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岁她生日那年,他带着几本厚厚的日记向她正式表白。她翻看着日记本里的一幕幕,感动的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从那之后,她闹着也要写日记记录他们的点滴。他取笑她的字丑,说毕竟要留给子孙后代看的,他一个人记录就好。难道他们曾经这些美好的过往都消散在风里,全然不记得了吗?...
18岁她生日那年,他带着几本厚厚的日记向她正式表白。
她翻看着日记本里的一幕幕,感动的热泪盈眶,说不出话来,只能拼命点头……
从那之后,她闹着也要写日记记录他们的点滴。
他取笑她的字丑,说毕竟要留给子孙后代看的,他一个人记录就好。
难道他们曾经这些美好的过往都消散在风里,全然不记得了吗?
“傅珩,日记能不能让我看看……”
元微微伸手想要去拉住傅珩,可小腹突然翻搅一般地疼,大腿间一股热流涌了出来。
巨大的恐惧袭击了元微微,她捂住了小腹。
她的孩子!
她转身艰难地向前走,她应该去医院。
绝不能让傅珩知道她怀孕了!
傅珩眼角的余光看到女人的背影,有些诧异,下意识的扭头瞥了一眼。
猩红的血已经染红了女人的臀部,正雨水一般往下滴,在冰凉的地板上逶迤出艳丽的颜色,令人触目惊心。
男人的大脑像被利器击中了一般,疼的快要炸裂,眼前蓦然闪现过几个画面。
尖利的刹车声,剧烈的撞击……
身边的她白色裙子上迅速蔓延的红色花朵……
“微微!”
傅珩大喊一声,一个箭步冲了出去抱起了元微微往门外跑。
元微微死死抓住男人的衬衣领深深地凝望着他,“傅珩,你想起来了吗?”
五年多了,这是他失忆后第一次叫她的昵称!
男人的嘴唇紧紧抿着,他这样是在为她担心吗?她真高兴。
如果就这样死在他的怀里,那也很好……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是婴儿嘹亮的啼哭声。
“元小姐,恭喜你,是个男孩,虽然是早产儿,可是很健康呢!”护士抱着孩子给她看。
孩子小小的脸,皱皱巴巴一团红紫,可看在她的眼里,却是那样的可爱。
真好,她终于生下了傅珩的孩子!
滚烫的眼泪,顺着脸颊猝然滚落。
元微微虚弱地抬手,想去摸摸孩子,可最终无力地垂下……
傅珩,再见!
如若有来生,多希望我们可以没有阻碍地一直相爱下去。
“来人啊!不好了,产妇没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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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癌,三期”
几个字像一张密织的网勒住了她,喘不过气来。
嘭——
巨大的关门声让陷入沉思的元微微清醒过来。
她迅速起身进了厨房,把报告单塞进厨房的柜子里后,拿了碗筷往餐厅走。
男人一脸冷漠地进了客厅,“协议拿来!签完还有事。”
傅珩低沉的声音里染着不耐,连眼神都吝于投向元微微。
“协议书就在这里,不急。”
元微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点了点,转而端起桌上的酒杯笑得妖娆,“都要离婚了,不庆祝一下?”
傅珩那双冰冷沉邃的眸子这才淡漠的瞥了一眼元微微,女人身上火红的裙子像一团跳跃的火焰,让他有种想要掐灭她的冲动。
男人咬了咬牙,抬脚走了过去。
“喏,庆祝我们都解脱了!”元微微把酒杯递给傅珩,笑得格外灿烂。
女人的笑容太过刺眼,他肺里有股火想喷出来,扯解开一颗衬衣扣子,坐下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元微微拿起红酒瓶,手指轻巧的敲了敲瓶身,“结婚五年,我们好像还没好好一起喝过酒呢!”
酒瓶里红色的液体映在男人的眼中,他突然感到燥热,坐了下来。
元微微嘴角的弧度更深,直接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红唇吻向了男人,“傅珩,要我!”
男人的深眸骤然一凛,抬手掐住女人的下巴,用力甩了出去,“真他妈贱,滚!”
元微微痛得皱了皱眉,却很快起来爬到男人腿边,脸上笑得妩媚又轻佻,“傅珩,你很想要不是吗?”
言落,女人的手蛇一般灵活地滑向男人的大腿根部。
男人的鹰眸微眯,狠狠攥住了女人的手,只觉得身体某一处快要爆炸,“元微微,你他妈做了什么?”
元微微回了男人一个挑衅的笑容:“我只不过在酒里加了点东西,谁让你结婚五年了也没碰过我,我实在好奇,你是不是性无能!”
性无能!
傅珩觉得身体里一股热流卷着雄性荷尔蒙的浪潮乱窜。
下一秒,他直接揽起女人的腰身,翻转过来,直接让她趴在餐桌上,挺身进入了她,“贱人,我让你看看我到底是不是性无能!”
男人的撞击一次比一次猛烈,像是在显示他男人的雄风一般。
元微微疼一边承受着他的粗暴,一边在脑海里回想着他曾经温柔的样子。
心上的痛,很快超过了身上的疼,她咬牙轻笑道,“傅珩,元飞飞的床上功夫是不是很厉害?”
所以,结婚五年来,他宁愿屡屡和元飞飞闹绯闻,也不愿回来睡她这个做妻子啊!
“贱人!你这么心机深重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飞飞比!”男人咬牙切齿,更加用力地冲撞她。
“对,我如果不心机重,怎么会让你娶我?又怎么会让你睡我?傅珩,你输了!”元微微故意笑着挑衅。
“果然下贱!”男人咬牙骂了一句,身下的动作更加猛烈。
每一次,都恨不得干*死她!
不知道过了多久,得到餍足的男人终于放开了女人,他抬手直接在餐桌上放着的离婚协议书上签了字。
“明天上午去民政局!”男人扔下这句话,抬脚就准备离开。
“傅珩,离婚协议书你都不看吗?”元微微扬了扬手中的协议书,笑得肆意,“协议书上可是写的清清楚楚,三个月后我们办离婚,这三个月,你每月必须回来两天,睡我!”
傅珩脚步一滞,深眸骤然一凛,缓缓转过身来,手掌直接卡住了女人的脖子,语气阴鸷狠厉,“你敢算计我?”