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那年今日,她怀着孕备战期末考,裹得严严实实,还好她瘦,还好大一上学期的课程少。她走到阳台上,一阵凛冽的风刮来,如刀一般,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她身上只有薄薄的丝绸睡衣。她垂眸看着这座城市,灯火璀璨,车流霓虹,物欲横流,资本快速积累,道德是最为缺乏的东西,她没有也不需要。...
大一那年今日,她怀着孕备战期末考,裹得严严实实,还好她瘦,还好大一上学期的课程少。
她走到阳台上,一阵凛冽的风刮来,如刀一般,雪花落在她的睫毛上,她身上只有薄薄的丝绸睡衣。
她垂眸看着这座城市,灯火璀璨,车流霓虹,物欲横流,资本快速积累,道德是最为缺乏的东西,她没有也不需要。
不过很可笑的是,男人犯的错,男人没道德,但最后却只会责怪女人不知检点。
男人得到宽容,女人得到枷锁,那些人还要踩女人两脚,你自爱你会受伤吗?
那为什么不让男人学会不去伤害人?
*
沈修易送了温岁回了闻家,闻阳见到他,还很热情,他只在乎谢家是能够借用的关系,不在乎是哪个女儿跟谢家扯上关系,而且,他也从未承认过,顾青橙是他的女儿。
倒是闻老爷子看到他,就冷哼一声,中
气十足:“别再来闻家,看到你小子就烦。”
温岁有心替他说几句话,闻老爷子就瞪她:“这种男人你还给他说话,他是家世好,工作好,个人能力强,但他有真心吗?你不会真的以为,他很爱你吧?”
温岁脸色淡淡:“爷爷,这世上没有真的好男人的,哪个男人不出轨?他心里有我就够了。”
沈修易像是没事人一样,跟老爷子打了个招呼,就开车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这个公寓是他18岁的成年礼物,他外公送的,当时大家还调侃,这么好的地段以后就用作他和温岁的婚房,但现在已经在顾青橙的名下了。
不过只是一套房子。
顾青橙还没睡,她还在电脑前工作,这个电脑还是某一年她过生日的时候,他送的,当时她收到礼物后,气得一直挠他的背,骂他是个双标狗,对待以前的女人都那么大方,手指缝隙一漏就是几十万,对她就是万把块的电脑。
他当时还故意一本正经地羞辱她,送她电脑是为了让她上进学习。
她工作过于认真,就连他站在身后,也没有察觉到。
沈修易垂眸盯着她的电脑屏幕,知道她在写尽职调查报告,她对这些法律术语掌握得很好,写出来的材料语句通顺、字义明确,对关键问题一针见血地分析和论证,完全不像大学考试都是低分飘过的人。
他记得她大学还旷过不少课。
顾青橙要喝咖啡的时候,这才发现她身后有人,她没被吓到,或许早就做好了他会回来质问的准备,反倒很淡定:“你回来了。”
她身上穿着丝绸睡裙,松松垮垮地绑着腰带,蓬宋的长卷发散在肩头,就这样坐着工作,都有一种风情万种的慵懒感,胸前的白皙若有若现,她从不吝啬于展示她的美,也自知性感。
沈修易从身后抱住了她,经年健身而略有薄茧的手指抚过,他的吻顺着她的耳垂一路往下。
她笑了下:“跟你的岁岁刚结束,就来找我了,嗯?洗过了么?”
她没抗拒。
他散漫地发出了个鼻音:“没兴致。”
“跟我就有兴致?”
“也没。”他说的是实话,就是想吻她就吻了,但他的确没兴致做完一套。
“没去找其他女人。”
他轻哼:“有你,何必舍近求远。”大概是嫌弃她烦,又轻贱道,“你一个人就比她们一群都勾人,谁都没你会玩。”
他修长的手指已经顺着摸到了她平坦的小腹上,她就算坐着,小腹也平坦得没有一丝赘肉,似有若无地在上面停顿了会,轻轻地抚摸。
她心脏跳快了一拍,笑问:“想看我生完孩子,肚子有没有疤?”
沈修易如同羽毛一样轻抚她的肚皮:“什么时候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