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砚黑眸一暗,随后他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乔叔跟我父亲是至交,怎么,你崇拜他?”温知羽不敢直说,眼神却格外清亮。霍司砚将烟头熄掉,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
霍司砚靠在床头吸烟。
温知羽觉得他抽烟的样子性感极了。
霍司砚垂眸温柔地说:“明晚陪我参加一个晚宴!一个长辈主办的,就是上次去家里的华人音乐家乔景年。”
乔景年?
温知羽拥被坐起身子。
她看着霍司砚:“你跟乔景年认识?”
霍司砚黑眸一暗,随后他像是很随意的样子:“乔叔跟我父亲是至交,怎么,你崇拜他?”
温知羽不敢直说,眼神却格外清亮。
霍司砚将烟头熄掉,一个翻身覆在她身上……
这晚他没有轻易饶过她,简直是禽兽般一遍又一遍,温知羽能感觉到他应该是身体空窗了许久,否则不会有这样的好兴致。
……
清早。
霍司砚又将温知羽弄醒。
温知羽仰头注视他英挺的五官,刀削般完美的下巴,也轻易来了感觉。
正是情热之际,外面传来细微声响,应该是阿姨过来做家务了。
温知羽脸皮薄,不肯。
她抵在霍司砚的肩上:“别……阿姨过来了。”
霍司砚目光幽深。
他贴着她纤薄耳廓,声音哑得不成样子:“那我放阿姨半年假?那公寓里就只剩下我们两个,想什么时候做都可以!温知羽……你说好不好?”
“别闹,我们晚上再做!”温知羽哄着他。
霍司砚轻轻握住她的手……
温知羽低低地叫了一声,靠在他肩上,不吱声了。
霍司砚摆平了她,很快就由着自己性子痛快起来……
外面阿姨轻手轻脚地做家务,忽然就察觉到主卧室的动静。她是过来人很快就猜到是什么事儿,老脸不禁一红。
悄悄听了会儿,阿姨心想霍律师是几辈子没有女人啦,动静搞得这么大,温小姐斯斯文文的可不要被欺负坏了!
……
卧室内。
霍司砚顾忌着上班时间,总归没有尽兴。
他去浴室冲了个澡,换了套干净衣服,一边打领带一边朝着大床走过去。
一晚上净顾着做了,差点忘了重要的事情。
他弯腰轻刮温知羽的脸蛋:“白天有空去挑几件礼服,嗯?”
温知羽半跪着,温顺地为他打领带。
她身上只穿一件男式衬衫,还是昨晚他脱下的,弯腰时自然露出不少美景来,霍司砚本就重欲,这会儿不禁目光微眯。
他轻握住她,气息微乱了些。
温知羽脸红红的,由着他乱来,她思忖着开口:“上次我买了几件裙子,应该能应付。”
霍司砚蹙眉,似乎有些不高兴。
但他语气是温柔的:“我让张秘书送来!”
温知羽看出他脸色不对,猜测出他多少是嫌弃她见识小,这一点温知羽自己也知道,毕竟她家里只是中产阶层,离豪门还有段距离。
此时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拒绝不好,不拒绝更不好。
但她更知道,霍司砚没有必要时刻顾忌她的心情,
她将领带打好,轻轻抚平了下皱褶……
空气泛着静默。
霍司砚轻轻拥住她:“生气了?不就是让张秘书送过来给你,省得你选了,你要是不高兴可以叫上白薇陪你去看。”
温知羽感觉到他对这场宴会的重视,她也知道自己挑,肯定入不了他的眼。
思前想后她微微一笑:“让张秘书送吧,她品味很好。”
霍司砚没再坚持。
他轻轻抚摸她的脸,倒是哄了一句:“一点小事别跟我闹脾气,嗯?”
温知羽不是不识趣的人,但是他无意识的一句话却提醒了她一点,就是他们的这段关系总归是不平等的。
霍司砚掌握了主动权。
他想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就像是刚才阿姨过来了,她不愿意继续做,可是霍司砚他想要那她温知羽就得陪他……他不尽兴脾气不好,她还得忍着。
温知羽心情复杂。
有些委屈,但这份委屈她又说不出口。原本就是那样的关系,她住在这儿就是让他开心的,她怎么还能指望他一直哄着她让着她……
霍司砚知道她是真不高兴了。
他最近跟她相处得不错,而且他很喜欢跟她做,也就忍了性子哄她:“晚上我带条项链给你,嗯?你从前脖子上好像戴了一根,怎么不见你戴了?”
其实他也想不起来温知羽戴的项链是什么款式,只是现在两人不愉快找些话题罢了。
霍司砚让了步,温知羽也就顺竿下来了。
她没同他说实话,只含糊地说:“不小心丢了。”
霍司砚趁机在她耳边,热热地说:“怎么总爱丢?一晚丢好几回……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