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此之后,我变着法的学着林卿青的同时,又会加一些自己的东西来面对林清渠。从最开始,我就决定,面对林清渠的时候,要真实,太过虚假,会被他一眼看穿,...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黑色的眸子沉沉的看着我,
——他在打量我。
我像是没有注意到他的视线一样,乖乖的走到他的身边,帮他换下衣服,然后有些腼腆地轻声问他:「晚上吃饭了吗?」
他开口,语气疑惑:「没有,你一直在等我?」
「嗯,」我轻轻的点点头,小心翼翼的对上他的眼睛,讨好的问:「那......我给你做点吃的好吗?」
「好。」
回答简洁明了。
「那你等等我,马上!」
得了应允,我像一只得了梦寐以求的东西一样的雀,揉着睡到酸麻的腿进了厨房,做起了食物,并留个他一个欢欣的背影。
我能感受到身后他直直盯着我的视线,心里紧张的同时克制着自己厌恶的情绪。
我当然不是一直等着他,我老远就听到了车子回来的动静,在沙发那守株待兔。
我捧着脸,坐在桌边看着他吃饭,斯文,有礼。
他抬起头迎向我谨慎小心的视线,语气平淡地问我:「看我做什么?」
我耳根一红,与他曾经的继妹林卿青那样大胆,却又带着些不同于林卿青的热烈的对他坦言:「在看你。」
我对他表现的就像是一个涉世未深,但又有所图、有小心机女孩,会被他这种身份地位的男人所吸引。
说完后,我两只手搅紧,一幅有些大胆,又有些后怕的模样。
他盯了我许久后哂笑,
这一笑,冲淡了他眉眼间的锋利,顿时成了晕染开的水墨画,
他语气带些蛊惑意味的低声问我:「我是怎么你了,让你怕我怕成这样?」
我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下一秒,却被人抓住了脸颊,重新抬了起来。
我耳根绯红,整个人像煮熟了的虾,怔怔的看着他。
我们对视了半晌,空气里都是无言的暧昧。
然后,他俯身抱起了我,在我的小声惊叫中往楼上的房间走去。
自此之后,我变着法的学着林卿青的同时,又会加一些自己的东西来面对林清渠。
从最开始,我就决定,面对林清渠的时候,要真实,
太过虚假,会被他一眼看穿,
我自然不能向套路时言一般的套路他,
但真诚,却是永远的必杀技......
我演足了一个被他吸引,爱慕他的女孩,
我每天醒来后站在镜子前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自己洗脑:「我爱林清渠」。
毕竟只有我自己都信了,才会让林清渠相信。
我仍旧每日都会留给他一个夜夜等他归家,为他做饭的身影。
一连这么多日之后,等他渐渐地习惯了这种模式,我就突然中断了一天。
那天,我给自己冲了个凉水澡,然后病蔫蔫的躺在床上,
等他回家下意识喊了两声我的名字,但却找不到我,推开房门的那刻,我先用林卿青的语气喊他:「哥哥。」
我感觉到他走过来,探向我额头的手明显的停顿了一下。
于是又轻咳了两声,改了用词,叫他的名字:「清渠,我好难受。」
他问我怎么了,我说不出话,只是咳到撕心裂肺,脸色泛红却又唇无血色的看向他。
他有些凌厉的蹙起了眉,而后抱起了我,像时言那般快速地开往了医院。
他在医院守了我一晚,接连的忙碌与劳累,让他自己都意识不到他对我的情绪出现了哪些不对。
我在被子里看着他第一次因为守夜而略显疲惫的眼底,心绪翻飞。
终于——
终于让我等到了这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