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大师(冯斯年韩如卿)小说全文免费_分手大师小说(冯斯年韩如卿)最新章节目录笔趣阁(冯斯年韩如卿)

时间:2022-11-27 23:20:10   热度:37.1℃   作者:网络

《分手大师》这本书大家都在找,其实这是一本言情小说,是作者冯斯年的一本小说,小说的主人公是冯斯年韩如卿,讲述了冯斯年迈上台阶,一阵风自西向东拂过,吹开他身上的酒味,似乎是刚结束一场应酬返回公司。我跟着他进入电梯,他背对我按下11层,漫不经心的口吻,“我太太从什么渠道聘用你。”我透过电梯门的投影注视他面容,他感觉到,也望向合拢的两扇门,我们四目相视,冯斯年给人一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压迫。...


汽车熄火的一刻,我看清那是一枚打火机。


冯斯年本人比相片里的气韵更迷人。


一件米白的高领绒衫,领口刚好遮住凸起的喉结,欲盖弥彰的性感。


灰色的毛呢大衣朝两侧撩开,露出笔挺板正的纯黑西裤,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散发着成熟的风度,尤其那双眼睛,神秘而幽黑,像最深最静的夜,只刹那的交集,就会被吸进去。


如果世上大部分男人是一杯茶,冯斯年则是一坛烈酒,更毒也更醉,带一丝野,一丝辣,乍见深沉,细看又惊心动魄,令人失魂。


他不是传统意义的俊美,而是独有的英气,并不惊艳,可相当耐看。


我打过交道的男人中,冯斯年堪称最有男人味的长相,眉眼藏着一股阴郁,是典型的欲望极大的男人,物欲,权欲,情欲,统统极大。


我猜测,也许他并非对男欢女爱不感兴趣,只是擅于隐蔽自己的虚伪和欲望,包括他的妻子殷怡其实都没有真正看破他。


我突然意识到,可能遇到硬茬子了。


以冯斯年的地位和条件,投怀送抱的女人肯定不在少数,他对那些情情爱爱的勾当恐怕早已免疫,色眯眯、开口打官腔的男人往往容易上钩,而自制力强、世故型的男人,以冯斯年为代表的,才是最难啃的骨头。


我深吸一口气,推门下车,快速闯过马路停在他面前,“抱歉冯先生,我来晚了。”


冯斯年面无表情看了我一眼,“不算晚,我也刚到。”


我坚持是自己的过错,“在上司后面赶来,就是不可饶恕的失误。”


他原本系着袖扣,听到我认错的理由,绕在手腕的食指一顿,随即笑了一声,“你挺有意思。”


冯斯年迈上台阶,一阵风自西向东拂过,吹开他身上的酒味,似乎是刚结束一场应酬返回公司。


我跟着他进入电梯,他背对我按下11层,漫不经心的口吻,“我太太从什么渠道聘用你。”


我透过电梯门的投影注视他面容,他感觉到,也望向合拢的两扇门,我们四目相视,冯斯年给人一种强烈的无所遁形的压迫。


我不慌不忙,“您太太的朋友是我的大学导师,通过他牵线。”


他眼眸里漾出笑意,深不见底的笑意,“是吗。”


我不露声色转移话题,“冯太太说您很注重事业,忙起来顾不上休息,她才做主替您聘请了我。”


冯斯年站得笔直,他看着不断上升的数字,默不作声。


我在心中对冯斯年进行了第二轮评估,非常阴,深不可测,他对殷怡安排的人应该带有不小的戒备,我的胜算不足五成。


初入职的几天,我千方百计接近冯斯年,可他对我的态度很疏离,完全不给我深入接触的机会,使用太激进的手段撩拨,我又担心他察觉有鬼,于是我从冯斯年的秘书那里下手,和她搞好关系,凡是直属办公室的文件都交给我送,趁机亲近冯斯年。


在我第N次捧着一摞文件走进董事长办公室,冯斯年皱眉,“怎么又是你。”


我面不改色迎上他目光,“赵秘书在忙其他事,我代劳。”


冯斯年揉了揉太阳穴,他伸手接住文件夹,“辛苦了。”


我明白这是示意我可以离开了,不过我装不明白,“冯先生,我称呼您什么最合适。”


他签署着名字,头也没抬,“随便。”


我声音温柔得掐出水,“员工都称呼您冯董,我不喜欢和大家一样,我就称呼您冯先生,行吗。”


冯斯年翻了一页文件,“称呼而已,没区别。”


我浏览着他身后书架陈列的一排书籍,“您平时看国外的小说?”


他又换了一份文件批示,“只是摆着。”


我立刻说,“我看《激情的情人》那本,我很着迷西方男女热烈的感情,他们不介意世俗道德,不介意大众眼光,只要有冲动就随心所欲,在欲望里活得很自我。”


冯斯年单手松了松领带,“书摆着,但从来不看。我和西方的观点相悖,我认为克制最高级。”他签完最后一份,合住文件,“还有事吗?”


红颜知己的路线在冯斯年这里行不通,那只能一步步释放杀手锏了,我略微俯下身,瞄准了日历摆台,衣领的扣子凑巧挂在上面的边角处,轻轻一勾,扣子便崩开两颗,其中一颗翻滚到冯斯年的手边,我故作不知,含着一丝暧昧凝视他的眼睛,“冯先生,作为您的生活助理,我需要了解您的喜恶。例如您的忌口,您的审美,您能指点我吗?”


他平静看着我,没回应。


我的臀和腰肢形成一道婀娜的曲线,犹如已经缠上他身体,风情万种缠着他的每一寸,“希望未来我的一切让您非常满意。就像——”我指尖似有若无触碰他的右手,“就像您的右手,抚摸自己的左手,那么懂您的心思。”


冯斯年果然对这种暗示很敏感,他视线从我若隐若现的雪白胸口一掠而过,我露得不多,多了就媚俗,适可而止的美感最欲罢不能,他脸上没有半点波动,不像大多数男人面对春色两眼放光,把贪婪写在明处。


他挪开自己的手,“我没空指点你。”


在他拒绝我之后,我贡献了一出史诗级的表演,从期待到忧伤,从惊喜到失望,细腻又直白地涌动在一双雾蒙蒙的眼中,“您什么时候有空指点我,我愿意什么时候聆听。”


我楚楚动人的演技在冯斯年的眼里全然没有杀伤力,他再次毫无情面地拒绝,“我什么时候都没空。”


他拿起桌角放置的企业收购资料,打开审阅,“出去吧。”


我又维持这个姿势几秒钟,终于接受了失败的结果。我破纪录了,钓了这么多条大鱼,头一回钓不上鱼反而被鱼尾巴溅了一身水,我强忍不甘,直起腰整理裙摆,朝门口走,冯斯年在这时叫住我,“等一下。”


我瞳孔一缩,到底是男人,男人怎会对肥美的肉拒之千里呢。我迅速调整自己的情绪,转过身一脸天真望着他,“冯先生有空了?”


冯斯年问,“你多大年纪。”


我一怔,“二十六岁。”


他嗯了一声,“很美好的年纪。”


冯斯年评价完,像什么没发生那样,继续办公。


99%的猎物我只需三次蓄谋主动就能成功,然而冯斯年是1%的例外,迄今为止我和他的对话都在正轨上,他连偏轨都不肯,更别提出轨了。我以前也和几个装正经的男人周旋过,上手是费劲,可远不如冯斯年难搞。


接下来的一天半,我甚至没见到冯斯年,他去临市考察一桩收购案,随行的是赵秘书。按道理说,老板出差必须带一名生活助理打点琐事,可冯斯年压根没考虑我,我以为自己来不及得宠就先失宠了,没想到第二天晚上他联系我,让我到皇家酒庄。


在赶去酒庄的路上我给殷怡打了一通电话,向她汇报进展,她又当头泼了我一盆冷水,“你不要高兴太早,冯斯年最擅长自己不走心却耍弄别人。”


我一手拿电话,一手转动方向盘,“冯太太,您丈夫擅长的,我同样也擅长。”


殷怡说,“韩小姐确实比我预想中顺利得多,说不准冯斯年真能被你攻克。”


她挂断电话,我也很快抵达皇家酒庄。


我根据冯斯年提供的包厢号找到3301,我进门时除了他有另外一个男人,四十出头的样子,正在商谈收购的事宜,我走过去,“冯先生。”


冯斯年停止交谈,他看向我,“会喝酒吗。”


男人询问女人会不会喝酒,和男人邀请女人看午夜场电影是相同的概念,看来殷怡高估了冯斯年,他并非没有突破口。


我一半为难一半挑逗的神态,“一喝就多,会腿软。”


冯斯年说,“那不必喝了,站一边等吩咐。”


我意料之外攥着拳,“是,冯先生。”


男人和冯斯年碰了酒杯,“听说林宗易也要插手这次的收购。”


冯斯年摇晃着酒杯,“我太太这位舅舅,一向不安分,胃口十分大。”


男人说,“就看冯董怎样压制他了。”


冯斯年眯着眼看杯里的酒水,“他不是我的对手。”


我在一旁轻笑,我看人很准,尤其是男人,冯斯年的确相当自负,对女人,对生意,都自负。自负适度是运筹帷幄,过头是得不偿失,不过冯斯年爬到今日的位置,连他老婆都束手无策,他明显属于运筹帷幄的层次。


我的笑声惊动了冯斯年对面的男人,他借着包厢里的灯光审视我,“冯董换女秘书了?”


冯斯年笑着介绍,“我太太物色的生活助理。”


男人也大笑,“想必新助理很合冯董的心意了。”


冯斯年若有所思把玩着一支没点燃的香烟,“还可以。不聪明也不笨。”


男人说,“当年我的梦中情人,和冯董的助理很相像。”


“是吗?”冯斯年饶有兴味,他偏头问我,“你叫什么。”


我在他身边将近一个星期了,他还没记住我叫什么,冯斯年不是记性差,相反生意场上他的记性是数一数二的好,只是他对金钱权力以外的东西漠不关心。


我回答,“韩如卿。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卿。”


冯斯年喝了一口酒,再没问什么。


十点这场酒局才结束,我跟随他出来,他坐进后座,我坐在副驾驶位,冯斯年上车后开始抽烟,气场很沉默。我不清楚他的住址,告诉司机按照老规矩送冯董。本来有司机接送,我是不用陪同的,可难得的良机,我得好好把握住。


司机驾驶的途中,我揭过后视镜打量冯斯年。


他今夜很特别,一种无法形容的味道。


窗外夜色和霓虹交织的光影洒在他面部,烟雾缭绕,整个人沉峻又阴冷。 看习惯了穿着商务正装不苟言笑的冯斯年,偶尔穿上一款艳丽的紫红色衬衫,再搭配皮大衣,短发用摩丝定型,梳得意气硬朗,竟是这样风流,他领扣系得格外不规整,锁骨被灯火覆没,唇叼着半截烟蒂。


我思索着该如何利用今晚的良机,始终闭目养神的冯斯年忽然睁开眼,他把烟头碾灭的烟灰缸里,火苗熄尽的同时,他问我,“好看吗。”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您说什么。”


他意味不明的眼神盯着我,又重复一遍,“我好看吗。”


我不知道答复什么,一言不发与他对视。


或许因为喝了酒,冯斯年带着几分醉意,他朝前倾身,瞬间逼近我。


冯斯年的脸和我如此相近,从下巴到眉骨晕开一层淡淡的醉红,我甚至嗅到他呼出的气息夹杂着酒味,酒味上头,猝不及防淹没我。他肤色是男子里少有的白皙,尤其在阳光下近乎白皙到透明,不过他骨相生得凌厉英朗,中和了白皮肤的阴柔气。都说薄唇和桃花眼的男子轻佻多情,我想一定有例外,譬如冯斯年。他的眼睛比桃花有味道,更深邃清澈,特别是此刻,我从没见过这样犀利的一双眼,即使醉意上涌,也保持着令人心惊的镇定。


我哑着嗓子,眼角满是风韵,“冯先生好看。”


“哪好看。”


沉郁严肃的男人偶尔露出放浪不羁的面目,真是撩人。


我说,“都好看。”


他面无表情,“男人好看是优点吗。”


我反问,“不是优点吗?食色性也。假如潘安在世,冯先生也不逊色他。”


“是你喝醉了还是我喝醉了。”冯斯年被逗笑,但笑很浅,“他长什么样。”


我双手比划着,“书里的画像脸很长,比冯先生差远了。”


冯斯年注视着我一开一阖的嘴唇,“涂口红了。”


我来不及答复,他又说,“我的助理不需要这些。”


我抬手勾住他衣领,将翻卷的边角抻平,大大方方的姿势作出最亲密的氛围,“冯先生不喜欢我化妆,我明天就不化了。”


冯斯年看了一眼我缠住他衣领的手指,靠回椅背,“我不喜欢的,你都不做吗。”


我明白他要说什么,他在提点我别失分寸。


我一语双关,“对冯先生不利的,我不做。对冯先生有利的,您说不喜欢,兴许口是心非呢。”我朝前倾身,手搭在座椅上,指尖掠过他心口的方向,我分明触及不到他,却比真实的触及更蛊惑,“男人嘴硬,可是心容易发软。”


半明半昧的光影透进车窗,从我们之间一晃,我的企图赤裸而坦荡,他不露声色别开头。


这是我和冯斯年度过的第一个夜晚,它未知荒唐,又惊心动魄。


半小时后汽车泊在一栋公寓门口,我先下车,扶了冯斯年一把,司机看向他,“冯董,我送您上楼吗?”


冯斯年步伐有点不稳,皮鞋踩在地面的动静异常响,他并没听清询问,我飞快追上去,司机目睹这一幕,再未多言。


冯斯年住在三楼,一套独立打通的大平层,我跟着他进去,特意观察了转角卫生间里面的细节,水池台上摆放的只有剃须刀和男士的洗护套装,浴缸里没有女人的长发,马桶旁的纸篓也没有用过的安全套,所有迹象指向冯斯年的确是长期独居。


我一无所获又返回客厅,我起初不相信有钱有势的男人会清心寡欲,何况还处在血气方刚的年纪,现实让我不得不相信,真的有男人能够克制约束到这种程度。我望向震撼我的冯斯年,他非常疲倦坐在沙发上,眉间是一缕冷冷清清的月色。


我不敢惊扰他,蹑手蹑脚挪动到窗前,把拉着的遮阳窗纱朝两侧拨开,午夜的灯光毫无阻碍穿透玻璃,照得一切都那么迷蒙恍惚,冯斯年被突如其来的光亮刺激得不适应,他手背遮住额头,回避着浓烈的夜景,“拉上。”


我立马合拢窗帘,拧开台灯调到中档,“您不舒服吗?要不要洗个热水澡。”


冯斯年没理会我,他脱掉皮衣,倚住沙发背的边缘,与黑暗融为一体。


我走到角落的吧台斟了一杯水,把水杯递给他另一只手,他刚要接,我趁机摁住,“我来。”


冯斯年感受到我手掌的温度,他睁开眼,从五指间的缝隙凝视我。


我没有丝毫扭捏,将那杯水喂到他唇边,他无动于衷。


我顺势靠近,“您怕烫吗?”


我又递到自己嘴边,含住杯沿喝了一口,“不热不凉。”我舌尖舔着下唇的水珠,用微弱而诱惑的声音说,“冯先生这里的水,是甜的。”


冯斯年眼眸闪过刹那的波澜,一秒归为平寂。


我再一次喂给他,而且是我含过的地方,“您是不是不知道水是甜的。”我故意嘘着声,像情浓时孱弱的哼吟,“或者是我嘴巴甜,和水其实没关系。”


冯斯年盯着烙印在杯口的浅红唇印,沉静的目光犹如坠入一座深渊,深到我完全驾驭不住这一刻。


长久的僵持,我端水杯的手开始发酸,不受控制颤抖着。


我问他,“冯先生不渴吗?”


他眼神里的幽暗一点点碎裂,直到彻底破开,随即轻笑一声,“助理的工作包括喂水吗。”


他笑还不如不笑,神色冷淡到极点,我做足了碰壁的准备,没有被吓退,“我负责您生活中的全部需求。”


冯斯年解开衬衣纽扣,腰间的皮带也松开,他慵懒坐着,眼底的笑意不减反增,“我的需求。”他品味着其中的含义,“男人的需求,不是随便一个女人能解决的。”


我小拇指钻进他皮带的金属扣,细腻的摩擦声在夜里叫人心痒,“我能解决您的需求吗?”


冯斯年眼里是一张天真无邪的面容,带一丝戛然而止的风情,一半纯一半欲,结合得玄妙又适度。


或许我暗示得太明显了,他接过我手上的水,直接搁在茶几,用相当疏离的态度表明今晚只是一个普通的夜晚,不会发生顺理成章的风流韵事,“看什么需求了。”


我锲而不舍挑着皮带扣,“只要您提出,我都会尽力满足。”


冯斯年不言不语,我故作失手砸落,再慌忙抓住,连同他衣摆也扯出,结实温热的肌肉暴露,从掌心辗转而过,我被烫了一下。


冯斯年垂下眼帘,我指甲盖点缀着樱桃的颜色,没有阻隔贴着他的腹部,一刚一柔,极强的视觉冲击,他静止住。


在我以为终于突破了,他忽然抽出我手中的皮带和衣角,起身走向卧室,“睡了,司机会送你。”


他毫不犹豫关上门,我被晾在客厅,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像潮水吞噬了我。


我是扰乱心智的道士,冯斯年就是抵御道士的魔,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好像无论我演什么,他都能心如止水,片叶不沾身。


幸亏我的心理素质过硬,他不吃我这套,我多换几套策略,截至目前还没到我认输放弃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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