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闻不为所动,将我堵在卧室。前路不通,我只好摸黑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一个抽屉,手伸进去。很软,很滑……我有这种料子吗?超薄哎。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
我鸵鸟似地低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去换衣服。」一瞬间,有种他要亲上来的错觉。
脸变得滚热,我支支吾吾道:「我的衣服在……在行李箱——」
「衣柜里也有,去拿。」
江砚闻不为所动,将我堵在卧室。
前路不通,我只好摸黑走到衣柜前,随便拉开一个抽屉,手伸进去。
很软,很滑……
我有这种料子吗?
超薄哎。
江砚闻倚在门口,不咸不淡地提醒:「那是我的抽屉。」
我突然意识到手里冰凉丝滑的布料是什么,触电般缩回手,耳根滚烫,「对不起……」
江砚闻发出一声不痛不痒的笑,并没有把灯打开,而是倚着门看笑话。
他绝对在报复我。
我拉开旁边的抽屉,飞快抓起几件衣服躲进浴室。
似乎为了迎接我的入住,洗发露、护发素、身体乳一应俱全,牙刷和毛巾都是双份,情侣款。
我企图用水流带走身上的热度,却发现越洗越热,最后任命地擦干头发,准备开门。
展开衣服一看,是一件宽大的衬衣,因为我发梢的水滴,洇湿了一大片。
而我误以为的贴身衣物,则是……一双黑丝袜。
「……」
水和衬衣的结合,无疑会叫人想入非非。
我白荞这辈子都没丢过这种人。
我紧张地躲在浴室,向闺蜜求助。
她:「哈哈哈哈哈哈你有病吧,让我跑几公里去浴室救你?」
我颓废地套着江砚闻的衬衣,胸前湿漉漉的,拎着丝袜,「你不来,我就会死。」
「老公面前,有什么害臊的。穿吧,我保证没事。」
我痛苦地拍着额头,「我不敢……」
「不敢什么?不敢扑倒他?」
「白荞,你在 23 岁的时候写下了 26 岁生娃的计划。距离你 27 岁生日,还剩整整 10 个月。天时地利人和,你不出击,难道等着我把江砚闻捆了送你床上吗?」
我是个耳根子软的人,极容易被人洗脑。
她三言两语,勾起了我的使命感。
我 26 了,想要个娃过分吗?
不管怎么样,我和他是合法夫妻。
我奔放点怎么了?
推开热气蒸腾的浴室门,客厅只开了壁灯,昏暗不已。
死去的记忆突然开始攻击我。
无数个漫画女主浮现在脑海里,之后是令人脸红心跳的马赛克剧情。
我后悔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飞快往卧室跑,在即将进门时,突然与人撞了个满怀。
淡淡的消毒水味将我顷刻围拢。
「急什么?」
喑哑融进了暗夜,暖黄的灯光将暧昧朦胧。
我像突然被打了一针肾上腺素,心跳居高不下。
「你很热?我的衬衣不凉快吗?」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湿气在耳蜗里打着旋。
「还是因为你多穿了一件?」
我挣脱不开,思维滞缓,「我错了……求你放了我吧……」
他笑了声,「这才到哪儿,没出息。」
我额头抵在他的肩膀上,已经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江砚闻手臂突然用力,抱起我。
炽热的吻随之落下。
我仿佛看见远方的闺蜜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
一朵朵绚烂的烟花在脑海中炸开。
然而就在我准备继续的时候,江砚闻的电话突然响了。
他平复了呼吸,接起电话。
声音染了一些沙哑。
「好,我马上回去。」
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利落地穿衣下床,把我努力的成果悉数掩盖在衬衣之下,发出了不满的控诉:「你这就走了!」
江砚闻遗憾地低头,给了我一个吻。
「太太,我要去救别人了。」
我突然意识到,他正学着粉丝称呼我,一时愣在原地。
江砚闻笑了笑,「等我回来,继续教你。」
苦大仇深的表情成功取悦了江砚闻,他把领带塞进我手里,俯下身:「帮我系个领带吧。」
我并不擅长这个,生怕耽误他工作,弄得一团糟。
他也没计较,轻轻吻了吻我的指尖,迷人的眼睛扫过我绯红的脸颊,轻笑一声,出门了。
我是被工作电话吵醒的。
晨光透过严丝合缝地窗帘,投在枕头上。
早上 9 点整,我神志昏沉,贴着电话,听老大在那头气急败坏:「你是不是泄露文稿了?」
「泄露文稿」四个字成功让我从床上弹起,我头发蓬乱,浑身酸痛,一动就疼得龇牙咧嘴。
「没有啊。」
他气疯了,「那怎么有个叫白阿乔的新手画师发布了你昨晚那篇文稿?」
「啊?」
我打开链接,突然沉默了。
昨晚我发给江砚闻,又发给老大的照片,在改变一些细节和动作后,上传到社交平台。
评论区很热闹:「白小乔太太,这是你的小号吗?」
「是白小乔太太的画风!」
「蹲后续!」
就在我愣神的功夫,白阿乔的账号刷新了一条新博客:
「@白小乔 太太,我是您的粉丝,模仿您画画好多年了。但这幅图灵感来自我前男友,我想把他追回来,希望能得到太太和大家的支持。」
转瞬间,评论一边倒。
「祝福!一定要长长久久!」
「@白小乔 太太,快来当红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