血的说道。
香菱想继续和我分辨,可张了张嘴,最终也没有再说什么,

大概她也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了。
过了半晌,她终于开口问我道:“那朱儿,

我要怎么样才能让薛大爷再次宠爱我呢?”这个问题倒是把我给暂时问住了。
说实话,

这三年,似乎从一开始,就是姜涵为我的美貌倾倒。
他一直追着我,宠着我,

我从没有在他身上用任何女人的心机。
因为,我觉得他会宠我一辈子,爱我一辈子,

他不会再有其他的女人。
直到他说出他要娶的女人不是我,而是董小欣的时候,我这才发现,

其实我一点儿也不了解作为男人的姜涵。
想起有一次和姜涵一起追剧,

我对剧里***男人的***深恶痛绝,认为这些女人只会破坏别人的家庭,

是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可当时姜涵却幽幽的说了一句:“可小岚,她们真的很了解男人!

”当时因为这句话,我气得几天都没有理姜涵!哎,等等,***?

我脑子忽然灵光一闪:“姜涵这个渣男说,***是最了解男人的。
我是没啥招数教给香菱的,

但这是古代,古代***可是敞开大门做生意的,那里面的女人对男人可是研究地透透的。

只要给足钱,我就可以带着香菱到***里跟那些女人学习狐媚住男人的本领啊。

但钱从哪里来啊?”我低头看了看刚才香菱套在我手腕上的玉镯子。
颜色满绿,水头十足,

是只上好的翡翠镯子。
放在现代,没个七位数拿不下来。
古代市场,我不了解,

但这既然是皇商——薛蟠宠爱香菱的时候送的,估计也是值两个钱的。
所以,

拿它领着香菱去逛***,应该是足够的。
主意打定之后,我握了握香菱的手,说道:“奶奶,

你要想获得薛大爷的宠爱,你就必须抓住他的心。
而这世上,

最会抓男人心的女人都在男人最喜欢逛的***里,所以,我们必须去一趟***,

看看那里的女人怎么抓住男人的心……”“朱儿,你疯了吗?你让你的奶奶去***?

***再怎么落魄,也不至于沦落到风尘女子的份上。
朱儿,你不要再说了,我不会去的。

”香菱声色俱厉的打断了我的话。
这时候,

窗外忽然传来了夏金桂的丫鬟——宝蟾的声音:“香菱,你听着,

我们奶奶让我给你传个话儿,你少在太太和姑娘面前装可怜,薛大爷要卖你,

她们是保不住你的,你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
这几天,你乖乖在屋子里待着,

不许再去找太太和姑娘。
兴许奶奶看在你听话的份上,让人贩子给你卖个好人家。
否则,

就别怪奶奶翻脸不认人,哈哈哈……话儿我捎到了,你那屋子晦气,我就不进去了。
”说完,

宝蟾笑着扬长而去。
这个该死的刁奴,和她的主子一样的狠毒,一样的飞扬跋扈。

我气得想追出去,骂她一顿,但香菱赶紧拉住我的衣角,***眼泪直摇头。
我只得作罢,

看来眼下得赶紧让香菱重新获得薛蟠的宠爱,否则,她真的要被这该死的夏金桂给卖了。

这时,香菱忽然问我道:“朱儿,你说,我们……我们要怎样才能去***?我怕我们出不去。

”看来宝蟾这一番******作也不是没啥用处的,至少让香菱进一步看清楚了现实,此时不自救,

她就得等死。
于是,我安慰她道:“奶奶,你听说过这句话吧,有钱能使鬼推磨。

你以为那些看门的婆子、小厮们能有多么尽忠职守,给她们两个钱,让她们去喝酒,去玩乐,

她们都巴不得呢。
”“这倒是,朱儿,别说咱们这走下坡路的薛家,

就是比咱们富贵很多的贾家,我听说他们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他们家的奴仆也是各怀鬼胎的。
对了,朱儿,这么多年逢年过节,

太太和薛大爷倒也赏赐给我了一点儿零花钱,你看看拿来打发那些婆子、小厮们可够?

”说着,香菱从床底的一个小盒子里,摸出了几两碎银子。
我看着虽然不多,

但觉得打发那些看门,守夜的奴才应该是够的。
于是,我说道:“奶奶,足够了。
事不宜迟,

我们今晚就溜出去,你早一日能笼络住薛大爷的心,你就早一日安全了。

”香菱知道事到如今,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听我的了。
我们主仆二人便悄悄溜出房门,

结果还没跨出这个院子,便迎头遇上了看门子的周妈妈。
她拿眼角扫了我们二人一眼,

然后看定香菱,拿腔拿调的说道:“哟,奶奶,这天儿都黑了,你不老实在屋子里待着,

你这是准备到哪里去呀?不会是想去太太或者姑娘那里去诉苦吧?我劝你省省吧,

刚才宝蟾姑娘可跟我说了,***奶让我好生看着你呢。
你啊,就别为难我们下人了,

你还是早点回屋歇息着吧。
”一番话说的香菱无言以对,她泪眼婆娑,打了退堂鼓,

想要缩回屋里去。
我急忙暗中拉住她,然后满脸堆笑,把一块儿碎银子塞到周妈妈手里,

说道:“周妈妈,我们奶奶不过是夜里睡不着,出来到处走走,透透气而已,

您就行个方便吧。
”周妈妈掂了掂手里的碎银子,撇嘴说道:“朱儿,不是我为难你家奶奶,

只是这事儿要是被***奶知道了,我这是吃不了兜着走啊。
我看,

你们还是……”我赶忙又往她手里塞了一块儿碎银子,说道:“周妈妈,这事儿你不说,

我不说,又有谁知道呢?更何况,我发誓我们奶奶真的不是去太太和姑娘那里。

***奶只是让你看着我们家奶奶不准去找太太和姑娘,又没有说不让我们家奶奶到处走走,

是不是?”周妈妈握了握手里沉甸甸的银子,

终于犹犹豫豫的说道:“我也是看你们主仆二人可怜,好吧,你们就到处走走吧。

但你们不准去太太和姑娘那里,你们要早去早回!”“好的,周妈妈,

我们一定不会被人发现的。
”看到周妈妈松了口,我赶忙拉着香菱出了院门,

生怕这周妈妈犹豫间改变了主意。
我凭着这具身体的宿主朱儿的记忆,

拉着香菱奔走在这偏院的小路上。
这期间,虽然也遇到了几个值夜、守门的小厮,

但由于他们都不认识内院的香菱和我,再加上夜里也看不太清晰,我随便编了个谎,

塞了几块银子,倒也顺利的出了薛家。
来到了大街上,还好,人来人往,还没有宵禁。

我和香菱一路打听着,终于找到了宁荣街上最大的官家***——花容楼。
为了能够顺利进门,

我和香菱便在旁边的衣服铺里买了两套最便宜的粗布男装换上。
一进门,

我和香菱便被眼前的情景给惊呆了,香菱更是羞得满脸通红,直往我身后躲。

只见大厅里灯火通明,莺歌燕舞的。

一个仅穿着一件红色肚兜的女子在中央的高台上不断地扭着身子,做出各种***男人的动作,

堪比现如今的跳钢管舞的***。
而台下,

一群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热情的拉扯着前来***作乐的男子,

而那些男子也毫无在外的官宦、商农等身份的束缚,也一个个的放浪形骸,左拥右抱的,

沉溺在这温香软玉的富贵乡里。
果然,风月场永远是男人们心中的伊甸园。

正当我们愣神的时候,一个风韵犹存,满脸精明的女子走了过来,她上下打量着我们,

客客气气的说道:“两位姑娘,莫不是走错了地方?这里可是爷们来找乐子的地方,

我劝两位姑娘还是及早离开,别惹上什么麻烦!”这***眼睛可真毒,

我和香菱刚才可是骗过了看门的。
香菱红着脸,怯生生的看向我。
我挺了挺腰杆,

说道:“妈妈好眼力,不过,***打开大门就是为了做生意的,只要有钱赚,

那么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无所谓的,对吧?”那个***没料到我会这样说,

她顿了一下,嘴角微微一挑,说道:“对,只要有钱赚,我们花容楼是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的。

这么说来,两位姑娘莫非是有什么特殊癖好的?当然只要钱给的足,我们都欢迎!”那就好,

我撩起袖子,把手腕上的那只翡翠玉镯子摘了下来,塞到那个***手里,然后说道:“妈妈,

你看这个够吗?”那个***拿起手里的镯子,对着灯光看了一下,脸上瞬间堆满了笑,

她热情的说道:“够,说吧,两位姑娘想要我们这里的哪位姑娘陪你们。

”“你们这里最红的,最能抓住男人心的姑娘!”我赶忙说道。
***撇了下嘴,

回道:“姑娘,你不就是想点我们这里的头牌吗?但真不凑巧,

我们的头牌霓裳姑娘最近三个月可是不接客的,她被一个富商给包了。

我看你们还是点其他的姑娘吧。
”这***可真是精明,谁知道这霓裳姑娘是真的被富商包了,

还是她***嫌弃我们给的钱少。
但没办法,我和香菱也只能退而求其次,

点了两个相对来说比较红的两位姑娘——香桃和红玉来陪我们了。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了一个包间,进了屋,我关上了门。
香桃见我关了门,

噗嗤一声浪笑了起来,她扯掉自己的披肩,露出雪白的胸脯,

嗲声嗲气的说道:“这位小姐姐可是猴急的很那!”香菱见她如此,

急忙结结巴巴的说道:“姐姐,姐姐,不……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理解,

小姐姐不必害臊,我和香桃混迹风月场这么多年,啥人啥情况没见过?小姐姐可不要拘谨了,

玩儿的开心才是最重要的。
”一边的红玉拉住香菱的胳膊,笑着说道。
这样一来,

香菱越发的难堪和无措了,她指着我,急急的说道:“朱儿,快,快给她们解释。

”我拿起香桃丢在一边的披肩给她披上,然后慢慢说道:“姐姐们,

我们真的不是有特殊癖好,来这里***作乐的。
唉,

我们是上这里向你们学习“救命”的本领来了。
”看着香桃和红玉一脸的迷惑,

我便长话短说,把香菱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说给她们听。

大概香桃和红玉有着和香菱一样的被人侮辱,被人践踏的苦楚,她们不禁落下了泪来,

脸上的表情也渐渐地严肃了起来。
待我说完,

她们已经收起先前见我们时的那副***、***的样子。
只见香桃拉住香菱的手,

诚恳的说道:“姐姐,想不到你竟然有如此悲惨的遭遇,唉!但不管怎么说,

你还是比我们强些,至少你还没落入风尘。
像我们这些落入风尘的女子,真的是毫无指望了。

姐姐,你放心,我不会眼睁睁看你被人贩子卖掉,我会把我会的都教授给你。

”一旁的红玉若有所思的问道:“朱儿,你刚才说你们奶奶嫁给的男人名叫薛蟠?

”我点了点头。
香桃和红玉忽然异口同声道:“包霓裳姐姐三个月的那个男人就叫薛蟠!

”这薛蟠可真是***贼啊!看来这泼辣的夏金桂也是圈不住他偷吃打野食的心!不过,

话也说回来。
男人的本质不就如此吗?

我曾经的情圣姜涵不也没有我看上去的那样痴心忠诚吗?也许背地里他不仅勾搭了董小欣,

也许还不知道泡过多少次酒吧,玩过多少次女人呢?但也正因为男人好色如此,

他们身上才有了致命的弱点,香菱重新夺回薛蟠的宠爱也才变得可能!此时,香桃忽然起身,

对香菱说道:“香菱姐姐,你稍坐片刻,我去找霓裳姐姐过来,

她是最能拿捏住那个叫薛蟠的人!她一定能帮到你。
”不一会儿,

香桃便带着花容楼的头牌——霓裳回来了。
在霓裳踏进这屋子的那一瞬间,

我便明白了她为什么能是这花容楼里响当当的头牌名妓了。
如果拿花来比喻女人的话,

那么此前的香桃和红玉就是路边盛开的不知名的小野花,香艳、浓郁,乍一看让人欢喜异常,

可过不多久,就让人生出腻烦之感,最终索然无味了。
而这霓裳则是生于地狱的彼岸花,

艳丽与清冷,热情与冷漠,高贵与低贱……一切的矛盾因素融于她一身,

真是让人一见便生出想爱又爱不得,想近又近不得,想恨又恨不得……的诸多滋味。

我和香菱就这样痴痴的看着霓裳似乎脚不沾地的飘进了屋里,

然后又漫不经心的斜倚在了靠窗的一把椅子上。
她一手轻托香腮,一手伸出纤纤玉指,

接过红玉给她递来的香茶,朱唇一抿,轻呷了一口。
然后歪着头,半眯着眼,

对我和香菱说道:“我也不跟你们废话,刚才香桃把你们的情况给我大致说了下。
我呢,

今儿来不是想要帮助你们,我就是想来看看,包我男人的妻妾都长个什么样子?

如今看来呢……不过如此,怪不得拴不住自己男人的心,让自己的男人天天出来打野食吃。

哈哈哈……”这霓裳虽说是个***,但她也太恃靓行凶了吧。
于是,

我不愤气的说道:“霓裳姑娘,你是长得不错,但我们奶奶也没你说的那么差劲,

你认真看看,我们奶奶的相貌在女人当中也是佼佼者吧?”霓裳噗嗤轻笑出声,

柔媚的说道:“小姑娘,我可没说***长得不漂亮,只是……***啊,就是个木头美人!

有哪个男人会喜欢这毫无生趣的木头美人呢?”这女人倒是一语中的,

看来肚子里真有两把刷子。
于是,我恭敬的给她行了一个礼,然后央求道:“霓裳姑娘,

你确实不是一般人,朱儿我刚才得罪了,请你大***量,别跟我计较。

我们家奶奶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才出此下策,求你帮帮我家奶奶,

给我家奶奶指一条活路吧。
”这个时候,香菱忽然开窍了起来,她扑通一声,

跪倒在霓裳的腿边,我见犹怜的说道:“求求姑娘,给我一条活路吧。
”霓裳斜着眼睛,

看着香菱,继续柔柔的说道:“香菱姑娘,这可使不得,你可是薛大爷养在家里的美妾啊。

我算啥,充其量就是他重金买来的玩物。
我怎么能受你的如此大礼,

我又何德何能给你指条明路呢?再说了,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也做了薛大爷的小妾,

那我们岂不是成了情敌,死对头?你说说,***嘛要帮你呀?”说完,霓裳眼神狡黠,

捂着嘴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一时间,我和香菱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是啊,

哪个***不想着傍上一个有权有势的男人,然后让他为自己赎身,好有朝一日跳出这火坑呢?

旁边的香桃忽然笑着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她插嘴道:“姐姐啊,你就别拿她们两个取笑了,

看她们两个还真把你的话当真了,哈哈哈……”在一边的红玉给霓裳续上一杯茶后,

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这三女人,把我和香菱笑得莫名其妙。
我们主仆二人一跪一站,

像两个傻子一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该怎么办。
待她们笑够了后,

霓裳原本斜倚在椅子上的身子,忽然向前一欠,靠近跪在地上的香菱,

伸出一根水葱似的手指,轻轻点了下香菱额间的那颗美人痣,软语道:“你这个姑娘,

还真是个呆子!”接着,她收回手指,接过红玉递来的香茶,又清抿了一口,

慢悠悠的开口道:“我既然今儿来见了你们,这说明我才不稀罕做那个薛蟠的啥妻,啥妾的!

哼,就他那个吃着碗里惦记着锅里的性子,就他那个烂泥扶不上墙的草包,放我身边,

我都觉得恶心!也就是你这个呆子,才把他当做自己的依靠!”香菱不敢有啥言语,

依然跪在地上,静静的听她说话。
我心里倒是受教万分,好个通透的女子,

果然姜涵说的没错,***真的很了解男人!人人艳羡的薛府大院,人人想嫁的皇商富二代,

在她霓裳——一个***的眼里竟然是如此的不堪!我一脸倾慕的看着她,继续听她的高论。

霓裳用手晃悠着茶杯,厌厌的对红玉说道:“这茶有什么喝的,淡而无味,去,

给我拿壶酒来。
”听她如此说,红玉赶忙给她拿来一壶酒,满满的斟了一大杯。

霓裳玉脖一仰,一杯酒下了肚。
红玉赶忙又给她斟了一杯。
大概喝的有点儿急了,

她的脸上泛起了红晕,她手里晃悠着酒杯,斜倚在椅子上,对着香菱继续道:“香菱啊,

你这个呆美人,对渣男真是没有了解。
我跟你说,渣男这种生物,生来身上有三个死穴。

一曰伪,二曰懦,三曰贱。
你啊,只要抓住了他们身上这三个死穴,

那么什么样的渣男在你手里,都是一团面,任你***。
”说完,她又仰脖,

喝干手中酒杯里的酒。
而此时的香菱,则眼里出神,

痴痴的在嘴里念叨着:“伪、懦、贱……”唉,这香菱,怪不得她学诗那会子,

贾家大观园里的人都笑说她“呆”,如今看来,还真是这样。
我赶忙捅了捅她,

用眼色示意她,师傅都传授经验了,她还不赶紧给师傅斟酒!香菱如是才恍然大悟,

赶忙起身,恭恭敬敬的给霓裳手里的酒杯斟满酒。
霓裳看了她一眼,笑了笑,

接着懒洋洋的说道:“嗯,还是有一点儿眼力见的,还不是完完全全的木头美人。

那我就教你一下,你且听好。
一曰伪,渣男啊,骨子里都是自私自利的,

但他们表面上却特别会装,装的大度仁慈,装的正人君子。
可一旦涉及到他们的根本利益了,

他们可是会变得比女人都斤斤计较的,都小肚鸡肠的。
二曰懦,

你以为渣男们一个个长的人高马大,血气方刚的,就一定是无所畏惧的吗?哼,

你看他们遇到事儿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怯懦,还不如女人有担当。
三曰贱,这贱啊,

可是渣男这三个死穴中的最重要的。
他们这些渣男啊,对他们不好,他们抱怨。
对他们好了,

他们又腻烦。
总之,他们就是得到了就不知道珍惜,得不到的就永远在***动,永远都是好的。

”霓裳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不觉得有些口渴,便一仰脖,又喝干了手里的一杯酒。

三杯酒下肚,霓裳似乎有些醉意了,她摇摇晃晃的起身,拄着桌子,

继续对香菱说道:“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我说的这些,你能领悟多少,

全靠你自己的造化了。
至于你想到的那些狐媚子男人的床上之术,这些都是雕虫小技而已,

香桃或者红玉都可以教会你。
嗯,我这酒是有点儿多了,我要回房歇息了。
”说着,

霓裳就步履轻浮的朝门口走去,香菱急忙跟上前去,搀扶住霓裳。

我则在一旁若有所思的咂摸着霓裳所说的这番话。
霓裳看到香菱上前扶她,笑着推开了香菱,

轻声道:“我没事。
香菱,我看你也是个妙人啊!可惜却遇上薛蟠那样一个混账男人。
唉,

说来无论是你们的***奶夏金桂、你、亦或是我,生来都是苦命的。

我们都不过是在渣男那里求的一个夹缝生存而已!“易得无价宝,难得有情郎”,这么多年,

我无非就是在等一个真心实意待我的男人,可这个世间啊,

为什么重情重义的男人会那么少………哈哈哈……香菱,你不必管我,

赶紧回去跟香桃、红玉她们学习御男之术吧。
哦,对了,记得,

明天上午辰时一定到我房里来哟。
因为,你家薛大爷每天都这么个时辰来找我,

我都厌烦死了。
你来了正好,明天就换你来伺候你家大爷了!

而且……刚好检验你这个徒弟学艺是否到位!咯咯咯……”说完,霓裳疯笑着离开了屋子。

而此时,香桃和红玉也纷纷上前,一边一个,拉着香菱来到床边角落,趴在香菱耳边,

低语着什么。
看着香菱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脸色,我也知道她们此刻都低语些啥。

作为现代人,啥***级小***,咱没看过?她们还用这样防着我说话?不过,

我现在身份毕竟是一个还不太通人事的黄毛丫头,我还是得装出害臊的样子吧。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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