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时间流逝,身子似棉花一样软了下去,眼神迷离,看着还在对自己索取的萧砚睢,心中闪过几分慌乱。
对于刚才所说的话,苏卿栀自是认为没有说错的,至少没有将心中真正的厌恶给说出来。
一刻钟后,萧砚睢气息有些紊乱,眼底愈发深邃暗沉,
“可朕对栀栀好像越来越上瘾了。”
只要一日时间不见,萧砚睢有时候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苏卿栀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有气息,行为之间的独有韵味,让萧砚睢越陷越深。
他是离开不了苏卿栀了,所以想彻彻底底占有。
第118章 苏卿栀发现端倪
萧砚睢指尖在苏卿栀下颌处蔓延至下,渐至下巴,瞳孔深处暗沉,漆黑浓稠汇聚在一处,愈发诡谲。
萧砚睢对于苏卿栀说出来冷漠的话语向来不依不饶,纵使又过了四年时间,他们之间的关系依旧不变。
萧砚睢在两人关系中始终占主导位置,所以也是维持这段关系的执掌者,不希望有任何外界因素掺和进来。
萧砚睢对苏卿栀占有欲到了极致,即使过了四年,行为之间也是没有收敛,反而想要进一步控制,窒息般的控制一步步让苏卿栀成为萧砚睢的附属品,只能够依赖他。
苏卿栀眼中闪过几分懊悔之情,她不该说自己对萧砚睢腻了,无形中似乎触碰了萧砚睢的逆鳞。
下一秒,果然传来了萧砚睢质问的声音,
“栀栀是在哪方面对朕腻了?朕可以改。”
过了这么多年,萧砚睢还是一如既往,对于自己的强势行为更是运用得理所应当,仿佛天生该这样。
强权者很难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或许在萧砚睢眼中看来,当年在地宫里用金链子困住她的双脚,只是因为她不听话而已,而且从另一方面去说她自己的身份刻了这皇家玉蝶,早已属于皇家之人,就不该反抗。
苏卿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对于萧砚睢而言无异于藐视他。
苏卿栀拢着自己的思绪,尽力避免越陷越深,对萧砚睢的恨意随着时间流逝堆积得愈发深。
心脏似乎蜷缩了一般,紧得让苏卿栀有些喘不过气来。
显而易见,苏卿栀只是想避免问题,并不想与萧砚睢计较些什么事情,
“是臣妾说错话了,从来都没有‘腻’一字。”
萧砚睢冷白匀称手指弯曲几分,捏着苏卿栀下巴力度大了些许,下一秒却顺着苏卿栀的话来,
“朕相信栀栀说的是真话。”
只要苏卿栀所说的话并未将两人深埋心底那份戳破虚伪关系的话说出口来,萧砚睢就会将其轻轻揭过。
遽然,萧砚睢将唇凑了过去,神色隽冷,细细打量着苏卿栀接下来将会如何做,这是两人彼此之间亲密的习惯,苏卿栀再了解不过了。
苏卿栀面上带着几分羞赧之情,动作有些熟稔地亲近了萧砚睢一番。
萧砚睢开始吻得很慢,像是要细细品味其中的珍馐,后面逐渐上瘾,才强势撬开了苏卿栀的贝齿,进一步纠缠。
帷帐拉下,遮住了里面的旖旎之色,烛光映着两抹纠缠身影,鸳鸯交颈,似乎不分彼此。
转眼间,已是次日。
对于萧砚睢这样的折腾,苏卿栀显然都有些习惯了。
在羞云怯雨的事情上,萧砚睢喜欢听苏卿栀向自己求饶的声音,或许通过这种方式,萧砚睢才会感受到苏卿栀对他的在乎。
一直以来,萧砚睢都像一个疯子一样,将她永远禁锢在这皇宫之中才算满意。
苏卿栀休息了好一会,才打算去偏殿中看一下孩子。
身边的小翠却说道:
“小姐今日起得晚些了,太子殿下和公主都去了太傅那。黄昏时刻,小姐再去吧。”
苏卿栀单手揉了揉颞嚅,脑袋有些昏沉沉的,昨晚折腾得太晚,苏卿栀身上有些不舒适也实属正常。
四年都过去了,不曾想萧砚睢在精力上一直没有改变过。
苏卿栀用完午膳之后,感觉身子实在疲倦得不行,又休憩了一会。
过了一个时辰,软榻上的苏卿栀才堪堪醒来,朦胧之际,恍惚中便有一道颀长身影映入眼帘中,瞧清楚之后便见萧砚睢手握御笔在批着奏折,一脸专注, 举止投足之间更显帝王威严容姿。
不管是权力上还是女人,一旦看上了,那绝对不会有放手一说,向来如此。
行为亦或者目的,苏卿栀与萧砚睢相处了这么多年,早就有些将萧砚睢的本质看清楚了,正是因为这种无法改变的本质,萧砚睢压根不可能放过她。
苏卿栀将视线瞥向别处,侧过身子来,再次阖上了双眸。
也不过几秒钟,苏卿栀耳畔处的脚步声却越来越近,颈间传来些许冰凉的触感,男子深沉的声音在空中四处散开,
“栀栀这是醒了,是么?”
苏卿栀并未作出下一步动作,整个人一动不动,唇瓣翕张着,
“臣妾想多睡一会。”
萧砚睢知道自己昨晚闹腾了苏卿栀许久,所以对于苏卿栀这般疲惫不愿搭理自己的态度也是情有可原。
“也好,栀栀多休息一会,朕就在旁边处理公务,当栀栀什么时候不再想睡了,跟朕说一声。”
苏卿栀从喉咙处发出“嗯”的声音。
约莫又过了半个时辰,苏卿栀才端坐起身子,自顾地托着茶盏,抿了一口茶,才觉得喉咙有些不哑了。
当萧砚睢处理完手中的奏折之时,才将奏折搁置在一旁,抬眸便见苏卿栀正向自己这边走来。
萧砚睢眼底深处透着一股满意的情愫,温存一段时间后,苏卿栀才开口说着,
“臣妾想自己亲自去接一下孩子,想看一看孩子是如何修业的?”
苏卿栀心中莫名觉着有些不对劲,自从孩子去太傅那修业后,不管是性子还是习惯,都是有一点改变。
萧砚睢对于苏卿栀这么简单的要求也并未感觉到不对劲,应承了苏卿栀所说的话,
“好,不过栀栀这会不可分心。”
这句话不言而喻,无非是苏卿栀需要多亲近萧砚睢一些,即使不会做出共赴云雨之事,可她也没有多少轻松。
将近酉时,萧砚睢纠缠了她一段时间,苏卿栀好不容易才出了这坤宁宫。
行至九曲回廊,穿过宫道,苏卿栀身后跟着几个宫女。
苏卿栀也是不知道自己来不来得及。
倏地,不远处传来一声不容置喙稚嫩孩童声音,苏卿栀一听便知道是安如和安渊两人。
寻着声音,眼前是一片盛开的荷花,有些赏心悦目。
萧安渊眼中透着一股杀气,娇小的身子对着眼前还在挣扎的宫女和旁边的侍卫,眼神当中透着一股轻蔑的眼神,
“当着孤的面私通在一处,简直就是死罪。你们是不是觉得孤现在还是一个孩子,所以不会拿你们如何?”
宫女眼眶红红,悲戚绝望不已,摇着头急忙解释道:
“奴婢冤枉,还请太子殿下明察,是他对奴婢意图不轨。”
在旁的侍卫一听就怒了,目眦欲裂,
“若非是你最初勾引我,想当我的小妾,我又岂会与你纠缠,谁身份高贵,谁低贱,你这个贱婢难不成还不清楚!”
皇宫里头宫女和侍卫私通可是死罪,被主子撞上,那根本就是诛九族的事情。
第119章 父皇将母后保护得很好,他们又岂会不知。
萧安渊看着眼前还在挣扎的两人只觉聒噪,视线转向了一片荷花处,像是在处理不过再简单的事情了,
“将他们两个给淹死,查明贯籍出处,此等上不了台面的事情,自然与他们教导之人有关,将他们也给收拾了。”
萧安如在旁看着,也没有说出阻挠的话,对于这样的事情似乎已经不见怪了。
旁边的太监正欲将私通的宫女和太监拖到河边处,不一会时间,不远处便传来了让安如和安渊有些害怕的声音,
“皇后娘娘到!”
萧安渊寻声看过去,便见母后眼底对着自己流露出深深的失望,让安渊不由慌了心,与安如连忙走了上去。
跪在地上说着,
“母后,是他们惹怒我在先,我只不过是在给他们应有惩罚罢了。”
安如小手揪着苏卿栀裙摆,语气可怜巴巴,撒娇说着,
“不管是太傅还是父皇都是这样教的,且母后不也是知道吗?母后就不要为了他们这些个不值钱的奴才生我和安渊的气了。”
苏卿栀沉声说着,
“将他们赶出宫就行了。”
一左一右钳制住宫女和侍卫的太监敛眸恭敬说道:
“是。”
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两人感恩戴德,
“谢皇后娘娘!”
苏卿栀看着眼前两个孩子,只觉得莫名地陌生,不管她如何改变,结果还是这样。
苏卿栀只觉得自己太过天真了一些,萧砚睢又岂会真正在意她对孩子的看法,不过始终要适应这皇宫的一切,这才是合乎情理的存在。
安如见着母后一直不理自己,从母后神情上,便知道她与安渊惹母后不悦了。
他们知道母后一向心善,可不曾任意大骂过下人,可宫里头宫女和侍卫私通的事情,竟然被他们撞上了,自然不可轻易放过,万一这宫里都这样,便会出现乱子,对主子不敬就是天大的过错。
安渊对于母后这样的做法却是有些不理解,这样的惩罚实在太轻了,君臣之道,主仆之分,皇宫规矩森严,也必然如此。
安渊低声说着,
“母后有父皇宠着,且母后身份高贵,谁也越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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